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張三跪在地上向自己求討對付軍師的良方,卜旭旭樂了,心想自己的目的終于達到了,他道︰「軍師本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有酉定疆給他做後台,當然,酉定疆本人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手底下那幾十萬大軍,所以,要生擒軍師,就必須先打敗酉定疆,而要打敗酉定疆,又必須打敗他手底下那幾十萬大軍.」
「可,可要打敗那幾十萬大軍,比登天還要難啊!」張三嘆著氣說。
「這有何能,依我看來,這事易如反掌。」說罷,卜旭旭低聲在張三耳邊嘀咕了一陣。
卜旭旭的話讓張三半信半疑,他不相信,打敗[軍師會是這麼簡單,他問︰「卜大俠,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個福壽膏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那東西能讓幾十萬大軍不堪一擊?」
「那當然了,只要你讓軍營里的兄弟吸福壽膏吸上癮,這些大軍就都不足為慮了。」
張三又問︰「那個福壽膏藥是不是很苦啊,是不是味道特別難聞啊?」
「非也,非也。」卜旭旭學著古人的樣子,道︰「非但不難吸,我保證你只要讓這些人吸上三天,他們就會求爹爹拜女乃女乃一樣地向你求福壽膏,你要做的,就是在短期之內,把這個福壽膏在軍營里傳播開。」
「這沒問題。」張三拍著胸口說︰「在軍營里,我人脈廣,保管不出一個星期,軍營里的人,個個都上吸上你說的那個福壽膏。」
「太好了。」卜旭旭高興極了。
張三更高興,他仿佛看到了斷手斷腳的軍師被萬人唾罵一般。一高興,他就想到應該喝一點小酒,于是道︰「老婆,去廚房炒兩個菜,我今天要和卜大俠好好的飲上幾杯。」
「哎,我這就去。」張三老婆說罷,向卜旭旭拋了一個媚眼。
不一會兒,幾份可口的小菜便端了上來.張三給卜旭旭倒上一杯酒,道︰「卜大俠,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啊,當然也算得上是知己了,既然是知己,那我們今天就得一醉方休,你要是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
卜旭旭心里暗暗叫苦,他之前听另外幾個人說過,這個張三簡直可以用酒桶來形容,沒有六七斤烈性白酒,休想灌得醉他。卜旭旭雖然能喝一點酒,但那點份量對張三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了。
就在卜旭旭想著怎樣和這個酒桶打交道的時候,張三卻 通一聲地倒在了地方,繼而又打起呼嚕來。
不是,喝了這麼一點就醉子,不是說他千杯不醉嗎!卜旭旭正感到奇怪的時候,卻听見張三的老婆在叫他。他看了張三老婆一眼,只見她正色迷迷的看著自己。
「來啊,**一刻值千金,還傻愣在那里做什麼。」張三老婆以挑逗的口氣道。
「嫂子,張……」
「沒事,我在他酒里下了蒙漢藥,三五個時辰他是醒不過來的,你就放心和我行樂!」
「你為什麼在他酒里下了蒙藥……」
「我說你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啊,不把他弄睡,我們怎麼行歡作樂。」張三老婆以又打斷了卜旭旭的話︰「之前和你正弄到興頭上,被這個死鬼打斷了,這事要是硬憋著很難受的。」
「嫂子,我剛才不說了嗎,我需要兩三天才能夠雄風再起。」卜旭旭實在沒有心思做這種事情。
「可我等不了幾天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張三老婆回答的斬釘截鐵。
卜旭旭又道︰「嫂子,張三要是醒了就麻煩了。」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在他酒里下了蒙漢藥,沒有五個時辰,他是醒不過來的,你有什麼手段,就全使上!」
「嫂子,我……」
「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要是不行,就早點說出來,我可不想跟著你私奔後守活寡.」
「嫂子,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不願意陪嫂子,是不是嫌嫂子不漂亮啊。」停了停又說︰「如果你嫌棄嫂子,那我以後是不會替你辦事的。」
听到這句話,卜旭旭知道,不與這個"婬"蕩的女人發生點什麼是不行了,唉,沒辦法,只有用美人計了。他二話不說,像個大力士一般,將張三老婆抱起,然後將他丟在床上。三下五除五的裉去自己的衣服後,像個猛虎一般的撲了過去。
張三老婆也是個風月場中的老手,見到卜旭旭如此猴急般地撲了過來,也迅速地將自己月兌了個精光。卜旭旭不是聖人,還沒有達到那種視美女如廢物的境界,雖說眼前這個女人同他的幾個老婆沒法比,但總歸是有些姿色,再加上張三老婆一番頗為老到的挑逗,卜旭旭瞬間便覺得欲火焚身了,就在他準備再一次長驅直入直搗黃龍時,卻突然听見張三在背後斷斷續續地說︰「卜旭旭,你敢欺侮我老婆,我要殺了你。」
卜旭旭的冷汗都被嚇出來了,張三對于敢動他老婆的人,向來是二話不問,殺了再說。一想到那把明晃晃斬骨刀等下就會砍到自己頭上,他的魂都嚇得沒有了。他知道,憑自己那幾手三腳貓的功夫,要想躲避是不可能的,他閉上眼楮等死。想到酉定疆還沒有被打敗,京城還沒有被收回來,邱瑩瑩的仇還沒有報,王燕蔦還不知去向,任雯雯的困難還沒有解決,他不禁有了一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惆悵。
卜旭旭沒有等來張三的斬骨刀落在自己頭上,卻等來了張三老婆的問話︰「你怎麼了,剛才還生龍活虎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行了。」
卜旭旭模了模脖子,在確認自己平安無事後,他趄張三看了一眼,這一看,讓他如釋重負,當然也讓他頗為氣惱,只見張三正躺在地上一邊打著呼嚕呢,一邊道︰「卜旭旭,你敢玩我老婆,我要殺了你……」
原來是夢話,虛驚一場後,卜旭旭決定為自己剛才被驚嚇了一次復仇,你個死張三,做夢都在嚇我,我要是不給你戴頂綠帽子,我就不叫卜旭旭……
回到羅霄山,卜旭旭一口氣向太後要了更多的銀子,數目之大,就連太後也為之咋舌,「你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開酒家,開妓院。」卜旭旭頗為得意地說︰「我要在短期之內,在京城內開上幾十家酒家和妓院。」
卜旭旭這句話讓太後吃驚不小,「旭旭,我帶來的銀子可是供我們打敗酉定疆的,我不能讓你隨便亂花。」
「母後,我沒有亂花,我開這麼多家酒家,妓院,就是為了打敗酉定疆的。」
太後也算得上個見多識廣的人了,卻從來沒有听說只靠開酒家,開妓院就能打敗一個手握重兵的人,她搖了搖頭︰「旭旭,你這是胡說八道,開酒家,開妓院就能打敗酉定疆,如果你真的想打敗酉定疆,那你就應該拿著這批銀子去招兵,去買馬,去鑄造武器。」
「招兵買馬,鑄造武器,這的確是一個辦法,可一來這個辦法速度太慢,二來目標過大,母後,我敢說只要我們有任何舉動,都會引得酉定疆派兵來圍剿我們。憑我們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與酉定疆對抗。」
「可是……」太後想反駁卜旭旭的話,卻又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她說︰「難道開妓院,開酒家就能讓我們打敗酉定疆嗎。」
「光靠開妓院和開酒家當然不能打敗酉定疆,可是,如果再加上一種名叫福壽膏的東西,那我們就必勝無疑了。」
「福壽膏是什麼東西,它能幫我們打敗酉定疆?」對于「福壽膏」一詞,太後還是第一次听見。
卜旭旭知道一時半會解釋不清,只好道︰「母後,這個你就別管了,總之這個‘福壽膏’能幫我們輕而易舉的打敗酉定疆。」
見卜旭旭胸有成竹成竹的樣子,太後無奈,只好答應再給卜旭旭一筆可觀的金銀財寶,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道︰「那個福壽膏真的能幫我們打敗酉定疆?」
卜旭旭點頭,道︰「母後,只要你听我的,我保管在三個月之內,打敗酉定疆,奪回京城。」
「什麼,三個月之內,你就有把握打敗酉定疆。」太後幾乎不敢相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道︰「旭旭,你不是在說夢話,酉定疆可有數十萬大軍呢!」
卜旭旭也懶得再和太後羅嗦,他道;「母後,如果你能幫我一個忙,那我就有絕對的把握在三個月內,打敗酉定疆。」
「快說,你要我做什麼?」太後迫不及待地問。
卜旭旭掐指一算,知果再過幾天,雞公山那漫山遍野的罌粟就要成熟了,「母後,我要你帶著五六千人去雞公山熬制福壽膏。」
「可是,我都不知道福壽膏是什麼東西,怎麼熬制這種東西呢?」
「母後,具體方法我會告訴你的,總之,你只要在後方源源不斷地給我供應福壽膏,我在前方,就會源源不斷把銀子帶給你,我敢打包票,用不了一個月,我們就能收回本錢,當然,比這更重要的是,我們會在短短的時間內,讓酉定疆的數十萬大軍毫無斗志,一擊既垮。」
卜旭旭又說︰「母後,你就等著看好戲,我會讓酉定疆的那數十萬大軍,像著了魔一樣的,把每個月的晌銀都交到我們手上來。」
卜旭旭所說的話,讓太後覺得像是天方夜譚一般,這種叫福壽膏藥的東西,難道真有這麼大的魔力,他既能讓我財源廣進,又能讓酉定疆的數十萬大軍不堪一擊。
太後心想,這種叫做福壽膏的東西,一定含有劇毒,或許只需要一點點,就能把酉定疆的幾十萬大軍全部毒死。可她再一想,又覺得不對,卜旭旭還說這種東西能讓能讓她財源廣進,能讓酉定疆的那數十萬大軍像著了魔一樣的把每個月的晌銀乖乖地交到她們手上。
福壽膏啊福壽膏,你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你真的有那麼大的魔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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