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第十三上位者
十月的凌武島，卻盛開片片桃花，細碎的花瓣隨風飄搖，灑落在島上別墅的四周。凌武島上種的樹是崔月華親自挑選的，但現在這個時候開花，卻並不是莫倫或崔月華的意願，而是衛堂把正在實驗中的靈氣種植環境系統，接上了島上的七寶如意球，令島上出現了一種人造仙境般的怪異氣候，島上一切植物底下泥土里，都埋有小型人工靈氣環境系統，甚至可以利用活髓精華來催生植物的生長。莫倫只做過一次這樣的事，就是在向崔月華求婚時的花海。
國慶閱兵式才過，新式超時代裝備引發的風波，莫倫卻一直都置身事外，凌武島這里是個小型的世外桃源，等閑人根本就無法靠近。也正因為如此，莫倫才找來了小郭，和佐治在島上一起小聚。
凌武島飄出了出海口，浮在平靜的海面上，莫倫、佐治和郭子路，都穿上了一身漁夫裝，都拿著根魚桿在凌武島的岸邊作垂釣狀，人造的假岩石有些起伏處，可以坐得下人，但天知道這里能釣上什麼魚，但莫倫卻表現得很集中精神，小郭也很享受這過程，只有佐治極度不耐煩，手中的釣桿來回地晃動著，不自覺地使出了一些異能，釣桿晃出了一片殘影，水面泛起了陣陣波濤。郭子路自動忽視了佐治的表現，在莫倫這里，就算是見著了神仙也不會令人覺得奇怪。
莫倫掃了一眼佐治，並不享受這種樂趣的佐治也微微地瞪了莫倫一眼，莫倫淡淡苦笑，輕嘆一聲，才對郭子路說道︰「緬甸那邊的事，你多少也知道一些吧？」
郭子路面無表情，眼楮一直都盯著水面，緩聲說道︰「當然，那里最近比較反常，離我們太近了，不得不關注一下。听說你和四方工業的人有兩張單子，和緬甸有關的，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吧？」
像郭子路這樣的特種情報人員，沒有多少事可以瞞得著他的，莫倫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有個計劃和緬甸那邊有關，但是我和佐治都不方便。四方工業這兩張單子里，我想你幫我處理一下。」
郭子路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道︰「為什麼找我？照道理來說，你有更多適合的人選代你出面。」
莫倫淡笑道︰「做戲也要做全套嘛，我不方便出面，但你的身份比較適合。這個計劃也和金『色』徽章財團有關的，如果一切還算順利的話，應該可以把金『色』徽章找出來。」
郭子路盯著水面輕輕顫動了一下的魚標，道︰「哦？你打算怎麼做？」
莫倫道︰「金『色』徽章收縮起來，正在準備一個重大的計劃，我想你已經略有耳聞了，那個計劃之中，需要一批質量比較高的玉料，而來源只能從緬甸取得，而我也正好需要相同的玉料。我和金『色』徽章在這件事上有比較直接的沖突，計劃順利的話，可以通過這條線，讓金『色』徽章暴『露』出來。目前金『色』徽章應該是留了一個人在負責緬甸的事，我和佐治一到緬甸，這家伙很可能就會消失了，所以我需要你的人手代我們跟進這件事。」
莫倫說得很隱晦，但是郭子路很快就已經明白莫倫在想什麼了，道︰「問題不大，四方工業里就有我這個系統的人。不過，你這個計劃，可能也需要緬甸『政府』的配合吧？」
莫倫輕笑了一下，道︰「這個倒是不需要擔心，如果金『色』徽章真的非常重視這個計劃，這個誘餌的吸引力，他們也只能冒險。到時候，就算緬甸『政府』想不配合都很困難，而且，四方工業應該可以從中打開市場吧。」
郭子路略加思索，道︰「好，我這就開始安排，不過，這出戲要是想『逼』真的話，恐怕可能會拖一段時間。」
莫倫笑道︰「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既然是引誘，就得『逼』真一些。其實拖得超長時間，對我們就越有利，心急的並不會是我們，而是金『色』徽章。」
郭子路當場就乘坐真升機離開了凌武島，莫倫仍然留在岸邊垂釣。佐治不耐煩地說道︰「為什麼可能會拖很久？你能確定他們不會有別的渠道取得玉石？為什麼你可以這麼肯定，金『色』徽章一定會上當的？」
莫倫笑道︰「玉石和鑽石一樣，越大的價值越高，而且在我的經驗看來，太過細小的加工後玉石，對金『色』徽章應該是沒有用的。這就像是在在市面上買了上百一千塊，也組不成巨型機一樣。所以，他們只有從緬甸這里才能得到足夠的玉料。至于我為什麼能這麼肯定他們一定會上當，那是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控制和不擇手段，當他們踫上這樣的障礙時，肯定不會有太多的耐『性』。我是很能明白明明已經得到了鑰匙卻開不了門的感受，而金『色』徽章已經知道了方法，只是缺少材料，我不知道生命樹到底是什麼，不過他們是為了長生不老的目的而進行這個計劃的，在這個大前提下，像金『色』徽章財團里的核心，應該不可能不會等到著急的。人一急就容易『露』出馬腳，他們現在藏得很隱蔽，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所以拖得越久，對我們就越有利，也方便把戲做得『逼』真一些。」
佐治狠狠地把釣桿提了起來，再用力甩了出去，用上了異能的力量，漁絲「嗖」的一聲脆響，掛著鉛錘的漁標一下子就斷了。佐治愣了一下，干脆把手中的釣桿也拋了出去，氣不過來的地說莫倫說道︰「都查了這麼久，真不知道金『色』徽章都躲哪里去了，之前就差把地底翻過來看看。更可恨的是黑環騎士團和斯娃一點忙也幫不上。」
莫倫淡淡冷笑，道︰「這兩方面都不是很值得信任，黑環騎士團的底子也很古怪，不知道是些什麼人組成的，他們更注重于金『色』徽章隱藏之後給他們帶去的機會，黑環騎士團注重的也只是美國的利益，很可能，和金『色』徽章也是同一路的貨『色』，只不過是不太對頭而已。杰米拉對黑環騎士團的調查沒什麼新奇的，不過就是指出了黑環騎士團以官方的某些名義，接收了金『色』徽章的一些機構和物業，看起來黑環騎士團也是看中了金『色』徽章的某些技術和利益而已。斯娃代表的摩薩德，也不過只是為了保護他們的聲譽利益而已，真要有什麼沖突，對我們也不會有多大的幫助。」
佐治沉默起來，莫倫說的，佐治也知道。金『色』徽章這次是壁虎斷尾而逃，有些東西可能來不及清理，一些間接的機構組織遺留了下來。以金『色』徽章財團的實力，這些機構里留下了什麼還是未知之數。不過，金『色』徽章能對生命樹計劃如此看重，那些機構里的技術可能也不會太低，電子戰士、金屬風暴等技術，很可能就是金『色』徽章的東西。黑環騎士團接收了這些技術，對莫倫也沒有什麼好處，黑環騎士團的『性』質和金『色』徽章相近，在美國官方也擁有一些影響力，只不過是受金『色』徽章排擠而落了下風而已。現在金『色』徽章被莫倫『逼』得隱匿起來，卻反而給了黑環騎士團機會。不過，黑環騎士團也不是沒有用處的，莫倫一陣冷笑，金『色』徽章擁有的東西里，並不都是人畜無害的，希望黑環騎士團不要也犯了貪婪之罪才好。
莫倫並不知道金『色』徽章所謂的生命樹計劃是為了什麼目的，但莫倫一直都擔心那股曾經于一瞬間接觸過神念。那並不像是人間的東西，很可能就是所謂生命樹計劃的源頭。那股神念的本體可能正處于休眠之中，但給莫倫如此強大的感覺，這股神念的本體實力也不會太弱，很可能也是某個古代遺留下來的「東西」。莫倫的腦中一下子涌起了太多的疑問，心情一下子被破壞了，只得輕嘆一聲，放棄了垂釣之樂。
莫倫和佐治各懷心事，都坐在茶亭里靜靜地喝悶酒。莫倫入神地望著飄散下來的細碎花瓣，一邊思索著。在莫倫于沙漠悟通大道的時候，神識曾在一瞬間沖破天地，感受到幾股巨大的神念。現在看來，似乎是在那個時候，就有一些人遺留了下來。金『色』徽章里的那個「人」，還有隱族的第十三上位者，莫倫知道至少還有幾個這樣的存在沒有出現。但是，這些人似乎都處于休眠似的狀態中，像是在養傷，又像是在回避什麼。莫倫不禁想起了那天劫的測算，抬頭看了看藍藍的天空，逃避？是避天劫嗎？
在莫倫沉思著的時候，崔月華從別墅里走了過來，踏著滿地碎碎花瓣的小道，走進茶亭莫倫的身邊，輕聲對入神中的莫倫說道︰「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眉頭都扭起來了。」
莫倫回過神來，才看到崔月華滿是擔憂的雙目，笑道︰「沒什麼，最近事比較多，忙不過來而已。」
崔月華呶了一下嘴角，道︰「現在是國慶節啊，你給手下的員工都放了長假，自己卻還忙得喘不過氣來。連小李子都飛拉斯維加斯渡假去了，你這個大總裁也不能停一下？」
莫倫笑了笑，也就崔月華叫李志民小李子，莫倫笑道︰「你老公我又不是一般的人，今年實在是事情太多了，偏偏又不能假手于人，忙就忙吧，再怎麼也不會讓你獨守空房的。」
崔月華嗔怒地拍了拍莫倫準備抱上她的手背，道︰「大白天的就開始不正經了，有人在的呢。」
一邊無聊到家了的佐治翻了翻白眼，指著自己的眼楮道︰「我是瞎的，不用管我，我什麼也看不到，要不，我現在消失怎麼樣？」
莫倫笑道︰「知趣點啊，不用我直說出來了吧？」
佐治再次翻了翻白眼，身形一閃，異能發動瞬間就不見人了，也不知跑哪里去了。莫倫這才抱上了站著的崔月華腰身，道︰「今個兒的事情也太密集了，你老公我都快撐不住了。」
崔月華沒好氣地說道︰「你有什麼好忙的？」
莫倫屈起了手指頭數了起來︰「光量子網絡、海南和福建的溫室籌建工作、人工島酒店計劃、軍隊裝備生產計劃、仙境『藥』業、龍能機組，還得再拉上金『色』徽章演會戲、跟美國一堆騎士玩兒過家家，算著找幾個家伙算算賬，事情多著呢。」
莫倫輕嘆了一聲，又道︰「本來事情就多了，現在又多了這四個小東西。」
莫倫輕輕揮揮手，莫倫的身邊閃出了小紅那四個圓球來，為了方便識別，圓球上用紙面屏幕技術浮起了代表他們幾個的顏『色』。崔月華是第一次見到這幾個小東西，看著這些圓呼呼飄著晃動著的小東西，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崔月華一把抱著淡紅『色』的小紅，對莫倫說道︰「好可愛的小家伙，這是什麼？」
「叫人啦，你們四個別裝啞巴了。」莫倫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四個小東西同聲對轉過臉對崔月華叫道︰「老板娘，你好，我是小紅（小黃、小青、小灰）。」
崔月華愣了一下，道︰「怎麼他們像知之那樣子叫我的？他們是？」
莫倫點了點頭，道︰「知之弄出來的，算是知之的兒子吧，頭痛，別問我，我也想不明白。」莫倫對這幾個小東西和知之的本質一直都想不明白，一扯起來就覺得有些頭痛了。
崔月華卻不管那麼多，撥弄著四個圍著她轉的圓球，道︰「我覺得這樣子很可愛啊，怎麼你會覺得很煩惱的樣子？」
莫倫搖了搖頭，苦笑不已，崔月華呶了一下嘴角，帶著小紅他們四個逗弄起來，就像是在逗小孩一樣。不過，小紅他們也的確算是小孩子，把崔月華的母『性』給引了出來，這四個小東西也喜歡和崔月華相處，倒是把莫倫給涼一邊去了。
看著崔月華很起勁地捧著一個個圓球笑鬧，莫倫淡笑著搖了搖頭，走進了別墅地下室里，知之的本體和七定如意球都安放在地下室中。一道鋼門上被莫倫親自反復施加了多達七十二重的五行禁制法術，鋼門後就是知之的個人小天地了，雖然可以遠程控制地下研究院里的設備，但是知之在這里還是有個小家的。和白平他閃的實驗室不一樣，知之自用的地方很整潔，儀器設備都非常整齊地放在過道的兩邊，地下室正中間的一個玻璃座台上就放著知之的本體。
知之仍然是那個光球的樣子，莫倫好奇地對知之問道︰「知之，為什麼不給你也裝一個飛行圓球？你不想要嗎？」
莫倫的問話知之頓了好一會才回答道︰「我習慣了，再說了，我是你最強大的後盾，隱于暗處對你更有幫助一些。小紅他們也可以代我照顧好你。」
莫倫卻更感困『惑』了，道︰「為什麼？你不認為像小紅那樣可以自由活動，是另一種體驗嗎？還是說，你覺得那個樣子的身體不夠好？我們可以做得更好一些的啊。」
知之再次沉默了一會，才道︰「其實，我真的已經習慣了這種形態。我是一個什麼樣的生命形式，連也不知道，仙術生命或者靈體。但至少我是一種擁有生命的形式，可能是妖怪，也可能是靈獸，其實都沒有什麼分別。我只要知道我活著就可以了，生命形式以什麼形態存在，並不重要。我有我的生存體驗，小紅有小紅他們的。」
莫倫愣了一會，才欣慰地對知之說道︰「知之，看樣子你長大了，會想事情了。」
知之哼了一聲，道︰「都弄出了小紅他們四個來了，我還能不長大點嗎？別擔心我了，，我更習慣替你處理五行集團和地下研究院的那些事。」
莫倫搖了搖頭，道︰「你知道這樣好那就這麼辦吧，不過，既然我們已經得出了這種可以復制仙靈的技術，有沒有想過有什麼可以發展的。我當初就是為了能將仙術發揚光大才辦起了這五行集團，這技術，需不需要注意一下。」
知之無奈地說道︰「，你給我們定了個族名，但我們和你都不知道自己算是什麼。人工智能嗎？人類對機器人都已經有很大的恐慌心理了，我們一出現會有什麼後果？再說了，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沒必要的話，改頭換面弄點小東西出去發展一下試試看也行。，有一個不怎麼好的消息，天地靈氣缺少對世界環境造成的可能影響後果，我已經運算出了90％以上的結果。」
莫倫眉頭一皺，道︰「那就是壞消息了？結果是怎麼樣？」
知之道︰「和早前的測算結果非常接近，但是這次我得到了大概的時間表。天地靈氣流失和自然環境被大量人為破壞，兩種因素結合起來，如果去掉其他的變數，現存的社會文明結構只能再撐大約五百年，按現有的測試條件來看，三百年之後資源就會被消耗至不能承受人類社會的需求了，然後就是下坡路，最後的結果是環境崩潰，重回冰河時代。」
莫倫疑道︰「你是說如果去掉我們擁有的仙術科技帶來的影響？保護環境的問題，現在的人們不是已經意識到了嗎，並且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為什麼還會有如此悲觀的測算結果？」
知之淡淡苦笑著說道︰「很不幸，我是站在人類角度之外，以客觀的身份來看待這件事的。我不得不說，人類本就是擅長口是心非、表面文章。意識到了和實際去做是兩回事，很多人都意識到了需要保護環境了，但是實際行動卻也是于事無補，甚至有心無力。而且，在我的測算之中，這些條件也被加了進去，我發現，人類很多所謂挽救自然，保護環境的方法，只是換了另一種方法去破壞環境而已。」
莫倫很少和知之說起這些復雜的事，此時也不禁好奇起來，道︰「例如呢？」
知之道︰「比如說，大自然食物鏈的破壞。人是肯定需要食物才能生存的，但是以現在的人口增長率，只會越來越多地需要更多的糧食，但是單純農作物是滿足不了需求的。而野生的糧食，像海鮮之類的，卻越來越少。聰明的人類想到了人工養殖的辦法，這樣可以不向野生環境伸手，又能滿足需求。但是破壞已經形成了，蝴蝶效應也在起作用，圈養的人工養殖環境，添加下去的化學素、變異的病蟲等等，再反過來再次影響或破壞自然。」
可能是來自荒島環境的體驗，讓知之對這些事情有些極度不滿，聲線變得有些激昂起來︰「更讓人覺得無恥的，是人們已經開始習慣將環保作為一個『潮』流、一個嚎頭，而不是真正注重這方面的工作。」
莫倫有些愕然，道︰「又例如呢？」
知之道︰「例子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比如說太陽能電池板，生產太陽能電池板的工藝，在制造過程中也會產生有毒廢氣和有毒廢料。再比如說，核能發電，很環保了吧？不會排放廢氣，不會燃燒，但同樣也會產生大量帶輻『射』線的核廢料，而這些東西卻沒有地方可以放，最後只能埋在地下，越埋越多呢？這污染是會透過泥層擴散的，後果會是怎麼樣，我都不用測算就知道了。」
莫倫有些目瞪口呆，知之負責的這項模擬運算工作，也許是得出了結果，但也讓知之看到了很多不平之處，所以才變得有些激動了。莫倫咧著嘴，道︰「冷靜點，現在我們不是已經在改正過來了嗎？天地靈氣的流失，我正在找原因，至于其他的因素，仙術科技已經在起作用了吧？不過，仙術科技就沒有這種隱『性』影響了嗎？」
知之道︰「除去不可控的因素，比如耗電，這方面段濤正在解決中。但是，仙術，從一開始出現到現在，都是利用萬物，再復歸萬物。就我們目前的所有技術上來看，都不會產生任何有害的隱『性』影響。草獲精髓來自『藥』草，光腦來自活髓精華和我，紙面屏幕甚至沒有、也不需要電子零件，除掉橡膠材料，我們還能用其他材料來實現。仙術本來就是與萬物共處的道理，所以只有仙術科技，才不會產生有害的隱『性』影響。」
莫倫『模』了『模』鼻子，道︰「那我們還算是走運的，至少我們已經發展出了仙術科技，再努力一點，也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知之輕嘆一聲，道︰「以目前的條件，也只是能撐得更久一些而已，天地靈氣的流失不改善，最終的結果也是一樣的。人口基數放在那里，天地靈氣卻只有那麼一點了，不夠分的，別的人不清楚，但是我們卻是很清楚沒有了靈氣會是什麼後果。」
莫倫心中一震，難道說，必須跨過那道門？不知道怎麼的，莫倫對那道門有種恐慌的感覺。靈脈之門里，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放下靈脈之門這事不說，莫倫要發展仙術科技，避免將來的毀滅，就意味著需要和整個世界的工業領域作對。很不幸，現代工業卻是人們生活條件下的根本，電視機、網絡、電腦、手機這一切都需要工業生產。萬幸的是，仙術科技已經開了頭，正在逐步地取代工業領域的地位，這也就是金『色』徽章為什麼會視莫倫為最大敵人的原因。
只要「龍能」發展起來了，比較嚴重的問題就會率先解決，以仙術科技現在的底子，要取代工業領域也完全不成問題。不為世人，也為莫倫的私心啊，曾經輝煌一時的仙術，沒落到現今需要借尸還魂，掛上了科學的名頭。
龍能要發展，緬甸那邊的事情就不容有失。莫倫找來了一些緬甸的資料，這些資料，也是郭子路交給莫倫的，要不莫倫也不容易弄到。緬甸這個國家，到現在還處于全面封鎖電話、網絡的狀態。就算是知之擁有強大的數據掠奪能力，也無法從緬甸那里的網絡取得多少資料。那片地方，至今仍然非常混『亂』，至于緬甸軍方『政府』，並不是什麼好貨『色』，據稱曾爆發過種族屠殺事件。而所謂的反『政府』軍，也只是前毒梟遺留下來的游擊隊。在郭子路拿來給莫倫的資料中，還有幾件和中國有關的資料，在上世紀60年代到80年代之間，緬甸也曾發生過多次排華運動。這至少讓莫倫的心理好受一些，這出戲，必須要在緬甸上演才能夠份量。
得到新式裝備支持的緬甸反『政府』軍，照道理也不會就能將緬甸『政府』軍打散的。但是郭子路和佐治，都查到了一些相交集的情報。佐治查到了卡奇多南爾夫這個為金『色』徽章賣命的戰爭販子，雇佣了一批美國黑火佣兵公司的前成員，滲入了緬甸境內。郭子路也查到了緬甸反『政府』軍里有外**官出現，訓練那些反『政府』軍並提供軍火裝備。不得不說，這次金『色』徽章真的是下了很重的本錢，也不知道是否是買賣，又或者是免費支援，賣給反『政府』軍的軍火武器里，居然包括了最新式的反戰機、反坦克火箭，緬甸『政府』軍從美國人那買來的戰斗直升機被打掉了四架。緬甸大部分是山區，一般坦克是不太適合在這那里開進的，不過龍鱗坦克和電蛇坦克卻沒有這樣的問題，動力強勁得不像話，除了金屬風暴武器系統，沒有別的常規武器可以奈何得了這兩種坦克，被打得慘了的緬甸『政府』軍，一咬牙從四方工業那里花大價錢購進了兩架龍鱗坦克和六架電蛇坦克，還有大量國內軍隊換代換下來的榴彈彈等軍火，國慶之後，甚至想向四方工業訂購k3精衛型。
緬甸克答邦孟力縣，那里就是新發現了高質綠翠玉礦區的地方，緬甸『政府』就是準備將這里作為日後新坑產玉的地方，不料才剛剛開采，反『政府』軍就冒了出來。當時生怕有失的緬甸『政府』費了好大力氣才保住了孟力礦坑，所以才搭進了四架戰斗直升機。莫倫安排的第一出戲碼，就準備在這里上演。新訂購的龍鱗坦克和電蛇坦克大半都被安排在這里把守了，還裝備了一些榴彈炮和野戰炮，把這片小小的礦坑武裝到了牙齒。莫倫的第一批玉料訂單，在年底前必須交貨，拿到了裝備的緬甸『政府』只得全力保證開采的進度和質量。
安排好了「演出」事宜的莫倫，正準備動身飛往位于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的秘密基地，巡視空天母艦驗證機的建造時，崔月華卻把莫倫拉上了莫倫的私人商務專機，連一件行李都沒帶，但是卡爾、托比斯等人全都跟上來了。一頭霧水的莫倫被帶上了飛機後，才有機會向身邊一臉嚴肅的崔月華問道︰「我們這是去哪？不是要『逼』我休假吧？」
「德國。」崔月華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
莫倫愣了一下，道︰「荷洛斯爾德讓你去德國嗎？」
「不，是讓你去。」崔月華依然神情嚴肅地對莫倫說道。
莫倫愣了一下，心中驚了一下︰第十三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