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靈魂強化
人類聯軍發起的快速猛攻，僅用了不到兩小時的戰斗，就把夢魘以求的雲山攻下。在這場戰斗中發揮了最大作用的「中華號」，卻不得不因損傷過重而回到生產線上進行緊急維修，甚至連主持「中華號」艦載主炮發『射』程序的莫倫，都因為發『射』系統的缺陷而出現了一些後遺癥。
「中華號」上的八套龍能機組核心，因為能量過載爆掉了一套，其余七套也暫時停止了工作，幾乎完全失去動力的「中華號」在當時就已經緊急降落在了雲山山脈前的參天林海上。將「中華號」運回落馬林海前線基地，都不得不動用了緊缺的大量k3運輸機吊著送回去的。少裝了一套龍能機組核心令「中華號」在發『射』「通天炮」的過程中，需要莫倫分出一部分真元去承托「中華號」的浮力，一心二用倒不算什麼，但是僅以一人之力，駕馭一條通天木戰艦，還要和人造真元核心的能量配合，在「中華號」因主炮發『射』而出現能量過載的情況時，正與「中華號」整體意識融合的莫倫，也被能量過載的反震波及了。離開了損壞了的「中華號」時，莫倫整個人像是剛剛連續玩了上萬次過山車一次，暈得七葷八素，幾乎連走路都走不穩。修煉以來，這樣的情況在莫倫身上還真是不多見，所以也令莫倫特別的難受。
回到生產線上進行檢修的「中華號」，外表並沒有多大的損傷，但是報廢的一套龍能機組核心，卻需要等雲山的資源開采送回來之後，才有後備的零件可以更換。通天木戰艦上所使用的任何零件，都是采用仙界物質制造的。能量過載也燒毀了一些咒文紋路，也需要重鍍一層。
落馬林海前線基地，莫倫的私人住所里，感覺整個人還在發晃的莫倫半躺在沙發上，崔月華正心痛地給莫倫遞上果汁飲料。白平正賠笑著坐在莫倫的面前，「中華號」的建造工作大部分都是由白平負責的，現在把弄成這個樣子，也許莫倫不會有什麼抗議，但是別忘了有一個比莫倫恐怖得多的老板娘在啊。這不，正在給莫倫遞上熱『毛』巾的崔月華，滿眼怒意地瞪了白平一眼，道︰「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次品出來？要是你有什麼差錯，別以為死算輕松的了。」
「好啦，月華，你已經罵了他大半天了，消消氣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一，不就是暈了點嗎？」莫倫有些無奈地對崔月華笑道，又轉頭對白平問了起來︰「不過，我倒真的想要問問，怎麼弄的？一次主炮發『射』，怎麼給把我弄得這麼暈？懷孕都沒這麼大的反應吧？」
白平也很是無奈地苦著臉，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啊！我已經費盡量完善‘中華號’的設計和制造了。不過，我們又不是神仙，只用了三個月就弄出一條超級戰艦來，這樣的速度之下，自然不可能每一步都想得到，會有一些缺陷是難免了的。」
莫倫當然也清楚「中華號」從設計到建造之間的困難，不然「中華號」那讓人看了都滿腦袋黑線的奇丑外觀是怎麼弄出來的？三個月的時間，誰還有那麼多的心思去完善美感的外觀設計？不過時間的確太緊了，在這樣的速度之下，難免會有一些東西是粗造濫制的了。
白平作為「中華號」的主監造工程師，當「中華號」被送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對「中華號」進行全面「體檢」了。「中華號」雖然重要，但還可以再造，但卻是只有一個的。白平看著莫倫一副很不好受的樣子，也不免心虛了起來，聲線壓低了地說道︰「我已經將‘中華號’全身上下都檢查過了一次，艦載軟件系統沒有問題，能源系統本身也沒有太大的缺陷。不過也許是僅能以最低標準功率進行‘通天炮’發『射』，所以功率上出現了一些問題。而且其中有一部分技術我們只能復制，過程和實際影響，我們是不清楚的。也是第一次使用‘中華號’上的主炮控制系統，這種程度上的仙術反應，連赤掌洞都要頭痛哩。」
听著白平很無情地把赤機子推了出來，雖然隱晦，但莫倫還是听出來了，莫倫苦笑地搖了搖頭，道︰「算了，反正現在也沒出什麼大事，不過得弄清楚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才行，我可不想每發『射』一次就暈一次。對了，‘中華號’的維修進度怎麼樣？」
白平道︰「雖然有一部分的線路燒毀了，不過還有一些邊角料可以處理一下用來修復。目前9517所的仙術工程師們正在全力進行維修，如果沒有再出現太大的麻煩，應該能在一個星期之後重新投入使用，而且這一次會能裝上新的兩套龍能機組核心，不會再發生緊急停機的了。」
一個星期？莫倫輕嘆了一聲，這意味著一個星期的時間內，沒有「中華號」的超級火力支援，其他部隊對雲山的固守行動會比較吃力。不過有「中華號」的火力支援，才能攻下雲山山脈，總好過什麼進展都沒有的好，現在只能寄望于人類聯軍自身的實力保衛雲山前線了。
莫倫一暈就是兩天多，莫倫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眩暈的感覺很嚴重，腳步都是浮的。身體極度不適的莫倫，只能窩在住所里休養。不過，莫倫回想起「通天炮」發『射』時，自己的意識和「中華號」融合，還是有些後怕。當時的感覺就像是在控制一件法寶，和『操』控離恨劍的感覺差不多，就是反應更大一些而已。但是，「中華號」到底不是法寶，而且體積太大了，莫倫的神識和超級龐然大物的「中華號」融合時，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人突然換了個巨人的身體一樣，適應上出現了偏差。更重要的是，「中華號」本身是沒有意識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運作，在莫倫的意識融合的時候，為了避免外力的干擾和能量雜波，連艦載光腦「通天」都不能幫忙。在那個時候，莫倫需要以一人之力，控制著整艘「中華號」所有的能量活動，因為當時八套龍能機組核心，都全功率將能量傳輸給主炮系統了，莫倫要做的就是將戰艦上所有的能量分配好，復雜的程度就等同于要一個人的意識，去控制一個人的身體所有的生理活動，包括血『液』循環、細胞分裂之類的東西，取代大腦無意識下自動控制著的行為。更嚴重的是，因為能量不足，莫倫還必須再分心去承托戰艦本身，大概，這就是眩暈的由來了。
以莫倫的實力，大病小痛根本不會來光顧莫倫，所以這次的眩暈引起了莫倫較高的關注，也因為戰艦的系統還存在一些缺陷，所以必須了解清楚。在身體稍為好轉了一些，莫倫就找到了昆侖島前主人︰玄天宗。「中華號」大部分的技術，都源自昆侖島。
雖然說是昆侖島前主人，但是昆侖一派年代也頗為久遠，昆侖島也是人間界最早出現的門派洞府，其中很多仙術原理都已經隨先人而失落了，所以玄天宗一開始也不是很明白莫倫的情況。但是玄天宗到底還是年長得多的修士，對于仙術的了解還是比較深入的。玄天宗打量了一下莫倫，眉頭輕皺，道︰「其實，我認為最主要的原因，不在‘中華號’本身，而是出自你的身上。」
「我？」莫倫呆呆地反問了一聲。
玄天宗道︰「昆侖島昆侖派太古前輩們所留下來的，現在島上有很多東西，是我們已經無法理解的了。但是，有一些道理，還是相同的。昆侖島或者中華號，從根本上來說，都是一樣的。可以說是一件法寶，而法寶本身的品次，也決定了法寶使用者本身的承受能力。」
莫倫更加困『惑』了，眨著眼奇道︰「你是說，是我的實力，不足于去駕馭‘中華號’的主炮發『射』？不可能吧？」
玄天宗點了點頭，道︰「不，洽洽相反，你的能力，的確能駕馭‘中華號’，事實上，你所擁有的實力，一點也不比我們這些在仙界斗爭多年的人差。當日我們重鑄你的魂魄時，所費的氣力都聚集在你的身體里了。可是，你的實力也正如一個非常淺顯的道理一樣︰過尤不及。」
微微頓了頓，望著已經若有所思的莫倫，玄天宗又道︰「我輩修士，歷來注重的，是身心並修，表里如一。但表里如一，指的是兩點，一是身心協調，二是肉身和魂魄相持平。可是你不一樣，你的實力大部分來自于奇遇速成，雖然你的魂魄得到了重鑄帶來的好處，但重回人間之後，這一層的力量被你的肉身吸引了大半，轉化成了你的實力。當你去『操』控一件品次較高的法寶時，就會出問題。法寶的『操』控，道理非常簡單，就是分神。」玄天宗微微皺了皺眉頭，又道︰「換個說法，就是集中力，必須將你的意識，分出一部分去控制法寶。所以品次越高的法寶，使用所需要的神識也就越高。你是凡胎肉身修煉上來的，進展太快，所以神識沒有得到較好的修煉。也就是說，你的集中力總量還不夠強大，當超出你折承受能力時，就會對你的魂魄造成傷害，這一次算是比較輕微的了，只是令你眩暈。神識，其實不過是魂魄活動時的能量，你消耗得過多了，所以魂魄現在正在自我恢復之中，這也是你的魂魄經過重鑄之後的好處，不然的話，你現在的反應會更為痛苦得多。」
說到底，又是升級升得太快帶來的不良反應，莫倫不禁一陣苦笑。世事有一得必有一失，永遠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但莫倫的確太過幸運了，死而復生都上演過一次了。莫倫無奈地搖著頭問道︰「可是，現在的確是我需要成長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提高我的意識強度？」
玄天宗搖著頭，道︰「正相反，你的意識強度，一點也不弱，要記得，你的魂魄，是經過上百名一等一的修士，消耗巨量天材地寶，費盡九龍二虎之力才重鑄出來的。只是，你還沒有發揮出來，在我看來，這次意外，對你是有幫助的，靜下心來，你會發現其中的變化。」
莫倫疑『惑』地點了點頭，意識、神念，其實只是靈魂活動時的痕跡和能量，所以只要靈魂夠強大，就可以承受更強的法寶，這也就是一些修士追求煉出元嬰的原因，精神化為實質，達到這個境界，大部分超強法寶都可以使用了。莫倫回到了住所，正想靜下心來打坐內視一番，看看這次的意外，是不是真的給自己帶來了幫助的話。很可惜，莫倫的打算落空了，人類聯軍現在的局勢，注意了莫倫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去關注自己的身體了。還沒坐下，朱必森的副官就來讓莫倫去參加會議。
軍團司令指揮部里，好些朱必森的副官來來回回地給朱必森遞交報告，這幾天莫倫暈得腦子快成了漿糊，自然不可能過問這段時間以來的聯軍發展。朱必森好一會才注意到了已經坐在角落上小半天的莫倫，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听說你受了點傷，不要緊吧？」
莫倫搖了搖頭，笑道︰「人們都已經叫我神仙神仙的了，怎麼可能還會被這點小傷困住。老朱，看你也忙得不輕，咱們就直接點吧，不會是說我把‘中華號’給弄壞了，對我不滿意了吧？」
「中華號」大部分都是獨立技術，修士方給了極大的支持，但是聯軍供應物資和人手協同建造的，歸屬問題現在還一塌糊涂。但朱必森揮了揮手，道︰「反正都是這里的東西造的，你再給壞掉十艘八艘，也沒有人會有意見。你也看到我剛才忙的了，都是些最新的情報。」
「發現什麼了？」莫倫不由得有些緊張，「中華號」暫時不能出動，火力上弱了很多，如果在此時發生什麼大規模攻擊，聯軍可能在這一個星期之內，會過得很不輕松。莫倫並不是將軍，還免不了有一些凡人的情緒，尤其是看不得那些英勇作戰的戰士們的犧牲。
朱必森搖了搖頭，道︰「剛好相反，什麼都沒發現。」朱必森輕嘆了一聲，又道︰「從攻下雲山之後到現在，什麼都沒發現。」
莫倫也不禁愣了一下，目光『迷』『惑』不解地望著朱必森，朱必森道︰「聯軍在當時，上上下下都以為，在攻下雲山之後，預料會受到敵人們強烈的反撲攻擊。所以我們當時的戰略，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固守雲山陣地。所以我們把戰斗力都收縮到雲山陣地上，但是我們等了一整天，都沒有等到我們預料中的反撲。一直等到了現在，我們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我們對于敵人的了解還不夠深入，修士們在某程度上和敵人有更深的交集，你看，敵人們在準備著什麼？」
莫倫眉頭緊皺，疑道︰「一個敵人也沒有嗎？」
朱必森道︰「也不是，仍然有一些敵人的出現，但是數量太少了，對陣地構不成壓力，甚至只能說是監視『性』的派駐兵力。敵人的大部隊，全部消失了一樣，強化獸奴、天使獸等強一些的兵力，都在雲山附近消失了，我們的偵察部隊發現，敵人幾乎完全放棄了雲山山脈。」
朱必森將手邊的一份顯示著最新情報分析報告的光腦顯示板遞給莫倫，莫倫仔細地看了起來。仙界的戰地情報工作還不能正常展開，高空衛星時常受到一些干擾，量天尺型偵察機的信號也不太可靠，但情報來自相對可靠的地面偵察部隊，受雲山固守戰略的影響，所有的偵察部隊都只能以雲山山脈附近為偵察點，無法再深入，結合布置在雲山附近的量天尺偵察機，完全找不到敵人的主要部隊，仿佛只留下了一些已經被拋棄了的殘兵。三天下來，都是這樣的情況，就引起了情報部門的注意。
俗語有雲︰事出反常必有妖，雲山對于人類聯軍的重要『性』，妖仙們並不是不清楚的，不然就不會投入那麼大的兵力來爭奪。可是現在卻一下子就放棄了，這才是讓人吃驚的部分。莫倫皺起眉頭，道︰「妖仙們每一次暫時的收縮，都有一次新的大規模進攻，估計是在積蓄氣力。」
朱必森點著頭道︰「總參謀部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們無法確定，收縮如此大規模的兵力去準備的下一次攻擊，會是多大的規模。你也清楚，敵人們的怪獸兵力就像是一個魔方，擰一下就會有新的品種。雲山剛剛佔領，開采還沒完全展開，‘中華號’的損毀更是雪上加霜。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夠用，開戰以來，我們的裝備補給與消耗之間的差距太大了，補充裝備填不上缺口。我們擔心，如果再出現一次林海戰役那樣的戰斗，我們失去雲山事小，聯軍遭受重創事大。」
莫倫也清楚，戰略處于下風的人類聯軍，無論再怎麼努力都好，兵力缺口始終是個問題。通天木戰艦還沒有成編制前，攻擊力都是有限的，每出動一次的消耗都非常令人頭痛。裝備不足是無論哪一個軍團都得面對的難題，如果再出現一次高強度的戰斗，消耗過劇之下，就算兵員損失不大，聯軍也絕對會被重創。槍里打不出子彈的時候，連燒火棍都比不上，偏偏人類聯軍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火力，以海量的火力去和比人類肉身強悍得多的怪獸拼。
莫倫輕嘆了一聲，道︰「雲山現在佔在我們的手中了，只要雲山還在，我們就還有機會。戰地兵工廠可以用雲山物資生產強度更高的武器，這是聯軍日後唯一可依賴的地方了。在我們掌握到新的裝備前，我們需要時間。現在的情況，其實也並不復雜，我們對于敵人的意圖並不清楚，就意味著我們的情報工作缺失了一部分，只有知己知彼才有勝算啊。只要我們能了解到敵人的下一步意圖，也許，我們可以及時預防，甚至主動出擊。」
「派出偵察部隊搜索嗎？這大概可行，如果我們能提早知曉敵人的行動，我們至少也不會那麼被動。不過，也得有一個方向吧？偵察部隊的覆蓋面積也是很有限的。」朱必森明白了莫倫的打算，但仍然皺著眉頭困『惑』地問道。
莫倫在手中的光腦顯示板上，調出了未完善仙界地圖，找到雲山山脈，指著雲山山脈後方附近的一處地圖未注明的地方，道︰「雲山山脈附近，就數這片地方顯得最為奇特，按情報顯示，這是妖仙的一個主要據點，我們稱之為雲中城一號。因為有怪異雲霧覆蓋，衛星和量天尺都不能深入探測。雲中城一號離雲山山脈最近，所以可以認定，如果敵人準備對我們發起新一輪強壓攻勢，這里是起始點的可能『性』極高。一但確認，為免雲山陣地陷入苦戰，我們大可以先下手為強。」
地圖上，衛星和量天尺都無法探明的地方，根據蓋爾的情報，被定名為雲中城一至七號，可以估計，這些地方里頭，都有比較強大的敵人駐守或集結。朱必森看著地圖上雲中城一號的地方，眉頭扭緊了幾分。事實上，雲山中一號，是所有雲中城之中，地形最為凶險的地方。有空中異獸把守的話，空中行動就不那麼容易展開，地面部隊相對保險些。但從雲山山脈到雲中城一號的路上，橫著一條大江，仙界這里，有水的地方凶險程度要高一些，而如果真的要派出地面偵察隊，大概，也只能是「術」了，最低也要是中**團的士兵。
朱必森也必須衡量其中的得失，偵察部隊是一回事，但配合的後續行動又需要另外籌劃，聯軍的戰力有限，安排一次這樣的攻擊，只怕會非常惡劣。而整個計劃，其實目的也只不過是為聯軍爭取休養的時間，盡可能地不損失太高的裝備，因為那些裝備是聯軍火力的主要來源。相對來說，士兵本身，價值就低得多了。
朱必森牙關反復咬緊了幾次，莫倫也不禁長嘆一聲︰「一將功成萬骨枯？如果真的要打這一場，只怕，犧牲的士兵會」
朱必森搖了搖頭，道︰「將名？名將？從古時開始，我們的軍事歷史都告訴我們，戰爭之中，上位者們的決策，往往都必須是無情的。諾曼底登陸日戰爭開戰之前，人們早就知道犧牲會是巨大的，但仍然必須堅持。」屑笑了一聲，朱必森笑得有些陰沉地對莫倫說道︰「不過，幸好，我們現在不是古代了，我們有了更多的選擇。至少，我們還可以選擇，不去犧牲我們的士兵。將名？我會稀罕這種東西嗎？」
莫倫微微一愣，人類聯軍本身就是多國獨立軍團組成的，選擇的確是有.a的結構中，實行的民主制由多**團投票決定是否通過重大的戰略方針，但並不是一票否決制。但是誰都知道，中國的影響力佔了絕對大頭，中**團提出的任何戰略，絕大部分都能通過。朱必森想玩什麼，莫倫也很清楚，似乎，守核災區已經不是最大的災難了。
莫倫苦笑地搖了搖頭，當然，莫倫談不上反感。理智點來看，戰爭總要有人犧牲了，為什麼不選擇可犧牲的？莫倫嘆道︰「這樣好像不太民主吧？總感覺攜眾輪『奸』山姆大叔的樣子，人家好像已經夠可憐的了。」
朱必森不屑地對莫倫說道︰「民主？那就是山姆大叔慣用的嫖『妓』技倆啊，你不會也相信這一套吧？」不知不覺之間，莫倫和朱必森之間的談話變得有些兒童不宜了，說著說著居然變得像是兩個嫖客在交流心得，苦笑連連的莫倫繼續不下去了，只好馬上退出了這次會議。
但是莫倫仍然沒有辦法檢視自身的魂魄，一離開司令部，中**團9517所仙術工程師部隊的總工程師羅容志就請了莫倫到工程部，遠在地球的常寬途發起了一次視頻會議。獨立視頻會議室中，莫倫癱軟在舒服的沙發上，常寬途的臉在面前的巨型屏幕上閃了出來。跨空間通訊技術的進展還不錯，像素還可以，雖然還沒到高清的水平，但開個視頻會議還不算太難。
「听說你小子受傷了？我就說不會吧，活神仙來著呢。看你現在的臉『色』，什麼事都沒有嘛。」常寬途樂呵呵地說道。
常寬途和莫倫相識得早，又有馮道才這層關系，聊起天來也沒什麼上下級的架子，盡管莫倫還掛名在9517所之下。莫倫眉頭跳了跳，道︰「老常，咱倆也就節約點吧。跨空間通訊的消耗也不便宜，你也不會是來關心我的健康的，你跟我一樣，無事不登這三寶殿，有話直說吧。」
常寬途咧了咧嘴，搖著頭，道︰「好，給你小子看穿了，的確，你小子反正是活神仙，死也能復生，我就不嘮叨什麼了。你剛和老朱見完面，老朱就給我一通電話了。說我的那些仙術工程師水平不怎麼樣，讓你給受累了，真是睜著眼冤枉人啊！這項目9517所也只是配合的。」
仙術工程師，這個是仙術實驗室在和9517所、9511所進行深入合作的時候，制定的一套交流協議下的產物。白平他們的研究，發展出來的一套仙術科技，匯結出一套綱要。常寬途利用這套綱要，配合腦維技術和精心挑選出來的人材，培養出來的一批具備仙術知識的高級工程師，本來只不過是為了給白平他們打下手用的，後來因為仙界戰爭，需要更多這樣的人材，就將這批仙術工程師轉成了正式軍團工程師部隊，協助戰地兵工廠的運作，也將會是日後發展仙術科技的中堅力量。
莫倫連連被阻，已經有些不愉了，瞪著常寬途，常寬途干咳了幾聲，道︰「老朱還提出了幾個要求，他知道仙術實驗室最近都很忙，將幾個開發要求交給了我。但是我這里的仙術工程師，水平算了，我直說吧，你能不能將法寶型武器的開發進度共享一下？」
莫倫愣了一下，奇道︰「法寶型武器？我不是已經在進行了嗎？怎麼你那里會有重復的項目？」
常寬途道︰「不同的，你那里的項目，我也略知一二，主要是針對靈族機體和‘術’隊的武器應用。我這里的，是難度更高，更頭痛的常規兵種應用，也就是單兵法寶型武器。」
莫倫呶起了嘴，這個難度高得多了，看得出來，常寬途也頭痛得要命。但的確，在對付仙界的敵人時，擁有法寶型武器比較佔優，對士兵們的保護也是最強大的。莫倫咧起嘴角，無奈地說道︰「這個恐怕你真的還有得頭痛了，這個項目暫時只有靈族得以應用，連黃燁他們的都還沒排得上份。」
常寬途無奈地問道︰「就沒有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剛好莫倫才從玄天宗那里了解到了和法寶有關的一些心得，就將那些東西，和常寬途說了一次。常寬途恍有所悟，道︰「目前的訓練方法已經是極限了吧？再快的話，指不住就出現像你一樣的情況了，無法速成，就無法使用法寶我得想個辦法強化一下研究力度才行。」
「強化？」莫倫突然愣了一下，腦中靈光被觸動了一下，喃喃地說道︰「強化**都有辦法可以強化意識不靈魂強化？」
听著莫倫的喃喃自言，常寬途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