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神子 正文 7 籠中強盜

作者 ︰ 再世神子

第二天清早——

「主人,請起床!」月影試著叫醒玲以便盡早出發。

「月影,還是嬰兒的我理應睡更長的時間。」迷迷糊糊的玲一邊找借口懶床一邊解除真實幻覺變回嬰兒,「我現在可是長身體的時候……就這樣抱我去草原之城吧。晚安…………」

且不說玲可以在一大清早坦然地說「晚安」,現在的月影可真的是十分的無奈——「昨天晚上鬧到半夜不睡的是誰啊?」月影很想這麼說一句。就算月影是一名極為優秀的信徒,但畢竟月影本身也還是孩子——于是月影就把這句話小聲地念叨了出來。

「哇!我家的月影會吐槽了!」玲作為半偽宅的本質在迷迷糊糊間暴露無遺,「月影醬~不要拋棄可憐的主人我啊~~」

玲下意識的裝可憐,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配上在嬰兒狀態下也是超級可愛的外貌所起到的效果堪比神通——月影直接被玲懶床時無意間的撒嬌擊沉。

「主人您就是月影我生命中的最為寶貴的珍寶,主人您就是月影我的一切!」月影在心里這麼甜甜地想著,也在嘴上坦然地這麼說著,「現在的主人還真的就是一個小寶貝呢~!月影一定會讓主人滿意的!請安心地睡吧,親愛的主人……」完全不知道自己上當受騙的月影輕輕地緊了緊懷里的主人,像是在抱著最為脆弱的寶貝。月影輕輕地在玲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就像精靈女王每天晚上哄著玲入睡時那樣。

月影默默地下定了決心,決定要盡最大的努力保證小小的玲在休息的時候不會受到打擾。于是這一路上的能發出聲音的魔獸和小動物們都倒了霉——已經被玲親自祝福過的月影並沒有施展魔法的種種限制——月影把諸如「沉默」、「絕音」之類的魔法砸了一路,這一路也就清淨了許多。其中有些不開眼的魔獸直接被月影用6階的魔法轟殺至渣……

「月影醬暴走了~」玲如此地感嘆了一下就繼續閉眼呼呼大睡。沒辦法,誰叫人家還是嬰兒的呢?有事沒事的,睡一睡呀、睡一睡呀、睡一睡呀,還有睡一睡呀什麼的,根本無可厚非吧~

……

人類世界中是有盜賊的,隨著精靈聖國與人類國度的交流日益密切,精靈聖國內也出現了一些盜賊。

一口氣沖刺到草原之城前的最後一個驛站,月影感覺到有點累了。三個小時的急速奔跑以及不間斷的大量施放魔法使得月影感覺有點頭暈。沒辦法,月影為了在奔跑時不會吵醒玲,月影必須保持住自身的平穩。至于這一路的施法……月影感覺,以前自己一年都沒有施展過這麼多的法術……

所以現在被玲偷偷強化過的月影也感覺有點不支了,起碼月影的魔力暫時是見底了。剛在驛站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的月影因為精神和**的雙重疲勞而多少有點兒放松了下來。于是,月影並沒有注意到眼前氣氛的壓抑。這位半大不大的漂亮御蘿莉月影只是把懷里的典雅襁褓輕輕地放在一邊,然後默默地吃起了不知是從哪里變出來的櫻桃和橘子。

月影吃水果時的樣子具有幾分小倉鼠吃零食的意境——都是安靜地坐在角落里,低下頭,慢慢地啃自己的食物,非常地可愛。窩在襁褓里的小小玲早就被萌翻了,呆呆又乖乖的躺在那里,連動一下都不知道了。初春的微風拂過月影的頭發,調皮地帶起了條條碧綠的發絲,一幅完美的少女畫卷在此刻緩緩地呈現在這個世間。

可這並沒有成功化解眼前的不同平常的氣氛——

一大票各種各樣的凶徒正在吆喝著收錢。這些凶徒們從來不在意自己的目標是誰,「每人十枚金幣,貨物留下,花錢消災!」,他們每次流竄打劫後都會安全地躲進精靈之森,沒有辦法全數堵截。擁有馴養的馬匹和特殊護符的強盜們在精靈之森里比普通的精靈還要靈活,一進入了森林就連精靈護衛隊都追不到了。

「唔,人家要吃飯!人家餓了!」玲被吵醒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吃飯,全然不把這些不入流的家伙放在眼里。

「主人請試試看這個,月影在路上找到的。」月影抿了抿嘴唇,把一個葫蘆狀的小水果遞給玲。徹底無視了那些強盜,還沒有吃飽的月影真的很想吃這個水果,但是為了她的可愛的主人,月影幸福地忍嘴了。

在這種水果堅硬外殼下的白色果肉可是大多數精靈們的最愛——于是這種並不大的水果在精靈聖國里也就成了緊缺貨,就連精靈王也不是每個月都有機會吃到的。

「什麼東西?孝敬大爺我吧!」強盜是不需要有素質的。因此,從不在意禮貌的他們,無論是言談還是舉止都十分地令人厭惡——他們十分囂張地跳著、叫著,用野蠻的嗓門大聲吆喝著,用粗暴的拳頭大肆調囂著︰「來!小丫頭,叫聲主人听听!啊哈哈哈……!!」他們無惡不作,他們是人類之中的惡魔。

玲在長大到幼兒之前就只能靠水果和女乃水來挨著過日子,這是玲經過幾次失敗的試驗之後得到的結果。對于還沒長大的自己只要一吃肉食就會消化不良的這件破事,玲真的是頗有怨念;再加上剛剛被吵醒的「床氣」以及食物被奪的怨恨,幼小的玲終于憤怒了。

「你有什麼遺言嗎?」越是憤怒越需要冷靜——這可是在玲「跑」到下界之前,娜娜奈可每次在「實戰常識」課上都會對玲囑咐的基本道理。雖然眼前的敵人玲並不需要冷靜就能對付,但是因為娜娜奈可的嘮嘮叨叨而深深地明白這一點的玲可不會隨便讓任何意義上的憤怒佔據自己的大腦,「把我的早餐還給我!食物的怨恨可是很可怕的喔!」

對了,我的年紀還不夠的我們神系的幼兒這一級別的來著……所以我每次無聊的時候都會溜到娜娜奈可的課堂上,那可是她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神王給我們雙子神系里的那些精英少年們傳授實戰技能和經驗的特別課程啊……我以前怎麼會好意思每天都去煩娜娜奈可呢……玲突然有些出神地想著,完全不知道正在天界體驗洗盤子的娜娜奈可(喂!你體驗什麼不好啊!)已經糾結到開始摔盤子了——她那據說絕對不會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得意門生」竟然在戰斗的時候走神了!多麼好的反面教材啊,到底要不要在課堂上作為反例講出來呢?糾結,糾結啊!

可是這種美好又讓神糾結的走神還沒有持續幾秒鐘就被眼前的無禮強盜給打斷了——

「好了,你這連爬都不會的小家伙!忤逆大人的孩子可是會長不大的喔~!」強盜學著玲的語氣譏諷道,順帶著拔出了他的搶劫專用大刀,眼看著就要砍下去了。

決心不善了此事的玲這時才睜開眼。玲眼前的強盜又瘦又高,他爬滿傷疤的手臂上提著一把有些崩口了的長刀。可能是因為這個強盜殺過人的緣故,玲能從他的身上隱隱約約感覺到一點殺氣。不過在配上鳥窩頭、紅鼻子,以及一身不倫不類的衣服後,這個強盜像小丑的成分反而更多了一些。

「你這造型實在是讓我嚴肅不起來啊……」玲在下界身為王子12年,自然也有些氣勢。雖說這些氣勢從嬰兒身上放出來也多少有些不倫不類,但這畢竟是一種有實用價值的氣勢,一種不會用了就沒了的氣勢——因此,振振這種王八之氣,玲是不會吝嗇的。

「垃圾?!」小丑瘦子強盜憤怒地抬高了手中的長刀,瞪大了眼楮盯向玲。第一次被嬰兒嘲諷了的瘦子盜賊開始從正在劇烈顫抖的身體上溢出絲絲的殺氣。很明顯,這是一個殺過人的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強盜。沒辦法,一名橫行在精靈聖國里的小有名氣的強盜精英竟然被一個嬰兒鄙視了,這件事一旦傳出去這個強盜就不用混了……

一時間,怪異的小丑殺氣和同樣沒正常到哪里去的嬰兒王八之氣竟然在空氣里斗了個平手,這個場面有著說不出的詭異。月影靜靜地坐在一旁繼續啃著自己的水果,她在裝作視而不見的同時也做好了一招制敵的準備。

「行了瘦子!別玩了!一個嬰兒而已,砍了呀!愣在那里干什麼?!難道你還被他鄙視了不成?!把漂亮的女人們帶回去給弟兄們玩玩!下手要狠!動作要快!」強盜的小頭頭已經點完了錢,開始不耐煩了的他也隱隱地釋放著殺氣。這伙強盜看來不是什麼善茬啊。

現在的整個驛站里除去強盜、玲和月影不算只有一個人類的小商隊和幾位零星的旅人。在這里的「漂亮的女人」只有王室侍衛打扮的御蘿莉月影和一個躲在商隊里的14歲大的小丫頭。那個小丫頭在商隊里明顯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因為她的衣服是打了幾個補丁的普通婢女裝——這也證明了她不過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婢女。驛站里的守衛和服務人員也早在抵抗強盜的時候或被俘虜或血濺當場。于是,那個人類小婢女已經被商隊的一眾懦夫們所舍棄,她正被強盜們往剛搶來的馬車里塞。

瘦子強盜正一臉婬笑的看向月影。這位氣質出塵的漂亮精靈御蘿莉,這對精蟲上腦的人類男性強盜來說可算得上是最為猛烈的劇毒春.藥。

強盜們都忽略了御蘿莉的出現方式,也沒有那個強盜會相信一個女孩加一個嬰兒可以撂倒他們這麼一大票人。在這些強盜們看來,就算這兩只精靈是剛來的,只要有錢就好,反正奧森帝國的子民向來喜歡虐待這些美麗的東西;至于這一身明顯高貴不凡的衣服……拜托,被強盜玩完的女人連命都不會留下,這身衣服剛好可以換成錢~……

所以狗血的劇情在強盜們的愚蠢下開始上演了,第一個鏡頭是︰一只手還舉著刀的瘦子強盜猥瑣的伸出另一只手抓向月影的胸部。一般來講,月影外表的這個年齡段的接受系統訓煉的精英孩子們的實力一般在1階左右,普通優秀士兵則有2階左右的實力。實力剛剛突破到3階不久的瘦子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個應該是1階的小女孩不可能有什麼能力抵抗自己;同時,在小女孩一旁的嬰兒已經被瘦子強盜選擇性地忽略了。

玲早在突破到先天境界時就已經有著極為不凡的眼力。現在,已經達到了武神級頂峰的玲更是能夠輕易地「明察秋毫」,于是……

瘦子強盜的雙手在伸直前就已經被玲揮舞著鐮刀斬下。這時的玲已經幻化為人類6歲大小,變成這樣的玲除了武器以外,沒有哪里顯得很奇怪。

戰斗中的強盜們從來不會有什麼「遠見的卓識」,但「眼前的見識」還是勉強有一些的,雖然他們不一定能夠發揮得出來……比如,這些強盜就不知道月影身穿的王室侍衛制服。

強盜頭頭的腦袋突然想起自己並不知道這對精靈的孩子是怎麼出現的,強盜們也不知道瘦子是在何時被斬去了雙手——遇到麻煩了!強盜頭頭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的頭頭就是被一個看不出深淺的年輕人一拳砸了個粉碎……然後自己才有了今天。

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出現在精靈女孩身邊的小男孩,強盜頭頭突然覺得對面小男孩手里的鐮刀似乎正在向自己露出嗜血的微笑。搖搖頭,強盜頭頭自認為已經清醒了的頭腦忘記了瘦子那血淋淋的教訓,他那充滿睿智的頭腦正在告訴他自己︰這個武器詭異的小男孩不過是偷襲得逞而已。這麼認為的強盜頭頭開始觀察起了戰場。

「大家上!把這只雄的精靈宰了,把雌的留下!哈哈!享受一下精靈中的貴族,兄弟們!今晚咱們有福了!」前一秒還在觀察站場的強盜頭頭,在後一秒一看到月影傾世容顏頓時就惡向膽邊生——除了他自己的下半身,什麼都顧不上了。

玲在一開始打算自己來試試這些強盜的斤兩,所以有暗中命令月影好好休息並靜觀其變。至于現在嘛,雖說這些最強不過4階的強盜翻不起什麼浪來,但是這些打算殺自己的家伙可就不是玲自己的不對了,敢打月影主意的家伙更是應該……呵呵呵呵……

剛才已經砍傷了人的玲現在感覺並不怎麼好。畢竟玲曾遵紀守法的過了21年地人類生活,到現在只殺過小動物的玲想要立刻動手殺人可不是一般的困難。但是這些可以克服的障礙並不會也不可以成為玲放過對手的理由。這也是娜娜奈可教的。

玲把自己的銀色鐮刀舞成了一個閃閃發亮的光圈,以妖孽般的速度向強盜們沖去。

「月影。」

「是!」

「骯髒的垃圾不用留……」

「遵命。」但我還是得留啊主人,你不是已經在準備強力的禁錮類魔法了嗎……月影有些糾結地在心里念叨著。

或許是因為玲本身已經是神了的緣故,玲發現自己在「干掉」這些強盜時並沒有什麼心理和生理上的排斥反應。玲對于這些強盜的看法很自然的就從「生命是寶貴的」變成了「死不足惜的垃圾,根本無所謂」。

危險的銀色光圈在強盜們的身邊游走,它的每一次閃耀都會在噴涌的血色瀑布旁誕生一條殘酷的彩虹,這正是殺戮的藝術。已經找到了一定感覺的玲覺得自己現在可以憑借技巧在短時間內發揮出7到8階的實力。

月影化作了閃耀著銀光的綠色影子,她的敵人伴隨著劍舞者獨有的舞蹈的舞動而不斷倒下。雖然月影的攻擊在視覺上比玲的招式要樸素許多,但是月影的戰斗效率卻時比第一次砍人的玲要高上不少。

片刻後——

玲高高地躍起,將手中的銀色鐮刀瞄了瞄便揮出了一道金色的氣罡。最後一名強盜在腿被砍斷了的瞬間跌倒在一旁,然後就被沖過去了的月影五花大綁,活捉了起來。

「隨地亂扔強盜有些影響市容……月影,把他們丟進來。」早已準備好了咒語的玲揮手間便編制了一個名為浮游牢籠的七階魔法。在玲那極為出色的魔法控制力的影響下,這個七階魔法並沒有向外釋放出任何威壓,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魔法把戲一樣。

對著籠子里的強盜比了比手中的巨大鐮刀,玲發現自己果然干不來殺人這件事,起碼到下手的時候……感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別扭。

「是。」月影的回答不帶有任何的迷茫。

「聖域級別的大魔導師?!」看到了玲的施法,一個被強盜捆起來塞在了角落里的魔法學徒失聲高叫道。玲剛才表現出來的高階魔法默發能力正是聖魔導師的水準,這在整個精靈聖國里也是傳說級別的存在——在神祈大陸上,普通的突破了肉.體極限的六階**師就已經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偉人了,也難怪這位魔法學徒反應地這麼激烈。

終于知道自己連逃跑的可能性都不會有的強盜們面如死灰,心灰意冷地不再反抗。畢竟,就算那個詭異的小孩不是大魔導師,能夠默發魔法的他都不是這伙半吊子強盜可以對抗的……雖說他們是在用手里的武器砍籠子砍到卷刃之後才意識到的彼此之間的力量差距的。

月影花費了五分鐘完成了把強盜投籃入籠的工作。玲親手編織的浮游牢籠連聖域級別的強者都可以困得住一陣,現在這些強盜說什麼都逃不了了。至于其他的被捆起來的和受傷的人們……他們被玲和月影選擇性的忽略了,這些人也在強盜沉默之後開始了各種交流。

「誰來給我們松綁?!」這些都是被強盜捆住的倒霉蛋。

「我流血了!」「救命!」「我的心髒病發作啦~」傷患們在突發事件後往往最可憐的人。

「大魔導師閣下!請收下不才的在下為徒吧!閣下!听說在步入聖域之後會返老還童是真的嗎……」這麼叫喚個不停的那位魔法學徒還在繩子里面套著呢。

「那是我的錢!」「不準搶!」「發財啦!」這是在忙著搶回財物的人,雖然他們所得到的可能並不是他們原來所擁有的。

「吵死了!安靜!」玲並不喜歡過于吵鬧的環境。

一片詭異的寂靜……

處理完強盜的玲和月影已經住進了驛站的客房里,全然不在意外面因為這個「大魔導師」的名頭已經炸開了鍋。

「主人啊,您真是太過于善良了。這里總共有31名強盜,除了月影‘失手’殺掉了的3個以外,其余全數活捉……」月影默默地看著正在對自己的成果手舞足蹈地表示滿意的玲,似在感嘆,似在訖語,「從沒想到過身為神的您的心會這麼的仁慈,又或是您本來就有如您美麗神聖的身姿一般純淨無暇?」

「是啊,我承認我不喜歡殺人。」嘆了口氣的玲並沒有欺騙自己的內心,反而正面回答起月影的問題,「只要是靈長類的智慧生命我都不喜歡殺,沒辦法。每次動手的時候,總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即使我實際上是一位神,但我總覺得我曾經是人,現在也還是人……我不應該拋棄對生命的敬畏和自身的感情。」

「如果主人您認為有必要,月影會為您處理好的。只是,人也是會殺人的……」月影一直很乖巧,她從不主動揣摩主人的思想,只考慮主人可能會需要什麼,「主人!月影只為您反射光輝。」

這就是月影的又一個誓言了。身為神的玲絕對不是傻的,稍微思考一下下,自然听得出其中的含義——月影願為主人處理黑暗面地事物,月影最美好的光輝面只屬于主人。這可是一個非同尋常的誓言,它的特殊點在于,如果月影不被玲信任的話,誓言本身就不會成立——這是月影對于她的這位玲主人的忠誠奉獻的誓言、全心全靈的祈求和竭盡所能的回應,現在的月影也就能做到這麼多了。

想明白了的玲當即應允了月影的請求。只是玲也在心中也同時有了一些感動︰你呀!……嗯,沒想到月影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聰明啊……有些智慧非常好!到了神界以後,站在我左側的位置可不是單靠蠻力就可以勝任啊。

「吾應允。」玲毫不在意的戳破了月影想為自己多盡幾分力的小心思,畢竟如此忠誠乖巧的月影在現在的玲看來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現在的玲並不知道像月影這樣的渴望為了玲奉獻自己一切的「候選者」已經有幾十萬人了……沒辦法,那可是雙子神系的眾神特別弄出來的隱秘議程,本身也是有著很高的保密級別的;而且玲也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當然也就無從得知了。

「謝謝您的恩賜。」原形畢露的月影有些臉紅。

「不客氣~」玲的表現和嘴上說的多少有些不一樣,剛剛談論完嚴肅話題的玲又開始舒舒服服地欺負起月影來。

(未完待續)

「大哥哥……母神大人……大哥哥……」靈兒在主神空間的核心區域里半趴在一個桌子上默默地訖語,她看起來好像很累,很傷心,又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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