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神子 正文 9 痛楚代價

作者 ︰ 再世神子

「月影,這個餐館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耶!」幼小的玲還不能直接大口吃肉,所以玲把自己的獵食目標定在了各種湯類食物上,「你看,那里寫有一個大大的‘湯’字。」

這個「湯」字和漢語里的湯字長的一模一樣。按照玲的思維,這里既然敢這麼寫那麼就一定有美味的湯可以喝。

「那里是浴場,主人。」無可奈何的月影索性不再表現出什麼復雜的表情——月影覺得自己這幾天下來,表情已經快要用完了。

浴場?!是了,只有地球之中的日本才會有如此的浴場標志……難不成還有什麼其他的穿越者?不可能!媽媽們一直把持著空間之門,理論上除了我以外整個位面從古至今都不會再有任何跨位面的穿越者……對了!一定是仿造的地球之中的類日本文化流落于此……這樣一來可就比較麻煩了啊!玲如此思索道。

玲的大腦在听到月影的回答後第一時間就飛快的運轉起來,高精尖的科技文化流入本身比任何穿越者所造成的影響都大——片面的科學會使人們失去對神靈的敬畏!這可是關系到整個神系獲得信仰之力的大問題,半點都馬虎不得。而且身為雙子神系的一員的玲更知道,整個雙子神系的智慧啟迪之中從來都沒有包括這一方面的任何信息,顯然整個神系對于「科學」也並不是很重視,這可絕對不是一個小問題!

「原來如此!走!月影,我們立刻去森林女神神殿!」玲再簡單思考後的第一時間就作出了判斷。

「是!」月影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這個說法還可以這樣……原來如此!」玲一邊向森林女神的神殿趕去一邊完善著剛才分析出的各種思想。這個狀態下的玲完全無暇顧忌周圍的異狀。

「吉吉副隊長!隊長讓我們轉告您︰你手下的垃圾還沒有回來,自己再去看看吧。」這是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很明顯是精靈之中的軍精靈(請參考‘軍人’)。換做平時的玲的話,他一定能夠注意得到這句可能和自己有關的話。但是現在玲的思維完全被混亂充斥著,玲也不得不全力分析這些信息,所以這幾個可能和巡邏隊有關系的人被他在無意間給忽略了。

------森林女神神殿•草原砦主殿------

「對不起,沒有預先通報不可以進入內殿!」玲和月影被兩名信徒阻攔了下來。

知道玲有重要事件要像其他神明報告的月影第一時間采取了行動,雖然她並不知道玲到底發現了什麼,也不知道玲到底要報告給誰,但是這並不曾影響月影的判斷。

「我是聖女候選,」穿著便裝輕鎧的月影毫不猶豫的拿出了她的身份證明,「我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稟報祭司大人。」

在任何一個教派中,聖女都是侍奉神靈的特殊存在,並不是任意一個信徒都有資格知曉她的樣貌。至于聖女候選,除了主殿祭司以外還真沒幾個人見過,她們一般也不會走出神殿。所以現在月影的身份證明並沒有起到任何預料之內的效果。

「聖女候選?!沒有听說過!小丫頭,騙人可是要分場合的,你們就留下吧!」說著那兩名信徒就開始準備神術,從能量的反映上來看他們將要釋放的神術本身並不強。

「神之慈悲……同系信仰壓制!」月影身為聖女候選時曾學過用于阻止信仰同一個神的信徒相互的沖突的神術。只是現在月影信仰的對象是玲而不是森林女神,所以這個神術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哼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騙子!」那兩名被月影的神術嚇了一跳的信徒已經準備好神術了。

「樹蔓縱橫!」

這是一種用于抓捕敵人的2階神術,它的效果是催生出兩條帶著倒刺的樹藤來糾纏並束縛敵人。雖說這種神術的效果本身並不強大,但它對于弱小目標的抓捕能力可是不容置疑的。

對了,我的主人是玲大人,而他們信仰的是森林女神,難怪「信仰壓制」沒有效果,月影還是不夠忠誠啊,竟然還把自己看做森林女神的信徒…月影在這瞬息間想到。

「斬!」在自我反省的月影的動作可不慢,這兩條樹藤被月影一斬而開。

玲已經聯系上了森林女神,只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森林女神在短時間內無法定位這座神殿的位置——哪怕是中位神的她所擁有的神廟數目都遠超一百的數量,更被說神廟之下的神殿了——她擁有的神殿實在是太多了。

「可惡的褻神者!身為精靈的你已經背叛森林女神了嗎!」听到交戰的聲音而趕來支援支援的信徒們開始質問,他們絕大多數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凡人,所以轟向月影和玲的神術並沒有多少。

既然森林女神在第一時間無法回應,那麼玲就只能拖延一下時間了。雖然這些信徒不足為懼,但是這里一直駐扎著一位精靈紅衣主教,現在的玲不用神力還打不過他。

「紅衣主教再過兩秒鐘就到了,森森姐姐定位神殿還需要至少二十秒……」玲悄悄地對月影吩咐道,「看來我們需要一些人質來拖延一下時間了。」

「明白。」月影試著凝聚植物性神術,可惜沒有成功。

短短的兩秒已經過去。現在,一名森林女神的精靈紅衣主教正一臉沉重的漂浮在玲的面前。

「我暈!我的屬性和森森姐姐不一樣,月影也沒有學習過我這一系的神術,更不會默發4階以上的魔法,而我們現在面對的是聖階的紅衣主教……這種情況下月影根本來不及用強力的魔法!這下可慘了啦!」玲看著眼前的這位明顯具有暴力傾向的紅衣主教,頓時大感頭疼。

「父親!就是他!就是他把我鎖進籠子里的!」無能的草包吉卜賽從信徒群後面冒出,顯然他已經獲救。

「住口!我不是你父親!我只是你的養父!」紅衣主教憤怒地對吉卜賽咆哮,「我從來沒有背叛過女神大人!」

和普通信徒不同,這片大陸上的說有神官都是禁止結婚的。侵犯了女人的神官一律按照背叛神明處理,更別說位高權重的和普通祭司同級的紅衣主教了。所以紅衣主教的這句話並沒有什麼錯誤。

「對不起,養父大人!」吉卜賽的表情頓時由小人得志變為嚎啕大哭,其變化速度之快令玲瞠目結舌,「小賽是在向人們傳播偉大的森林女神的榮光時被這兩個褻神者暗算的啊!小賽無能對不起您啊!」

「你這個無能的廢物!」一位漂亮的女魔法師不屑的盯著吉卜賽,她的言辭間充滿了訓斥之意,「養父大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好了,吉卜娜!這樣的東西不值得浪費我們的時間!」內殿祭司打斷了吉卜娜的話。緊接著,這位祭司轉頭確認了一下聖女候選的身份標志,瞬間臉色大變,「你們把未來的聖女怎麼樣了?!」

「是嘛!你這只魔獸!」紅衣主教的領域瞬間帶著強烈的惡意向玲籠罩而去,「敢暗算未來的聖女就要有死的覺悟!」

這位明顯身經百戰的紅衣主教在看到玲的第一時間就從玲的身上感覺到了若有若無的不和諧感。在紅衣主教看來這很明顯是一種高明的身形幻化術,而這片大陸上懂得身形幻化的生命只有魔獸,于是玲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至于另一位,無法施展神術卻又有7階戰士實力的月影身上的聖女候選證明並非偽造,那麼祭司的聖女被暗算了的猜想也就算成立了。因此,這位紅衣主教在第一時間就毫不猶豫的動起手來。至于他的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人類養子……還是算了吧。

「真糟糕!小心地全力以赴吧!」玲知道自己不可以明目張膽的使用神力,因為他的神力實在是太特殊了,玲的身份會在玲使用神力的瞬間暴露。所以玲只能使用必須念咒的魔法、基本完全陌生的斗氣、以及根本沒辦法完全發揮出來的真氣來戰斗了。

「是!」現在在主教的眼皮底下已經抓不到人質了,所以月影拔劍備戰。

領域是魔法和斗氣的修煉者達到了聖階之後的頭號招牌,既強大又拉風,有的領域甚至更稱得上是詭異……而現在的玲和月影的對手就恰好是一片強大、拉風又詭異的翠綠墨綠雙色相交的難纏領域。

「哼哼!晚了!」幾十條旋錐狀樹藤瞬間出現在了漂浮在半空中的紅衣主教的領域中,從四面八方向月影俯沖而去。安特其紅衣主教的經驗告訴他自己,只要這位褻瀆神的劍士死了,那麼她旁邊的魔法系小魔獸必然不會再有準備大型魔法的時間,畢竟,化為了人型的魔獸想要釋放出能對他構成威脅的魔法一般是需要念一段時間的咒語的。

眼看著這些樹藤以遠遠超過月影的反應速度從四面八方向月影砸過來,玲在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更麻煩的是,現在的玲根本沒有解釋商量的機會,這個紅衣主教太咄咄逼人了。但是不管怎麼說,只要森林女神找到了這個神殿,玲就勝利了。至于這位敢和他動手的紅衣主教……他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于是情急之下,作戰經驗尚不豐富的玲直接用手推開了月影,但玲的手一不小心被一條樹藤給蹭到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豁然出現。

精靈紅衣主教的樹藤並不簡單,這條蹭傷玲胳膊的樹藤瞬間調轉了方向,順著玲手上的傷口鑽進了玲的血管里,開始一邊向玲的心髒的方向挺進一邊不斷分叉刺穿著玲的手臂。

「啊——!」這樣的痛苦玲從來都沒有承受過。就連玲在天界時,每次被落神主「好好憐惜」之前都會先被奈神主把他的靈魂保護出來,以免讓玲感受到痛苦……玲上一輩子也沒有摔過幾次跤。所以現在玲的反應可想而知……那就是,絕對不會含有任何的理智……

「去死!去死!去死啊——!!」玲體內的一部分神力開始暴走,這股神力之中包含了一切的罪與惡、一切的毀滅與破壞、一切的……這是能過讓比他還要強大數個級別的神從靈魂深處開始顫抖的力量!

奈神主在玲開始暴走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玲的異樣,她瞬間禁錮了整個草原砦的空間和能量,成功地避免了玲的神力波動的外泄。

「沒事了!放心!寶寶乖~~別哭~~……」奈神主立刻開始安慰起玲來——剛才的痛苦對于嬰兒來說實在是太過分了些——渾然無視了已經降臨在一邊的滿臉懊悔、驚恐與自責的森林女神。

過了一小會,在玲的奈媽媽的安慰下,玲的神力停止了無序的波動,玲的精神也平復了下來。奈神主解除了空間的封鎖,但是剛剛被安撫下來的玲還是在小聲地哽咽著,玲的聲音里充滿了委屈。

玲幻化的身形早已在過度的痛苦中徹底崩解,小嬰兒玲的雙眼各流下了一滴帶著點滴金色的血淚,這是精神受到輕度反噬的表現——這說明玲的精神受損了。

受損的精神會較輕易地受到外界的影響而發生一些改變,這一點在並不是很堅強的生命身上就會表現得比較突出了——比如說︰玲。

玲現在擁有兩個身體,一個是正沉睡在神界神子殿的本體,一個正在奈神主懷里哭泣的第一生命——但是這兩個身體都只是小嬰兒。于是,精神受到了一定損傷的玲開始多出了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孩子心性。雖然變化雖然並不會改變太多的什麼,但這確實是人為導致的一種損傷性的變化,這也是整個神系的眾神所不能容忍的。

「森森,你的信徒很不錯。」奈神主平淡的語氣里包含著言語所不能描述的的憤怒。

「是,賤婢有罪……」森森已經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並且主動交出了自己的神格,現在的森森覺得自己罪無可赦,她完全是一副听憑處分的樣子,「還請神主大人不要姑息。」

早已被奈神主遏制了力量的一巴掌揍在地上大口吐血的紅衣主教從來都不知道他所信奉的神會是一個「賤婢」,剛剛抬起頭的他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現在的安特其紅衣主教已經完全听不到了,連他的視野都模模糊糊。只信奉森林女神的他更不知道眼前的「神主」是何等尊貴的存在。

這位紅衣主教只是想當然的認為眼前的這位隱隱約約間散發著無窮威勢的存在是這個好像被自己打回原型的「小魔獸」的「母親魔獸」,于是他開始試著為他所信奉的降臨于此的強大無比的森林女神增強氣勢︰「對不起,這位強大的魔獸媽媽,請不要用我們信徒的命來威脅可敬的森林女神大人,我們信徒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如果你在敢侮辱偉大的森林女神……我們信徒一定會與你死戰到底!」

魔獸,特指在聖階以下的還沒有開啟靈智的有魔力或其他力量的獸類生物。順帶一提,開起了靈智、有自我意識了的獸類生物叫做靈獸;達到了聖階的靈獸則是聖獸。魔獸一般在到達了聖階後也會開啟靈智,成為聖獸的。而那些少數個例——達到了聖階,卻還是魔獸的倒霉孩子則被叫做凶獸。

這位紅衣主教認為自己作為光榮又偉大的雙子神系的信徒沒有必要去了解獸類生物之間的區別,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去在意那些在神祈大陸上堪稱常識的魔獸知識。而對于有著無數的事情需要去兼顧的雙子神主來說,她們需要去不在意的東西實在是有點小多……比如說——

「非常好!我們一直沒有放在眼里的這片大陸……果然夠骯髒!」听到了自己的姐姐被侮辱成魔獸,在神主殿關注這一幕的落神主已然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

……

幾天後,雙子神界——

「玲醬~那四名女孩子都還不錯,晨光丫頭和森森也還算能干。」奈神主對于這兩位管理偏僻下界的女神的稱呼完全不同,顯然她還沒有消氣,「你就這麼原諒那個野丫頭了?」

「媽媽,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這也不能怪森森姐姐啊,我要是早點煉化了那些超級寶具也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都是我實力不夠才……」

「好了,那就這樣吧。」看到了玲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奈神主趕緊把話題轉走,「你分析的‘科學文化對神系的影響’確實非比尋常,雖然我們之前也有一些簡單的研究但推算出的結果總是和實際的影響總是有著不小的差別……可愛的玲醬也能幫助大家了呢!玲醬好能干!這次可是解決了一個不小的隱患啊。」

「嘻嘻!」被夸獎了的玲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與此同時,玲也對奈媽媽所說的「簡單的研究」感到很奇怪,那些事情真的那麼容易被忽略嗎?

經過了幾天的修養,玲已經完全恢復了。但是為了維持玲的精神的穩定,玲的「精靈王子」不得已提前回歸了本體,玲的本體也莫名地變到了六歲大小。現在的玲正在天界休養。

「小寶貝醬分析的不錯,神祈大陸最早的名字是‘非洲’,而暗穹島則是‘英吉利’的眾多島嶼被意外團在了一起的產物。這啟示了很多秘密……我們大概會研究出些什麼吧……」落神主補充道,「好了,這是你的四個小玩伴,外加一點點利息。」

「月影參見主人,還請主人不要赦免月影的失職。」現在月影會說話的雙眼明顯閃爍著純粹的真信徒所獨有的熾熱光芒。

「夜夢拜見主人,沒能第一時間護駕是夜影的失職,請責罰。」與注重戰場劍術的魔法劍士月影不同,夜夢的修煉方向是刺客和劍舞藝術。夜夢本身是一位剛剛成熟的御姐,她在有著與月影伯仲之間的美貌的同時,也擁有著十分完美的挺拔身材。

「黛安娜見過主人,感謝主人的原諒。」蘿莉黛安娜身上的英氣聖女氣質加上她手中的光明法杖差點勾起了玲那根本不曾存在過的**。

「安琪兒見過主人,贊美主人的仁慈。」安琪兒的聖女氣質偏向于大家閨秀型,同樣是一只蘿莉的她總是帶著恬靜又治愈的微笑。

「女婢見過主人,還望主人不吝賜名」這是一名完全跪伏在地上的御姐,她就是落神主所說的利息。

「她原名為‘吉卜娜•吉吉’,人類6級風系魔法師。她是罪精靈安特其的養女之一,也是那個二世祖吉卜賽的名義上的姐姐之一」看到玲困惑的表情,月影立刻開始了解釋,「罪精靈安特其現在被關押在‘罪之監’,他永遠都別想出來了。」

「是嗎?這樣啊……那我接下來改干什麼啊?」玲有些迷茫的問道。

「繼續歷練!」安琪兒元氣滿滿地為玲打氣。

「神主大人並沒有改變神祈大陸的格局。」夜夢把話接了上來。

「您可以試著征服聖戰帝國和奧森帝國。」黛安娜繼續陳述。

「最後您可以試著毀滅暗穹島上的余孽。」月影把這個話題結束了。

「你們練這段對話多久了?」玲曉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影子四人組,「這麼自然地配合可不簡單啊。」

「感謝您的夸獎,主人。我們已經練了快兩天了。」月影回到道。

玲完全把吉卜娜忘在了一邊。

「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和森森姐姐說,能讓她來一下嗎?」玲猛地想明白了很重要的一件事,這件事足以成為雙子神系對神祈大陸的那四個元嬰期老不死動手的理由。

「我一直在外面等候著您的召喚,殿下。」森林女神轉瞬即到,在距離玲兩百米遠處半跪下來,向著正趴在嬰兒床上的玲行護衛禮。

「這樣啊……森森姐姐你成了我的身子殿的護衛?」

「是的,殿下。」

「那個,這樣好了森森姐姐。我先把事情告訴你,然後批準給你一天的假期。我相信姐姐你在听了我的話之後,會很樂意去神祈大陸轉一圈的。」玲已經把這件事情的思路徹底理清楚了。

「請指示!」森林女神起立,站得比蒼翠勁松還要筆直。

「不是我指示你啦……森森姐姐,我這里有這麼一件事啊。那個,一般說來在森林里精靈不是應該有絕對的優勢嗎?除非使用陷阱,哪怕是人類的精英特種隊員都應該模不到成年普通精靈的衣角才對啊?為什麼在精靈聖國的森林里會有那麼一支比精靈還要靈活的人類盜賊隊伍呢?」

這種事情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估計是明白森林女神森森的神殿眾多,干本不會在意這點小細節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弄出那麼一支盜賊隊伍吧。

「殿下,森森感覺那應該是一種特殊護符的效果……」

「那麼,森森姐姐。你想想︰在整片神祈大陸上,都有誰擁有能力和動機去制作這種護符呢?」

「那麼特別的護符沒有下位神的實力做不出來……所以嫌疑人就只剩下了那四個人類的元嬰期老不死……」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多謝殿下指點。」

「別謝我,去忙吧。」

「是!殿下!」

……

「一個月了,分出1/50到下界去嘍!」玲很興奮的伸了一個懶腰。

「對了,以後你就叫‘阿吉’好了」玲指著在地上跪伏了一個月的吉卜娜說道。

「贊美您的仁慈,主人。這是阿吉的榮幸」獲得玲特赦的阿吉幾乎喜極而泣。

「她被修改過記憶是嗎?」發現了什麼的玲問向月影。

「是靈兒大人修改的,您神子的身份不可以暴露,主人。」月影回答,「靈兒大人說她接下來會非常忙,她讓月影轉告您︰因為現在完全弄不明白金雞蛋的各項功能,如果沒有什麼別的意外,她在未來的幾十年內大概是不太可能再去看您了。」

「靈兒!你不要把自己累壞了。」玲立刻對著金雞蛋核心區域里的靈兒傳音。

「是!是!」金雞蛋里傳來了靈兒手忙腳亂的聲音。

「對了,這幾年玲大人您還是不要去神祈大陸的好。」陪侍在奈神主一側的娜娜莉落突然張口說道。

「嗯?」玲表示自己不明白。

「這樣的,神主大人的現身帶給了整個神祈大陸很大的震動,那些潛藏起來的強者恐怕會有所行動。」娜娜莉落開始描述自己的想法,「他們並不知道神主大人的強大。」

「所以我可能有危險?」玲把娜娜莉落的話接了上去。

「不是的!恕我直言——實力不足卻又與雙子神系有所關聯的您現在再去那里只會受虐而已。您的本體在‘王子’回歸融合後只提升到了仙靈系先天級的修為外加聖階魔法師的力量,而您再次分出的分身就會被削弱到只有8階內力和魔力的程度……」

「而我實際上卻連這些力量的一半都發揮不出來,很容易杯具。是這樣吧」玲有些沮喪地繼續接話。

玲已經知道自己最高發揮出來的只有4階的力量,而不是自己在舞鐮刀時感覺出來的錯覺。至于玲憑自己的力量推開月影的那一次,實際上玲動用了一點微不足道的神力,但是還是有人受傷了……玲自己的實力之差不言而喻。

「這個星球上的每一片大陸之間都有一個強力的凡位封印。因此神祈大陸和其他的大陸並不相連,所以玲大人您可以以精靈王子的身份或是其他的什麼身份去其他的大陸歷練。」娜娜奈可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找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個星球上的原亞洲、除去英國以外的原歐洲還有原南極洲在世界崩解時撞在了一起,它們還正在被一個有著不少惡魔的二次元世界所侵蝕,那里是個歷練的好地方。」娜娜奈可接著說道。

「二次元世界不是都被金雞蛋封印住了嗎?」玲記起了金雞蛋的強大功能。

「那可不是完全的二次元世界呢,那只是一大塊比較完全的二次元世界碎片,主神核心是不會在意那一點小玩意的。」娜娜莉落解釋道,「而且它並沒有完全和這個世界融和,現在的那片混和大陸上還是一派和平的景象,您現在出發的話應該正好可以趕上末世開始。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一個顯赫的身份,請放心,您是去歷練不是去吃苦的。」

「那麼……我是一個人去那里?」玲問道。

「當然!月影四姐妹負責看護你的神殿。這樣一來你的神殿的發展就會減少很多的阻礙,你的神殿遲早會熱鬧起來的。」奈神主在一旁笑眯眯的說道。

玲感覺,奈媽媽的眼神大概是這麼一個意思——「你的目標已經被發現了!不過我也同意就是了。」

雖說玲到現在也才只有一個朦朦朧朧的目標而已……

兩位神主在暗示完玲後就帶著一眾神王和侍神離開了玲的神子殿︰「玲醬已經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呢!以後媽媽們不會再跑到你的神殿來了,有麻煩別忘了來找媽媽喔,玲醬!」

「喔!」玲樂得手舞足蹈,順手禁錮了神殿里所有的空間通道。這樣一來,只要玲不願意,就連兩位神主媽媽都不會確切地知道神殿里發生的事。

「看來我已經獲得批準了!從現在開始我可是奉旨……呵呵!」玲感覺自己已經了上天了。

「我們隨時听候您的召喚,主人。」黛安娜的小臉紅撲撲的,像個熟透了的大隻果,「我們的一切都是您的,主人。」

「嗯嗯!我不會客氣的~~」玲飄飄然地給了月影四姐妹每人一顆自己的屬神神格,「你們要努力加油喔!」

「是,定不辜負主人的期望。」月影四姐妹齊聲回答到。

「那麼,接下來……有著惡魔的世界!」玲興奮地出發了,「末世里的英雄非我莫屬啦!」

玲的正太化越來越嚴重了。而且,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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