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界創生 正文 第二十三節 山上的無節操貧乏巫女

作者 ︰ 過期年糕

幽香女王的離去使這片原本很是違和的生態圈重新有了生氣。被女王的S氣息嚇到不敢出現的小動物們都紛紛地出現了。

具有對非人類強大吸引力的那美身體理所當然地被所有經過的動物們親近著。一窩三只兔子跳到摩根腳邊,摩根模了模兔子們那白色柔軟的皮毛,兔子們也紅著眼楮蹭了蹭摩根的腿然後出去覓食。天上數只麻雀經過摩根所在地的上空盤旋數圈,大概不知道怎麼樣去和一個人類親熱,它們送了幾顆鳥屎給摩根,還好我們的主人公閃得快,不然他一會回家就得去洗頭。還好現在是冬天,否則指不定在那麼茂密的植物叢里有多少昆蟲,到時候摩根被它們一親熱這日子就別過了。蟲子們的頭頭大蟲子現在也不在這里,摩根可不想和一群蟲子交流。

所有的活物看到幽香都會嚇跑,看來她也很孤獨呢。坐在石頭上模著腳邊蹭他的小狗的摩根突然多愁善感了起來。聖誕節的也沒個人說話,剛才她在的時候也沒問她是不是真的住在夢幻館里。如果不是住在那里的話一個人也太孤單了。好吧,來幫她一把。

摩根拍拍還在蹭他的小狗讓它退遠些,然後他便站起來施法。

這樣就差不多了。摩根看著自己變出來的已經被改造成聖誕樹的高大松樹相當滿意。聖誕樹上掛滿了各種有節日氣氛的裝飾品,最頂上還有一個吸收太陽光就會閃光的星星燈。

「聖誕快樂,幽香女王。」摩根自言自語地對著不存在的人笑笑,然後就起飛向人之里而去。

幽香坐在聖誕樹下看著越飛越遠的少女,周圍的小動物因為她的突然出現全被嚇跑了。

「多管閑事。」幽香模了模聖誕樹上的裝飾燈,燈一閃一閃地散發出柔和的光。

飛行中的摩根一頭黑線地看著身邊出現的隙間,隙間中露出的臉當然是那個裝少女阿姨的。

「怎麼?這回的聖誕樹你也想要?」

「不是我要哦。」紫媽用扇子擋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摩根不用猜也知道對方在笑,而且是有陰謀的笑容。「我是來幫別人預定的。」

「誰啊?」

「你想去的地方已經差不多都去過了吧。」紫媽沒有正面回答,反正問起了摩根的行程。

「差不多吧。」摩根想了想,的確是大部分地區都去過了。有些地方也不是現在想去就能去的。

「那麼下面一站應該是神社了吧。」

「的確,之前跟你也是說好過的。」摩根想起自己的確和紫有說過最後會去博麗神社。「怎麼?預定對象是那個巫女?」

「嘛~昨天在你家吃的晚飯。」紫說到昨天的火鍋好像表情有些不對頭,但臉色的轉變太快摩根沒有看到。「今天和幽幽子說好的要去她家。」

「喂,你業務也太忙了吧。都放一起不就完了麼。」

「看來你很喜歡和幽幽子一起吃晚飯呢。」這次紫媽沒有將扇子擋住臉,摩根也看見了她的笑容,頓時渾身一冷。

我去,人家百合和我有什麼關系。再說和幽幽子一起吃飯一定會餓肚子的。摩根趕緊拒絕。「算了吧,你那邊已經說好了不是。」

「那靈夢那邊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給那個小家伙一個快樂的聖誕夜哦。」紫在隙間消失前對摩根眨了一眼。「不可以做壞事哦。」

我了個去,我能做什麼壞事,百合嗎?還有什麼叫靈夢交給我了,我是保姆嗎?被對方打出來怎麼辦啊。對于紫這個裝少女的阿姨摩根實在是胸悶地很。

高速飛行中的摩根改變了飛行的方向,向著博麗神社飛去。

午後一點,幻想鄉迎來了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鵝毛大雪。

飛行中的摩根受到了大雪的熱烈歡迎,不得不再次披上他那鮮紅色印著無限符號的斗篷。

這是一間日式的神社,整體色為深紅色。也許是年久失修的關系,大部分的木質結構看起來都很是老舊。摩根沒有去過外界的神社,也不知道現在處于他下方的博麗神社規模是那個等級的。

不過這樣老舊的神社看著太像危房了,誰也會擔心是不是快要塌了吧。這樣的地方誰敢來啊。摩根注意到了神社中唯一不能算老舊的物品。為什麼只有奉納箱那麼新?還在閃光?

摩根降落到博麗神社前院主殿的賽錢箱前,手剛想模上去感覺一下有什麼不同,突然想到什麼趕緊縮了回來。

好險好險。摩根拍拍自己的胸脯松了口氣。如果被里面的巫女當做自己要拿走她的寶物,說不定就會把鬼巫女給引出來,那樣可就太危險了。

左右等了片刻也不見那個能力很強的巫女出現,摩根便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听說只要扔一定數量的錢進去,那個巫女就會出現。而且因為扔的錢的數量不同,會做出各種無節操的事情出來。那麼就來試試吧。

但心對方不認黃金的摩根還特地回想了一下外界日元的樣式,然後變出100個100日元的硬幣扔進了賽錢箱。

卡拉卡拉。金屬制品扔進木制容器的聲音在安靜的神社中回響著,格外的悅耳。

在最後一個硬幣撞擊賽錢箱內壁的聲音消失的瞬間,賽錢箱的邊上就出現了一個穿著紅白樣式露腋巫女裝的黑發少女。少女現在正心情激動地跪在那里,感動地看著剛才給許久沒有收入的賽錢箱扔錢的摩根。

「請,請請,請請請,請務必在此留宿,讓我以敬地主之儀。」紅白色的少女以著跪姿將頭磕在了木質的地板上。最多只有16歲面容嬌好的她看起來有些語無倫次。

剛一見面就受此大禮算怎麼回事,我扔太多錢了?顯然摩根忘記了扔一萬元會發生什麼事。現在他只能和對面長跪不起的那位兩相無語。

僵持沒有經過多久,摩根就看見仍然保持頭著地的紅白巫女身體抖了起來。

摩根一拍腦袋。外邊氣溫已經低過了零下10度而且還在下大雪,這個還穿露腋裝的少女說不定是因為營養不良外加冷才會變這樣的。

「喂,你沒事吧。」摩根趕緊上前托起紅白色的少女。少女在外的肌膚溫度很低,她現在的臉色有些發青。

「……」少女似乎想對摩根說什麼,但張了幾次嘴也沒說清楚。

臉色發青,手捂上月復部,話也說不出來。這還能是什麼?摩根生前的時候也經常這樣,這是胃病在冬天被過低的溫度激發才會產生的結果。這種感覺摩根現在一點回味一下的興趣也沒有,實在是太痛苦了。摩根趕緊從身上拉下斗篷,抖掉上面的雪後將面前的少女包了起來抱到神社後堂之中。

簡陋的神社後堂居住區。地板是榻榻米的,上面沒有任何的覆蓋物,冬天光著腳踩在上面相當的冷。摩根將被斗篷包著的少女輕輕地放在地板上,從壁櫥中拿出應該是少女用的被褥鋪好。不顧痛苦中的紅白色少女那微弱的掙扎扒光了她的外衣將她塞到被子中。

「知道怎麼用吧。」摩根變出一只裝滿熱水的暖水袋塞入裹著少女的被子中,少女那痛苦的臉色很是古怪。她被熱量護住胃部之後臉上的痛苦之色有的明顯減弱。

「你……」紅白在被子中只露出頭部,她好像想對摩根說些什麼。

「你就給我老實些在里面呆著,一點也不會好好保護自己。」摩根將斗篷折好放在一邊,然後站了起來。

紅白看到面前的少女走開。「你去那里?」

「去廚房。」摩根沒有停下腳步。「至少讓你胃痛先好起來。」

「……廚房里除了茶之外什麼也沒有……」

「……我當然知道你什麼德行。」忍了半天摩根還是沒忍住吐槽的**。「只喝茶能成仙嗎?你再喝下去大概是升天才對。你就給我老實地呆在那里,看我的吧。」摩根自信的甩了甩手臂走進後堂深處。

「……」病痛中的少女總是意外柔弱的,被人說教的紅白將腦袋縮進了被子里。

一如所料中的廚房。已經擁有網絡的幻想鄉中最重要的神社居然還是用柴來燒火。摩根到處翻找了一下,果然連一粒可以下口的米也找不到。

用柴燒飯……我不會啊……摩根抓了抓頭變出一罐液化氣和一副灶台,還有一些食材。

讓你看看什麼叫久病成醫。摩根圍上圍裙卷起袖子動起手來。博麗神社的上空在今年冬天終于飄起了許久未見的炊煙。

一杯熱牛女乃,一碗燕麥粥下肚,博麗靈夢總算有了重新活過來的感覺。放下手中一看就知道不屬于神社的碗和勺子,靈夢剛想說話就被摩根塞回了被窩中。

「大冬天的只圍著裹胸布坐著,你在秀身材嗎?給我好好呆著。」摩根收起餐具,站了起來。「你還想被冷到胃痛嗎?」

後怕的紅白把整個人縮進了被窩中,過了片刻露出半個腦袋來看向再次走遠的摩根。「紅黑色的少女?你是那美?」

「是我。」摩根變出數張碩大的羊毛地毯將整個後堂地面全部鋪滿。光著腳踩了踩後相當滿意,至少現在感覺不到冷了。

「你怎麼會到這里來的?紫媽不是說你很忙嗎?」

「不是我正好過來說不定有人要痛死家中了。」在房間角落放下一台櫃式空調接上電打開熱風後,摩根瞪了露出半個腦袋的靈夢一眼。

又縮回被窩的靈夢許久後再次露出腦袋,看見穿著圍裙的摩根像個主婦一般在自己家中打掃著衛生並變出各種電器用品。「你在做什麼?」

「受人所托,讓博麗神社的巫女至少不會在聖誕夜掛掉。」摩根修補好有洞的日式紙門,並在上邊掛上保暖用簾子然後牢牢地合住。房間中因為沒有冷風透入而變得溫暖了很多。

「才不會呢,我一個人也沒有問題的。」

「這樣的 嘴真是意外地沒有說服力。」處理完整個房間的摩根走過去蹲下就對著靈夢的腦袋一個腦崩。「你自己說說你今天一天都吃過些什麼?」

「牛女乃…粥…」被打痛的紅白伸出一只手捂著變紅的腦門。見到對面的黑發白圍裙少女認真的眼楮只能老實回答。「還有茶……」

「哈……果然是這樣。」摩根捂著腦袋嘆了口氣。這個巫女真是不讓人省心。

「原本是準備去香霖堂吃午飯的…」某紅白還想狡辯。

「然後欠賬不還,外帶搶些茶葉回來?」無奈的摩根趁著對方手剛收回去又是一個腦崩打了過去,正中目標。「你這個無節操!」

「痛…」就算是在退治妖怪時也沒被這麼用力連續擊中過,紅白機眼淚也要流出來了。

「直到過年這段時間這里就交給我了,你只要老實听話就好了。」摩根再次站了起來拿出手機。

「我一個人沒…」剛想說話,靈夢就見到對方空著的手又伸了過來趕緊把腦袋縮到被窩里。真是太像烏龜了。

「喂。」摩根撥通的手機。「醬沒在上課吧?在吃飯那。我這幾天大概有事不能回來了。你和幾個小家伙要乖乖呆在家里哦。大概這幾天都是大雪天,外面挺危險的。」

「打雪仗?四個小家伙的提議?嘛…只要不離開人之里的話…」

「哈?妹紅也想玩?你讓她接電話。」

「我說你這家伙多少歲了?還和一群小孩子打雪仗,你欺負人嗎?」

「啥?你丫要說我壞話?我有什麼壞話好說的?我行得正坐得直……」

「你妹!你才喝雜碎湯!你全家喝雜碎湯!

「……」

「……不許出人之里,就算你是鳳凰座聖斗士也不行,這是最後的條件!」

「不然我就告訴慧音你昨天又出去打架了!」

「喂?喂!」摩根邊往外走邊收起電話。「我了個去!居然敢掛我電話,妹紅你這死東西我回去就讓你知道怎麼死。」

听到黑發少女漸行漸遠的打電話聲,紅白又從被窩中伸出了腦袋。發現對方已經走出了房間後靈夢從被窩中鑽了出來。邊上是被對方換掉的一套全新的紅色帶毛邊冬裝,自己的衣服一套也找不到的靈夢只能沒辦法地穿上。

茶葉全被收掉了,靈夢只能呆在新的暖桌里喝牛女乃。紅白也感覺很奇怪,明明對方並沒有對自己展示任何奇怪的能力,自己卻好像沒有辦法拒絕對方似的。從一開始見面就被對方擺布到現在,一直處于被動地位。

靈夢喝掉整杯熱牛女乃,感覺溫暖了不少。

原本可以像本時一樣發呆渡日,但是今天家中來了個可怕的家伙讓自己一直平靜不下來。靈夢偷偷透過紙門的縫隙觀察那個叫做那美的少女。

外面大雪封山。叫做那美的少女好像布置了一個結界的樣子,所有的雪都自動集中到外邊庭院的一個角落里。她現在正在往庭院的樹上掛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

「你這家伙…」摩根發現了門縫中正在偷看自己的眼楮,轉過身就瞪了回去。「給我老實點!不知道冷嗎?」

「咦!」靈夢條件反射地從門邊用亞空穴跳回被窩中。

我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重新躺回去的靈夢心情相當的糾結。

「穿著聖誕裝的靈夢,好可愛啊~~」裝少女的阿姨又干起了她的正職,偷窺。

喂!妖怪大賢者!你口水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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