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晴,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是慕容家的少女乃女乃,以後你少給我提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如果她再提那個姓楊的,再為他說話,他一定會更加不遺余力地打擊楊家,讓他們永遠在商界消失。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慕容塵,你這個混蛋!」情緒大亂,想走走不了,晴晴張開嘴就咬住他的手腕。
可是,就她這小小的力道怎麼可能讓這個男人放手呢?慕容塵另一只輕輕用力地扳一下她的臉而已,她的嘴巴已經自動松開。他雙手改而抓住她的肩膀,「薛晴晴,我告訴你,今生今世,你已經是我的人,誰都搶不走。你再怎麼想別的男人也沒有用。」
「啊!」被他搖得頭暈,她尖叫著再度張嘴,用力咬上他的肩膀,牙齒咬破他的淺藍色的襯衫,重重地咬到他的結實的肩胛上。
痛,很痛!但是比不過她對他的恨意帶給他的疼痛這麼的難以忍受。他是不是真的很失敗?這麼久以來的努力與深情都白費了。
還是為了那個男人,他們的一切又回到原點,甚至比原點更差,她現在肯定恨死他了吧?後悔嗎?不、不後悔!
他一點都不後悔自己打壓楊柏林,那個男人是他的肉中刺,不拔不快。他要她的眼中只能看他一個人。
一個人的付出有時候真的覺得,累!
她在自己的嘴里嘗到了鮮血的滋味,咸的、腥的、還有些微甜,心中的怨恨有多深,咬得就有多重,咬得自己的小嘴發痛發麻她還是不想松開。很快,他的衣服上就染上了一片紅暈。
「滿意了吧?嗯?」雙手撫上她的肩膀,將她拉開來,望進她的眼眸。
「滿意?我不滿意,除非你死,否則我永遠都不會滿意!你敢嗎?你從這里跳下去啊?」她擦掉嘴角染上的鮮紅,冷冷地回道。
她從來沒有這麼的恨一個人。就連薛紹澤,哪怕再恨她也可以冷靜以對。可是,面對他,她所有的壓抑的情緒都會爆發而出。
「真的就這麼愛他?」愛到無論他怎麼做,都無法取代楊柏林在她心中的地位?愛到甚至想讓他去死嗎?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這麼的無情?
「是,我愛他。很愛他。」晴晴不介意告訴他自己有多愛楊柏林,「這輩子,除了他,我誰都不愛,說得夠清楚了吧?你滿意了吧?」
除了他,誰都不愛?怒火被她這句話再度燃起來,一手把她扯過來,他低下頭,掐住她潔白的下巴,手指幾乎掐入她細致的肌膚里去,兩個人的臉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聲在空氣中交換著,從齒縫里迸出話來︰「再說一次!」
「我愛他、愛他,唔……」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他狂怒地堵住了嘴,想要故計重施咬他一口,不過被他掐住了下巴,不能咬合,只能承受他激烈的狂吻。
翻過她身子,將她壓到會議桌上,扳過她的臉頰,帶著惡意的溫柔,在她耳邊低語︰「來,告訴我,你有多愛他……」
「慕容塵,你敢,你竟然……啊……」話已經沒法再說出口……
他怎麼可以這樣?
「為了你,我可以做到什麼地步,你恐怕怎麼都想象不到吧,嗯?」額頭與她相抵著,在她耳邊危險地輕喃︰「既然你說你愛姓楊的,那麼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你,怎麼做一個好的妻子。」
……
「唔……」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唇,不想在他面前痛吟出聲向他示弱,他竟然、竟然這樣對她?說不出的委屈與憤恨同時涌上心頭,讓她將如花瓣般嬌女敕的嘴唇咬破了。
委屈的眼淚再度染濕臉龐。
是的,晴晴覺得委屈萬分。自從與他在一起後,他對她都是捧在手心里仔細地呵疼的,什麼時候這樣粗魯地對待過她?就算、就算今天是她挑釁起來,他也不該就這樣對她,還說愛她,真不應該相信他的。
她之所以挑釁他,那也是他先做錯了。他不應該不守信用。
「愛他?薛晴晴,你來告訴我,你是怎麼愛他的?」
結實的辦公桌好像隨時都要散架一般。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出口來傷她?
「屈服在我的身下,任我逞歡,卻口口聲聲說著愛他?如果他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會怎麼想呢?」一想到她剛才說的話,他怒意難消。
過份、過份!他怎麼可以說得這般難听?淚水在臉頰奔流著,為自己的可悲也為自己的可恨。
為什麼被他這樣惡劣地對待,可是早已經熟悉他的身子竟然……
疼痛,委屈,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晴晴不再默默地流淚,痛哭的聲音就這樣回蕩在會議室里。
今天的慕容塵特別的憤怒,再也顧不上她是不是真的痛了,此時的他只想狠狠地要她,要到他心中那一股疼痛也好過一點為止。
是的,他就是想要將她弄壞,弄死在他的懷里,讓她哪里也去了,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人不識相地敲起了門。
「總裁。」一聲不信似乎還著點怒意的女聲在緊閉的房門外響起。
隔著結實的實木門,再傳到里面來,聲音的分貝已經減輕了很多,但于晴晴來說,卻如一道驚雷般,劈入腦中,本是抽泣的聲音也停了下來,嚇得她連忙想推開那個壓在她身上縱欲的男人,「有人,嗯……有人來了。你快放開我。」
簡直是找死!在這個時候被打擾的男人口氣上肯定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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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沒有看過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文章?那個文章名好像是叫《豐臀肥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