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東方紅魔館不良制品玩具 正文 10.詛咒之3的過去,自殺自願渴望求生?

作者 ︰ 無頭控

如果『3』是詛咒,那麼我想變成『無意義()』的壹。

自幻想鄉一個月以來,紅霧變異就發生了。

本來已經說好,打算幫蕾米完成變異的,不過到頭來還是什麼也沒幫上。

「我果然什麼用也沒有。」

那個時候,到底是為什麼會進入幻想鄉呢?現在我也完全記不清楚了,或者說讓我進來根本就毫無意義,多余啊……

「你那一臉百無聊賴的樣子,還真是怎麼看都不會膩呢。」

「哪里哪里,雖然不會膩,但會厭吧?」我後仰45°側過腦袋。

出現在眼前的,是紅魔館的女僕長小姐,十六夜夜。

此時的她恢復的也差不多了,由于之前的那套女僕裝因為戰斗而變得破破爛爛、已經不知去處(這里有陰謀,在「上一頁」看吧。)

……因此現在的她穿上了與往常大不相同的——和服。

「實在是沒想到,仿佛存在本身就是為了穿女僕裝的人,現在穿上和服也那麼合適……」頗有祭典之花的風範。看來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還真是不容辯駁的真理。

「姑且把你那話作為贊賞接受吧,不過話說回來這衣服真的意外的難穿呢。」

「是啊,據說穿上正統的和服,可是會花掉女性數小時的時間呢,而且還需有人協助……你那件只能算是浴衣吧,如何?穿上不同于女僕裝的別樣衣服的感受?」

「舒適很好,不過難以活動。」

那不正好?這才是傳統的淑女風範吧,不過對完美的女僕長大人,倒是不太適合了。果然,夜還是適合蕾絲襪配大腿上的小刀啊,哈哈——我在心里這麼想到。

「看來變異已經完成了嘛。」

我們坐在露天的走廊上,一旁有茶點和茶水,眼前是迷途竹林,以及在竹林的包裹下,這片典雅庭院。

但唯一維和感的景象,便是竹林上方,那片籠罩著紅霧的天空。這就是蕾米莉亞發起的變異,把幻想鄉被籠罩在紅霧里,使它永不見天日的計劃。

「是啊,看來我們都沒能幫上什麼忙啊。」

「不,我可是辛辛苦苦幫大小姐完成了準備工作呢,和某個嘴上說的漂亮但貌似一直在吃軟飯的家伙不同呢。」

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啊哈、哈,那是說中國吧?」畢竟紅魔館的廢材不止我一個,不…應該只有那家伙一個吧,因為我可是廢物啊(連廢材都比不上)。

「中國那笨蛋可是有氣功、睡拳這種技能的,同樣身為人類,不是還有個完全弱到極點的男人嗎?……如果沒掉到紅魔館現在就早變成肥料了吧,可以送去給太陽花田當禮物。」

「用我當肥料,開出來的花朵會腐爛吧?」

「啊,也對。」夜傾首,想了想,說道。難得居然沒有趁勝追擊,不再毒舌下去了嗎?

「要是你做肥料的話,再完美的花朵都會腐爛凋謝吧……簡直就像在凌虐花朵嘛。」

「是是,沒錯。」

我的血可是連坡道都只能染黑啊(︰《染紅的坡道》),對蕾米來說,就像可口可樂吧,好喝但沒什麼營養。

「而且要是那個花田的妖怪來找麻煩就糟了。」

「她會把變成‘那團東西’丟在你家門口,然後讓你打掃吧。」(‘那團東西’=變成肥料的我)哎呀?這些許的快感是怎麼回事?

「你實在是個自虐狂啊。」

對方露出一副惡心的神情……哈、哈、太棒了,再對我多露出一點惡心的眼神吧!——シ騙你的,開玩笑的。

「因為是殘缺制品的吧,連殘缺都算不上……根本是劣質吧,掛在所謂這個地方的這種東西。」用拇指戳了戳胸口右邊那個位置︰

「要听嗎?我的過去……」

「不,不用。」

「算了,這麼想听的話,告訴你也無妨……」

「不,我說不用了吧,你到底有多想向別人訴說自己的過去呀。」

無視了夜的吐槽……

「記得小時候得到過玩具對吧?有過玩具對吧,會小心翼翼的、害怕把它弄壞對吧?」

「不、我沒什麼玩具,要說的話……小刀算嗎?」

「沒錯沒錯,這點我也一樣。小心、非常小心……比別的孩子都小心的去對待它……」

「你一直在無視我麼?」

……

「——然後就用力把它踩壞、踩壞、踩壞、踩壞、踩爛……回過神來都已經被我破壞掉了。」

「咦?並不是討厭,也沒有不喜歡或者感到厭煩,相反,越是喜歡就越容易這麼去做……算了,既然你沒興趣我就不說了……什麼?吊你的胃口……才沒那種事啦……總之我不會朝下說了!」

只不過繼續說下去,就有種連腸子都得一起吐出來的感覺……就是那麼令人作嘔。

然後等回過神的時候,都已經全部破壞掉了,咦?為什麼會壞掉?……我這麼想,但不知道。因為我把它踩爛了吧,「問我為什麼會這樣做?」——「不知道……」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只是騙人的什麼……但我就是沒法說清楚。然後就會嚎啕大哭、一直哭,為壞了的玩具一直哭……就算給我買了新的,或者一模一樣的都沒用,比別的孩子哭的更久,記得以前曾經被釣魚線劃破眼楮(縫了5線)時都沒有那麼哭泣過……但我會為壞掉的玩具哭整整三天(當然,不是連續的)!

小學的體育賽跑時,得到第一名,自己就一定會摔跤,摔倒的擦過了終點線,然後第二名就會骨折,頸椎骨與地面的壓力親吻,然後斷掉……

得第二名的時候,第一名就會如此類似。

得第三名的時候,第一名和第二名就會如此類似,但程度卻是兩人平分,所以只是粉碎性骨折。

得第四名的時候,則是一二三名如此類似、平分……

結果得最後一名的時候,則是前面所有的人一起,在終點處摔跤,像夾心餅干一樣橫著疊起來……一個孩子的牙齒飛了出來,連著另一個家伙的腦袋一起……

(當然,這種「現象」不只是田徑,幾乎任何運動比賽都是如此。)

然後我會想,真是毫無意義啊,無論是贏了還是輸了,結果都毫無意義。到頭來、按照發現了我這點特殊性的父母所給的指示,結果還不是一樣?

(也不知道是否是拜此所賜,飛機我一次也沒坐過,所以作為補償,這次是從天而降?)

但結果,我還是按照父母的希望,放棄了在運動場上成為運動少年的道路(本來就沒這打算。)

但值得高興的是,我倒並沒有因此而在意……一個是因為,我在田徑部沒有朋友,再來是我也沒打算在那里建立自己的人際關系。

順帶一提,每當造成這種情況的時候,因為每次我自己也會跟著受點傷,所以沒有任何人發現我(——發現這種現象和我有關的規律性)。自然,也沒有任何人會指責我、把我當成異類……真值得慶幸。

結果在父母把我送到了女乃女乃家之後(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這是因為他們感到了恐懼),我養成了一有積累的怨氣,就會去參加運動比賽的惡習……而之後的慘事,就容我不必多說。

當然,這在別的方面也略有顯現,例如考試得到好成績的時候,往往就是全班都考得很差的時候,相反,全班考的都很好的時候,我的成績就得在紅燈線上徘徊。

前一天喂食的棄貓,在半月後橫死在箱中(長出和它的毛一樣白的蠕蟲);幫助過馬路的老女乃女乃,回程時卻不幸遇到交通事故(被卡車碾過),那時我不知道她什麼也看不見;擦身而過的逃跑小偷,在下一個路口被樓頂豎直墜落的鋼筋刺成一串(那時我才知道自己錢包被偷了);因為某事而對我訓斥了2小時的老師,半年後家里3歲的小孩在游泳池(里的兒童區)溺水死亡;和母親交情,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某個佔卜師,後來因不明原因事件被殺;轉學時最後一個打照面的同學,在之後的攔路殺人鬼事件里不幸身亡……

無論這些影響有多麼細微普遍,像蜘蛛絲一樣穿插在我的周邊,但大多都是和我「沒有關系的人」發生的慘劇。就像世界的另一頭,每天都有無辜的人死去,但我亦不會為他們感到同情一樣。這種「詛咒」,對我真正身邊的人,倒是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當然,這也只是自以為是的想法。)

所以,如小時候壞掉玩具的那種心情,早已消失無存——シ本來應該是這樣,但我太天真了。

天真的結果和證據就是,「她」……還有妹妹,就全部都死掉了。

區區兩個人而已,只是區區兩個人而已,我從出生起就堆積著成十上百的尸體(我覺得說成千上百就太自以為是了),其中不乏我認識的人,我有好感的家伙(自認為)……但全部不都是無所謂的嗎?……而那個時候,只不過是區區兩人而已、兩個人類而已,卻讓我的世界有如毀掉一般、變成了劣質品。

兩個人都找不到尸體,或者說根本沒有留下尸體。……讓我連有生以來,頭一次想要最後抱住某人的沖動都沒法做到……

前一起是失蹤事件;而後一起,則是讓我在腦海里印下了……最後被推下月台時的妹妹的身影。

不記得那個時候的心情是怎樣的,只不過事後,我只是說了一句︰「啊,就這樣吧……」對著向電車的軌道墜落的妹妹,對著在空中轉過身來的妹妹,注視著她的眼楮、不可思議的眼神,然後就這麼說了一句「咦?怎麼……」回事?

然後在截句的中段,妹妹消失在了飛馳而來的電車里,隨著那個×的一聲。

這種心情,就像小時候不知所措的破壞掉玩具的那種感受。第一次在人類身上體驗……

然後順帶一提,把妹妹推下月台的是我。

……回憶終止螺旋踢!很遺憾,沒人對我使出這種絕技,打斷我回憶的,是胃部主動的生理現象。

接著……我,居然,嘔吐出來了。

「好惡心啊!喂,你在我身邊干了什麼!!!」

旁邊已經不是一臉厭惡的夜了,而是用看著骯髒的蠕蟲的眼神看著我的夜。

誒?奇怪,這種奇妙的快感是什麼?

「安心吧,我這幾天幾乎沒有吃飯,所以吐出來的都只是胃酸罷了……」

沒有食物的殘渣、或者消化後的殘留物。

「你的體液比消化後的食物殘渣要惡心一萬倍。」將毒舌盡心到底……嗎。

「啊!伊都鬼大人,你沒事吧?」

哦!一旁是看到我這幅狼狽模樣,急急忙忙趕來的姬公主啊。

「喂?伊徒弟你沒事吧,樣子就像偷吃了隔夜的變質食物那樣。」

那是你吧!中國笨蛋師傅……雖然想這麼吐槽,但在口里,擴散開來的強烈刺激性味道,讓我的舌頭像舌忝了金克拉一樣——進入了完全假死狀態。

「喂!你對伊都鬼大人做了什麼?怎麼會變得像舌忝了金克拉一樣!」

知我者,輝夜也……(不知不覺,已經被跟上了)

「哈?這和我沒有關系吧,是他自己吐出來的吧。」很無辜的夜開始聲辯。

「不是因為夜你逼問了他的過去嗎?」

美玲用右手背向夜一拍(日本相聲里的吐槽動作),展開追擊。

「沒有逼問啊!是他自己告訴我的啦。」

「什麼?原本只是猜猜看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這個原因!」

然後,笨蛋中國就雙手環胸,一臉很拽的樣子、擺出︰哼哼,看你們以後還能叫我笨蛋?我可是天才啊……

——這種,像某個偶爾沒有被死神小學生射暈,就誤打誤撞破解了案件的,洋洋得意的毛利●五郎大叔。

但不得不承認,她的直覺真的很準。

「所以你還是問了對吧?然後禁不起你毒蛇般誘惑的伊都大人,就只好說出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過去。」——シ輝夜ソ補刀。

「喂!你來幫我解釋啊,伊都絕,就算是我,也不想和那個永遠亭任性的公主作對啊……」

我被夜猛烈的搖晃著肩膀,眼前浮現出幾顆飛來飛去的小星星。

「……啊咧?」

「你那一臉裝無辜的表情是怎樣!!!」

……因為這本來就和我沒關系嘛,(謎之音︰都是因為你才對吧)要解釋什麼……超麻煩的啦,而且你不是說過嗎?解釋就是掩飾,所以我再怎麼解釋都是沒用的。

「你這麼說,是當妾身我听不到嗎?妾身我哪一點任性也輪不到你說吧,看來紅魔館的女僕長在素養上連我們家的兔子都比不上呢。」

說著,輝夜舉起右手放在嘴邊,做出一副「哦活活活…」的大小姐的樣子。

此時,不知身在某處的鈴仙打了個噴嚏(表示中槍)。

被這麼一說,夜也完全的怒了,身為一個完美的女僕長,是絕對不能讓別人污損她身為女僕的驕傲。

「哎呀,這一點的確慚愧,比起我這個不中用的女僕,永遠亭的八意小姐才真的是令人欽佩,能夠伺候那麼困難的主人,像我可就完全受不了呀。」

某種不知名的氣場,在兩人身邊展開,電光火石在她們的視線里鏈接起來,感覺如果在這個時候有人插進去的話,一定被十萬伏特擊中。

一個美杜莎和一只哥斯拉分別出現在輝夜和夜身後,這就是傳說中只有在危險的女性對峙時才會出現的的附體效果?

「伊都鬼大人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

「那種東西,想要你就拿去好了,但那個時候,缺胳臂少腿也沒關系吧……」

少女們的氣場持續展開中。

……

而這邊,伴隨著茶水吸進口中的效果音︰

「嗚哇,真是激烈啊……這場戰斗。」

伴隨著茶水大口吸進口中的效果音︰

「索得死捏~真激烈啊,話說…這好像是因為你引起的吧?」

「錯覺啦、錯覺,那種事情不用在意。」

這邊是,我和美玲手拿茶杯,在淡定的圍觀。

就在這時,和醫生一起出門去采藥去的兔子鈴仙似乎回來了。

「嗚哇啊啊啊啊!怎麼一回來就發生這種事情了?!輝夜殿下怎麼和紅魔館的女僕打起來了!而且庭院也被搞得一團糟,這可是師醬親手打理的庭院啊啊啊啊啊……!!!!」——家養兔鈴仙。

順帶一提,因為拖了某人沒有去積極阻止這場誤會,戰爭已經演變成符卡對決了,還有,夜的身體也什麼大礙……如果有大礙的話,就算被開洞,我也會去拼命阻止這場可笑的對決的!(應該吧)

而這邊……最難搞的人物,永遠亭真正的大哥大似乎也回來了,而且狀況不大好。

「這是,怎麼回事。」

「貌似是兩個女人在為了一個男人殘酷的廝殺呢,嘻嘻,真是丑陋。」——野生兔子因潘帝(果然很黑)。

「……我辛辛苦苦,賺錢采藥開門診,一把X一把X把你們養在這里……把什麼也不做,只會吃喝宅睡的你們這些廢人養在這里……幾百年揮灑青春,你們以為長生不老的青春就不要錢嗎……活了這麼千年,連一次像樣點的戀愛或者聯誼都沒有體會過……和你們這群小丫頭不一樣,我可是永遠都得在這個上不上下不下的年齡徘徊……然而盡管如此,你們仍然……可以連這樣任勞任怨、沒有半點怨言……的我,唯一一點治愈心靈的東西,都給破壞了……我辛辛苦苦打理的庭院……把我園藝的結晶,這麼輕易就給破壞的一干二淨!!!你們以為那是我多少年才養活的!!!!混蛋!!!!今天,老娘我月之頭腦就讓•你•們•都•給•我•下•地•獄——!!!!」

接著,月亮暴走了。

所謂的「替月行道」,或者「代表月亮消滅你」都已經不足以形容了,那簡直就是天罰。

月亮降下來的天罰。

在這股力量面前,在場任何人都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哈、哈、哈啊……月…月之頭腦果然可怕,話說這不關我的事吧……誒?!等等…啊、啊哈——!」

「啊哈…啊哈……放、放過我吧,永琳……啊!那里!不行~——!」

「受…受不了啊——!!!啊~……」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被瞬殺的兩只,受到了殘酷的拷問(到底是怎樣的拷問啊!)

發出超級——超令人誤解(真的是誤解嗎?)的聲音!

雖然有點留戀的想看看︰那邊到底發生了啥啊!但本能的直覺告訴我……現在得快點逃。

雖然我平時總說中國是個笨蛋,但她在逃跑和感知危險的能力上實在很強,這可以說是妖怪的本能嗎?完美的為我開闢了一條逃走路線。

「話說回來,原因在那里吧?」因潘帝指向某個方位。

正當我轉身準備爬走時,身後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住。

「話說回來,這位小哥……罪魁禍首,好像都是你吧?」

「……」

「……」

「啊哈,請問您在說什麼?」——開始裝無辜。

「您以為,這種程度的裝無辜就能了事嗎?」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像旁邊那只…笨、噢不,是美玲小姐問過了哦,來龍去脈大致搞清楚了……不僅是紅魔館的女僕,就連我家公主也出手了嗎?」

只見一旁是蹲在牆角的中國濕傅,看樣子是被抓包,已經出賣我了嗎!混蛋。

「我可以說,這只是個誤會嗎?」

「那也是你引起的吧?那麼,做好下地獄的準備了嗎?」八意滿臉笑容的對我說︰「就算只剩1/3條命,我也會幫你救回來的。」

意思是只打算留1/3嗎?嘛,但我並沒有露出絕望的神情,而是莞爾一笑。勇敢地面對未來吧,少年︰

「天上的星星,真美啊……」

于是乎,我化為了星星。(消失在天際)

喉嚨里的嘔吐感消失不見了,嗚哇,真不可思議。

我甚至……首次產生了,想要就這麼活下去的心情。

「夜,如果和你們一起的話,我也能……就這麼活下去嗎?」

對于我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紅魔館的女僕笑著說︰

「廢話,你可是紅魔館重要的食材,那種事等到大小姐對你的味道發膩的時侯再想吧。」

「伊都鬼大人,請立即辭職、到我們永遠亭來……現在就職,還附贈長生不老藥,請與我一起宅到天荒地老、世界的盡頭!!!」

緊接著夜就立刻搶上來的姬……

「伊徒弟,別忘了每天給我送蛋糕!」……笨蛋ソ中國。

「請帶著**走好,不遠送」……八意永琳。

啊,是嗎。

此刻,『壹』的少年,露出了≠1()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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