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早回來那麼一點就好了。興許還能踫見那女孩。」
「蘇穎真的來找過我?」季秋恆從柳妃煙的描述中推斷出那女孩就是蘇穎。而且除了蘇穎又有誰知道自己的小窩呢?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反正來得快,走得也快。」
「那她有沒有說什麼?」
「說什麼?有啊!」隨即柳妃煙將先前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越听,季秋恆的眉頭皺的越深。蘇穎誤會了,肯定誤會了。再說,她看見的是穿著睡袍的柳妃煙,能不誤會嗎?
不過他也有些著惱。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麼?信任!這是最起碼的。連這個都做不到。還指望以後過什麼日子呢?
然而就是他的一猶豫,弄得和蘇穎失去了好一陣的聯系。
「鈴鈴鈴!鈴鈴鈴!」
門鈴又響了。
難道是蘇穎?季秋恆有些期待。這次他一定要解釋清楚。
「別動!別動!」
房門打開,他看見的不是蘇穎,而是幾名警察。
「你們這是?」季秋恆疑惑了。這些人都是干什麼啊?沒事跑到自己家來?吃飽了撐的?
「我們懷疑你和吸血事件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一位女警走了出來。
「是你?」季秋恆看見來人,這不是派出所的程靜嗎?怎麼成了刑警,她跑到刑偵隊湊什麼熱鬧?
「嘿!我們又見面了!」程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帶走吧!」程靜一聲令下,旁邊的兩位警官就拿著手銬,準備拷上他。
「等等!他沒有做什麼壞事,你們憑什麼帶走他?」柳妃煙「嗖」的一下就跑到季秋恆前面,將他擋在身後。
「小姐,沒有一定證據,我們會隨便抓人嗎?人先帶走了。有什麼疑問,來刑偵隊咨詢吧!」一位男警官看見柳妃煙這樣的大美女。多說了兩句。
「你要是不信,這是逮捕令。好生看看!」程玲玲冷聲說道。
審訊室中。季秋恆沒有一點壓力的坐在那里。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做過的事,總不會硬推到他身上吧!雖然說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些屈打成招的案件,但是他還是相信絕大多數刑警是正義的。
審訊季秋恆的是程靜。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年輕警官。說是年輕。估計也有三十來歲了吧!反正比季秋恆老。
審訊的程序還是那樣老套。姓名、年齡、性別、民族等等一一問了個遍。季秋恆也老老實實的回答。
「6月17號那晚你干了什麼?老實交待!」程靜問道。
「讓我想想啊!」
季秋恆沉思了一陣,然後說道︰「除了睡覺什麼都沒干。」
「老實點,不要妄圖亂說話。這是在審訊!」年輕警官看不下去,厲聲喝道。季秋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恐怕他想在程靜面前表現什麼。于是刻意將聲音調得很高,顯示他的強猛無敵。
「我很老實啊!」季秋恆的表情很無辜。
「除了睡覺,難道你什麼都沒干?」程靜問道。
「是這樣的。如果要算上上廁所,月兌衣服,做夢的話,或許也不算什麼都沒干?」
程靜氣得吐血。無奈之下只好繼續問道︰「難道你從18點就開始睡覺了?」
「當然不是。如果從18點算起的話。我做的就比較多了。聊天、吃飯、看電視、散步、睡覺。」
「只有這些嗎?」
「當然。」
「那將你做每一件事的大體時間說一下。」
季秋恆無奈了。被人審訊的滋味就是不好受啊!不來了!打死下次也不來了!不!沒有下次!
「發什麼呆?我問你話呢?」
「啊?」
看見季秋恆那副欠揍的模樣。程靜忍住心有不憤,也無可奈何,這人打不得,總不能落下個強行逼供的嫌隙吧?只有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問道︰「你做每一件事情的大體時間。」
「你當我是神仙嗎?或者說我腦子有毛病?我是一個正常人好不好。難道做每一件事情都要看看時間?」
「要是不想吃苦頭就趕緊說。」年輕警官冷哼一聲。
「威脅嗎?可是我不怕!不過看在程靜小妞的面子上就大方的將我的**告訴你們吧!」季秋恆目光在程靜身上掃來掃去。
那玩意真大!真擔心將她的警服撐爆!
季秋恆得意的看了年輕警官一眼。心道︰你不是對程靜有意思嗎?老子就是要氣氣你!讓你知道你看中的女人是怎麼被別的男人目光掃視的。
經過一番審問。該交代的季秋恆都交待了。甚至連自己偷偷跑去廁所換了條內褲都說了出來。
「別嘴硬!我們已經掌握有你作案的證據。」年輕警官說道。隨即他播放了一則視頻。
視頻中正是他和多米看見死尸的那一幕。
「唉!」季秋恆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盡管他意識到了,還是被人錄下視頻。這人真無恥。難道真想讓自己背黑鍋?
「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自己交待和被我們查到的效果是不一樣的。要是想從輕發落就趁早交待。我們可沒工夫跟你瞎耗!」程靜說道。
「交待?交待什麼?什麼叫交待?難道硬要我承認沒有做的事情?」
「好了!將他帶下去吧!」程靜對著幾名武警說了一句。季秋恆就被帶到了看守所。
「進去!」冰冷的鐵門打開。季秋恆被推了進去。
「 當!」牢門又重重的鎖上。
「嘿嘿!你小子新來的?」
「嘻嘻!哥幾個終于有得樂了!」
「小子,過來,給爺捶捶腿!」
……
獄警一走。這些死氣沉沉的犯人就活絡開來。
只是季秋恆並沒搭理他們。
看見這些人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季秋恆心中一嘆。看來又少不了一場戰斗啊!
圍上來的大概有十來個人。季秋恆很不屑。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來吧!讓你們見識什麼叫打架!」
季秋恆想好好發揮一番。也想發泄一番。莫名被人擺了一道。心中正不爽呢!他想尋求刺激,想看這些人對他崇拜的眼神。可還沒動手。獄警又來了。
「誰是季秋恆?」
「我是!」
「你可以走了!」獄警平淡的說道。
可以走了?這是怎麼回事?季秋恆更加納悶了。
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季秋恆大搖大擺的走出監獄。
只是留後一群目瞪口大的人。
他是來體驗生活的?他是來感悟人性的?他是沒事找茬的?沒有任何辦法,眾人只好將這些疑問留在心中。
都沒坐熱?怎麼放了自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難道一切只是一場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