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神奇妙想
接到常寬途的電話時，莫倫正悠悠然地和崔月華，借了法索再次開到中國來的超級游艇在近海海面上渡假。八月初的氣溫還沒有多少秋意，陽光依然灼灼如火。崔月華難得地應莫倫的要求，穿上了無比『性』感的比基尼泳衣，就趴在甲板上的太陽椅上曬太陽。也是許是有意剌激莫倫，連背上上圍的衣帶都松開了，『露』出光滑如白玉一樣的背脊，惹得莫倫頻頻眼楮大吃冰淇淋，這生活簡直就不要太幸福。
反正莫倫現在手頭上沒有什麼值得去忙的事，地下研究院多了周長平這個礙眼的家伙之後，莫倫連地下研究院都不怎麼想去了。仙術實驗室因為被外部條件艱制著，研究的進度慢了不少，莫倫甚至想讓白平他們也放放假好了。無所事事地呆了幾天，莫倫干脆就帶著崔月華出海享受二人世界了。
莫倫一邊貪婪地望著充滿挑逗意味的崔月華，一邊拿著衛星電話，靠在船舷邊上，語氣困『惑』地對常寬途問道︰「我在搞什麼？沒搞什麼啊？難得這麼好的天氣，當然是出海曬曬太陽了。不會是我身邊的那些衛士，沒辦法跟著出海而出事了吧？」
莫倫一邊笑說著，一邊轉頭看向海面的遠處，在海平面線的那一頭，莫倫可以看到幾條不大的快艇在游弋著。莫倫不需要去問，就知道那是監視著莫倫的衛士，雖然一直沒有跟得太近，但一直都沒有離遠。
莫倫一副並不明白的樣子，但常寬途卻沒莫倫那麼好的心情，有些氣惱地低聲喝問道︰「我不是問你這些，你這幾天都干了些什麼來？你就不知道這樣做，會帶來多少猜測的嗎？現在這時間，你就不能先安分點？」
莫倫淡淡地冷笑一聲，道︰「猜測？你認為，我現在還少這些嗎？你就老實說吧，出了什麼事？」
常寬途從莫倫那隱隱有些不滿的語氣中，察覺到了莫倫心中的不痛快，輕輕地嘆了一聲，道︰「小莫啊，我知道你現在不太痛快，可是，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前幾天在你家中進行的家宴，進去的和出來的居然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你這都是干了些什麼？你也不是不知道，盯著你的那些衛士，交上來的報告，成份看著就像你在從事間諜活動一樣。」
莫倫曬笑一聲，不置可否地說道︰「我又沒干什麼不見得光的事，他們要怎麼猜就由得他們去吧，反正呢，我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我只想過我想要過的生活。如果沒什麼事了，就等我回去了再說吧，現在可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啊！」莫倫的目光再次貪婪地望向了正在悠悠然曬著太陽的崔月華。
常寬途低聲地嘀咕了一聲，輕嘆著氣對莫倫說道︰「小莫，我們都什麼關系了？他們不明白，我難道也會不明白嗎？9517所是用來干什麼的？你回來之後，我們見面詳談。你也別忘了，我師兄那里的人，對你也很了解的。」
莫倫淡淡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就把電話關了。老實說，也許其他人看不明白莫倫在歐爾文身上的實驗結果，但常寬途卻是看得出來的，這是因為莫倫有馮道才等人身上做過的事，常寬途也是知道的，也更能明白莫倫所擁有的力量，代表著什麼。
現在的情況下，常寬途估計已經成了夾在莫倫和上面之間的一道橋梁，但常寬途還是有些偏向莫倫的。但不管如何，莫倫現在都沒有心情去理會那些東西，經過常寬途的啟發，莫倫現在仿佛有些看開了。
先不管莫倫怎麼寫意地和崔月華在游艇上渡過了一整天的二人世界，莫倫完全無視那些衛士們的快艇，他們也不敢靠得太近，可能是生怕把莫倫惹火了。直到莫倫起了回去的念頭，游艇已經出海兩天了。
游艇才剛剛靠在碼頭上，莫倫挽著崔月華下船的時候，常寬途就已經火燒火燎地趕到了碼頭，仿佛一秒也等不了一樣。常寬途的到來，讓莫倫有些不滿地呶了呶嘴，不得不讓崔月華自個離去，莫倫才和常寬途來到了游艇會的會所包間。
年初才新建成的游艇碼頭，配套建成的游艇會，因為奧運會的關系，雖然碼頭上停泊了很多規模不等的豪華游艇，但是沒有多少使用者。游艇會里的會所，因為是年初才成立的，會員數量並不多，莫倫還是從法索那里借來的會員資格。會所二樓臨岸的包廂中，透過光潔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碼頭上停泊著的游艇，莫倫才駛回來的游艇邊上，駛過了幾條衛士們的快艇，莫倫淡淡地冷笑一聲。
雖然是在和常寬途見面，但莫倫的心思明顯不在這上面，甚至在心中盤算著，是不是真的要在聖雅高的豪華游艇廠中，訂一架屬于莫倫的私人游艇，老是借法索的不是一回事。這次出海，崔月華似乎很享受，來自羅萊的意識讓崔月華變得很開放和狂野。就為了這一點，莫倫都願意購入一條私人游艇了，以歐爾文的關系，莫倫可以拿到個最優惠訂造價。
正在入神地思量著自己的事的莫倫，好像並沒有認真地在听常寬途的說話。常寬途讓莫倫這種心不在焉的態度惹得很惱火，但也能理解莫倫的情緒。
常寬途好不容易等到莫倫的精神稍稍集中了一上結，才嘆著氣把莫倫拉了過來，安在桌子邊上，神情嚴肅地向莫倫問道︰「小莫，難道我們都不能說真話了？」
莫倫淡淡一笑，道︰「你想問什麼？」
常寬途微微遲疑了一會，輕聲向莫倫問道︰「你是不已經掌握了返老還童的技術？」
莫倫還是那淡淡的笑容，輕松地對常寬途說道︰「沒有，你在哪听來的？」
常寬途氣急起來，急聲說道︰「別騙我了，師兄和陳老他們那種情況，你都有辦法解決。以你現在的功力來說，似乎不是一件什麼太困難的事。」
莫倫還是那種無動于衷的態度，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沒騙你，我的的確確還沒有你說的那種技術，只不過是有這樣的想法，還在研究之中。」
常寬途皺起了眉頭，道︰「那，那個外國人是怎麼回事？別的人看不準確，但是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那根本就是你弄出來的。」
莫倫點了點頭，道︰「這個我也不否認，的確是我在他的身上進行了一些實驗，不過那是臨時起意的。我說過，這還是只在研究之中。」
常寬途微微一愣，思量著莫倫說話里的意思，疑『惑』地向莫倫問道︰「這麼說，那是你的能力，而不是你的技術？」
莫倫也得思索了一下，活髓精華注『射』『液』是白平他們弄出來的實驗品，如果沒有莫倫的配合，無法適用于普通人的身上。但如果是有莫倫的配合，這也可以說是莫倫的能力造成的，所以莫倫輕輕地點了點頭。
常寬途一下子靜了下來，眉頭微皺打量著莫倫，良久才問道︰「你這種能力？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是突然之間就對那個外國人實驗起來了？」
莫倫也有些尷尬，總不能說是莫倫也沒料到會有這麼強大的效果吧？但事實上，歐爾文身上的情況也的確大大超出了莫倫的料想，原本以為只是能起到對仙水飲料效果更高一些的結果，沒想到活髓精華注『射』『液』在和莫倫配合之後，可以轉化為生氣的能量會如此之巨，連莫倫為歐爾文排外過量靈氣時，都排出了過半。所以莫倫才會認為這技術還並不成熟，甚至連精確控制都有些困難，也正因為如此，莫倫才會需要歐爾文提供的那些實驗資料。
莫倫搖了搖頭，道︰「這當中有些事情，並不在我的設想之中。但是那個外國人，是我一個比較重要的商業合作伙伴，在五行集團還沒有成立之前就已經有了良好的合作關系。他這次到中國來，我見他的身體因為嗜酒過度而有些不太健康，出于好意，就出手給他調理了一下，只是連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強效。」
常寬途微微咧了咧嘴角，他不是不知道莫倫的仙水飲料所擁有功效，。511所一直也都想更有效地利用草獲精髓和活髓精華，但是那當中的技術和成份提煉之類的工藝和技術，莫倫就算是全部拿出去給9511所，也一樣無法更有效率地進行研究。因為所有的基礎，都源之莫倫的身上，沒有莫倫的配合，哪怕是白平他們的研究，都一樣無法取得更大的成果，就更不要說9511所或9517所了。
如果說常寬途不感到震驚，那是不可能的，莫倫語氣輕輕淡淡的，仿佛只是舉手之勞。只不過是給歐爾文小小的調整了一把就有這樣的效果，那也太驚人了一些。常寬途能看得出來，那根本就是年輕了幾近二十歲。
「你這家伙，做事有時候還真是不經大腦。你這樣的能力，現在有多少人知道？」常寬途深感無力地對莫倫搖著頭說道。
莫倫扭著眉頭，道︰「我也沒怎麼保密，我的家人都知道了。」
常寬途微微皺著眉頭，道︰「你這種能力，能對其他人起作用嗎？」
莫倫輕輕冷笑一聲，道︰「這是需要我的實驗室配合的，提煉出來的活髓精華注『射』劑，現在還無法大量生產，只能極小規模地提煉一些。而且目前的活髓精華注『射』『液』，還無法適用于普通人身上，所以才需要我的配合，這技術目前還產不成熟。」
常寬途輕輕地嘆了一聲，從莫倫的態度上，常寬途已經知道，莫倫有了他自己的打算。常寬途也不再細問，只是問道︰「你認為，這會有用嗎？」
莫倫微微掀起嘴角，道︰「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知道，選擇的權利並不在我這里，願意接受我的，也能接受這些。」
常寬途微微點頭，再也沒有多問，莫倫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結束了這次會面，莫倫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照舊過他的生活。沒有了來自荷洛斯爾德的麻煩，莫倫可以抽身出來處理其他的事了。
一直沒有對仙術實驗室的研究進行深入拓展的莫倫，在這個時候反而可以讓他能更詳細地檢視著仙術實驗室中的研究項目。雖然仙術實驗室面臨著對周長平找麻煩的局面，但莫倫可以在家中對一些仙術科技的理念進行重新整理。
人工靈氣環境系統的重新測試，衛堂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的調整，可以應用于五行集團生產基地自有溫室中。如果這套系統可以安全運作，能得到和神山溫室產出品質最為相近的『藥』草。
莫倫重新加入到白平他們的研究項目中去，可以為白平他們提供更多概念和素材，因為莫倫的修為是這些東西的根本，莫倫可以從其他事情上抽身出來，令仙術實驗室能在現在的局面上，仍舊能有不錯的進展。
反重力技術的進展也出現了一些障礙，雖然能得到了來自離恨劍上的反重力技術，但是在應用上還存在一些缺陷。知之和段濤合作制造出來的反重力系統模型，已經可以克服反重力的不穩定狀態，但從離恨劍上復制出來的真元紋，到底只是一個復制品，所擁有的靈『性』似乎嚴重不足。和所有的仙家制物一樣，這當中缺乏的東西，似乎就是所有類似制造技術的缺陷，人工靈氣環境系統如此，人工反重力系統也是如此。
知之已經盡可能地按照真實煉制的方法來復制工藝了，采用了龍骨鋼作為反重力技術的載體，在能產生反重力的同時，卻無法做到像離恨劍那樣的高速飛行。莫倫親自檢查過反重力系統的構造，結論可能是因為材料是純人工制造的，當中存在一些細微的差異『性』。采用人工煉制方法煉制出來的龍骨鋼，所含的雜質要比莫倫親自煉制的高得多，所以復制出來的反重力系統，無法和莫倫的離恨劍相比。
不過這並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既然都采用了反重力技術，那麼速度就是當中更為關鍵的因素了。如果采用了反重力技術的飛行器，那麼速度一定也得是驚人的。莫倫和知之共同進行重新整理，段濤拿出了本來的設計方案，讓莫倫可以進行改良。
段濤本來的設計方案，是將反重力系統的真元紋，用真元能激光銘刻在一個仿照七寶如意球的龍骨鋼球體上，以產生足夠的反重力作用。原始模型是一架由段濤設計出來的反重力戰機模型，形狀就像是一只沒有翅膀、身體稍胖一些的蜻蜓。這是段濤從直升機上得到的靈感而設計出來的。
目前反重力技術的缺陷就是速度，莫倫嫌段濤的設計方案有些太單一，整套系統集中于一個球體上，產能的反重力作用太集中于一點。莫倫將反重力系統拆散，反正只要能銘刻上真元紋，能接通真元能，就可以產生反重力作用。莫倫將反重力系統的原型打散成了數個部分，真元紋可以銘刻在一條條方型龍骨鋼棒上，安裝在飛行器的各個部位，機月復、機頂、機尾、機頭等，可以對全方位的控制進行精確調整。至于速度，莫倫干脆在原型機身上加裝了一對推進器。
加裝上去的推進器也並不是一般的噴氣式推進器，而是原本用于航天器上的粒子噴『射』推進器。粒子噴『射』推進器本來就是段濤弄出來的東西，實質上，那是一套符法反應系統，在兩種不同屬『性』和符法相互產生作用的同時，激發出來的靈氣產生的微粒子，會被真元能激光高速噴『射』出來，從而產生更大的推力。從外觀上來看，這套推進器和噴氣式發動機也沒多大的分別，只是出氣口是幾乎封閉的，也不會噴『射』尾焰。
似乎是想用工作來打發時間的莫倫，不停地將仙術實驗室中的各個項目重新整理。甚至連阿瓦隆組織的一些研究項目，莫倫也很感興趣，當中對異能人的變異研究，莫倫也有意拿來作為一個課題，因為那些變異人的出現是那麼的神奇，就和莫倫的修行者身份一樣。
留在美國監視巫咒一派和金『色』徽章財團接觸情況的量天尺，一直沒有收到這樣的情況。莫倫也開始心想是不是巫咒一派已經察覺到了莫倫的意圖，所以沒有進行接觸。但巫咒一派似乎完全沉寂起來了，莫倫最近一點也沒能找得到他們的蹤跡，但莫倫相信，巫咒一派仍然有人留在中國。
就在莫倫拿工作來打發時間的時候，奧運會結束了，如同莫倫所料想的那樣，金牌數量第一的光榮屬于中國。但莫倫只能苦笑地搖了搖頭，並沒有將心思放在那上面。九月就要到了的時候，宗藍打算去上大學，莫倫為宗藍安排了上海福旦大學入學。因為莫倫和福里旦大學的植物研究院，有密切的合作關系，所以沒費什麼功夫。為了能更專心的讀好大學，宗藍選擇了住宿生，這讓崔月華有些舍不得宗藍。
雖然說莫倫對現在的教育制試，和普遍的人一樣，都不存在多少好感。但那是宗藍的選擇，而且宗藍的『性』格應該地更專心地放在學習知識上，不過能學到多少，莫倫實在沒什麼看法。只不過那是宗藍的願望，莫倫也只能尊重宗藍的選擇。
安排了宗藍入學的手續之後，莫倫重新回到了工作上，光量子網絡在仙術公司的開發組中完成了設計方案，知之也拿出了糾錯後的成果。所以莫倫不得不和仙術公司的開發組一起進行局部調試。李志民玩盡了整個奧運會，這才興致滿滿地回來工作。
光量子系統中采用的無線互聯技術測試，是在整個開發組的工作室中進行的，原始模型將會成為整個開發組日後的專用局域網。組裝機器等工夫不用莫倫來進行，但莫倫需要借助知之的能力，對這些測試過程中的問題進行調整。整個測試模型不會鋪設一根光量子光縴，在原有的光腦系統中，只需要添加上互聯方案的軟件，就可以識別不同的光腦，組成一個無線網絡，用于將來的全國無線骨干網測試。
在這套方案開發之前，所有的光腦之間就已經存在無線互聯的可能『性』，現在只不過是為之添加上了用于識別的編碼地址。在測試之中，任何一個采用了光量子結構的機器，都能和任何另一個采用了光量子結構的機器進行無線互聯。在經過光量子服務器的速度測試後，整個工作室都明白了一件事︰下載的激情電影可以同步共享給網絡內任一手持設備上。測試總帶寬達到每秒，理論上可以將任何一個服務器上的資料，瞬間無線完成復制資料到另一個服務器上。
李志民看著手中光腦顯示板上的測試報告，微微苦笑著對身邊的莫倫說道︰「這下好了，那群老『毛』子的珍藏現在可以對全工作室發揚光大了。」
莫倫當然明白是什麼「珍藏」，微微一笑，道︰「四眼啊，他們現在也是我們的子開發組了，老是叫他們老『毛』子不太好吧？」
「去，你當著他們面叫老『毛』子他們還會很開心哩。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是不是被俄羅斯的天氣凍壞了，一個個都是瘋子。不過，他們也的確是一群技術狂人。雖然還有很多光量子系統下的技術沒學懂，但已經開始發揮技術了。」李志民咧著嘴搖著頭說道，神情仿佛已經怕了那些來自俄羅斯的開發組。
說起來，自從收購了這些來自俄羅斯的工作室之後，還沒拿出什麼像樣的成績來。周艾設計的光量子觸感顯示鍵盤，已經將原先的鍵盤技術一舉擊敗，規模更大的全桌面觸感控制系統也已經大量應用于五行集團的行政辦公。莫倫倒是有些好奇起那些俄羅斯工作室，現在正在進行的開發了。
一听說莫倫要去看看俄羅斯的那幾個工作室的工作情況，李志民就頭都大了，不過也逃不過莫倫的魔爪，只好被拉了過去。整個仙術公司的開發組，按不同的研究小組劃分出幾個子開發組，這些子開發組中，就是那些李志民從俄羅斯收購過來的工作室成員。
收購過來的幾個俄羅斯工作室中，大半都是從事比較另類但尖端的電腦產品外設開發，鍵盤就是一例，但是造價極高，曾是世界第一昂貴的天價鍵盤技術。但周艾開發出來的光量子鍵盤更便宜更先進，已經完全取代了鍵盤技術，但這些工作室從前所擁有的概念和開發能力，還是受歡迎的。
莫倫拉著李志民來到了其中一個叫「魔瓜」的子開發組，按照這種開發組的工作風格，這里的作風是非常自由開放的。所有的開發成員工作台，就是一整塊巨型電腦桌，所有人的光腦系統都是拼在一起的。但這些家伙明顯對設備不怎麼愛護，莫倫可以在那些桌面觸感控制台上，看到大量的食物袋子盒子。
「魔瓜」子開發組的成員，身材奇異地向兩極發展，要麼瘦得像風一吹就會飄走，要麼就是胖得比李志民重一倍以上。在莫倫走進「魔瓜」子開發組的大廳里時，七八個人擠在一個瘦子的身邊大聲地叫嚷著什麼，那個瘦子坐在一張椅子上，頭上戴著一頂古怪的帽子。那帽子是用橡膠編成的頭罩狀，上面接著大大小小的扁平電極，正背對著莫倫和李志民，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面的一塊巨型光量子屏幕。
那些人是在用俄羅斯語叫嚷著的，莫倫听不懂俄羅斯語，但是看氣氛好像是在鼓勵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瘦子進行什麼活動一樣。莫倫和李志民都有些困『惑』，李志民對「魔瓜」子開發組正在進行項目也不太清楚。
那些人太集中精神了，甚至沒注意到莫倫和李志民的到來，莫倫和李志民輕輕地走到這些人的背後，看向他們都在盯著的巨型屏幕。64寸的光量子屏幕上，是一個動作游戲的畫面，風格看起來很黑暗，像是「魔瓜」開發組弄出來的東西。畫面上一個戰士或剌客之類的角『色』，站在一片黑暗的森林里，手挽兩把戰劍砍著一個雙頭犬一樣的怪物。但那個角『色』的動作，似乎有些呆滯，不太靈敏的樣子。
這麼多個人擠在一起就為了玩游戲？莫倫困『惑』地向李志民看了一眼，李志民也無奈地聳了聳肩。仔細一看，控制角『色』的似乎就是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瘦子，但他的手中，並沒有鍵盤和游戲手柄之類的東西。莫倫看了看瘦子頭上戴著的怪帽子，再看了看那怪帽子上的光量子光縴，接到一邊只有拳頭大的光腦主機上，似乎有些明白了。
「腦維控制？」莫倫嘀咕了一聲，但聲響讓那些正興奮著的人們听到了，回頭一看，發現是999級的親臨，才嚇了一跳。屏幕畫面上的那個角『色』被怪物咬死了，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控制角『色』的瘦子氣憤地把頭上的怪帽子扯了下來對身邊的人怒聲大叫著，然後才發現莫倫和李志民的存在。
這些家伙們正在進行的，果然就是腦維控制技術的測試。腦維控制，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新奇技術了，曾經有個這樣的產品，是一道發束樣的東西，可以接收人的腦電波，在電腦上做出一些基本的動作，並不復雜，但是那種技術太初級了，沒有辦法做到列靈活的控制，只能完成幾個很基本的指令。
但就眼前看到的，莫倫發現「魔瓜」子開發組正在進行測試的腦維控制技術，似乎有更強的功能。但原理還是一樣的，只是得到了光腦系統強大的運算能力，可以做到更多的指令而已，效果還是不太理想。莫倫看得出來，那怪帽子上的電極，就是用來接收腦電波的電極。
莫倫突然間靈機一動，找到了光腦系統的新一個發展方向。然後就皺著眉頭開始思索起來，尋找這種技術的新方向。李志民細問起這些家伙們正在進行的頂目，原來這是李志民渡假的時候，「魔瓜」子開發組的人才開始測試的。原意是利用光腦系統強大得多的『性』能，對腦維控制技術進行改良，令其可以執行更多的指令。
莫倫在李志民那里，接過了一塊光量子顯示板，上面顯示著的是這項技術的概念和設計方案。「魔瓜」子開發組的概念是，腦維帽接收了腦電波不同的波動，在光腦中模擬進行不同的動作，通過軟件識別，能做到腦維控制光腦勢行某些腳本，例如游戲角『色』的控制。但這個概念是才想出來的，還很原始。
可是莫倫想到的卻不一樣，莫倫和知之有心靈感應的情況存在，如果莫倫找得出這種真正腦維接觸的方法。那麼，光腦可以直接讀取腦維的指令，而不需要通過電極接收再轉化執行腳本。在理論上，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仙術中，就有一種叫「他心通」法術，類似遠距離心靈傳音的技術。
如果可以做到直接對光腦在大腦中下令，那才是真正的腦維控制技術吧？莫倫樂了起來，這技術似乎很有趣，而且，也將會是光腦系統的新發展方向。但莫倫很快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能不能做得更好一些？
比如說，雙向交流呢？腦維控制是人腦對光腦傳輸數據，通過大腦和光腦的聯接，可以在光腦上進行所有的『操』作，這甚至不再需要鍵盤、鼠標等輸入設備。但反過來說，是不是，光腦也可以做到，對人腦傳輸數據？
莫倫瞪大了雙眼，就連他自己，也給自己的神奇妙想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