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第二次煉劍
莫倫手中的那根玻璃棒，形狀就和仙能公司正在開發生產的真元能電池一樣，但全身透明的玻璃體內，裝著一點血『色』都沒有的冰藍『色』『液』體，莫倫是怎麼也想不到會是譚世為的血『液』，不由扭著眉望向譚世為，困『惑』地問道︰「你弄這東西出來干嘛？」
譚世為笑道︰「仙能的技術開發研究小組，正在弄著的一些東西，我是出于個人的好奇，也進行了一些研究。但目的卻並不是為了新的仙能產品，只是一時心血來『潮』的玩意。我的本意，是想看看這種奇怪的能量制造技術，還可以用來做什麼。」
莫倫眉頭扭得更緊了，仙能公司，是五行集團旗下四家公司中，所擁有的技術最能以明解的一個，事實上連莫倫和知之，都無法真正地給出為什麼真元能技術，可以擁有這樣的能量轉換方式，因為這根本就不能算是科學，沒有一個系統的說法。但譚世為說的能量制造，卻也比較貼切。
莫倫看著手中的玻璃棒，對譚世為道︰「但是，你的血和能量制造技術，有什麼關系？」
譚世為道︰「是這樣的，以前我還身受寒毒之苦時，我當時的血『液』和現在的血『液』有很大的分別，因為在正常的血『液』之中，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低溫現像。實驗室中有一些我的舊血樣庫存，在接手仙能公司之後，因為那些能量研究的關系，我聯想到了我的血『液』，是不是也擁有某種未明的能量活動。因為那些血『液』中的寒『性』現像，雖然看上去不像是那麼一回事，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的確算得上是一種未明的能量。所以我想從中研究一下，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出這種未明的能量來。」
「不是真元能嗎？」莫倫困『惑』地說道。
譚世為咧了咧嘴角，對莫倫說道︰「誰能說明白，什麼是真元能？而又是什麼形成了真元能？真元能轉換成了電能，這當中的變化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莫倫給譚世為的一通急問，問得啞口無言起來，沒錯，真元能只是莫倫他們起的名字，事實上，那些因為仙術法陣而引起的能量，根本就沒有定論，可以說是天地靈氣，又可以說是仙家真元。但僅僅就是在莫倫和譚世為的身上，這些能量的表現就已經有很多變化了，火屬真元和寒屬真元。
莫倫眨了眨眼，拋了拋手中的玻璃棒，對譚世為問道︰「那你的研究有什麼成果了？」
譚世為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成果？能讓我先『模』到個輪廓我就已經很滿意了。那個阿瓦隆組織的研究資料，我也調用了一些過來作為參考。你沒有發現嗎？這些人，跟師傅和我的情況，都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他們都擁有一些變異激發出來的能力。我的血『液』在以前也是以一種奇怪的變異狀態而存在的，我想，我們現在的血『液』中，也可以查得出這種變異來，可能就是因為修練了功法的關系，所以對我們的身體造成了某種影響。」
這個情況，莫倫已經隱隱有所發現，但莫倫有些不明白，譚世為對這些情況似乎有些很感興趣，不禁好奇地問道︰「那你想要查到些什麼？」
譚世為搖了搖頭，道︰「我也還沒弄清楚，但我總覺得，這種變異當中，有一些規則在內的，我想，我是要找出這種影響變異的規則。」
莫倫眨了眨眼，道︰「你是說，你想找出造成這些異能人變異的原因？」
譚世為先是沉『吟』了一下，才點著頭說道︰「應該是這樣，仙能公司的能量研究小組，可以為這個而進行研究。」
莫倫輕輕地拋著手中的玻璃棒，抬頭看著天花板，喃喃地說道︰「從某些角度來看，我們的修行者，擁有的真元，和這些異能人身上的異能，應該都可以算是一種能量。如果按你的想法來看，可以劃為同一種能量的不同表現，也就是說，也許我們和異能人，利用的都是一種在天地之間存在的能量，我們將之稱為天地靈氣，但實際上，沒有一個較為詳實的稱呼。但這種能量，在我們修行者的眼中，是可以通過修行而達到利用的目的，將這些能量從體外帶入金丹。但那些變異者卻不是，仿佛天生，又仿佛是後天變異激發的，如果是同一種能量，為什麼會有這麼極端的兩種情況出現？」
譚世為沒料到莫倫居然給引起了更深的興趣，因為研究還處于剛剛開始的階段，所知極為貧乏。譚世為無奈地說道︰「也許我們要找的就是找出原因來吧，這種情況，會不會越來越嚴重？」
莫倫搖了搖頭，沒法給譚世為答話，莫倫也沒有一個確實的答案，但莫倫想到了更多。在從荒島歸來之後，這短短的兩年時間內，莫倫踫上的情況實在是太多了一些。修行者門派中的各系不同山門，不同的功法，表現出了各不相同的修為，而真元的『性』質也不一樣，就更不要說還有巫門這種和上三門有別的另一種真元，也算得上是真元的另一種表現方式。但讓莫倫想到更多的，是隱族的黑魔法，這同樣也是一種和修行者相似的能量，這個世界上，存在多少種神奇的能量？或者說，只有一種？
莫倫隱隱地想到了什麼，可是腦中因為沉思而越發空靈，卻仿佛離悟通越遠，莫倫輕嘆了一聲。荒島山門中，莫倫誤啟了那些遺留下來的玉片，腦中就像被什麼人做了些手腳，在某些關鍵的事情面前，莫倫總會不自覺地涌起一些不屬于莫倫的念頭，奇怪的是都僅僅一閃而過。
莫倫舉起手中的玻璃棒，對譚世為問道︰「如果說你在過去的血『液』，也可以當成一種能量制造技術的產物，那是不是我的也可以？」
譚世為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你才是我師傅哩。不過，你手中的那根玻璃棒，的確擁有可以儲存寒屬真元的『性』質，就像一顆小型的內丹？只是我還沒找到利用起這東西的方法，你知道，我本來就只是半路出家的野和尚。」
莫倫卻心中一動，如果這種東西可以用來儲存真元，那是不是可以用來提升修為？真元能系統的能量，並不能供莫倫使用，莫倫的真元也無法被儲存起來，但可以通過像光量子光縴那樣的介質。莫倫心中涌起了一個還很模糊的想法，煉制異魂玉需要的修為，莫倫急需達成，如果這東西有幫助的話
杰米拉和莫倫已經慢慢地開始深入的合作，杰米拉過去限制資料和條件而無法展開的異能人研究，有一部分資料作為交互技術，共享給了莫倫的實驗室使用。而莫倫這邊，還沒有安排專門的人手，對這樣的研究進行跟進負責。譚世為正好是全適的人選，莫倫就將這研究計劃，交給了譚世為負責。
杰米拉也知道，莫倫這里擁有的資料之豐富，對研究有更大的幫助，留下了一個異能人在實驗室中配合莫倫的研究工作。這個被留下來的人，就是在莫倫眼中，擁有最為奇特異能的拉丁人哈奇萊.索瑪德。哈奇萊同時也是一個高級武器設計師，他的異能，也是在他工作的過程中慢慢被發掘出來的。哈奇萊隨身帶著的那本書，其實是一堆武器的設計圖紙，哈奇萊只要擁有這樣的圖紙，就可以將圖紙上的武器變化出來。這個過程非常神奇，也是杰米拉一直無法弄明白當中原由的關鍵。
金『色』徽章財團的出現，因為那樣神秘的組織，令莫倫有些警醒，但莫倫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所以這些事情，莫倫不得不都交給旁人來進行。佐治現在已經開始適應帶領阿瓦隆戰斗人員的頭領角『色』了，留在實驗室中的時候，從武器實驗室中拐走了好些武器技術作為支援。
莫倫還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功力提升到可以完在異魂玉煉制的水平，留給莫倫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真武心法和龍炎功同時修煉，隨著修煉的日子，莫倫每天打坐運功的時間，令莫倫每天都只需要睡上一兩個小時而已。莫倫將譚世為發現的那種技術，交給了知之進行研究，雖然知之已經有太多的項目在進行中了，但莫倫也沒有辦法將這些技術，交給別的人去負責。
倒是崔月華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平平靜靜地生活，在幫卡爾成立了特種橡膠制品公司後，又發展出了新的興趣，開始著手為特種橡膠盔甲試設外觀式樣了。不過崔月華並不是這領域內的專業人士，只能算是瞎起勁，設計出來的東西，美觀多于實用。
但崔月華越是如此平靜，莫倫就越是心焦，荷洛斯爾德一直沒有表現出過份的動作，莫倫也不是很『模』得透荷洛斯爾德的打算。但荷洛斯爾德應該也明白，這里是中國，在莫倫的地方，還是低調一下為好。所以荷洛斯爾德一直都只是以一個好鄰居的身份，出現在崔月華的身邊。
趁著為卡爾的紅橡木特種橡膠制品公司成立，生產流程正式啟動的啟動儀式，莫倫幫卡爾請來了一些官員來助勢，同時也陪著崔月華過來參加，但莫倫的打算，卻是和卡爾商談一下荷洛斯爾德的情況。啟動儀式不過那只是過過場而已，紅橡木生產的太空橡膠盔甲，訂單已經排到了2009年。生產技術是莫倫提供的，但產能上的控制卻要視乎上面的需要。不過紅橡木公司，除了生產特種太空橡膠盔甲之外，也生產一些用于特殊工業領域的橡膠制品。
輕便實用的防爆警用橡膠盔甲，『性』能上要超過合金板防彈衣，重量卻要輕得多，而且因為是組件式的設計，可以分為上半身和下半身，選擇余地很大。雖然這種盔甲，也擁有可以作為軍用盔甲的『性』能，接收的訂單中也有最終用途是軍用武裝的，不過上頭得到了交換的條件，出口這種盔甲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難處，龍鱗盔甲的『性』能還要更強悍得多。而且這種橡膠盔甲沒有使用光腦系統，只能算是一個通用防暴防彈衣平台，那些訂購了的國家，買回去還可以進行自我改造適應。不止是外國，這批盔甲也將裝備于首都的防暴部隊，于不久之後的奧運會統一亮相。
紅橡木的車間就在五行基地旁，莫倫和卡爾在啟動生產儀式之後，轉到了五行基地中的高爾夫球場上。唯一的一個十八洞球場上，只有莫倫和卡爾，連球童都沒帶，只開著一架由一汽集團生產的電動高球車。
「嗖」的一聲，穿著一身休閑高球裝的卡爾，一揮桿，白『色』的高球遠遠地飛了出去，莫倫皺著眉頭看著高球一桿入洞。發現卡爾使用了隱族人的能力，將高球的飛向方向改變了一下。莫倫不由一陣淡淡的苦笑，對卡爾說道︰「你不去和老虎伍茲打真是浪費了，算的角度實在可以說是完美。」
「我沒說我和伍茲打過球嗎？」卡爾爽快地笑著對莫倫說道，一口中文甚至比莫倫還流利。
「看樣子，你已經完全適應了在中國生活。」莫倫輕輕地走到自己的球邊上，對比著方向，準備著揮桿，一邊淡淡地對卡爾說道。
卡爾指點著莫倫的動作︰「挺直一點，手臂不要動，對了，就這樣。中國啊，如果我說我最愛的國家就是中國，那肯定是不對的，但除了德國，中國的確是我最喜歡的國家。這大概是因為，我人生中最為快樂的一段時間，就是在中國渡過的原因吧。」
「可是月華的快樂呢？」莫倫回頭看了看無聊地坐在電動高球車上的崔月華，不喜歡這種運動的崔月華，拿著一只高腳杯在喝著果汁，看到莫倫回頭看著她時，笑著對莫倫叫嚷道︰「不要輸給我老爸哦，放水我也是能看出來的。」
卡爾淡淡一笑，回頭對崔月華叫道︰「我可是你老爸哦，怎麼這麼快就外向起來了？」又轉頭對莫倫輕聲說道︰「難道她現在不快樂嗎？」
莫倫轉頭又準備起揮桿來，球桿來回地擺動著，莫倫淡淡地說道︰「但我卻不喜歡，在這種快樂上加上一個限期。荷洛斯爾德留在中國，你知道他到底是打算怎麼做？」
卡爾沉默了一下，道︰「拖，深淵議會不允許荷洛斯爾德在中國和你發生太大的沖突，你的影響力，深淵議會也是知道。隱族不能為了荷洛斯爾德的私怨，而和中國交惡，那樣的影響對隱族的生存不利。」
莫倫的動作頓了頓，困『惑』地對卡爾問道︰「深淵議會？」
卡爾點了點頭，道︰「是隱族中的長老們組成的議會，也是隱族各家族首長組成的領導團，權力雖然沒有荷洛斯爾德那麼大，但卻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改正隱族未來發展的方向。荷洛斯爾德雖然強大，但卻不能月兌離隱族的幫助，所以深淵議會的命令，荷洛斯爾德也是要遵從的。所以看起來，荷洛斯爾德是想等羅萊自己覺醒的那天到來。」
莫倫皺著眉頭，道︰「我不會讓那一天到來的，不管要付出任何代價。」說話間，有些動怒地莫倫狠狠地一揮桿，力度用得過大了，高爾夫球就被一顆子彈一樣飛『射』了出去，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遠處球洞上『插』著的旗子被高速『射』來的高爾夫球，啪的一聲被當中擊斷成了兩截。
莫倫咧了咧嘴，道︰「這也應該能算是進洞了吧？」
卡爾輕笑一聲，和莫倫慢慢地向球洞走去，崔月華無聊地坐在自動跟隨的電動高球車上。卡爾對莫倫說道︰「深淵議會的歷史已經很久了，雖然並不是由上位者組成的，卻是獨立于上位者之外的一個隱族領導層，上位者可以說是隱族中的貴族，但深淵議會卻是獨立于之外的。只要深淵議會和荷洛斯爾德沒有達成共識，荷洛斯爾德也不可能在中國再動什麼動作了，我想前幾次，已經令深淵議會很不滿了。」
莫倫卻皺著眉頭，荷洛斯爾德可以等，但莫倫卻不能，但提升功力卻是急不來的事情，修行過程最忌急功近利，有過慘痛經歷的莫倫，自然也清楚急進的代價。但越是清楚，修煉過程中的困難就越多，更不要說莫倫自己也不知道，異魂玉什麼時候可以煉制出來。
莫倫輕輕地嘆了一聲，心緒繁『亂』，莫倫想到了一些東西，對卡爾問道︰「對了，隱族的歷史如此悠長，你們有沒有听說過一個叫金『色』徽章財團的勢力？」
卡爾眉頭一皺，道︰「金『色』徽章？你是怎麼知道這東西的？」
莫倫咧了咧嘴，道︰「怎麼知道的？這將會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不過，你听說過金『色』徽章？」
卡爾眉頭深鎖，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听說過，隱族控制的公司，也曾有過和金『色』徽章接觸的歷史。在我的記憶中，隱族深淵議會圖書館中，有一些和金『色』徽章有關的記載，最早在十七世紀就已經開始和金『色』徽章有過接觸了。但隱族並沒有和金『色』徽章有太深的認識，只是知道有這樣的一個勢力存在。」
莫倫愣了一下，道︰「十七世紀？這麼說金『色』徽章的歷史要比我想的更早一些，你知道更多的資料嗎？」
卡爾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只記得一些而已，那個時候，隱族剛剛經過從黑暗年代走過來的歲月，自保的想法較重，所以和金『色』徽章的接觸只限于普通的商業合作。如果要知道更多，你最好找托比斯問問，他對隱族的歷史，要比我更清楚一些。」
莫倫道︰「既然隱族和金『色』徽章有過接觸，那在隱族看來，金『色』徽章是個什麼樣的勢力，我是說，金『色』徽章在隱族中的評價如何？」
卡爾沉『吟』了一下，道︰「我記得的記載，上面給金『色』徽章評價，是危險。但我卻不清楚，為什麼是危險，也許深淵議會知道吧。」
莫倫沉思起來，連隱族都听聞過金『色』徽章，那個年代甚至更古老一些，那說明金『色』徽章財團，是一個年代久遠的神秘組織。但金『色』徽章這麼年下來，積累下來的實力，令金『色』徽章財團變成了什麼樣子？
托比斯是卡爾的專屬護衛，莫倫找來了托比斯，問起了金『色』徽章的事情來。托比斯果然知道得比卡爾更多一些，但同樣地，也對莫倫會知道金『色』徽章的存在，有些意外。托比斯眉頭輕皺著對莫倫說道︰「金『色』徽章？你還真是問對人了。」
托比斯對莫倫道︰「金『色』徽章，根據隱族過去的調查結果顯示，有極大的可能，金『色』徽章是由一群擁有強大財力的希伯來人後嗣組成的。直到現在，隱族也仍然有密切注意金『色』徽章，但目前金『色』徽章的隱蔽『性』更強了，他們擁有很多產業，卻沒有一個能被追查出來的整體。」
莫倫愣了一下，驚奇地說道︰「希伯來人後嗣？猶太人？」
托比斯點了點頭，道︰「至少在過去的調查中，有這樣的證據顯示，但進入現代之後，金『色』徽章在隱族中的注意力已經減弱了不少。我們能知道的，就是金『色』徽章仍然存在，並且更為龐大了，也更為神秘了。而且『性』質也從最初的時候，有了一些重大的改變。」
「例如呢？」莫倫皺起了眉頭，金『色』徽章財團的情況，居然可以在隱族這里得到更深入的了解，這令莫倫有些意外之余，也更覺驚愕。
托比斯道︰「近代之後，隱族因為一些自身的關系，減弱了對金『色』徽章的注意力，但我們現在能知道的，就是金『色』徽章已經不限于希伯來人了，也有其他民族的成員加入了金『色』徽章。」
這個情況，莫倫卻是間接知道的，金『色』徽章的外圍組織骷髏會和自然教派，成員包羅萬有，哪里還僅限猶太人。但正因為這樣的改變，令金『色』徽章更為龐大。莫倫又問道︰「隱族似乎對金『色』徽章比較了解，是不是，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托比斯眨了眨眼，道︰「對不起，這是隱族的重秘，雖然我不在乎，但我們都發過誓的，所以不能對你說，但我想，你能猜得出來。」
莫倫愕了一下，腦中將幾個關鍵詞進行了聯想，隱族、猶太人、德國莫倫腦中閃過一下，忽如五雷轟頂地僵直起來，兩眼瞪圓，愣愣地吐出幾個字來︰「希希特勒？」
托比斯搖了搖頭，道︰「不，那和隱族沒有關系，那個被人們稱為惡魔的人，並不是我們隱族中的人。我可以說的，就是隱族的確做過一些事。而這些事，也許就是金『色』徽章演變成今天這樣子的原因。」
莫倫瞪大了雙眼，心中不禁痛罵了一聲，鬼才信你的胡扯。隱族肯定和金『色』徽章有什麼沖突，也許是經濟上的沖突，也許是同樣身為神秘勢力的存在。雖然可能不是直接的關系，但在那個時代，隱族沒有趁機落井下石，幾乎是不可能的。
莫倫已經不敢再知道得更多了，僵著的臉抽搐了幾下，隱族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也太驚人了一些。當年的猶太人浩劫，也許就是直接造成了金『色』徽章轉變成一個意圖全面控制的神秘組織，原意許是為了避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可能隨著這幾十年的時間，初衷已經有了一些改變。
但不管如何，金『色』徽章財團已經膨脹成了一個幾乎無法控制瘋狂組織。但莫倫馬上就想到了一個破綻，杰米拉查到金『色』徽章控制的實驗室中，有在進行人種進化研究，而這些人種進化對象，卻是非猶太人的，而且，那些參與其中的瘋狂科學家，也更多是高加索人之類的種族，這是怎麼回事？
莫倫覺得這當中還有什麼是未查出來的，托比斯已經不能再告訴莫倫更多了人。但得到了這些意外的情報，已經足夠讓莫倫對金『色』徽章財團有更深入的了解，但卻又同時帶來了更多的『迷』團。
結束了休閑的高爾夫球活動之後，莫倫帶著重重困『惑』，回到了實驗室中，知之給莫倫發去了短信，基于真元能電池技術、譚世為研究出來的新真元載體技術，已經有了一些成果。莫倫的血『液』中沒有那種變異化的反應，但卻依然可以用于儲存莫倫輸出的真元，知之按同樣的方法，制出了一批血紅『色』卻又帶著星星點點亮光的玻璃棒，有大有小。
「這東西倒底有什麼用？」
莫倫站在知之專用的絕密實驗室中，看著面前桌子上放著的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晶棒，困『惑』地對知之問道。
知之的身影在一邊的光量子顯示屏幕牆上閃了出來，對莫倫說道︰「根據玉片上的資料顯示，這可以說是一種以血煉法制造出來的法寶仙器材料。」
「血煉法？」莫倫困『惑』地反問道。
「一種冷門的煉制方式，好處是煉出來的材料，和血『液』原主人有更高的協調『性』，用某個名詞來說，就是同步率。」
莫倫冷了一下，翻著白眼對知之說道︰「少看些動畫片了，還同步率。」
「但的確很貼切，用你的血制造出來的法寶，自然就只有你可以使用，在使用上更得手應手，和離恨劍的煉制方式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更為方便一些，到少門階要低一些。」知之無奈地說道。
「可是，我要拿這些東西來干嘛呢？」莫倫看著知之制造出來的整數十根血紅晶棒，苦惱地說道。
「你可以拿來練手，異魂玉的煉制不容有失，所以你最好先掌握精確控制的能力，不然的話，我想你知道後果的。」知之淡笑著對莫倫說道。
莫倫點了點頭，但很快又困『惑』起來了，道︰「練手？可我要煉什麼呢？」
「你自己看著辦吧，這個我可幫不了你。」知之無奈地說道。
莫倫知道，這些材料，可以用于練習之余，也能作為練功的方式，莫倫當場就拿起一支細小如5號電池的晶棒，開始嘗試起來。這麼細小的材料，應該不會浪費莫倫太多的時間，莫倫也不想再不經意就閉起關來了。
裝著用活髓精華培育出來的血『液』，再用提煉方式煉化成了血精，用高硬度的太空玻璃裝著，玻璃也是用激光內雕法雕出內中空間的，血精是非常緩慢地通過納米傳輸法送進玻璃體內。再經過人工重力環境的強壓煉化，血精已經和玻璃融為一體了。
莫倫試著將火屬真元滲入晶棒內，晶棒像是被點亮了一樣，散發出火紅的光芒來。看著晶體如火般的光亮，莫倫腦中靈機一動，運起了龍炎功，將火屬真元，經龍炎功轉化成了幾乎純粹的火元，傳入晶棒中。晶棒一下子變成了熾紅的鐵棒一樣，整個亮了起來。
以火屬真元代替爐火，莫倫反復地輸入火屬真元，一點一點地去除因融合而產生的雜質，慢慢地，如小指粗的晶棒，在莫倫的掌心中，被熔成了一團半『液』態的火紅圓球。隨著莫倫心念轉動以真元控制著，火紅圓球慢慢地變成了一柄『迷』你版離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