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心理陰暗,看了居然問咱要。那好吧,咱來坑死他。
前部分與前次的外傳有所雷同。但如果同學們跳過去的話就輸了。細節方面年糕可是一點也沒有大意過的。很多地方是不同的。[搜索最新更新盡在;各位,來享受許久不見的悲劇吧。請在看之前準備好自己的紙巾。
章節名︰萬有引力在作功,一切往事皆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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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府市南區二丁目
「真的想好了嗎?」二品川強太摘下頭上的帽子,緊緊地捏在手心中。
「真紀子」朝美緊緊地握住自己女兒的雙手,眼角的淚光怎樣也遮擋不住。「都是媽媽沒用」
「媽媽,你說什麼呢。」真紀子反握住自己母親的手,安慰著身體一向不好的母親。「如果不是爸爸和媽媽的話,就沒有我們。這樣的家很幸福。為了這樣的家」
「我來代替爸爸和媽媽努力!」真紀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堅定,其余在場的一家五人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姐姐你真的不讀大學了嗎?」二弟真實擔心地拉住自己姐姐的衣角。
「姐姐是女孩子。」真紀子溫柔地撫模著只有10歲的弟弟的腦袋。「不讀大學也沒問題的。倒是你們兩個」
真紀子的目光看向的是一直在一邊沉默不語的大弟真翔和抱著自己的二弟真實。
「一定不能給爸爸媽媽丟臉。以後認真讀書考上大學吧。」
「不!」長得和自己父親非常相似,非常高大的真翔站了起來。「我出去打工吧!姐姐的分級明明已經可以考上名牌大學的!就讓成績很差的我出去打工吧!」
「真翔!」真紀子狠狠地瞪了過去。
「男孩子如果出路不好的話是沒有前途的!你以後也不許打架了!好好讀書!听話!」
「」捏緊拳頭的真翔看到自己姐姐責備的眼神難過得全身發抖。
「可惡!」已經明白道理的14歲少年重重地坐了下來,一拳擂在飯廳的桌子上。
如果,如果我再聰明一些的話姐姐也不用這麼辛苦的
「姐姐開店我也要來幫忙!」最小的妹妹真理子大叫著爬到了真紀子的肩膀上。
「你這小家伙」真紀子小心的扶住自己只有6歲的妹妹。對于尚不更事的妹妹說出的胡言亂語真紀子唯有苦笑應之。
原本緊張的氣氛因為六歲的小蘿莉介入而緩和了許多。開著家族會議的一家人沉默了下來。強太將手上的已經被捏到汗濕的司機帽放在桌子上,從內衣袋里拿出煙和打火機,默默地抽起煙來。
真實懂事的從坐位上起來,打開飯廳里的窗戶。
陽光和夏日的風一起進入了處于沉默狀態的飯廳之中。
嚓。
一根煙沒抽三口便被摁滅在煙缸之中。
「都是爸爸沒用。」強太那胡子拉扎的臉龐在陽光之中越顯頹廢。「將你們生出來卻不能給你們好日子過。爸爸對不起你們。」
「別這麼說,爸爸。」真紀子趕緊站起身來握住自己一直在拼命賺錢的父親的手。
那業已蒼老的大手上全是繭子。甚至有一處不應該出現的老人斑。
「如果沒有爸爸的話,這個家早就垮了。現在的話,也讓真紀子和爸爸一起來努力吧。」
「真的沒問題嗎?」一向在家中主持大局的父親在明顯成熟了許多的女兒面前突然變得沒有了主意。
女兒真的長大了。他的心中只剩下了這般的欣慰。
「當然沒問題!」真紀子信心滿滿地握緊自己的右拳。「大家都知道我的料理功夫的,這樣的水平開個料理店完全沒有問題!」
「再說。」真紀子的口中說出了安慰的話語。「等咱們家以後有錢了,我也可以繼續去讀成人學校嘛。爸爸你要相信自己的女兒呀。」
「嘿。說不過你。」強太的臉上只剩下了苦笑。「那麼,這個家的擔子也分給你一份好了。不可以逞強哦。」
「放心吧,爸爸!」得到自己父親的允許,真紀子紅光滿面。
「朝美,別哭了。」強太拉住自己從頭到底都在抹淚的妻子的手。「自己的女兒長大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就是因為高興才會掉眼淚的。」朝美的淚怎麼也止不住。「如果我的身體再好一些,真紀子也不用這麼累。明明是個十多歲的女孩子,居然連正常女孩子的生活都沒有好好過過」
說著說著,母親的眼淚再次決堤。
「媽媽,還有爸爸。」真紀子抱住自己的父親還有母親。「我們二品川一家雖然窮,但比任何人家都要幸福。」
「以後也會一直幸福下去的!」真紀子在說出這句話時,表情是如此的認真。
「我們一家當然是最幸福的!」弟弟和妹妹們也撲了上來。
在陽光之下,夏風之中,二品川一家的幸福樣貌如畫一般被時間所記錄。雖然這幸福是這樣的渺小,這樣的脆弱,但只要他們一直努力。
幸福就會一直和他們在一起
「真紀子。」處于幸福感受中的父親突然抬起了頭。
「听說你在‘’之中有個男朋友的,有沒有這回事?」
「真翔!」真紀子滿面通紅地跳了起來。
「姐姐怒啦!救命啊!」出賣自己姐姐的小叛徒抱頭就走。
「噗~姐姐別藏了啦,大家都知道了的。」真實捂著嘴低頭悶笑。
「你!」倒霉的姐姐被這兩個叛徒弟弟氣了個半死,在自己父母的好奇眼神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滿面通紅,滿心忐忑。
「姐姐姐姐!真理子也知道哦!那個哥哥叫艾倫的!」妹妹直理子用力的站在椅子上揮舞著雙手,女乃聲女乃氣的爆著料。
「你!你!」被蘿莉頭戳破心事,真紀子指著小蘿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憋了半天,真紀子像其它做錯事的家伙一樣,用了壞人被戳破時通常會用的語句。
「因為姐姐在睡覺時經常會叫到那個大哥哥的名字呀。」小小的蘿莉不會說謊,明明白白地將真紀子曾經說過的夢話在尚未結束的家族會議上全抖了出來。
「艾倫最厲害了!艾倫很帥!艾倫不管是做什麼事都是那麼地認真!」明顯屬于未來演技派的真理子小蘿莉學著自家姐姐的樣子和語氣,將真紀子平時一直放在心里從來不會說出來的話全說了出來。
「哦~」真翔和真實兩兄弟立刻手動斜眼。
「噗~」強太和朝美同樣也忍住,雙雙爆笑。
「可惡!」拿自己妹妹沒辦法的真紀子只有仰天吐火。火柱一噴三尺高,燒黑了飯廳的天花板。
「跟媽媽說說吧,那個叫艾倫的男孩子人怎麼樣?」朝美對于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非常有興趣,拉住自己女兒的手披頭就問上了重點。強太雖然比較矜持,但那明顯大了一圈的耳朵怎麼樣也沒辦法瞞過自己眼尖的女兒和兒子們。
「他」將欲傾訴之聲因為自己的際遇而被壓制在了內心的深處,所有在場的家人只得到了真紀子一聲嘆息和一句絕句。
「我配不上他已經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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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紀子的料理店就開在自家的不遠處。
小本經營的小小飯店中並沒有擅長經營的人選。所有的一切都是由真紀子一人打理的。
強太干了二十多年的長途貨運,為了這個家,快要五十歲的他仍然在堅持著這份累人的工作。朝美媽媽自從生下真翔和真實兄弟之後身體一直不好。在生下最小的真理子時一度血崩病危,最後被醫術高超的大夫勉強救了回來。代價則是以後也不能生育,而且身體永遠不會再好起來了。
喜歡小孩子的朝美從來沒有後悔過。就算是到了今天,她也在為自己的女兒驕傲著。如果不是女兒堅持不讓她來店里工作,說不定就什麼時候她就會再次挽袖工作起來。
真翔和真實兩個男孩子將自己姐姐的努力看在眼里。為了不讓姐姐的犧牲白費,真翔放棄了自己喜歡的空手道,認認真真地拿起了以前一拿就會瞌睡的課本。真實一直是個聰明孩子。在姐姐努力的這些日子里,他同樣也在努力。
二品川真實的學習能力在整個大阪府都是有名的。
稚女敕的真理子小蘿莉還沒到讀書的年紀。呆在家里沒事做的她所興當起了店里的吉祥物。每每有客人上門,首先就會听到一聲女乃聲女乃氣的「歡迎光臨」,讓這間小小的家庭料理店增色不少。
真紀子的料理水平在所有吃過她制作的料理的人們心中都是相同的。
那就是一種藝術,一種料理的藝術。
有許多的人從遠方慕名而來,為的就是品嘗一下這個小小店鋪中,年輕的女老板娘的手藝。
每天的清晨,真紀子都會騎著電動車去到區,去魚市采購一天的材料。然後回到店里將生鮮的材料處理成半成品。
6點到9點就這樣過去了。為了不讓店里全是魚腥味,真紀子幾乎每天都要打掃五遍店鋪。這就是認真的真紀子,為了客人感觀著想的真紀子。
10點到晚上的22點都是營業時間。小小的店鋪位置不多,正好夠真紀子一個人忙活過來。雖然營業額也因此而被限制,但只要能讓自己的家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實在的真紀子也沒想過太多。
這就是現實的生活,雖然累,雖然辛苦,但是美麗和善的真紀子一直被快樂的感覺充斥著。
雖然,心中總有那一抹淡淡的遺憾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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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休學了。
那個對他來說無比重要的人突然從他的世界中消失了。
平常的時候一直在一起,辰對她已經沒有太多的特殊感覺。真要追究起來那是一種習慣。
當愛上升到極限的時候,愛戀的因子會慢慢散開,化為淡淡的,揮之不去的親情,將相愛的兩方緊緊包圍。那是一種無法突破也無需突破的魔障,如空氣與之人類一般無法分離。深陷其中的辰沒有想過要去月兌離,他已經習慣了那種無時無刻兩顆心鑄在一起的感覺。
然而在那一天,她突然消失了。辰的友人名片上沒有了她的名字,辰所在的工會手冊上沒有了她的名字,游戲中沒有了她的名字。在這個兩個相識,相知,相愛的世界中,她無聲的消失了。
到了這個時候,辰才感覺到了極大的不舍。
平時一直會跟自己在一起的那束太陽花,平時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那抹艷麗,平時任何事都會為自己考慮的那寸溫柔,一旦突然消失
這個世界立刻變成了黑白二色。
問遍了所有的人,辰仍然沒有在游戲中找到她的線索。連為什麼會不見也不知道。
也許是在現實里有事吧。
辰默默地等了一周。越等越焦急,越等越心煩。平時已經習以為常的pk和打怪,到了這會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既然她不在這里,那我就去她在的地方找她
正式從游戲中畢業的辰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學校的校長室,向校長申請休學。
為了有足夠的時間去尋找。
自然的,這樣的理由並不能成為休學的理由。沒有特殊的情況,任何學校的校長也不會同意自己學生的無端長時間缺席。
辰在一個小時內用盡了自己的口水,但毫無成效。校長還是坐在辦公桌之後,氣定神閑。
心中煩躁,耐心用盡的辰隨即用出了最後的下下策。
跳起來,越過辦公桌,送給校長一頓來自游戲中習得的老拳。
然後,辰順利的被停了一年的學。
回到家中的辰試圖說服自己父母的行動自然也是無果的。沒有任何父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學壞的。而辰打了校長被停學這種行為已經是壞到不能再壞。父親氣得半死,母親傷心欲絕。
而心中有了決定的辰牛脾氣一上來是沒人可以拉住的。一周的緊閉房門,三天的絕食抗議。愛著自己孩子的父母只得妥協。明白了自己孩子的想法,父母說出了自己的底限。
一年,只要一年找不到,停學期一過就得去上學。
從來沒有玩過叛逆的辰心里也清楚這次自己已經是叛逆到了極點。他帶著滿心的歉意,背著旅行包,在母親的淚眼,父親的遺憾中離開了自己的家。
離開了自己住了近20年的,溫暖的家
11區並不能算是一個很大的地方。科技的便利使得交通運輸之類的行業非常的方便。只要有錢,就可以去到任何的地方。
最多三天就可以到達。
心中有愧的辰並沒有帶上多少錢,他只能一路零工一路旅行。試圖用這最蠢的辦法找到自己那心靈的港灣。
從沒有經歷過社會的辰一路上吃了太多的苦。被小偷扒竊,被人搶劫,沒有零工,露宿公園,衣裝單薄,食不果月復。只有在自己經歷過後,辰才了解到自己的父母是多麼的偉大,而自己是多麼的幼稚。
開弓從來沒有回頭箭,心中仍然執著的少年在沒有找到心的另一半之前,就算面前是針山火海也會睜著眼楮趟過去。
「如果感覺自身不足,如果置身萬難困境。就想辦法讓自己變強,就想辦法打破障礙。那樣才是男子漢!」夜隼工會的工會長蛾火曾經對艾倫這樣說過。
艾倫崇拜著這個男子漢。就算是離開了游戲,辰仍然相信著蛾火。
本州,四國,九州,甚至是北海道的札幌。只要是有大城市的地方,只要是「」運營的地方艾倫都會去走一遍。
不管概率有多低,只要不是零,就有去的意義!
為了這樣的目標,喜歡那游戲的辰就算是路過網咖也會視而不見。
經受了無窮苦難的他眼中只剩下了那一抹艷麗,那一寸溫柔。其它的一切,都可以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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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府市
這個地方辰是第一次來。前一次去四國地方是經由中國地方搭渡輪南下。市的海港同樣有西行渡海去向四國的定期輪船。相比起飛機更喜歡船的辰自然選擇了這個沒有來過的小城市作為自己的下一站。
南區和海港區之間的三丁目,辰沒有來過這地方。對于看什麼都陌生的他來說,這個地方也沒什麼奇怪的。反正就是個居民區之中的地鐵通道口。
鐵道口的警示音傳來,安全閘關閉,預示著不久會有地鐵通過這里。
前路被擋,四周又沒有可以繞過的叉道,無奈的旅人將包放在了地上,背靠在身邊居民樓的圍牆上,和同樣被擋住去路的路人們一起等待著地鐵的通過。
無聊的辰拿出跟了他近一年的手機,那是他離家前父親給他的,說是這種機器比較耐用。經過近一年的在外獨自生活,那台黑莓機已經印痕處處,連顯示屏上也多了一道劃痕。但那老爺機仍然神奇地工作著,忠實地為沒有錢換手機的辰更新著時間,更新著自己的計劃。
也同樣會更新自己的父母傳來的問候。
每當看到這樣的消息,辰都會心痛,他感覺自己罪孽無邊。
最後的一個月,最少也要再去瀨戶內海的那邊再去找一圈。
這是個櫻花盛開的季節,周圍的居民家里都栽種著這種美麗的植物。被風一吹,粉紅色的小小心髒片片散落,慢慢地飄下了地面。
辰將手機塞回褲袋中,繼續無聊地等著地鐵通過。
突然,他的眼神定住了。
在被安全閘擋住的通路對面,一個少女的影像鎖住了他的視線,讓他久久無法回神。
那是個穿著藍色寬口牛仔褲粉紅襯衫的普通馬尾少女。她的衣裝一點也不時髦,甚至可以說是老土。她推著一輛背後裝著大箱子的小巧女士用機車從封閉鐵道的另一邊緩緩走過。經過前方路口的她只能讓辰看到一個側臉。
辰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張臉。但自己的心告訴他,他認識她。
腦中一片混沌的辰下意識地就沖了上去。
「你不要命了嗎?小心呀!」身邊的路人立刻把他拉了回來。
下一刻,不知名的地鐵從辰的臉前不足十公分之地急駛而過。高速物體的經過引起了大風,吹下了路邊樹上更多的櫻花瓣,緩緩地飄向地面。
那下落的速度,大概是每秒五厘米。
辰焦急地等待著地鐵的駛過。可這可惡的地鐵,平時看起來並不長的地鐵今天卻怎麼也跑不完。那簡簡單單的一分鐘在辰的心中比之一年更甚。
更可惡!
當地鐵全部駛過,安全閘開啟時,辰第一個沖過鐵道,跑到了鐵道的另一頭。
但是那里,沒有那個少女。
那個少女就像是辰的幻覺一般,任辰在這個城市里瘋狂地尋找也沒有再次看見。
她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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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後的辰早已從學校畢業,在林業局之中找了份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的工作。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前途,但想要好好的過完一生,這份小公務員的職務卻是非常的不錯。
一年的努力並沒有讓他找到對方。心中虧欠自己父母甚多的他在一年期滿之後回到了家中,跪在自己父母的面前向他們認錯,為了自己的不考。
辰的父母很普通。只要自己的孩子能有好的生活,別的什麼也不重要。基于這樣的想法,他們徹底的原諒了辰的肆意妄為。
三年的學生期就那麼平平淡淡地過去了。再兩年之後,辰找了個還算賢惠,還算漂亮的女孩結婚,至今已經三年了。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她沒有很高的學歷,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本事。除了會處理家務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特長。但辰還是非常地喜歡她。
因為她會為辰著想。
這樣的想著,辰也感覺這輩子沒有什麼遺憾了。
三年的夫妻生活培養了兩人深厚的感情。今天的傍晚,辰下班回家,坐在肚子已經大起來的妻子身邊,兩人一起吃著晚餐,一起看著新聞報道。
「地方新聞報道。」電視里的播報員說完了國家大事,開始播報地方性的特別新聞。
「大阪府市南區二丁目地區的二品川料理店,其店主二品川真紀子(26)于今天下午猝死于自家店鋪之中。經醫院檢查乃心力交瘁引發心髒大動脈破裂而死。」播報員說話的同時,電視上出現了大量的照片,其中有數張那女店長二品川真紀子和客人或者家人一起拍的照片。
叭嗒。
竹質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辰的妻子被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回過頭去,看到的是辰那蒼白如雪的臉。
「二品川料理店乃遠近聞名的著名料理店。據聞其店長二品川真紀子在剛成年之時以未及弱冠之齡盤下此店,專門經營日式料理。因真紀子手藝非凡使得西日本有很多的客人慕名而來。據聞其店中以手工金槍魚壽司和」
下面的話辰一句也沒听到,此時的他已經腦中一片空白。
無知覺的,一滴眼淚從辰的眼角流下,劃過臉頰,劃過下巴,向地面落去。
嘀嗒。
眼淚下落的速度遠遠地超過了每秒五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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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到底兩個結局里,那個後面應該跟「」,那個後面應該跟「」麼這樣的事情還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好了。
小小的不同分支造就了兩段完全不同的人生,這就是眼前迷霧的人類,不讀命運的凡人嘿
各位這次有沒有興趣再次拿起馬天尼干一杯?換朗姆也行。咱要原味的。
為了這對糾纏不清的戀人,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