保鏢究竟是什麼樣的職業呢?季秋恆從來沒干過。只是在一些電影中見過。在他的認知中,他們總是帶著墨鏡,穿著一身黑衣,掛著一副酷酷的表情。很拉風的走在雇主身邊。
「怎麼樣?這身西裝?」季秋恆問道。
「嗯。有點人樣罷了!嘻嘻!」柳妃煙看著季秋恆這身黑色西裝。感覺很不錯。只是不想他感覺太好了。
這是什麼話?難道我以前不是人了?要不是她是女生。季秋恆真想上前將她臭扁一頓。呃,可以先打胸脯再打。
「呵!騙人的孩子是不對的哦!我很帥對不對?」
柳妃煙的明亮的雙眼出賣了她。
「一般般啦!」
季秋恆有種撞牆的沖動。難道不能從她嘴里听見一句贊美的話?
鴻翔集團,不僅在京都市,就算在整個華夏國都是很有影響力的企業。整個集團涉及範圍很廣。旗下有酒店、娛樂城和房地產公司等產業。據說拉斯金國際大酒店也和它們有很大關系。
董事長辦公室。季秋恆恭敬的站立在童鴻翔身後。他知道鴻翔集團幾乎是靠這人白手起家,一點點打拼來的。能做出這麼一番事業的人,是值得敬佩的。他也想成為一個成功者。對童鴻翔也很崇拜。
「季秋恆,沒必要這樣拘謹。找個位置坐會吧!」童鴻翔說道。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這話說的的確不錯。見童董沒有一點威壓。好歹他也是董事長吧!怎能這樣和藹?
「謝謝童董!我還是站著好!」做保鏢就該有保鏢的覺悟。
「不用拘束。你的身手不錯。這樣的高手不容易請到的。因此你也不必像其他保鏢那樣。」
听得童鴻翔的話,季秋恆很是高興。看來這兼職找對了。決定老袋,老板決定待遇。一個好老板比什麼都重要。
「鈴鈴!」童鴻翔的手機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季秋恆也不是不知趣的人。知道回避。
很快,童鴻翔就急急忙忙從辦公室出來。
「季秋恆,本來計劃讓你先適應一下。想不到一來就有事情麻煩了。」
「童董,您這樣說就見外了。我是您花錢雇來的。干什麼都是應當的。」
「那好吧!跟我出去一趟。」
季秋恆跟在童鴻翔身後,走出了鴻翔大廈。
「季秋恆,你會開車嗎?」童鴻翔問道。
「呃……還不會。」季秋恆尷尬的回答道。這個時代,不會開車的人已經很少很少了。偏偏他就是其中之一。
「那我來開車吧!」說完就往那輛賓利車走去。
「這不好吧?」
「沒事。很多時候都是我自己開車。」童鴻翔說道。
季秋恆是個車盲。對車也沒有特殊嗜好。他覺得坐賓利車和紅旗東風沒什麼區別。
作為一名保鏢,季秋恆謹遵保鏢守則。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話不說。因此,坐在車上,他比較沉默。童鴻翔也在想著什麼事情,默然不語。
窗外的建築物從眼前一掃而過。季秋恆也認得此路。是走向老城區的。
「喝點飲料吧?」童鴻翔拿出一罐飲料。
季秋恆想拒絕,又不能拂了董事長的面子。
「謝謝!童董,我不渴!」季秋恆實在不好接受童鴻翔的飲料。于是拒絕道。
「喝吧!左右沒事!」
季秋恆實在不好推月兌。只能拿著了。
「謝謝童董!」
「喝吧!味道挺不錯的!」
無奈之下,季秋恆只好解開瓶蓋喝了一口。
「嗯。味道確實不錯。」
童鴻翔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停下了車。
跟在童鴻翔後面,從樓梯走了上去。
陰暗潮濕。這是季秋恆第一印象。走了一段後,才發現遠遠不能描述這里的情狀。
詭異恐怖。這是他的第二印象。不過他覺得還是不夠全面。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氣息在四處游走。
一樓,二樓,三樓……童鴻翔在六樓停了下來。六樓,已經是這棟樓的最高層。
季秋恆不知道童鴻翔來干什麼。也沒必要問。他的職責是保護童鴻翔的安全。雖然這里異常詭異,但是也沒感到什麼危險啊。更何況童鴻翔也沒說什麼。他就很主動的將危險排除在外了。卻不知真是因為這讓他陷入危機。
這是一扇怎樣的門?防盜門是肯定的。不過外還安置了一扇鐵門。鐵門上還綁了沉重的鐵鏈。鐵鏈上還有一把銅鎖。
不用這麼神秘吧!難道這是什麼秘密基地?居民樓上會是什麼秘密基地?
除了疑惑,他心中沒有別的心思。
童鴻翔很有耐心的打開了重重機關。當房門打開的那一刻。季秋恆終于明白了那股若有若無的是什麼氣息了。
血腥!刺鼻的血腥!
當一個連雞都沒殺過的清純帥氣小伙聞到這樣的氣味,第一個感覺就是折磨。深深的折磨。他想吐。將胃里的一切都吐出來。可等他張大了嘴,又什麼都吐不出來。
「啊!我是賤人!我是賤人!我是魔鬼!我是魔鬼!」一聲聲尖銳的呼喊傳來。
抬起頭,一位披頭散發,衣衫破爛的女人正露出猙獰的笑容。
「童董,她是誰啊?」季秋恆終于忍不住問道。
「她就是你今後要照顧的人。」童鴻翔平淡的說道。
「我照顧?她?」
他清楚的記得童鴻翔請的是保鏢不是保姆啊?為什麼這樣說呢?
「哈哈!很不解很疑惑,是嗎?」童鴻翔不緊不慢說道。
季秋恆隱隱感到不妙。
「難道你真以為世上的錢那麼好賺。年薪五十萬。你以為我是開銀行的?就算開銀行也不會傻不拉嘰送你五十萬啊?你看看那些明星,就算陪吃陪喝陪睡也少有這樣的高價啊?人家那可是將身體奉獻出去了。你呢?三五兩天來站下崗就行麼?」
「本來我確實想讓你當兩天保鏢。發揮最大的價值。不突發緊急情況。我只好將你提前送來了。」
「小子,下輩子長長記性吧!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掉的只能是冰雹。」
季秋恆對童鴻翔怒目而視。想捏緊拳頭,可是怎麼也握不住。
「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現在才知道嗎?可惜已經晚了。」
「你做了什麼手腳?」
「嘿嘿!忘了那瓶飲料了嗎?是不是很好喝啊?里面可由我專門放置的軟骨散。怎麼樣?不錯吧?」
「好好休息。祝你今晚做個美夢!」
說完,童鴻翔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