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國駙馬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動了色心

作者 ︰ 關愚

原本坐以待斃的卜旭旭,突然听到瘋婆子道︰「你為什麼不準他走,是不是怕他把你的的丑事四處宣揚啊!你想殺他滅口,我就偏不讓你如意。」

說罷,她又對著卜旭旭道︰「卜旭旭,你走吧,有我在這里,他休想傷得到你。」

一听這話,卜旭旭暗罵了一聲自己,媽的,還整天說自己靈機應變無人能及,關健時刻,竟然忘了這兩人針尖對麥芒的事實了。他心里一喜,暗道真是貴人自有天助。為了更方便自己月兌身,他便投其所好,大聲道︰「瘋婆婆前輩,你放心,我回去以後,逢人便宣揚惡作劇老頭的丑事,讓他遺臭萬年,無臉見人。」

瘋婆子大喜,道︰「那你快點走吧,記住,你如果真的讓惡作劇老頭臭名遠揚,那我一定好好謝你,但我把丑話說在前頭,你如果不能讓惡作劇老頭臭名遠揚,那我可饒不了你。」

「可惡作劇老頭他不讓我走啊!」

「他不讓你走,我讓你走就行了。你只管大膽的走,我瘋婆子敢打包票,他絕對阻止不了你離開。」

听了這話,卜旭旭本想放開腳步狂奔,但又一想,萬一瘋婆子不是惡作劇老頭的對手,不能阻止他,那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為保萬無一失,他試探地邁出了一步,並同時說道︰「前輩,那我可真走了啊!」

說罷,便仔細地觀察起惡作劇老頭來,卻見他並沒有反應,于是,他又試探性地邁出第二步,惡作劇老頭還是沒有反應,他又邁出了第三步,接著是第四步,第五步……

直到確認惡作劇老頭不能傷害自己後,他才放開腳步狂奔起來。

一口氣狂奔數里,直到大汗淋灕,氣吁喘喘,他才停下來。一停下來,他才發現一個更嚴峻的事實︰自己竟然跑反了方向。雖說還認得回去的路,但他知道,那需要自己多走很長一段時間。剛才狂奔數里,他已經筋疲力盡了,此刻,他的雙腿就像灌了鉛一般沉重。

吃苦向來和卜旭旭挨不上邊,像這種情況,他自是要坐下來好好休息一番。一坐下來,他便覺得渾身發軟,于是,他也不管周邊什麼環境,索性躺在了地上,不一會兒,竟然蒙蒙朧朧地睡了過去,只到感覺到臉上一陣冰涼,他才醒來。

很快,他便發現天空烏運密布,那樣子,分明就是傾盆大雨的前兆。一想到自己會被淋成落湯雞,他的睡意全醒了,困意全沒了!媽啊,被淋成落湯雞,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會感冒發燒呢,他忘記了疲勞,放開腳步,又開始狂奔起來。

還好,等卜旭旭趕到大軍駐扎的地方的時候,大雨還沒有落下來,他緊匆匆地對眾人說︰「快,快,大家把糧草蓋好,馬上就要下大雨了。」

卜旭旭的一番好意,卻遭到平西將軍的一番諷刺,「白痴都知道要下雨了。」

卜旭旭一看,見姬嬋蘭正微笑著點著頭呢,想必很是贊成平西將軍的話。他自是不甘示弱,道︰「你知道個屁,你要是早知道下雨,那你就應該趁早將糧草蓋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亂成了一鍋粥。」

他得理不饒人,輕哼一聲後,繼續道︰「也不知道補王是不是瞎眼了,竟然選你這樣一個不通天文的人來當元帥。」

一听卜旭旭這話,姬嬋蘭也不禁冷笑一聲,道︰「听你這麼說,你好像通天文了。」

一開始見到惡作劇老頭和瘋婆子爭論天氣時,卜旭旭根本就沒將其當成一回事,可經過剛才這場暴雨,卜旭旭算是徹底相信了天下真有人在不借助天氣預報的情況下把天氣說準。把別人的東西說成是自己的,他永遠不會覺得臉紅,暗道既然我已經知道後十天的天氣如何變化,不顯擺顯擺,豈不可惜。

「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這場雨,我早在三天前就知道了,我之所以不說,就是想考考你們通不通天文。」說到這里,卜旭旭搖搖頭,道︰「結果讓我失望啊,身為手握兵權的將領,竟然算不出這個時候會下雨。」

平西將軍根本就不相信卜旭旭的話,他冷哼一聲,道︰「照你這麼說,你可以算準今後幾天的天氣了。」

姬嬋蘭也跟著微笑一下,卜旭旭本事大她相信,可要說能算準今後十天的天氣,打死她也不信。暗道如果天氣也算得準,那你不成神仙了。

「當然知道了,為將者而不通天文,不識地利,不知奇門,不曉陰陽,不看陣圖,不明兵勢,是庸才也。」卜旭旭得意地看了一眼平西將軍,道︰「平西將軍啊,你在別人眼里或許是一員良將,但在我眼里,你離良將差得遠了。」

平西將軍冷哼一笑,「你可敢跟我打賭?」

卜旭旭知道,平西將軍所謂的賭,不是賭金子,不是賭銀子,而是賭挨軍棍。他暗道萬一惡作劇老頭和瘋婆了兩個人算得不準,那自己豈不是要吃苦頭了。

雖說害怕,但卜旭旭也知道,若此時打了退堂鼓,肯定會遭到姬國這位公主恥笑,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願意丟人現眼的。

「賭就賭,誰怕誰?」卜旭旭道。

「那好,我們就賭誰輸了挨軍……‘

平西將軍那個「棍「字尚未出口,便被卜旭旭打斷了,‘賭就賭大一點,挨軍棍有什麼意思。」

平西將軍還以為卜旭旭要加大賭注呢,道︰「好,那我們就賭項上人頭。」

卜旭旭當然不會同意與平西將軍賭項上人頭了,一來如果平西將軍死了,就沒有人能指揮得了補國的那幾萬大軍了,二來他對惡作劇老頭和瘋婆子並不完全相信,這兩人武藝好是不錯,但武藝好並不等于他們就能提前知道天氣變化,剛才那場暴雨並不能百分之百地經驗證了他們是活的天氣預報,也有可能是瞎貓踫到死耗子了。

想到這里,他道︰「不行,不能賭項上人頭。」

「你怕了?」平西將軍問。

卜旭旭暗道不怕才怪,腦袋只有一個,丟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害怕歸害怕,但絕不能因為害怕丟了面子,卜旭旭又道︰「不是害怕,而是我現在的命不屬于自己,拿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與人打賭,那豈不是騙子嗎?」

「狡辯,不敢賭你就光明正大的承認。」平西將軍不屑地說︰「你的命不屬于你自己,那是屬于誰的。」

姬嬋蘭也跟著點了點頭,看樣子,竟是和平西將軍想到一起去了。

卜旭旭道︰「不但我的命不屬于我自己,就是你的命,也不屬于你自己。‘

「哈哈哈……」一陣大笑後,平西將軍道︰「這是我听到地最荒謬的話,我的命不屬于我自己,那屬于誰?」

「反正我的命是不屬于我自己,你如果堅持說你的命屬于你自己,那你就是不忠。」卜旭旭一本正經地道︰「我肩負任王除賊復國的重托,如果我死了,那除賊復國豈不是遙遙無期了,如果所托之事沒有完成,那我豈不是不忠之人了。」

說到這里,他又換成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我死不要緊,但誤了除賊復國卻是最大的罪過,就是遺臭萬年,也不足以彌補我的罪過。」

他又轉過去,對平西將軍道︰「還有你,你的命也不屬于你自己,補王那麼信任你,可你動不動就拿自己的命與人打賭,難道你不知道,你雙腿一蹬是沒事了,可補國的幾萬人馬怎麼辦?」

沒等別人插話,卜旭旭繼續說︰「要打賭,也不能拿性命打賭。」

姬嬋蘭雖然從卜旭旭的眼神中看出了懼意,但也覺得,卜旭旭言之有理。她問︰「不拿命賭,那拿什麼賭。,難道拿賭金子,銀子?」

卜旭旭本來也打算說賭金或是賭銀,卻沒想到被姬嬋蘭搶了先,幸虧他能言善辯,「當然不能賭金子,賭銀子了。」

「那賭什麼?」姬嬋蘭不無諷刺地問。

卜旭旭是那種征服欲相當強的男人,起初,他對這個幾乎讓他丟命的女人只有厭惡,沒有好感。但姬嬋蘭幾番步步緊逼,無意中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本性,不知不覺中,他在心里罵開了︰好你個胭脂馬,為什麼非要和我過不去,總有一天,我要拔掉你的褲子,讓你臣服在我的胯下……

既然決定要讓姬嬋蘭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自然就要把自己優秀的一面表向在她面前,就要在她面前表現出自己是個無所不能的人,只听他道︰「賭一件比命更值錢的東西。」

「什麼東西?」

「臉面。」卜旭旭大聲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人要臉樹要皮這句話,我們今天就賭個臉面掃地,我和平西將軍不管誰輸了,都要從對方的胯下鑽過去。」

說到這里,卜旭旭道︰「要是我贏了,那你就得從我的胯下鑽過去……」

話沒說完,便被平西將軍打斷︰「要是你輸了呢?」

「那我就從你的胯下鑽過去?」卜旭旭邊說邊想;雖說從胯下鑽過去丟人現眼,但比起性命來,卻是值得。若是勝了,我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未卜先知的人;要是輸了,那也無妨,我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大局而忍辱負重的人,這兩種形像,無論那一個,都是正面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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