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大陸——聖戰記事 正文 第20章 進攻福音特溫(五)

作者 ︰ 死ZZ

當你無法分清敵人和朋友的時候,你會和我遭遇同樣的結果。——伊芙琳*米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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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特溫,維斯庫特山

「為了愛」伊芙琳小聲喃喃自語道「為了愛」

「為了愛!?」這句話使奧西斯大吃一驚,說實話,他已經活了三十二個年頭,至今依舊沒有品嘗過愛情的滋味,也不知道到底何為愛情。如今伊芙琳猛然說出這句話,讓他開始有些混亂了。「等一下!」奧西斯結結巴巴的說道,「雖雖然我不知道何為愛情,但是這絕對不可能是」

「安靜」伊芙琳瞟了奧西斯一眼,然後轉過頭去接著說道,「為了愛,為了大陸的正義與和平,願主神賜福于靈柩內的不安靈魂,使他得到您的祝福,安靜的離去」

「禱告詞」奧西斯擦了一把額頭上留下的汗珠,他長出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奧西斯」伊芙琳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只能寄期望于西諾的部隊,讓他們平息來自南方的戰斗。他的性格雖然有些問題,但也不至于會至公國于不顧。」伊芙琳拍了拍自己右邊的空地,示意奧西斯坐下,「而不管這場戰斗是否會平息,相信我們倆都需要承受西諾的憤怒。」

奧西斯凝神向遠處看了看︰「我不這麼想,就算主神沒有眷顧我們,我們仍然要把所有的希望緊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坐等別人去解決自己應該解決的問題」當奧西斯的視線掃到林地里快速移動的一小群軍隊時,他露出了笑容,他施展了遠視術,試圖確認一下自己的想法。

「來吧」奧西斯笑著把伊芙琳從地上拉了起來,「我們走!」

伊芙琳愣了一下︰「去哪兒?怎麼走?」

「我剛才說過了」奧西斯看了一眼山下的軍隊,轉過頭來笑著說道,「我們要把希望抓在自己手中,就算希望很小,也需要為自己的理想去拼搏,我不會讓你在這里坐等被別人殺死,我們沖下去。」

「可是」伊芙琳看了一眼山下,猶豫了一下。

「相信我嗎?」奧西斯看了看伊芙琳。

眼神交流的一瞬間,伊芙琳像是被控制了一般,重重的點了點頭。奧西斯微微一笑,拉著伊芙琳快速的向山下跑去

維斯庫特山附近

「可伊芙琳畢竟是我的血親」西諾看著從山頂向下跑著的奧西斯和伊芙琳猶豫的說道,「只要把她禁錮在這里,就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如果殺死她會對我的名聲帶來巨大的損害,還是等平息戰斗之後再說吧」

「哥哥」西諾的胞弟斯洛搖了搖頭,「如今父王已經過世,我們的號召力已然不如伊芙琳和她的父親,如果不在這里殺死她,我們的士兵就無法齊心協力去戰斗,就算能把敵人趕出去,我們也很可能會丟掉王位。為了大局著想,還是斬草除根吧!」

「不行」西諾搖了搖頭,「眼下的大局是把幽暗地域的敵人從光明大陸上趕出去。為此,我確實需要伊芙琳和她父親的號召力幫助公國解決問題。暫時不要再跟我提這件事了」

「可是」斯洛猶豫著說道,「我已經下令讓維斯庫特山下的士兵圍殺伊芙琳了如果你想制止的話,現在也許還來得及」

「你說什麼!?」西諾憤怒的瞪了斯洛一眼,「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權利!副官!」西諾轉向自己身邊的副官,「趕快帶人取消這個命令!把伊芙琳平安的接過來!」

「是,大公!」副官得令後快速帶著幾個騎兵向維斯庫特山下趕去

「斯洛」西諾轉過頭來試圖繼續剛才的說教「噌!」斯洛左手猛的捂住了西諾的嘴巴,右手從背後將匕首深深的插入了西諾的後背

「西諾」斯洛邊用力將匕首捅入西諾的後背邊說道,「唉我本想再等一等,等我的實力和地位更加穩固一點,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短視,看不清事情的本質——等你把敵人趕出去,你的王位已經要交到別人的手上了。既然如此,還不如把王位給我,你就老老實實的去死吧!!」斯洛猛的一用力,整個匕首的刀鋒全部刺進了西諾的後背,西諾的頭垂了下去

「現在」斯洛向自己身後的副官示意了一下,「回王城報告,伊芙琳殺死了西諾,而我將帶領自己的部隊為自己的兄長復仇。之後,相信國內的群臣們知道應該把王位傳給誰」斯洛說完,帶著自己的300親兵快速的向維斯庫特山下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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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湖,幽暗軍隊南部大軍

「信件」薩弗拉看著斯德克拿著的信件驚訝的說道,「沒想到歐克竟然還敢向我寄信,難道他不怕他的信使遭到我的斬殺嗎?」盡管嘴上這麼說,但薩弗拉還是打開了信件,「合圍費恩,平分費恩」薩弗拉猶豫了一下,「開出的條件不夠吸引人,但是這確實可以完成我們軍隊的南北連接」薩弗拉看了看手里的信件,又看了看斯德克,「回去吧,信使。我會慎重的考慮這個問題,並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作為答復。」

「感謝你,南部的總指揮」斯德克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退出大帳

「卡啦!!」兩把長柄斧擋在了斯德克面前,斯德克不解的回頭看了看薩弗拉,薩弗拉皺著眉頭指了斯德克一下︰「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糟了)斯德克心中一驚,剛才他出言不慎,在薩弗拉面前說出了「你」這個詞,薩弗拉似乎並不像獅王那樣好說話,眼下的陣勢似乎有些危急了「我說的是感謝‘你們’每個南部的首領,以及他們英勇的士兵。」這個詞用在「你」,對于個人來說,是一種無稱謂的蔑視榮耀的語言,但是當作為「你們」這個詞用的時候,最多是被當做一種非官方語言,因為涵蓋的人數較多,無法一一作為解釋,但是用作「你們」的時候,起碼不會因為出言不遜而受到譴責。

「智慧的信使」薩弗拉微笑著揚了一下手,擋在門口的士兵收起了自己的兵器,給斯德克讓開了道路,斯德克鞠躬行禮,然後快速從營帳里走了出去。

「主上」血族的副官圖里亞上前說道,「我們真的要向北攻擊嗎?這似乎是德拉萊斯家族的詭計,如果我們的攻擊能夠吸引費恩向南方注意,那麼他們在北部就有可趁之機了」

「我當然知道,我的副官,不過我依舊感謝提醒。」薩弗拉點著頭說道,「但是我們雖然佔據了高湖地區,但是如果沒有落腳點,我們就會在冬季面臨撤軍的危險,而整場戰斗都會在此宣告結束」薩弗拉猶豫了一下,「我相信我們應該將適當的兵力放在費恩城下,而將大部分兵力轉移至南方,去攻打迪亞公國——只要伊斯頓的領主不找麻煩的話」

血族帳外

「呼」斯德克長出了一口氣,維克在他臨行前教導的話語在這里見效了——維克知道斯德克缺乏禮數教育,于是在他臨行前告知過,如果因為說出「你」而觸怒到對方,一定要用「你們」去彌補。

「嗨,信使!」幾個血族士兵圍坐在一個火爐旁邊招呼著斯德克,這個士兵遞給斯德克一碗湯笑著拍了拍自己左側的地面,「知道嗎,兄弟。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歐克將官的下屬了。」

「啊,謝謝。」斯德克接過肉湯一飲而盡,他沒有想到,身為叛族者歐克的信使在血族卻還能受到如此熱情的招待。

「要再來一碗嗎?」血族的士兵笑著把碗接了過去,又給斯德克盛了一碗,士兵似乎看出了斯德克的想法,笑著說道,「歐克將官是曾為我族建立巨大榮耀的偉大戰士,他按照自己的理想為主神效力,除非他改變自己的信仰,否則他所建立的榮耀會一直銘記在血族的心中,被我們所銘記,也成為崇拜的對象之一。」

「啊,確實如此,珍惜建立榮耀的時機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斯德克點了點頭,再次將碗中的湯肉一飲而盡。

「其實」這個士兵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我有一個兄弟也在歐克將官的帳下,而且將官曾經在危難時期拯救了我的家人——我們很多人都是如此。而族長也認同了他的榮耀,並沒有將叛族的兄弟們從血族的族譜中除名,所以你們隨時都可以回來。」

「是嗎」斯德克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是,這個微笑似乎並沒有得到士兵們的好感,按照他們的想法,如果血族的弟兄在榮耀被認同的情況下有回到家族的機會,應該是興高采烈、激動萬分的事情,但是斯德克的表情有些太冷淡了

「告訴我,信使。」士兵猶豫了一下,他再次接過了斯德克手里的碗,「歐克將官是閣下的直屬上司嗎?」

「不是的,朋友。」斯德克搖了搖頭,「他並非是我的直屬上司。」

「那閣下的直屬上司是」

「奧西斯。」斯德克笑了笑,「奧西斯*德拉萊斯是我的長官,我為他效力」

「哦」士兵點了點頭,將肉湯盛在了斯德克的碗里,「原來閣下是風族的人難怪」

「不是的,我的朋友。」斯德克笑著說道,「其實我是個流民,是狼人。听說過我的種族嗎?」

「乓啷!!」血族士兵手里的碗掉了下來,周圍的血族士兵紛紛起身,將視線鎖定在了斯德克的身上。血族的這個士兵猶豫了一下,他示意自己的朋友不要沖動,然後把臉轉向了斯德克︰「對不起,我的朋友。也許是接連的戰斗疲勞讓我的听覺有些模糊,我沒有听清閣下的種族到底是」

周圍的局勢讓斯德克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危險,但是,當他看到對方的表情時,卻再次將實話說出了口︰「我是狼人」

「砰!」這個血族士兵一腳將自己面前的湯鍋踢飛了出去︰「他媽的!我剛才竟然給一個狼人連續盛了兩碗湯!?」血族士兵聞聲後紛紛站起身圍攏了過來,這個士兵轉過身,指著斯德克大聲喊道︰「狼人,你們的部族曾經在我們的領地制造殺戮,我的無數血親都死在你們族群的手里,而今天,我要為他們復仇!」

「呃」斯德克顯得有些尷尬,他對這種突然由朋友轉為敵人的快速顯得有些不適應,「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一下」

「沒什麼可談的,狼人!」血族的士兵們拿著兵器快速的向斯德克圍了過來,「今天,我們要將狼人徹底的從大陸的歷史上抹殺!」

「該死」斯德克快速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後悔沒有听維克的第二條囑托——不要將自己狼人的身份告知陌生人。「真的不能談談嗎?」雖然斯德克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對方的攻擊已經開始了,他打消了說服別人的念頭,開始準備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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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尼與撒古塔邊境

威斯利瞥了一眼坐在火堆旁一言不發的費瑟夫,然後把頭轉向了自己身邊的亞夫,壓低聲音說道︰「亞夫士隊長,費瑟夫的長子和三子是什麼人?他們是怎麼死的?」

亞夫偷偷瞥了費瑟夫一眼,然後低聲說道︰「小子,你作為安修卡騎士團的一份子,就不該不知道維哈德*卡維綸、迪亞戈*卡維綸,以及凱文*卡維綸他們可是活躍在前線的有名戰士。」

「說實話,士隊長。」威斯利又偷偷的看了費瑟夫一眼,然後捂著嘴小聲說道,「我真的不認識他們」

亞夫異樣的看了威斯利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端起身邊的菜籽湯喝了一口︰「維哈德*卡維綸——安修卡水軍旗艦的船長,當初安修卡和費恩開戰的時候,就是他的船獨自沖進了對方船陣中,擊毀了對方將領所在的要塞,才結束了戰斗,而他也為那場勝利付出了一只手臂的代價。在高湖的時候他的船只曾數次掩護步兵擊退對方的攻擊,但是最後卻被水怪擊沉,船內的魔法炮彈全部爆炸,全船人無一幸免」

「水怪?」威斯利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水怪是什麼?我怎麼沒听說過?」

「它們不是光明大陸的產物,孩子。」亞夫嘆了口氣,「就是因為我們對對手的無知,導致我們輸掉了高湖的戰斗」

「那麼他的第三個孩子是怎麼死的?」威斯利再次偷看了費瑟夫一眼,費瑟夫依舊沒有動靜。

亞夫又嘆了一口氣︰「他死的很英勇,當敵人鋪天蓋地的向高湖撲來的時候,他沒有退縮。為了驅散對方的黑霧,讓湖面的船只更好的瞄準對方,他沖進了對方的陣型里,打開了照明彈只不過他沒有機會退回來」

「我的孩子」費瑟夫低聲的啜泣著,顯然,剛才兩人的對話已經被他听見了。

「費瑟夫」休斯把頭轉向了費瑟夫,他拍了拍費瑟夫的肩膀,「你的孩子很英勇,他們繼承了自己父親的無畏精神,為榮耀貢獻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的故事應當被人民銘記」

「休斯,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亞夫無奈的搖了搖頭,「榮耀只不過是驅使士兵而給出的合理借口榮耀是什麼?看得到嗎?模得著嗎?至于因為這種虛無的東西而放棄自己的生命嗎?榮耀的背後不過就是人們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發動戰爭而已!如果這種行為真的如此榮耀,你們的利迪特大公為什麼要站在後面指揮別人呢?為什麼不自己去?」

「亞夫,我無意頂撞」休斯皺起了眉頭,「但如果你認為榮耀不重要,你為什麼要參軍?為什麼要跟我們來到撒古塔?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那個手環?我相信你也深知榮耀到底為何物,為什麼又要用語言殘忍的踐踏它呢?我們身為士兵自然有我們需要完成的使命,也有適合我們取得的榮耀。」

「我參軍為了保護信任我的戰友,盡可能為他們提供幫助;我參軍為了保護家鄉的親人,使他們盡可能遠離戰爭的侵害」亞夫說著皺起了自己的眉頭,「我曾以為自己的行為是榮耀的,但是,我們的行動全由上峰的人來指揮,而我們真正以為榮耀的事,是否真的是榮耀?我們也未必知道而站在這種角度的我們來說,有到底有什麼資格來談論榮耀呢?」

「如果我們確信那是榮耀的,我們會不遺余力的去做;如果我們認為那是不榮耀的,即便刀鋒架在脖子上,我們也不為之所動不管你站在哪個位置上」費瑟夫站起身來看著亞夫說道,「亞夫,我曾如此教導過我的孩子們,讓他們用自己的眼光去判斷自己的行為,我們是戰士,不是走狗,如果連區分榮耀與否的能力都沒有,那我們根本就不該上戰場。我認為我的孩子們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而我以他們為榮!」

「那麼」亞夫欣慰的點了點頭,「你現在應該感覺好一些了吧」

「啊」費瑟夫愣了一下,他和亞夫的交情匪淺,自然知道他是一個重視榮耀的戰士,而今天他們從一見面的時候,亞夫就不斷的諷刺榮耀,而讓他更加加重對榮耀的理解與認知——而這最終的目的,卻只是為了讓他緩解喪子之痛費瑟夫禁不住感激非常,他上前擁抱了亞夫一下,然後立刻轉身向撒古塔的方向走去

「啊」休斯方才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走到亞夫旁邊向他鞠了一躬,然後快速追上了費瑟夫的腳步︰「費瑟夫,」休斯笑著拍了一下費瑟夫的肩膀,「我的父親剛剛離開我,如果你願意的話,等戰爭結束,我會像照顧我的父親一樣照顧你。」

「用不著!」費瑟夫笑著搖了搖頭,「我還有一個兒子,他會照顧我的」說完,兩個人都放聲大笑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瑞納斯疑惑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伊莉雅,伊莉雅聳了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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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特溫,維斯庫特山

奧西斯高速向山下的福音特溫陣型沖去,幾個士兵快速上前將手中的長槍向奧西斯刺去「沙」奧西斯腳底猛的一剎車,在離長槍十公分的位置停住了,他猛的把腳向地面一戳「砰!」奧西斯的整只腳竟然全部踩進了大地,福音特溫的士兵驚呆了,誰都沒有動。奧西斯把腳猛的往前一踢「嘩啦啦!」地面上的石塊快速向四面八方飛去,福音特溫的士兵們快速的擋住了自己的臉,避免沙石擊傷眼球。

「快走!」奧西斯轉身試圖去拉站在後面的伊芙琳「嗖!」一柄長槍突然向他的體側戳來「鐺兒!」伊芙琳快速上前,一劍將戳向奧西斯的長槍斬為兩截。「啪!」伊芙琳跳起一記回旋踢直接將試圖攻擊奧西斯的士兵踢飛了出去

「我可以照顧自己」伊芙琳把背靠在了奧西斯的身後,「你想辦法打開突破口!」

「嗯!」奧西斯點了點頭,快速向前沖了過去,他閃過兩桿刺向自己的長槍,直接將長槍拽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後兩記連環踢將面前的兩個士兵踢飛了出去,由于這是在山坡,飛出去的士兵直接向下滾去,帶到了後面向上沖的士兵。

「伊芙琳!」奧西斯向後喊了一聲,伊芙琳正在和兩個福音特溫士兵們對持著

「衛隊長,放棄吧。」一個士兵用長槍指著伊芙琳結結巴巴的說道,「如果你待在山頂,相信西諾王子不會對你怎麼樣,但如果我們把你放走,我們都得死啊!」

「衛隊長,求你了!」另一個士兵顫抖的說道,「我的家人和孩子還需要我的照顧,如果放你走,我們全家人都得死。只要你在山頂,等時機合適的時候,我們會想辦法讓你出去,擁立你和你的父親」

「蹭!」奧西斯猛的把右手的兩根長槍擲了出去,一左一右正好扎在了這兩個士兵的腦袋上,鮮血濺滿了伊芙琳的臉,伊芙琳呆在原地,下意識的試圖伸手去扶倒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士兵

「走啊!」奧西斯拉起了伊芙琳,快速的向山下跑著,伊芙琳被剛才的一系列情況沖昏了自己的腦袋,已經無力支配自己的身體,她被腳下的石頭一絆,向前摔了出去「該死!」奧西斯用右腿頂住了差點兒摔倒的伊芙琳,山下的士兵開始向上射箭,奧西斯用左腳挑起了一根長矛,奮力的抵擋著箭支「弗雷!!弗雷!!」奧西斯高聲呼喊著,「我需要幫助!!」

「嗖砰!!」兩道鐵鎖在福音特溫士兵們的背後高速的落了下來,鐵鎖觸地的瞬間,連鎖產生的風系法術將數十個士兵刮飛了出去,血族和風族混編而成的部隊沖進了福音特溫的陣型里,和對方廝殺在了一起

「將官!!」幾個風族的士兵快速沖過了福音特溫的陣型,沖到了奧西斯身旁,用盾牌替他遮擋著箭支,「將官!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這個士兵說完,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又是「你」這個詞

「別介意,我英勇的士兵。」奧西斯用手拍了拍那個士兵的肩膀,「掩護好我的朋友,我要下去幫助弗雷他們」兩個風族士兵將自己的兵器遞給了奧西斯,奧西斯快速低身向山下沖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伊芙琳的腦袋依舊沒有從混亂中恢復過來,自己的士兵想要殺死自己,而幫助自己的竟然是獸人,伊芙琳依舊呆坐在原地,不停的搖著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維斯庫特山下

「干得好,士兵們!」奧西斯閃過一個福音特溫的士兵,一劍從背後刺穿了對方,兩個福音特溫的士兵拿著長槍快速的向奧西斯刺了過來,奧西斯快速揮動左手的刀擋住了對方的長槍「啊!!」一個福音特溫士兵從自己面前的兩個同伴背後高高躍起,一斧劈向了奧西斯的頭頂

「唰啦!!」一道鐵鎖將騰空的士兵直接從側面抽飛了出去,奧西斯趁機把右手的劍從尸體上抽了出來,一劍削掉了前面兩個士兵的腦袋。

「好久不見,我的朋友」奧西斯笑著向弗雷走了過去。

弗雷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也沒多久,我的朋友。」弗雷說著,快速揮動左手的鎖鏈,將兩個試圖攻擊自己的士兵打飛了出去。弗雷把身體轉向奧西斯︰「我曾以為區區幾百人無法阻擋偉大劍聖的腳步,但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並不是多此一舉。」

「敵方援軍!!」一個風族士兵高聲向這邊呼喊著,「騎兵,大約300人!」

「讓我們稍後在談。」奧西斯笑著看了看弗雷,「我的朋友,認為這次的比賽會輸給我嗎?」

「我想未必吧,偉大的劍聖。」弗雷瞥了一眼奧西斯手里拿著的兵器,「我不相信殺的敵人會比閣下少」

「我應該看看」奧西斯說完,快速向敵人的騎兵隊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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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特溫北部要塞

「父親,已經準備就緒了。」密西卡低聲對獅王說道,「不知道接下來偉大的獅王到底會做何打算?直接引爆炸彈嗎?」

「沒那麼簡單,我的女兒」獅王站起身來走出了營帳,外面的軍隊已經列好了陣型,等待獅王的檢視,「我看見五千的風族英勇戰士,一千的血族英勇戰士,以及四千的各族流民的英勇戰士們!」獅王停頓了一下,「我們是為了奪回我們的領土而來到這個地方!但是,這場戰斗是持續的戰斗,而非一朝一夕能夠解決,而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攻陷福音特溫,讓我們的部隊能夠安穩的度過這個冬季!」

獅王接著說道︰「這里的城牆很高嗎?這里的士兵很強嗎?這里的物資很豐富嗎?如果你們問我,我會回答——是的,它的確是!那麼,也許有人會問我——我們為什麼要頂著兵力的差距和生命的危險去攻擊這塊領地?答案很簡單——它是我們的土地!我們不是侵略者,他們才是!屬于我們的東西,沒有理由在別人的支配之下!」獅王抽出了自己的佩刀指向了福音特溫的城頭,「現在!主神英勇的戰士們!讓我們攻上這座城頭!拿回屬于我們自己的東西!為主神再次建立榮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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