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國駙馬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公主府邸

作者 ︰ 關愚

見到卜旭旭如此自信,任雯雯和王燕蔦很是好奇,此時兩人功力已失,而且十天半月內根本就不可能恢復,因此兩人覺得,自己一伙人已是待宰的羔羊,別說殺除去太子,就是月兌身也絕無可能。蝦米文學.mn.]

「你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除去太子?」太子問。

卜旭旭笑了笑,笑而不答。

兩人本想問個究竟,但一想到卜旭旭是那種你越問他就越故弄玄虛,你不問,他說不定就乖乖地告將真相告訴了你。于是兩人不再相問,而是齊聲道︰「好了,現在已經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罷,兩人起身欲走。

根據以往的經驗,任雯雯和王燕蔦以為,卜旭旭一定會拉住她們,然後將心中的盤算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卻沒想到卜旭旭只是從床頭翻出任國的傳國玉璽和任雯雯她爹寫得那封信,(這兩種東西,太子從店小二那里拿到後,馬上就還給他了。)然後說︰「你們休息吧,我還得出去一趟。」

「深更半夜的,你去那里」兩人異口同聲地道︰「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去啊!」

「不行,這事十萬火急,明天就晚了。」

任雯雯和王燕蔦更感到奇怪了,她們和卜旭旭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卜旭旭處事,是能拖則拖,他可從來沒有這麼積極過啊!

兩人還想問出個所以然來,但見卜旭旭一臉正經,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不再攔著他了。

告別任雯雯和王燕蔦後,卜旭旭來到一處頗為講究的府邸前,大聲對守衛道︰「快去報告你們公主,就是我有要事相告。」

那個守衛看了看卜旭旭,道︰「你是誰啊,公主是你說見就見的嗎,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

真是狗眼看人低,卜旭旭知道,對這種門縫里睢人把人瞧扁了的奴才不能客氣。你一客氣,他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他就翹上天去了。要讓這種人對你以禮相待,就得給他點厲害瞧睢。他走上去,不由分說的就給了那個守衛兩個巴掌,怒聲道︰「狗奴才,你是不是不活了,敢跟我這麼說話,你知道我和你們公主是什麼關系嗎,我告訴你,我只要在公主面前說你一句壞話,她就會挖你眼楮砍你胳膊。」

被卜旭旭抽了兩個巴掌,那個守衛果然老實多了,連忙點頭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多多見諒,你稍等,我這就去報告我們公主。」

「慢著。」卜旭旭叫住了守衛,從懷里拿出玉璽和信,「把這個交給你們公主,他自然就知道我是誰了。蝦米文學.mn.]」

此時雖已是深夜,但姬嬋蘭還沒睡,一首曲子彈奏完,她突然感到無比惆悵與寂寞。她已經到了少女懷春的年齡。像所有的少女一樣,她期望著自己的白馬王子早日出現。無數次,她曾夢見自己的白馬王子向走來,可是,那只是幽幽一夢。她周圍的男人,要麼是粗俗不堪只有一身蠻力的武將,要麼是死讀讀死的呆子。夢中的那個既能吟詩作對又善解人意的白馬王子卻始終沒有出現。

「公主,有人求見。」守衛的聲音把她從寂寞中驚醒過來。

「這麼晚了,還有誰來求見。」她頗為不悅。

「來人說只要把這兩件東西呈上,你就一定會接待他的。」

守衛說著玉璽和信遞了上去。

姬嬋蘭接過玉璽一看,心里微微一驚,這不是任國的傳國玉璽嗎!她又將信打開,一看之下,才知道任國使者來了,她心里好生納悶,我與任國使者素不相識,為何他要來拜訪我?

心里雖然覺得奇怪,卻也知道,拒人與門外,不是待客之道。于是趕緊讓人將任者使者迎進來。就這樣,在守衛的帶領下,卜旭旭到了來到了姬嬋蘭所在的亭子,他遠遠地就看見姬嬋蘭撫琴而坐,一臉愁容。這情景讓卜旭旭想起了在網絡上看到的一首詩。以他喜歡賣弄的性格,當然不會放過此等炫耀的機會。于是姬嬋蘭就听到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吟了這樣一首詩︰

撫琴而坐,心中一片茫然

已不知是第幾度秋了

六弦無聲

仿佛已沉入昨夜

听風叩響心扉

四下無人

只有月色冷冷

突然瞥見自己的影子

猶如一道暗黑的傷痕

「好一個撫琴而坐,心中一片茫然。」惆悵中的姬嬋蘭出聲贊道。這短短數語,竟然將自己的心事一字不差的表露出來,她怎能不出聲贊嘆。

贊嘆過後,她抬頭去看那出聲之人,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她立刻火冒三丈,原來是這個之徒,「是你!你還沒死?」

卜旭旭道︰「我當然還沒死了,天底下,能殺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姬嬋蘭冷笑一聲,道︰「你既然逃過一劫了,就應該遠走高飛,還敢來這里送死。」

「我不是來送死的,我是來救你的。」

「救我?」姬嬋蘭冷笑道︰「我有何危險?」

「你啊,大難臨頭了還渾身不知道,要不是看在……」

對卜旭旭,姬嬋蘭只有厭惡,沒有好感,她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卜旭旭的話,道︰「你說我大難臨頭了?」

卜旭旭點了點頭,「正是。」

姬嬋蘭又輕蔑地「哼」了一聲,心想這人是不是吃錯藥了,要是沒有吃錯藥,他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他難道不知道,我是姬國公主,在姬國,有誰敢對我不利,就算父皇,也要讓我三分呢!

雖說確信是無中生有,夸夸其談,但姬嬋蘭還是想看看卜旭旭到底要耍什麼花樣,她問︰「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你為什麼告訴這些。」

卜旭旭想,女孩子嘛,都喜歡贊揚,都喜歡別人說她們漂亮。只要是贊美她們的話,就會令她們心花怒放。只要她們心花怒放心情愉悅了,事情就好辦了。是以一上來就是一番贊美的話︰「因為你漂亮啊,像你這麼漂亮的美人,我當然……」

「油嘴滑舌,掌嘴,」這一回卜旭旭算錯了,姬嬋蘭喜歡贊美是不假,但她更討厭油嘴滑舌的男人,因此,卜旭旭的話一出口,她就毫不猶豫地給了卜旭旭兩個巴掌。

卜旭旭萬萬沒想到,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個真理也有不靈的時候。他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重重地挨了兩巴掌,一時間,他感到眼冒金星。若不是有求于人,若不是寄人籬下,若不是怕姬嬋蘭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他恐的早就破口將對方祖宗十八代都罵過一遍了。

嘴上不敢罵,心里卻將對方的祖宗操了十八遍。

「怎麼,你還不服氣?」姬嬋蘭惡狠狠問。

卜旭旭知道,自己要是說不服氣,那還有更大的苦吃,說不定姬嬋蘭一怒之下會命人在自己上打上兩百板子。像這種自討苦吃的事,聰明的他當然不會做,于是做出一幅點頭哈腰的樣子,道︰「服氣,服氣,你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對,打得我心服口服。」

姬嬋蘭萬萬沒有想到,卜旭旭被打之後還會以笑臉相對,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眼前這個人手持任國傳國玉璽和任國國君的親筆信,說不定他真的大有來頭呢,于是問︰「快說說,你的真實什麼身份?」

「我真的是任國派來出使姬國的使者。」

「還在撒謊,是不是還想挨打。」任雯雯又揚起了手掌。

見姬嬋蘭揚起了手掌,卜旭旭趕緊往後退了一步,他現在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進繩!剛才被抽了兩個巴掌,直到現在,他還感覺到臉上火辣辣地呢。

「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千真萬確,如有半句虛言,當遭天打雷劈。」卜旭旭趕緊說。

姬嬋蘭見卜旭旭一臉真誠,不似撒謊,不由得有幾分相信了他的話。但她對這個油嘴滑舌的人只有厭惡,沒有好感。對于任國發生的太監奪權篡位的事件,她也是一清二楚,心想怪不得任國國君會做亡國君,原來所用之人都是非奸既庸,那個手掌大權的常無歡,可以說是奸詐起來無人能比。照理說被人奪權篡位後,應當派一個智勇雙全雙全的使者游說鄰國,以求得到鄰國的支持,如果真是這樣,恢復河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眼前這個使者,則明顯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搖了搖頭,暗道如此用人,那有不亡國之理。

「那好吧,說說你是怎樣逃過一劫的。」姬嬋蘭很想知道,卜旭旭是怎樣從刀口下逃生的,在她看來,能從自己那個嗜殺成性的兄長手里逃過一劫,畢定有著非同尋常的機遇。

「太子他舍不得殺我,而且他還準備重用我呢!」卜旭旭回答。

「舍不得殺你?」姬嬋蘭冷笑了一聲,這是她听到得最不著邊際的話,自己那個兄長,可是嗜殺成性,視生命如草芥啊!他怎麼可能會舍不得殺他呢!

見姬嬋蘭那極其不屑的樣子,卜旭旭知道,得趕緊讓她對自己刮目相看,否則自己就要處于十分不利的境地了,他說︰「太子舍不得殺我,是因為想詳細地給他講解《卜子兵法》和《三十六計》。」

「《卜子兵法》和《三十六計》?我怎麼沒听說過。」姬嬋蘭也算得上是博覽群了,卻從來沒有听說過有這兩本。

「你當然沒有听說過呢,因為這兩本都是出自我的手。」

「你?」姬嬋蘭指了指卜旭旭,道︰「就你那樣,還能寫出兵來?」

「公主此言差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別看我卜旭旭年紀輕輕,卻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著立說,吟詩作對是我的看家本領。」

姬嬋蘭不屑地搖了搖頭,就你那樣還吟詩作對,還著立說,我看你油腔滑調騙騙無知女孩子倒是差不多。

卜旭旭知道,不拿出一點真材實學的東西出來,姬嬋蘭是很難相信他了,好在他對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倒背如流,「公主,可否令人拿來筆墨紙硯?」

姬嬋蘭看了看卜旭旭,知道他要寫所謂的《卜子兵法》和《三十六計》,不過打死她也不相信,卜旭旭能寫出什麼叫人驚奇的東西來。她抱著看他出丑的態度讓人拿來筆墨紙硯。

卜旭旭也不客氣,揮筆落毫,「卜子兵法」四個字,被他寫得歪歪扭扭,不像筆寫出來的,倒像蚯蚓爬出來的。

姬嬋蘭一看到卜旭旭寫的那幾個字,就悖然大怒,哼,就你這幾個字,像蚯蚓爬出來的一樣,還敢說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你敢戲弄本公主,來人,把他拉下去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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