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界創生 正文 第十一節 河童青蛙鋼加農

作者 ︰ 過期年糕

幻想鄉的人類社會形式是相當古老的農耕制,而農耕體制最大的特點就是早上天沒亮就爬起來吃口早飯然後就開始干活,一直干到太陽下山回家吃晚飯後睡覺。沒有午飯,沒有休息日,只有少得可憐的節假日。人之里雖然出現了夜市這個概念,但參與的也多數是夜行性的妖怪。

沒得午飯吃的摩根吃了片自己變出來的三明治和中午休息的聊天了會天後就飛向了下一個目標,妖怪山上的守矢神社。

從人之里去到妖怪山會先經過琪露諾和大妖精居住的霧之湖,還有建在霧之湖邊上的紅魔館。兩只妖精因為組隊刷副本的原因現在是看不到了。摩根在經過紅魔館周邊上空時看到原先被自家二小姐打塌的洋館正在重新建造。而建造人只有一個,門番紅美鈴。

可憐的美鈴現在正苦著臉蹲在洋館頂上拿著錘子敲敲打打。發覺到有人經過紅魔館領地範圍便停下工作抬頭,看到了摩根。發覺是可以叫出自己名字的好人路過,美鈴便招手和摩根打招呼。

摩根邊飛邊和門番打招呼,飛到近處扔給紅美鈴一個便當盒後就繼續飛向自己的目標妖怪山。目送摩根飛遠的美鈴打開被摩根扔過來的便當盒,發現里面是自從自己來紅魔館當門番後都沒有再吃到過的豐盛料理,十片不同口味的三明治,還有一罐沒見過的飲料。

好人那。果然會說中文的都是好人。被幸福填滿的美鈴流著眼淚拿起一片牛肉三明治對天空說了句「我不客氣了」就一口咬了下去。許久沒有嘗到過的肉味,太幸福了。嘴里一邊咀嚼,美鈴一邊擦著怎麼也止不住的眼淚。

「剛才是那美經過這里嗎?」

「嗯嗯。」美鈴閉著眼楮享受著這得來不易的幸福感。

「這些看上去就很好吃的三明治是她留下的嗎?」

「嗯嗯。」果然,牛肉味的加上蕃茄後真是超凡的美味。

「你的工作做完了嗎?」

「沒呢。」誰啊?居然在我幸福的時候來打攪我。美鈴不耐煩地睜開了眼楮。然後全身變成了灰白色。「大,大大大小姐……」

坐在門番邊上的蕾米莉亞斜著眼盯著化為灰白色的門番,她的背後站著永遠瀟灑的女僕長,夜眼神不善地盯住了嘴里的東西也沒咽下去的屬下。

「咕咚」沒完全嚼爛的食物和著一口口水一起被咽了下去。

「呼」一陣東北風吹了過來,在灰白色的人形面前打了個旋飛向了遠方。

「姐姐姐姐~」翅膀上掛滿了水晶的人形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姐姐,從房頂的入口一下跳到大小姐的懷里。「咦?什麼好香的味道。那是什麼?」紅色的眼楮再沒了以前的瘋狂,現在正好奇地看著那個便當盒。

「是那美送來的三明治哦。」姐姐模了模妹妹的頭,蓬松而柔順的金色頭發,模起來好舒服。

「我可以吃嗎?」

「當然,本來就是那美在經過這里時送來給你的哦。」繼續模,好舒服不想放手了。

「太好了~」

「那麼我們就去餐廳吧。」姐姐牽起妹妹的手走向房頂的進出口。「夜,拿上東西。」

「是的,大小姐。」夜鞠躬,彎腰關上便當盒提在手中,跟著姐妹倆離開。在走到進出口前停了下來對著身後的石膏像說道。「中國,趕快工作,今天修不好今年的年終你就別想拿到了。廚房里有黑面包,沒做完不許去拿。」說完長就跟著大小姐的步伐遠去。

「呼」遠處又吹來一陣代表著嚴寒的風。好冷那……

摩根進入妖怪山沒多久就遭到了多次由各種天狗組成的隊伍的盤查。看來天狗排外的名聲並不是假傳的。天狗們听到摩根是去找守矢神社的神,並得知了摩根的名字後就痛快的放行了。看來那位鋼加農大媽早就在得知了摩根會來後就知會了天狗們,摩根才得以平安地進入妖怪山。原先摩根以為怎麼樣也得打上幾場才行的情況一點都沒有發生,反而被不太見到人的天狗們集體圍觀。有些男性天狗因為看到美麗的人兒開始眼泛桃花,女性的則是開始臉紅。

嗚哇……那美的親和力對異類實在是殺傷性有些大,意志力低些的就會成為這種情況。不知道現在應該高興還是別的什麼心情的摩根抓抓頭加快了飛行速度。

行進到山的中段後圍觀人群開始明顯地減少。在摩根到達一個湖邊之後,更是一只天狗也見不到了。

這是一個平靜的大湖。湖上邊漂著一些大荷葉,看來如果是夏天來這里的話可以看見美麗的荷花。湖水平靜而清澈,在湖的對面有個小山丘,山丘的邊上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偶爾有陣風吹過,湖水被掀起了小小的波瀾,山丘上的小草們也隨風搖曳。摩根從天上降落了下來坐在了湖邊的石頭上,心中份外的平靜。

好寧靜啊~摩根坐在石頭上抽起了煙。來幻想鄉的幾天除了睡覺的時間之外就一刻也沒停過。不是串門就是打架,真正寧靜的時候大概也就是現在了。

真的是好安靜那。冬天的動物們一個也沒看見,林子里沒有任何的鳥叫聲。天狗們之前一路上都有看見,到這里後連根天狗毛也沒有見到。天然的沒經人為破壞的大湖里再怎麼樣也應該有些小魚游動,這里卻什麼也沒發現。抽完了煙的摩根站了起來,把煙頭扔在地上一腳踩了下去。

轟!踩滅煙頭的一腳加持了巨力,引起了縱波傳進湖中。湖面開始出現巨大的波紋一圈圈的反彈。

摩根用腳捻了捻坑中的煙頭以保證其真的滅掉,轉頭看向了湖中心沸騰的水花中出現的兩只巨大的眼楮。

那是一條巨大的白蛇。摩根從那兩只眼楮的位置和對方的一片露出水面的背脊的確認了這點。巨大的白蛇整個腦袋從湖中伸了出來,張開赤紅色的大口吐出蛇信凶狠地盯著站在湖邊的紅衣黑褲少女。摩根結合了妖怪山上兩個神明的傳說後確認了這條白蛇的身份,赤口。原古諏訪地區狂暴神明。在11區原諏訪地區有許多的恐怖傳說。什麼一年殺一次自己神社的神主啦,誰說它壞話就死得很慘啦之類的。總之就是個以恐怖來得到人們信仰的惡神。

看什麼看!還對我用神威?怕你啊!討厭被人威嚇的摩根放開了靈魂波動,有如超重力一般的威壓向著赤口沖擊了過去。摩根直接瞪了回去。

只會欺負平民的大蛇立馬嚇得潛回湖中,再也不敢冒頭。湖面恢復了平靜。見瞪眼游戲勝利,摩根收束起靈魂波動,被強重力量壓得抬不起頭的小草們也重新回復了原樣。

瞪眼游戲我還從來沒輸過呢。對手的敗走讓摩根很是自得。

「好痛……」林中的一片空地傳出來很輕的聲音。這個聲音被摩根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走了過去,從空地上提起一團看不見的東西。

「咦?你,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看不見的東西驚慌的出聲。

「變回來吧,隱形迷彩而已,又不能遮住空間存在感。河城荷取。」摩根已經猜到是誰了,直接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果然,關閉隱形迷彩後摩根的手里出現了一個全身天藍色衣服,背著個綠色大包,頂著綠色帽子的天藍色雙馬尾少女。這只膽小的河童一反剛才的驚慌眼神狂熱地看向摩根。「你剛才說空間波動?」

摩根放下手中的科學狂人,只要是新奇的知識一定會相當有興趣去了解的荷取。「只要有物體在那里就一定會有空間存在感。不管是控制自身的體溫,呼吸,意識都不能排除這種存在感。除非離開這個空間之中。」

「哦哦!」好學的河童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本筆記本將摩根的話記了下來。「離開這個空間是指?」

摩根拉著荷取進入了鏡像空間,這片空間除了沒有顏色之外和原本的空間沒有差別。「做到這樣的程度對方發現你的可能性才會降到最低,除非對方也是研究空間的達人。」

河童從大背包中拿出一台電腦筆記本開始了奇怪的計算,也沒去管摩根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轉入相對空間之後原空間的自己就此消失,不會再被感知到。好主意,隱形迷彩2代的開發就加入這個設計計劃吧。」

說來說去還是要躲啊。就不能想想怎麼去主動一些嗎。摩根有些無奈的抓抓頭,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對方是個機械科學狂人,給她一個方向指不定會造出意外有意思的東西。摩根將荷取帶出了鏡像空間打斷了對方的計算。荷取不耐煩地看著打斷自己的人。

「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想到一些好思路。再怎麼說一天到晚只有一樣逃跑用設備也實在太遜了,科技的力量在于全面不是?有攻有守才是正道。」摩根變出原本自己電腦里的一塊硬盤拷貝版交給對方。「接上看看先。」

荷取接過硬盤連上自己的電腦打開里面的文件,然後就傻掉了。「這,這是什麼?」

「自己不會看啊,那麼大的日文字。」摩根指著電腦屏幕上巨大機械人形邊上的標注。「-,自由。萬能一般的存在,不論對近對遠都有有效的應對手段。」

「我看到啦。」荷取一把拍掉摩根的手,看著屏幕上的眾多數據頭也沒回。「能源呢?能量收束裝置呢?」

「全有了還要你個科學家有什麼用啊。」摩根又開始了壞笑。「你們的新能源計劃不正好用上麼?能量轉換收束裝備自己設計吧,不然怎麼體現自己的特色呢?」

「呼~說的也是。」河童小姑娘相當快速的看完了一部分重要資料,合起了筆記本蓋子。「借鑒最終也只是借鑒。借鑒,研究,改造然後創新才會成為自己的東西。感謝你,我現在對自己的新裝備有了確實的想法,同道。」明明是個小孩子外表的荷取認真地對著自己眼中的科學家摩根點了點頭。

「閉門造車總是沒有互相討論進步得快不是?」摩根笑著對小河童搖搖手。「我還有事得先走了。走之前有事想問你看看。」

「什麼事?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對于給了自己新思路的人河童相當的慷慨。

「河童和天狗是架設幻想鄉局域網的人是不是?」

「是的,動手的是河童,出資的是天狗。我們河童的科技力是相當強大的。」說到這個荷取非常的自豪。

「那麼幻想的管理者也是河童羅?」

「是的,大多數的人對科技的了解不夠,妖怪山外的別的妖怪就算對此有了解也沒興趣當管理者。他們只是在坐享其成而已。」

「上叫自由的管理員你知不知道?」

「就是我啊。」河童指著自己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原來是你啊。」果然,黑白的**已經開到妖怪山來了麼。

「沒什麼事。」摩根再次壞笑。「只是想告訴你,某個叫最強魔炮的家伙有個馬甲是個匿名用戶。」

「咦!」河城荷取驚訝了。「我還在想呢,明明送了魔理沙可以上網的手機的,我經常上線找他也找不到。」說著就鼓起了嘴。「原來用了馬甲,太可惡了!」說著就又一次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打開蓋子操作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摩根好奇地問正在操作電腦上網的河童。

「取消匿名制!」河童  啪啪地敲著鍵盤,相當的用力。「看她還躲到那里去!」

「嘛~」摩根轉頭飛向神社位置。「你慢慢處理,我先走了。」

沒飛多久就有一個小女孩從遠處飛來和摩根並排飛行著。那個小女孩穿著紫色的連衣裙,里面套著件白色的長袖衣服,穿著長絲襪。最顯眼的是她金色的頭發上頂上一頂奇怪的土黃色帽子,帽子頂上有兩顆眼珠看著摩根。那個小女孩看著摩根,她正在捂著嘴笑。

「你也太壞了,這下那個黑白要被好多人圍攻了。呵呵~」

「誰叫她要亂開**的。在這樣做之前就應該先想想後果嘛。只是現世報而已。」摩根也笑著攤開雙手聳了聳肩。

「山下的天狗早就打電話來說你上來了,結果許久沒有見到你我就出來看看。誰知道一看到你就發現了有趣的事。先是嚇壞了赤口,再是讓**王中招。」小女孩笑得相當可愛。「是吧,現人神那美備命。」

「果然和你家的早苗很像是吧。」摩根指著自己向對方說到。「早苗接收了你們兩個神的力量,而那美接收了異界眾神的力量。同樣的行使神的權柄,為神帶來信仰之力。是吧,洩矢大明神,洩矢諏訪子。」

洩矢諏訪子苦笑著搖頭。「什麼大明神之類的已經是過去式了,在進入幻想鄉之後。外界的人們已經忘記了我們的樣子。那就是我的伙伴,八阪神奈子。」兩人進入了神社後,諏訪子指著坐在主廳中喝酒的紫發紅衣女性對摩根說道。

「嗨~美麗的少女。」身背注連繩胸前掛著鏡子的年長女性盤坐在地上爽朗地笑著對摩根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你終于來了。」

「你好,天神八阪神奈子。」摩根盤坐到了神奈子對面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抬起手擦了擦嘴將手中的酒杯遞還給神奈子。青蛙子則跪坐到神奈子邊上,兩個神同時面對著摩根。

在這里要說明,摩根本人是真正的一杯就倒。而強力的其實是那美,那美是個可以喝高度白酒的酒豪。摩根看到神奈子的第一眼差點叫錯對方的名字,幾乎將對方當成哈曼女王。雖然從來沒見過哈曼女王有爽朗的表情過。

「看來你對我們都挺了解的呢。」哈曼,不,神奈子又仰頭倒下了一杯酒。

「我來自一個有幻想鄉知識的世界。而且也多少了解過中央和地方的對抗,還有天津神與國津神之間的戰斗。」

「啊~一兩千年前的那些事啊。」說到這個神奈子有些感慨。「那時候多好啊,人和神一起生活一起玩樂。」

「現在外面的人都不認識我們了呢。」諏訪子靠在了神奈子的身上。

「就是嘛,這幫家伙。」神奈子用空著的手攬住小青蛙。「好像自己什麼都知道了一樣,結果就把我們都給忘記了。也不想想以前是誰來保護他們的。」

「科技的力量一旦發展到一定程度就會出現這種情況。」摩根見面前的酒壺被神奈子倒空,就變出數瓶白酒放在三人之間。神奈子也老實不客氣的打開一瓶倒在碟子里喝了起來。「你們的這種情況還算不錯。我那邊有幾個倒霉的連形體也不能保持住,差一點就消失掉了。」

「還真是有夠倒霉的。」神奈子被輕輕走進以免打擾眾人談話的穿著綠白雙色衣服的東風谷早苗奪走了酒碟不讓她白天喝酒,只能苦笑著抓抓頭。「其實和我諏訪子也沒好到那里去,如果不是幾年前孤注一擲放棄外面的一切跑到幻想鄉來,我們大概也消失掉了吧。」

「那時候早苗醬都看不到我們了呢。」諏訪子對于自己的後代看不到自己相當的傷心。早苗趕緊走過去握住諏訪子的手。

「還好幻想鄉里沒有成體系的神系存在,通過妖怪山的天狗和河童的信仰我們倆也算保下了一條命。」神奈子想想剛帶著諏訪子和早苗進入幻想鄉的那時候就心有余悸。「那時候我們倆的力量大概連個普通人類都打不過吧。」她苦笑著說道。

「紫和你們說過吧,幻想鄉的事……我說你用不用這麼神出鬼沒的?」摩根看著邊上突然打開隙間出現,拿起地上的杯子就開始倒酒喝的紫媽。「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出現的啊?酒嗎?」

「有酒的地方就有我啦~」紫媽趴在了地上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倒酒。「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真是的。」摩根模模頭,繼續話題。「她和你們說過了吧,結界的事情。」

「電話里有說過。」神奈子眉頭皺了起來。「還真沒想到這麼嚴重了啊。」

「誰叫你們倆只想著自己的信仰信仰信仰的。什麼事都扔給我做。」紫對著神奈子吐槽。

「你真的每天都有在做事嗎?」神奈子鄙視地看了過去。

「藍做事不就是等于我在做事一樣麼。沒差啦。」紫一邊喝酒一邊對神奈子甩了甩手。

「你還真敢說,一天到晚只知道睡覺的女人。」

「美女是睡出來的,你不知道麼?」紫模了模自己的臉。

「切,再睡也沒用。」神奈子對著紫挺了挺自己的胸。

「喂喂喂,別將話題帶到奇怪的地方去呀。」胸圍並不比她們倆小的對自己的身體沒有自覺的摩根打斷了她們倆的對話。

「你還好意思說!為什麼從沒見你保養過自己皮膚都那麼好的。」紫媽撲了過來掐住摩根。「身材也是,你才幾歲啊?你**嗎?」紫媽的咸濕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模了過去。「87,52,88。你也太夸張了一些吧。還有這旗袍。」紫媽里外都要模。「是自己改的吧。旗袍下擺本來很長的,現在變成了迷你裙。還兩邊開叉,你搞色誘嗎?」

「停手呀!」摩根手忙腳亂地阻止咸濕佬。「我是男銀呀!你不會不好意思的嗎?」

「我說你們倆個!」神奈子一拳砸在了大廳地板上。「不要教壞我家可愛的早苗呀!太不像話了!」說完就惡狠狠地看向那美的胸部。

諏訪子咬著手指盯著地上正在寢技對抗的兩人。尤其注意那雙黑襪快被拉下來的修長雙腿。

天那,這就是我家的祖先和神明啊……守矢神社要完蛋了嗎?早苗在一邊臉紅扶額。

N分鐘以後。

「所以說,幻想鄉將進行搬遷。到時候妖怪山就拜托你們了。」終于成功扔掉咸濕佬的摩根重新拉好自己襪子,系自己的上衣扣結後嚴肅地對神奈子和諏訪子說到。

「總感覺明明很嚴肅的事情一點也嚴肅不起來呢。」神奈子捂著額頭嘆氣。「知道了,幻想鄉完蛋等于我們完蛋。妖怪山交給我們吧。」

「還不是這個家伙。」摩根對著紫瞪眼,紫吐著舌頭回了個鬼臉。摩根把頭轉向神奈子。「那就拜托你們了。」

「這里的龍神呢?」神奈子想了想又提出了問題。「本地的龍神對于搬遷也會有所反應吧。」

「沒反應就隨它去。」紫又一次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看向了摩根。「如果有反應……」

「干掉它。蓋亞的分身什麼的最討厭了。」摩根想都不想直接回答。「我來造條新的龍脈。」

「哈哈!真是個有魄力的少女!我喜歡!」神奈子大笑。「我早看它不順眼了,一直壓在我們頭上,好像天老大它老二似的。如果你想干掉它我支持你!既然話題已了,來開宴會吧!」神奈子站了起來飛出大廳對著妖怪山里大叫。「小的們,開宴會啦!集合!」

整座妖怪山都听到了神奈子的聲音。隨後無數的翅膀拍打聲從遠方傳了過來。

「神奈子大人不要在白天開宴會呀。」早苗對于自己的神白天黑夜也不分相當的頭痛。

「偶爾高興一下沒什麼啦,就放過她一次吧。」諏訪子抱住了自己的不知道第幾代孫。

「唔……」早苗臉鼓了起來,她實在拿自己的長輩一點辦法也沒有。

雖然摩根相當的能喝,但最終也被這樣的上百人陣仗給喝趴下了。失去意識之前,已經看不太清的雙眼見到一頭紫色的頭盔型頭發,還有一張頗為熟悉的臉。躺在地上抬起右臂45度伸直,手背向下,大叫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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