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奈良久 正文 第六章

作者 ︰ duancuo

奈良久坐在旁邊的小店里,一邊吃著手里的丸子,一邊看著那邊的打斗。不應該說是打斗,只是一場小小的外交糾紛而已。只不過表演陣容確實很強大。四代火影和宇智波的後代對陣四代風影的子女。

戲劇就是這樣,來得突然,結束的也突然。當幾個人離開的時候,奈良久也站了起來。第八班的集合時間快要到了。

「木葉村馬上就要召開中忍考試。」夕日紅掃了一眼班里的四個人。除了一臉面無表情的奈良久以及同樣看不清面容的油女志乃之外,牙是壓抑不住的興奮,雛田卻有些擔憂。

「我已經替你們報了名。」夕日紅說道,「這是以小組賽的形式,每組三人。小久,你是唯一一個單人一組的。」

「什麼?」旁邊的另外三個人忍不住有些怪異。夕日紅沒解釋,他至今仍記得那時候的場景。

「第八班下屬日向雛田,油女志乃,犬冢牙,奈良久,以我夕日紅之名,推薦以上三位參加中忍考試。」

話剛說完,立刻就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木葉的傳統是三人一組,四人一組的話,豈不是要佔很大的便宜?」提出這個問題的是一個年輕上忍。雖然他這一句話直接得罪了四個家族。但這種小事情還真沒幾個人會計較。

「可是他們四個一起執行任務,已經很默契,現在分開似乎對于離開的人不太公平。」紅駁斥道,「再說,這時候怎麼再抽出兩人。不如在考試的時候增加難度。」

「不行。傳統不可廢。」這個屬于長老一派的年輕人很是固執,「不如從他們其中取出一個。反正他們都還年輕。」

這倒也是個辦法,但是四個人四個家族,去除哪一個?這種事情不是明顯得罪人嗎?旁邊的人一下沉默了。紅依然是據理力爭,但是面對傳統,似乎也只有退避三舍。

三代火影抽了口煙,抬頭說道︰「讓奈良久獨自一人一組,怎麼樣?」

獨自一組?這種事情以前沒有出現過。一時間眾人都被震得說不出話。

「鹿久,你說呢?」三代注視著旁邊臉色臉色也有些微驚訝的奈良鹿久。

此時的鹿久已經會意,三代確實老了。他已經在想著年輕的一代了。「我會勤加訓練,相信犬子必不會讓您失望。」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已經定了下來。這種吃虧的事情既然連奈良鹿久都答應了,旁邊的人自然不好說什麼。只是這些人在私下里卻在討論他們這麼做的理由。以三代這個老狐狸再加上鹿久這個軍師,應該不會做這種讓自己撞牆的事吧?

「小久,這個事情實在是抱歉。」夕日紅有些歉意。

「沒什麼」,奈良久的表情依舊淡然,「和紅老師無關。」

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句,奈良久就走向家里走去。一切平常,只是背後十幾人的跟蹤讓奈良久有些讓人不爽。

「你回來了。」鹿久喝著茶說道。

「嗯。」

「不問我原因嗎?」鹿久平淡的問道。

「不用」,奈良久淡淡說道,「那麼我去修行了。」說完,奈良久鞠了一躬就直接向後山走去。

現在的修行主要還是掌握木遁。不是使用方法而是熟悉融合的過程,否則每次使用都是那艱難漫長而又痛苦的話,在實戰上實在沒什麼用處。

「呼」,再一次成功後,奈良久身上已經是大汗淋灕。此時已經到達了臨界點,但在這個時候卻絕對不能停下休息。極限訓練都是如此。只是此時……

「土遁,裂土轉掌!」奈良久雙手拍地。忍者結印之後,術的發動往往需要以念出名稱為最後條件。這個忍術對于隱藏在地下的忍者是極其有用的一招。果然下面的那個忍者在碎石之中蹦了出來。

奈良久隨手扔過去幾只苦無。這個帶著貓臉面具的忍者,實力明顯不錯。不過讓他驚訝的是,這幾只苦無的速度並不一樣。貓臉人輕松的閃過,心里有些譏笑。果然只是擁有感知力的普通中忍。

但背後突然傳來一陣爆炸聲。將爆炸符涂黑綁在苦無上,這個有效的招式,奈良久自然不會只使用一次。那巨大的壓力直接將貓臉人炸得向前飛出,而對面是奈良久的刀光。

「小雨生煙。」從面前少年的口中吐出一個優美的名字。但對于貓臉人來說,這個招式卻是要命。那連綿不絕如春雨般纏綿的刀光轉眼間已經在他的身上開了不下十幾條傷痕。

貓臉人立刻後退,有些驚駭的看著面前地少年。這種實力明顯不應該是下忍所擁有的。他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面前的少年忽然笑了。那平淡的笑容讓他心里一突。接著感覺背後一痛就昏了過去。他的背後站著奈良久的影分身。

少年最先射出的苦無中有一個是由影分身變化而成,利用來者的大意才將他制服。否則在現在這種沒有多少查克拉的情況下要抓住這個人還真要費一番力呢。

奈良久隨手又用帶著強烈麻藥的千本刺了男人幾下,然後才揭開男人的面具。用力掰開他的嘴,將舌頭拉出來,然後如願以償的看見了他舌頭上的術式。果然只有團藏的根部才能逃過奈良家的防衛進入後山。

奈良久現在不想和團藏翻臉。之所以要抓住這個人是要知道他是否看見了自己使用木遁的狀況,畢竟這個秘密他現在還不想讓人知道。不過直接進入對方腦海獲取信息好像是山中家族的特長……

于是第二天在木葉街上發現了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在街上風言風語的問著自己是誰。然後立刻就被幾個帶著面具的忍者給抓了回去。

「你應該交給我們,山中家族完全可以幫你抹除他們的記憶」,鹿久喝著茶說道。

「得不到任何信息的,團藏在他們身上下了封印」,奈良久淡淡說道,「不如直接破壞他的記憶系統。」

「咳咳」鹿久忍不住咳嗽起來。身為父親,小心思卻被看穿,多少有點尷尬。「那個,訓練的空隙也注意休息。」

「鹿丸,你……最近很不錯。」猿飛阿斯瑪看著面前認真修煉的鹿丸,半晌說出這麼一句話。

奈良鹿丸一直是整個第十班中最懶散的一個。但是最近他卻開始了訓練。雖然依舊忍不住抱怨,但那股懶散卻比平常少了不少。這讓身為第十班帶隊老師的阿斯瑪有些納悶。

「鹿丸,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井野很直接的提出了疑問。

「沒什麼,」鹿丸搖搖頭,「只是發生了一些事情而已。」

被刺激了?聯想到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中考單人組,阿斯瑪瞬間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任哪個男人被自己的弟弟給壓了一頭也不會爽。不過這樣也好。

「忍法,影子束縛術。」鹿丸再次開始了訓練。

奈良久站在不遠處。在這樣的一個距離,剛才的話已經全部進入耳中,剛才的動作也已經看在眼里。少年沒有走出去而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離開第十班的訓練場,路上卻听見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兵器相交的聲音清冷急促。奈良久站在原地。強大的感知能力已經足夠去感受打斗雙方的查克拉。兩個人,查克拉量都已經達到了上忍標準。其中一個的查克拉溫暖卻又帶著陰影,另一個人的查克拉表面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但深處的查克拉卻刺眼火熱。

奈良久在距離打斗聲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正在打斗的兩個人奈良久都認識︰一位是以後的病秧子考官月光疾風,另一個是一頭夜幕色長發的卯月夕顏。兩個人在互相切磋刀術。只是奈良久卻覺得兩人正在郎心妾意、刀劍傳情。沒有殺氣、仿佛玩耍,這如果也算是切磋的話,奈良久覺得地龍似乎也能夠算作是龍。

盡管對于這種態度,奈良久極度不感冒,但不可否認的是月光家的刀術確實不錯。談起木葉的刀術大家,在整個木葉歷史上真正達到登峰造極程度的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與「木葉白牙」旗木朔茂。

旗木家的家傳刀法是暗殺的刀法,狠辣凌厲,講究的是效率。這也和朔茂幾乎一輩子都呆在暗部有關。在暗部做任務,心狠手辣是第一要義。千手扉間顯然與旗木朔茂不同。作為木葉的二代火影,他的一生都在明處,受到整個木葉的尊敬。在實用的基礎上,二代火影的刀術比旗木刀法更多了一分大氣與華麗。

月光家族直接繼承了二代火影的刀術,特別是那招三日月之舞更是壓箱底的招數。只是月光家族應該遠遠沒有學到精髓,反而繼承的都是一些花里胡哨的招數。二代追求華麗自然可以,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高手決斗擺擺酷也沒什麼。但是月光疾風不是千手扉間,因此在和馬基決斗中因為用這些華麗招式直接被秒殺。

奈良久站在一邊看著兩人玩耍。心里卻在想著接下來的中忍考試要怎麼揭穿大蛇丸的陰謀以及是否保住這個喜歡耍酷的病秧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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