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東方紅魔館不良制品玩具 正文 20. 紅霧異變,悠悠結束

作者 ︰ 無頭控

[[[:::L]]]身體的恢復程度,比想象里更不容樂觀。

在夜小姐的拉扯下,我托著毫無知覺的半身,像穴居蟹一樣在地上緩緩前進(為什麼是穴居蟹?)

嗯,到了。

隨著夜松開我的後頸的衣領,順便用與力道不相稱的縴細手臂做了一下前擺運動,讓我的身體被慣性以拋物線甩向前方,然後撞到一顆粗壯的樹干停止下來。

雖然客觀上看,這也許就和「把我像破抹布一樣扔出去」是一樣的意思,但心地善良的夜小姐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頂多只是把我像破舊的易拉罐一樣踢出去才對,所以這只是我的錯覺。

「大小姐,那邊那塊像破抹布一樣的骯髒物體,已經帶過來了。」

哎呀?咦咦?剛才好像听到了類似「破抹布」的字眼,如果不是錯覺……

「怎麼說也是餐巾紙吧?請最起碼這麼形容我啊,夜小姐。」

這可是底線的問題。

如果是餐巾紙的話,起碼還能有「那也是——被少女擦拭體垢,然後丟棄的餐巾紙!」這樣。

稍顯提高了身份的妄想,稍微也挽回了點自尊(你還有那種東西嗎?)

「那升級到不就是神了嗎。」(「紙」和「神」同音——卡密!)

在抬不起頭的高度——經常說冷笑話的熟悉的聲音。

如果只是以同音作為捏他,那還不至于听不懂,但那個的插入,就明顯讓整句話顯得不明所以了。

這次的笑話,也一如既往的很冷。

「但就算是紙(卡密),也是廁所之神的級別吧?夜,你得小心哦。」

「……」

「那個……是廁紙吧?」

把我比作「廁紙」的一語雙關嗎?因為是「廁所之神」所以是「廁所之紙」(廁紙)。

因為夜是人類,所以會上廁所,意思是小心我這個廁所之神的變態行為嗎?(很想看現在夜小姐的表情)

完全不明所以了!這就是大小姐冷笑話的級別,簡直無人能及。

如果直接說「就算是神(卡密),也是廁紙吧。」那還來的有趣,但廁所之神(廁所之紙)什麼,就根本意義不明了。

雖然平日里作為文本形式,為了不使對話變得無聊,以及出于大小姐的自尊考慮,我都是把這種冷笑話直接省略。

但偶爾就表示出來一下吧,全當采訪後的剪輯工作失誤——結果證明這個根本在浪費字數。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我是夜小姐的廁紙的話,那麼也就是說……

啊啊啊!!要忍耐!不能在奇怪的地方覺醒新的屬性,在我心中,女孩子可都是在干淨美麗、充滿淡淡芳香的領域。

(正在與內心浮現起的某種扭曲的東西廝殺。)

「伊都,你……難道在想什麼奇怪的事?似乎在暗爽著做著什麼針扎。」

「不不不!我才沒有對自己是夜小姐的廁紙這點產生些許快感……」

「」

由于蕾米卑鄙的誘導成功,自曝罪行的我,被女僕高跟的鞋底狠狠的踩了一頓。

暗爽的同時,正悲嘆著自己的內心豪無**的透明度。

「那麼,大小姐,我…我…先失陪了。」

夜小姐因為某些原因,忍耐著表情的抽搐,提出了退場宣言。

看來就算狠狠的踹了我一通,也無法讓她繼續忍耐和我這種變態呼吸著同一片空氣的恥辱。

那麼……也就是說,現在是獨處時間。

剩下的就交給年輕人吧——シ有這樣說的余地嗎?

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面對蕾米——シ微笑嗎?

其實我的內心正如重見中學時被拒絕了告白的女生——シ尷尬啊?!

除了這樣在內心堆砌荒謬的戲言,我根本無從……

「嘿,你的樣子似乎還不錯?」

「啊,還好吧……」

因為從芙蘭她們那里,吸取了一些能量。

「活下來以後有什麼感想?」

「身體好重。」

四肢漸漸恢復著知覺,連重量的感受也一並恢復。

「是嗎,啊哈哈,還以為你會抱怨幾句讓你活過來的怨言呢!結果是這樣吶,真是無趣。」

「相反,也不可能有趣吧?」

「讓不想活下來的人活下來,可是我數百年來的樂趣哦~……」

「那你就搞錯了,我其實是最不想死去的人才對,怕死怕到在被窩里哭泣的樣子,你沒有見過吧?」

「搞錯了?那是我數百年前的樂趣才對,數百年前……還是數十年前?或者幾年前?是哪個時候殘留下來的壞習慣呢?現在已經和乳牙一起消失的一點也不剩了。所以很遺憾,你這份意志與我無關,不管你是極度的自殺自願也好,在死亡前顫抖如嬰兒一樣的膽小鬼也好,我都沒什麼興趣,只是想看看,你事後那張臉,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什麼嘛,真是無趣!就這樣?」

「讓你失望真不好意思,本來就不可能有趣吧?要我笑給你看?」

我敢用XX保證——那會比哭還難看。

「說起來,你不問我,是怎麼讓你活下來的嗎?」

「沒興趣。」

「是嗎?的確,不可能不想知道吧?那可是高貴的吾,幫你打破命運,超越了因果,憑空創造了奇跡的偉大故事,不可能不想知道吧……?」

「不,我說了,沒興趣。」

「既然現在你已經從只有片刻的死期、奪回了原本壽命的時間,那麼就花一點讓我慢慢告訴你好了。」

這孩子可以完全無視別人的意見嗎?算了,你想說就說吧,不要讓內容變得太過枯燥就行了。

「伊都,你覺得血液對于人類而言,是什麼?」

「鯛魚燒撕開以後流瀉出來的內容物。」

喜歡直接舌忝食內容物的吃法,是我的壞習慣。

「內容物,以這個詞來形容的話也確實不錯。以**的層面來說,在人類的大腦、心髒、內髒、腸道、小腦、腦髓里,血液的作用不過只是攜帶氧氣的運輸品、提供養分的補給品。但在靈魂的意義上,它的價值就遠甚于腦、心髒和其他器官。」

蕾米開始解說起來,不會花太長時間吧。

「伊都,你知道血液里有人類靈魂的說法嗎?」

「嗯,知道。」

血液的紅色,也是生命的顏色——這種說法,也听香霖堂的堂重復過一次。

那麼我不斷變得漆黑的血液,就是靈魂正在消失的證據——這是我的推理。

「血液是靈魂的貨幣,意志的銅板。身體是靈魂的容器,靈魂也是維持意志形態的外殼。

對于吸血鬼來說,吸血、贈血的行為,就是與人類交換靈魂的交易,把血液作為貨幣,讓靈魂和生命同化。對于吸血鬼而言,吸血是——通過人類轉讓自己的血液,得到對方的靈魂——是吸取靈魂的交易。某種程度,作為同樣被神所詛咒的生物,有著和惡魔的共同之處。但與惡魔不同,吸血鬼並非魔鬼、神或者怪物的人類,就連起源也尚無考證、曖昧不清。

話說回來,自願分享血液的人類,可以連意志也分予吸血鬼一點。而雙方相互贈予血的交換、也就是初擁——便是連意志也完全交融在一起的證明。因為雙方都擁有了對方的意志,所以吸血鬼才能對自己的眷屬不分彼此。

吸血鬼這種生物,本質上來說,是沒有容納個人意志的靈魂。所以只能靠與人類交換籌碼,來得到維持意志的通貨(靈魂),才能擁有自己的意志。和他人的生命結合起來,和他人的靈魂統合起來,這就是吸血鬼的本質。如果不吸血的話,連維持自己的意識這點也做不到。」

擁有強大的**,不死的壽命,可以任意將人類變成奴僕或者眷屬的吸血鬼這種生物。

害怕陽光、大蒜、聖水和十字架,在陽光下會灼為灰燼、在流動的水中會失去力量、被柏木樁釘穿心髒就會死去……即使古老強大,卻也擁有無數的弱點。

在此之中,幾乎抹消了一切弱點的蕾米莉亞•斯卡雷特,本質也同樣是︰如果沒有和他人的意志、靈魂融為一體,就無法存在的幽鬼。這真是弱小的生物,即使強大,卻也弱小的,過于弱小,卻也存活到了至今,簡直就和人類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人類擁有唯一的意志,而吸血鬼卻不一定唯一。

「你記得,我第一次吸你的血是在什麼時候嗎?」

「嗯」那是在我第一次醒來以後吧,而且是自願給你吸血的。

「就在那個時候,我已經把你的靈魂吸取了一半。由于你是自願奉獻,所以我才能從血液里吸取大量的靈魂和意志,當然,記憶是沒有的,這點你不必擔心。但感覺真是有趣的意志,帶著灰色的橙色——那是你靈魂的顏色吧。」

「啊……所以呢?請你簡短的說明。」

對于我的貨幣,多余的食後感就免了吧,因為任何形容對我來說,都是毫無意義。

「所以說…正是由于那個時候,我吸取了你的大量靈魂,所以現在還回來了。身體上的崩壞已經用八意永琳的專治藥填補了。重新得到靈魂的你也得以存在,就是這樣的——的結局。」

「啊……」這對我來說真是個難以言喻的艱澀詞匯。

記得所有的,我都是直通的(因此對此寫了攻略,所以被人稱為游戲之鬼。順帶一提,那位被稱為游戲之的家伙,不久前剛剛遇到,其實就是……),這是此前提到的︰只要是有關勝負的事情,我都毫無疑問的…會輸的體質。在大家都為或的結局流淚時,我都在享受著無數「鮮血之始末」和「」,說不定我的被虐情節,是這樣得來的(笑)

連游戲里都無法得到幸福的家伙,現實里會有所謂的嗎?但反過來說,只有在現實得不到幸福的家伙,才能在游戲里得到那個吧?那麼……在游戲里無法的我,是不是總有一天會在現實里得到XX?——這種幼稚可笑、連我自己都為之羞恥的想法……確實也是有過(大家請把這當成︰小學時在家全果大喊「紅戰士,變身!」的黑歷史遺忘吧)

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其實怎樣都好。已經放棄思考的我,根本不在意這些,但是。

「那麼,你一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嗎?」

「不,這只是巧合而已,你的未來即使是我也無法看穿,只是一時興起,所以那個時候才多吸收了一半(靈魂)的價碼。而且如果你不是自願,現在也無法成立。這也許是我無意識的打破了命運也說不定。」

「是嗎。」

命運干涉能力,那的確是合理的解釋,如果不是合理,以前的我或許無法接受。但是內心某處卻又用無聊的嘆息表示一絲遺憾,你難道還想追求什麼別的答案嗎?——我那不知存在何處的內心。

「無法肯定自己,就只有靠別人肯定。你現在的表情……是想讓我對你說些什麼?」

「不,沒那回事。」

我確定,現在的表情,是只有向左右拉起皮肉才會浮現出那種橡皮筋的「笑」果。

連自己都無法肯定的家伙,根本無法讓別人肯定——曾經有人說過這句話,但是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是個被人肯定過的家伙吧?

「倒是,對于擅自讓我活過來的家伙,我有點想讓她負責。」

「擅自去死的家伙,沒資格說我吧?」

「嗯……是怎樣呢,說起來,我是來這里做什麼的呢?說起來,剛才是被夜小姐☆拖過來的呢。」

「你好像在說‘夜小姐’的時候,有加‘☆’呢。」

「那是你的錯覺。」

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為什麼我要讓你活下來——這個問題,你一次都沒有向我提問呢。就算沒有抱怨幾句讓你活過來的怨言,但這個問題,你卻也連一次都沒問,這我倒是很奇怪。」

「啊,那個是什麼啊?我早就忘記了——這麼說,是騙人的吧。」

「因為已經有答案了,雖然沒有確認,但那種事情,就用無趣普通的戀愛漫畫里,那句普通、唯一、王道的台詞給予解答就好。如果是少年漫畫的話,這個答案就是友情或夢想吧。」

「那答案是什麼?外界的漫畫我最近可沒什麼時間看哦。」

「嗯……啊,那個嘛、唔……」

「到底是什麼啊?你一副女中學生的表情囁囁嚅嚅是怎樣?!」

蕾米一臉不解,帶有焦躁的對我吐槽。並非像往常一樣,是為了看我為難的樣子而故意做出的調侃(有點攻受轉換的感覺)。也就是說,如果不直接清除的解釋明白她是不會懂的、不擺明立場的攤牌是不行了!

而且,這也是需要確認的事情。

如果是行動的話還能夠表示,但語言的話就完全不行(因為我的內心是80%中學時代的害羞組成的)

不是曾有人說過「比起語言,行動更能表達人類的心意」這種意思的某句話嗎?

但是萬一猜錯了的話,結果就無法想像,這是人生最後的賭博……即使錯了也沒有人能責怪我,就算是神也沒有資格譴責我!

——就像為接下來的行動找好借口一樣,我在內心某處下定了決心。

「你沉默著在糾結些什麼?喂,現在下定決心的樣子又是什麼?誒?你走過來是……」

我用嘴堵住了她的聲音。

「唔…唔~」

毫無疑問是主動采取的行動,無法用巧合什麼掩飾過去。

……

下一秒。

我被踢飛了。

暗爽的同時感覺快要死掉了。

「你……你…你!在做什麼啊?!無恥之徒。」

「這不是你之前對我做的事嗎?為什麼反過來就要受飛踢之刑。」

只不過是上唇和下唇擅自做了無禮之事而已,和我本人毫無關系。

也並沒有對你本身做些什麼吧?(意思是還能做些什麼?)

我那時,也只是羞憤的逃掉了而已喲。

相比之下,你拳腳相加的反應才太激烈吧,如紫小姐所言——這樣可是成不了大人的哦(各種意義上)

「對你而言那只是**的行為,你這行走的猥瑣物。」

被一臉厭惡的用冰冷刺骨、仿佛看著蠕蟲的視線鄙視了。

「喂!太傷人了吧,什麼啊!行走的猥瑣物什麼,這麼傷人的台詞沒問題嗎?」

暗爽的同時,內心也大受到極大的創傷。

感覺就像……在班級里經常注視自己的那孩子,以為對方一定喜歡自己的吧……于是嘗試在校舞祭的時候大膽的伸出邀請的牽手,結果卻被無情打掉!

或者,每天早上叫自己起床,親密粘在一起十年的親梅竹馬……覺得時機成熟已經告白的時候,對方卻說︰「不不,我只是小伊的青梅竹馬而已喲,而且我已經有男踫友了~」後,的那的心情啊。

而且後者某種層面上是我的親身經歷。

「那麼…活動的肉便器。」

「喂——!!!那台詞是哪里學來的啊!你不是沒空看圖書館的漫畫嗎?那這糟糕的台詞是從哪學來的。」

「日語里……是**的近義詞吧。」

「總之,你就是要說我**嗎,好吧,那就別用意義不明的新生詞匯。」某種程度,會有奇怪的東西覺醒。

「誰讓你擅自對吾做出這種事情。」

「在此之前,明明是你先……」

被踩了,嘴巴和聲音都被腳趾堵住了,因為這次是蘿莉尺寸的,所以鞋尖一半以上都能塞進嘴里。

小學時候,比起(舌忝)喜歡女生的豎笛,我可是先從室內鞋開始的。

「雖然就我的立場,人類嘴唇相互接觸的行為,是一點也無所謂啦。但是被帶有下流的動機這麼做,感覺就像被侮辱了一樣,我是不能原諒的,而…而且……還是……」

「一點也不下流,這可是意大利人的浪漫情操。」

「舌…舌頭……都伸進去了,怎麼看都不對勁吧!魂淡!!」

蕾米滿臉通紅的說。

「其實,那是一種古老的刷牙方法,在牙刷還沒有發明以前……是法國人的浪漫情操。」

「我現在就把你的牙齒都扒光,再把骨頭像法國面包一樣敲碎,這樣的法式情操也不賴吧。」

「對不起,情不自禁就……沒想到你會有感覺。」

「哈?感覺?那是指……呃!那個…那種事才沒有啊!」

從那傲嬌的反應推測……喂喂,真的有嗎?可惡,快讓臉頰的肌肉把嘴角鉤到耳根的弧度拉下去!讓我像格溫普蘭做過手術後的那張臉變回原樣。

「不過話說回來,你也沒怎麼反抗吧?我的舌頭都沒有被咬到。」

我可是懷著舌頭被咬掉(或吃掉)的覺悟,才這麼去做的,沒有被咬到說實話有點可惜(吃掉那更是絕妙,但我不期待吸血鬼會有那種惡趣味的嗜好)

「你的變態已經無藥可救了,快點去讓八意開發點治這種變態的藥。」

「我才不要那種藥!變態可是我寶貴的角色屬性,說起來,蕾米你的傲嬌屬性,倒是有點微妙啊。」

「傲…傲嬌是啥?能吃麼。」

——目光偏移,語氣可疑,你根本是知道的吧,傲嬌是什麼意思。

「這種情況,如果是傲嬌角色的話,應該會說‘討、討厭!我才不想要變態的(舌頭)呢,但是……’」

「誰會說啊!那種台詞,要是說了那種台詞,誰知道會被怎樣!」

放心啦,我可是紳士,最多把那當成對肋骨的觸模許可證罷了。

「夠了,你的危險發言就適可而止吧,吾已經不想再听你差混打岔的暴露自己變態的性癖了。」

……

是嗎,好吧,無謂的戲言,就到此為止。

即使是六人行的,也要有一個正經的結局。

雖然在結局以後,無數種現實中的延續里——大多是無法維持幸福的持續。

但在這里,並非現實,而是存在于幻想的幻想之鄉,或許坦然面對的話。

蕾米莉亞•斯卡雷特,我可以……

「你是我的食物,最近好像升級到了玩具的樣子……就繼續著那個樣子,一起在紅魔館生活下去好了。」

「……」

「如果某個和你一樣、不良制品的人類,不小心,傾心于我的話……那也沒辦法,誰讓我是高貴的…高貴到……連那樣的不良制品,只要傾心于我、都能仿佛變得和我一樣幸福的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呢?」

「……」

「好了,作為我美味的食材、破舊的玩具,這回要遵守我的約定,得一家人一起去賞櫻才行吧?」

……一家人

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只能這麼被牽著鼻子走的樣子。

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只能這麼被牽著鼻子走吶。

仿佛我才是被攻略的一方。結果只是被漂亮解決了一切,順便連自己也被拯救了而已。

而做到這些的蕾米莉亞•斯卡雷特——才是真正的主角。

所以,作為只是這樣被動的被攻略掉的角色,我只能嘆了口氣……然後無力的反駁一句。

「唉,隨你的便……但是你們太慢了,我已經在這里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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