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界創生 正文 第四十六節 厄與惡,純與真

作者 ︰ 過期年糕

兩組決賽隊伍決出後,摩根開始蛋痛地進行現場問答環節。

「上場的選手都很厲害的樣子,我也可以這麼厲害嗎?」提這個問題的是一只麻雀。

「只要去努力就一定可以。」摩根自信地回答道。

「可以求交往嗎?」提這個問題的是虎和人類這一隊新結成的醉酒哥倆好。

摩根見他們倆眼楮看著的方向是和盧卡爾喝酒的那位,禁不住壞笑出聲。「對方可是個相當和藹的人哦,可以試試看。」

「剛才最後那場比賽中的黑白色少女」終于有一個人類在反復考慮之後提出了認真的質疑。「明明之前被打得慘兮兮的。為什麼反而在之後被那麼多帶輪子的長鐵塊,那麼拼命地狠撞也沒什麼事的樣子?」

「好問題。你再觀察一下她。」摩根示意對方去觀察魔理沙。仍然在和少女們夾雜不清的黑白魔炮使的衣服,兩只袖子消失成了光膀子。裙子被拉出數條狹長的裂痕,成了開到腰部的高叉裙。上身破到又露低胸又露臍。還沒算全身的各種灰塵。

如果不是仍然漂亮的金色長發擋住了大部分區域,作者都忍不住想要給她打馬賽克。

「衣服…都爛了。」這里的人類還是太過淳樸,看了黑白一眼馬上紅著臉轉頭。

「穿的很少是吧。」摩根驕傲地說出了中的定律。「星界規則有這麼一條︰穿得越少防御越高。也就是說如果月兌光光去戰斗的話,就完全是無敵的!」

听你在那邊唬爛。人類的觀眾們滿頭滿臉的黑線。

幾天後據極說,真的有幾個笨蛋妖怪月兌光之後去和別的妖怪干架。結果自然是被吃干抹盡。

鏡頭轉到魔法美少女隊那邊。

黑白換上了愛麗絲現做的衣服,現在正在瘋狂進食。那些壽司不知道是她從那里弄來的。

「唔唔……」快速進食補充體力的魔理沙忽然抬起頭來問坐在一邊的愛麗絲。「話說我們怎麼被淘汰了?」

「河童因為涉嫌制造和使用高危險物品而被禁賽了。」愛麗絲得意地看了一眼因為後面還有比賽,不得不回到自己隊伍中去的帕秋莉後,示意魔理沙看妖怪席。

魔理沙轉頭看去。諏訪子高興地蹲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向早苗揮手。她身下踩著的就是原魔法美少女隊的隊員河城河取。倒霉的河童被五花大綁,嘴貼膠布扔在並排的座位上,並被諏訪子坐在身下。她悲憤無奈的雙眼無時無刻不在說明她現在的情緒。

「因為我們只有兩人,人數不夠而被淘汰了嗎?」魔理沙抓抓頭,再次拿起一份手卷鰻魚壽司扔進嘴里。「唔唔…那就沒辦法了…這次就到這里吧…唔唔…」

愛麗絲拿出手帕擦掉魔理沙說話時噴到自己臉上的鰻魚壽司。轉頭看到上海在和摩根的小貓們游戲,周圍50米之內沒有別的人。臉上一紅,稍稍地向正在進食的魔理沙的座位挪進一些。

「真是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剛才同樣為魔理沙的安危捏了把汗的霖之助現在調整好心情繼續進行著現場主持工作。「魔理沙選手的強大實力有目共睹,連續魔炮不說,還死而復生,最後還出現了一張從來沒看到過的符卡攻擊。但是八雲紫選手不愧是妖怪大賢者。敵強我更強,用巧妙的手段一一化解了對手的攻勢。就算對手重新站起後給了她一次強有力的重擊,她仍然看準機會給予絕殺,一舉奠定了勝利。至此搬運社隊和魔法美少女隊的比賽全部結束!馬上進入本次大賽的最後環節,決賽!決賽的雙方是紅魔館隊和搬運社隊!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別走開。廣告之後我們繼續熱血澎湃的比賽!」

「賺大錢的機會就在眼前哦~機不可失~大家快些下注羅~」因幡帝不知道從那里弄來一張桌子放在妖怪席和人類席之間的空地上,開起了賭局。「現在搬運社隊1賠1點5!1賠1點5!要下快下羅~」她的桌子前被很多不同種類的賭鬼擠滿了。

妖怪席離空地很近,帝的叫喊聲被蕾米听到。蕾米轉頭用赤瞳盯住帝那小小的身影。

月復黑兔子像被食肉動物盯住的小動物一般渾身一抖,屏住呼吸放下嘴邊的喇叭蹲,小心地觀察四周。數百年的逃月兌經驗讓她很快就發現了危機感的來源,妖怪席上的紅魔館大小姐。

蕾米對帝勾勾手指。

帝立刻小跑到蕾米身前,臉現市儈的表情,雙手合掌放在身前搓弄。「原來是紅魔館的蕾米莉亞大小姐找在下。大小姐也想下注嗎?」

蕾米拿起紅酒杯輕輕地搖晃。「紅魔館隊的賠率是多少?」

帝從背後拿出小本子看了一眼後回答道。「1賠5。」

 嚓!蕾米手中的酒杯被蕾米不小心捏得粉碎,水晶碎片混合著紅酒和B型血從大小姐的手中流向地面。

「原因。」

帝看到的是一雙血紅的豎瞳。

帝咽下一口口水,小心地挑選著措辭。「那個……原來兩隊賠率是差不多的啦…不過二小姐好像不會再上場了不是嗎…所以…」

蕾米移開盯住帝的眼楮,轉頭望向正騎在魔理沙肩膀上的妹妹。芙蘭和魔理沙有說有笑,很開心的樣子。

邊上氣悶的愛麗絲被蕾米自動忽略。

算了,妹妹高興才是最重要的。

「夜。」

長立刻出現在自家大小姐的身後。

「你那邊的工作做完了嗎?」

「大小姐,在下已經做完了。」其實沒做完。但大小姐一定是有事才叫我的,別的事情都沒有大小姐的事情重要。

「決賽你參戰。」

「是的。」夜鞠躬。

「等一下。」蕾米叫停了準備使用能力來消失的女僕長。

「大小姐有何吩咐?」

「夜。」蕾米伸出舌頭舌忝掉自己手中殘留的紅色液體。

天上的圓月,少女的血族,手中的血紅。妖魅而絕美的蕾米莉亞。此情此景不但讓夜,甚至讓帝也瞬間神志恍惚。

「你一定想著趁著中間的休息時間去將還沒全部完成的工作完成吧?我命令你放下手里的工作去隊伍里休息,直到開始比賽。你剩余的工作會由你邊上的那只兔子找人來完成的。是吧,兔子。」

被蕾米叫到的帝再次被那雙豎瞳盯得渾身一激靈,立刻應到。「下面的工作會由永遠亭兔子部隊來完成的。」

蕾米滿意地點頭,轉頭看向忠心的女僕長。「夜你還不快去休息。」

雖然自己很想去完成自己的份內事,但已經被自家主人用命令來限制,夜即感激又無奈地二鞠躬。「是的,在下先行告退。」說完就消失在原地。

「現在的賠率是多少?」

兔子立即拿出計算器開始蕾米看不懂的復雜計算,片刻後帝抬頭回答。「1賠3點5。」

雖然還是比對方隊伍低,但已經好了不少。蕾米抽出一張代金券扔了過去。「壓紅魔館隊勝。」

「100萬!」帝拿著代金券抽了口涼氣。

「怎麼?沒膽收?」蕾米的豎瞳又盯了過去。

「收,再多也沒問題。」帝明智地將100萬代金券放進口袋里。

「去吧。」蕾米對帝揮揮手,轉頭不再理月復黑兔子。拿起一只備用酒杯,重新倒入紅酒喝了起來。

見到危險解除,帝立即消失在原地。

片刻後一群兔子部隊穿著廚師裝跑向博麗神社的廚房。

帝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擦了把汗,再次拿起喇叭叫喊起來。「下注啦~下注啦~現在雙方賠率變化啦~搬運社1賠2~紅魔館1賠2點5~要下注的快啦~還有5分鐘比賽就開始啦~」

兔子桌前的人群愈加的洶涌。

博麗神社外森林邊

厄神鍵山雛坐在邊緣的樹上。周邊飄散著大量厄運,如同大片的黑霧。

雖然好朋友河取邀請自己過來觀戰。但是……雛看著場地中大量的人群可惜地搖搖頭。不可以過去。無辜的人群會因為自己周圍的厄運而受到牽連。秋天姐妹在冬眠…不,就算秋天姐妹不在冬眠…也不可以害到任何人。

燈火通明的會場,漆黑無比的森林,深紅色的裙裝,幽綠的長發,悲哀的眼神。

轉轉的手撫在樹干上嘆了口氣。

突然轉轉的感知中身下的地面上有一個黑影向自己走來。轉轉向那黑影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個黑色的人影。有點像是一個人類的形象,可是沒有實體,全部由黑暗能量組成。全身除了血紅色的雙眼之外,通體黑色。如果不是自己神明的雙眼,可能連它的樣貌也看不到。

那個黑影似乎發覺了轉轉的注視,紅色的眼楮抬起看了一眼樹上的厄神後閉上,自顧自地走到旁邊的樹下席地而坐。

同樣悲哀的眼神,不,更加悲哀。他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進入自己的厄運波及範圍而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黑影引起了轉轉的好奇心。

轉轉輕輕地落地走到坐在地上的黑影旁邊。

「…不…請不要…靠近我…」黑影沒有睜開眼楮,他的話語斷斷續續。「靠近我…你會倒霉的…」

轉轉看著靠坐在樹下的黑影眨了眨眼,也靠著大樹坐下。坐在了黑影的旁邊。

黑影站起欲離,轉轉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放手…咦?」黑影剛想掙月兌綠發少女的手,忽然感知到了少女身體周圍的集結物。「惡運?」

「是的,厄運。」雛抬起頭,碧綠色的雙眼注視著黑影那赤紅色的雙眼。「我們是一樣的存在,所以你不用擔心會傷到我。可以坐下聊聊嗎?」

黑影看看雛那期待的表情,看看那只握著自己的手,再次靠著大樹坐下。黑影放開被他自己一直束縛著的惡,露出了自己的本體。雖然還是一個影子,但至少可以看出是一個少年的模樣。

見到少年放松下來,雛松開抓著對方的手。雙手環膝背靠大樹閉上眼楮。

許久沒有放松自己的黑影少年也不再提心吊膽,放松地靠著大樹眼望夜空。

「我的名字是鍵山雛,厄神。」兩人沉默片刻後,雛手中托著從對方身邊漂來的惡意集合體,首先開口。

「…安里曼.尤,惡神。」尤仍然雙眼注視著夜空。

「以前沒在幻想鄉見過你呢,新來的嗎?」

「是那美姐姐」尤指著遠處會場中的那美對雛說道。「她因為擔心我一個人太過無聊,所以就邀請我過來觀看比賽。」

「是那位黑發的少女嗎?」雛最近在人之里附近收集厄運時經常听到人們談論那美。「既然是她邀請你來的,為什麼尤你不過去呢?她有辦法讓你呆在會場中吧。」

「不可以。」尤搖搖頭。「不可以增加那美姐姐的負擔。」

說到這里尤腦中回憶起那美姐姐在臨死前對自己的鼓勵,還有創造者摩根在創造夢想界時全神貫注的表情。

自己的心智不夠成熟,不能幫到大家。至少…至少不可以給大家添麻煩,增加負擔。

「這樣啊…」雛注意到叫做尤的少年在說到他的那美姐姐時的感情,不禁無言。

沒有人喜歡一直一個人,神明也是一樣。雛也想要朋友,想有多些的朋友。可是…這大概只能是奢望吧…

「鍵山…鍵山雛…小姐。」

「叫我雛就可以。」雛對著尤微笑。

「好的,雛…」尤發現對方和自己一樣不太會笑,那種笑容很僵硬。但雛的心情自己已經確確實實的收到了。從久遠之前就很少被除了少數神之外的人友好對待的尤,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想說什麼。

「有什麼想說的嗎?」等了一會對方沒有繼續說話,雛疑問道。

「突然…突然之間忘記想要說什麼了…」尤模著自己的腦袋苦笑著。

「呵呵,你呀~」雛看到尤那奇怪的表情被逗笑了。

「雛你也一直是一個人嗎?」

「是啊」雛再次雙手環膝,仰望夜空。「雖然也有幾個朋友…但就因為是朋友,更加不能害她們呢。」

「這樣啊。」尤也雙手環膝,注視著月亮。

他想到了那些關心他的神們。

一直向自己說著「一定要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戰士就是可以打破自身命運之人」「尤也來成為戰士吧」「一起來進行熱血的冒險吧」的洛基大哥和他的孩子,大狗焚里爾。

很想用話語來激勵自己,卻只會用拳頭來說話的蚩尤和俱利伽羅這對打架狂。

雖然不常說話,但一直用溫柔的眼神來激勵自己的觀音和X這兩位姐姐。

只會在月圓之夜才會出現,卻因為星界沒有月亮完全沒法出現,只能以光球形態存在的少女赫卡忒。雖然只能暫時保持光球形態,但也在一直散發著讓人安心的波動。

還有溫和的那美姐姐和有趣的創造者摩根。

就是因為大家都對自己很好,更是不能傷害到大家啊。

無限的惡不但是人,連神也能傷害到。

「在想什麼?」旁邊傳來了雛關心的話語聲。

「听到雛的話,我也想到了自己的朋友呢。」尤感嘆著。「不可以傷害他們,不可以給他們添麻煩。」

憂郁的少男少女同時抬頭仰望著夜空嘆了口氣。

「來做朋友吧。」雛忽然眼前一亮。

「咦?沒問題嗎?我很自閉的,可能不是做朋友的好人選來的。」尤也被雛的提議引出了興趣,但尤仍然有著溫柔型正太的擔心。

「我們的本質都是一樣的不是嗎?」雛笑著阻止了尤的擔心。「正是因為這樣才要一起努力讓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不是嗎?」

「是呢。」尤也笑了。「這就是我們存在的原因,還有最終的使命。」

「讓整個幻想鄉(夢想界)的所有種族都能擁有幸福的生活,不被厄(惡)所侵擾。」少男少女稚女敕的雙手握在了一起。

「重新自我介紹。」鍵山雛雙提起裙角向尤行淑女禮。「本人鍵山雛,霉運少女一個。希望以後能夠友好的相處。」

「這邊也是一樣。」安里曼.尤一手撫胸向雛行紳士禮。「在下安里曼.尤,惡運男孩一只。希望可以成為好朋友。」

「話說…真想也過去一起熱鬧呢…」雛咬著手指看著遠處的會場。「已經開起宴會來的樣子呢。」

會場那邊,天鬼隊的三個酒鬼帶著不知道那里來的下酒菜跑上裁判席和裁判們開起了宴會。

「就是啊…好熱鬧啊…」尤也吃味地看著遠處的會場。

「哎~~~」雛和尤一起郁悶地低頭嘆息。「真慘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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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某些時候想想,真想讓這一對來當主角。那樣的話也會成為一個有趣的故事吧。

可惜這本渣書連一半也沒過呢再寫一本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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