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水滸傳 正文 第七十一節 驚現吳月娘

作者 ︰ 錦鯉錯願

「呵呵、這個世界真是小啊,想不到能夠再次遇到西門姑娘」雖然和她這樣面對面說話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表現出的主動和熱情,倒是讓我感到有幾分尷尬。

「是啊,自從滄州一別,官娘也以為不會再見故人,但是沒想到」西門慶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意,只是不知道她的這一份笑意到底是出禮貌還是發自真心的。

和她的相遇完全可以用意外兩個字來形容,當時我到底是因為勘破了她女扮男裝而去騙酒喝,還是純粹只是為了去討便宜,對于那時候的記憶我已經很模糊了,只是隱約記得在柴府驚艷的那一幕,尤其是柴大小姐抱怨說她是女的那一霎那時候,她臉上那一抹紅暈,至今難忘。

「對了,西門姑娘,你們家看著也算得上是這陽谷縣地大戶人家,為什麼伯父還會懼怕這里的惡少呢?」由于是在找不到什麼話題,我只好把今天遇到他父親被惡少欺負的事情拿來做話題。

「惡少?什麼惡少,為什麼從剛才到現在爹都沒有和官娘說過」從西門慶听到她父親被惡少欺負流露出的那一份關心和緊張,我覺得她們父女倆的關系應該不會太差。

「就是今天我在街上到處逛的時候,無意間遇到誤打誤撞救了伯父」我不是個好大喜功的人,而且他們父女關系這麼好。相信一會兒她和她父親一對話、我說的真假她自會知曉,所以我用了誤打誤撞這個次來形容當時的情景,這樣無論他父親對我的評價是什麼,都不會讓西門慶對我產生太差的印象。(作者︰其實你是想說退一萬步,說不定還可以和這位西門姑娘維持普通朋友的關系吧!)

「哦,不知道施公子為什麼會來到這陽谷縣呢?」西門慶沒有急著去追問救她父親的細節,而是探尋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看來她並不像我再柴府見到她的時候表現的那麼簡單,是一個花瓶而已。

「這個嘛因為某位朋友要去清河縣探親,途中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所以不得不在陽谷縣逗留一些日子」我對于不簡單的女人從來不會輕易交心,尤其我和西門慶不過才見第二次面,對她的背景和其他根本不了解,無論是她還是她父親,都讓我覺得看不透,做父親的明明有著那樣地黑衣護衛,為什麼還在大街上任由惡少欺凌,看清我根本是無心的舉動,卻做出一副感動萬分地模樣,果然西門慶雖然不再是男兒身,卻也不是一個嬌滴滴可以任人欺凌的弱女子,她,更像是帶刺地玫瑰,鮮艷地花瓣之下隱藏著什麼樣的刺,沒人知道。

「呵呵,如果官娘沒有猜錯的話,施公子的那位朋友,想必就是在景陽岡打死了那只為禍鄉里的吊楮白額虎的年輕姑娘吧」西門慶說著捧著一杯茶、親自遞到我的手中。

她只是听我說有點小麻煩就判斷出我說的那位朋友是武松,雖然她沒有說名字,但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不說的,我和武松來陽谷縣這件事情想來她也應該是早就知道的,或者說從我和武松打虎之後被村民和獵戶迎進陽谷縣地時候她就知道了,那麼他爹被欺負很有可能都是一出他們父女兩設計好的戲碼,但是為什麼要特地把我帶到府上來呢,我對于他們到底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或者說她們希望從我身上找到什麼,想到這里,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了,施公子?你看你頭上都出汗了」說著西門慶掏出手帕準備替我拭去額頭冒出的汗漬,我連忙自己用衣袖將汗漬拭去,然後做出一副恭敬地樣子對她行禮。

「西門姑娘、施某自己會擦就好了,何必要弄髒姑娘的手帕呢?」我用盡可能委婉地語氣拒絕了她替我擦汗的舉動,因為我害怕這手帕有問題(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二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當她的棋子,供她驅使。

「施公子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什麼奇怪的傳聞,所以」看得出來西門慶因為我對她保持距離,所以試探性問了我一句。

「傳聞每天都听到,就是不知道西門姑娘指的是哪一件?」我對于她由于警惕而提到的奇怪傳聞產生了興趣,所以用很含糊地詞語試圖探知道什麼線索,說不定會和阿童木有關。

西門慶听我這麼一說,只是淡淡地沖我一笑「︰呵呵,官娘也就是隨便說說,現在縣里的人太愛說人是非,希望施公子多注意罷了,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公子切莫多心」

西門慶果然很謹慎,不見兔子不撒鷹;對于我莫名地回答,她直接就搪塞過去,不做任何解釋。

「原來如此看來真的是施某多心了,西門姑娘見諒」既然無法圓通旁敲側擊的方法從她嘴里套出什麼話題,那麼我值得暫時作罷,畢竟我現在是以客人的身份在這里,不方便多問什麼,更何況身為主人的西門父女似乎也不太願意過多透露,我何必自討沒趣。

「施公子心中有疑惑,才會有此一問;不過人之常情,官娘並不在意。」西門慶倒是表現出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反倒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哼、一口一個公子,你倒是很會勾搭漢子嘛!!」就在這時一個醉醺醺地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聞聲望去,竟然是一個中年美婦、她抱著一壺酒靠在門柱子一副傲慢的樣子,看樣子應該是西門達(就是西門慶的父親.)的夫人。

「大娘、你又喝酒了?」西門慶連忙站起來,疾步趕到她的身邊去扶著她,儼然一副孝順女兒的模樣。

誰知道那中年美婦卻用空著的手一把將前來攙扶她的西門慶猛的推到在地上,沖著她惡狠狠地指責「︰哼、誰要你這在這里裝孝順女兒!你以為在小白臉、咯、面前裝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就可以了嗎,我吳月娘才不吃你這套!!」

吳月娘這個名字倒是在水滸傳里面沒有出現過,不過在另外一本著名地同人小說里面倒是出現過,那本書叫做《金瓶梅》,吳月娘貌似是西門慶的正房、清河縣左衛吳千戶的千金,算得上是一位管家小姐,不過貌似不如潘金蓮還有李瓶兒得寵,這里直接就成了西門慶的大娘,看來,她應該是妾室所生,所以吳月娘才這麼不待見她,就是不知道西門慶的娘親到底是誰?

雖然這是她們西門家的家事,我沒有理由過問,但是西門慶卻帶著柔弱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我,看樣子是希望我能為她說一句公道話,但是也有可能是讓我介入來緩沖她和吳月娘之間的矛盾,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吳月娘上前給了被推倒在地的西門慶一記響亮地耳光,用醉醺醺地口吻罵西門慶「︰你這個小浪蹄子,和你那死去的娘親一樣喜歡勾搭男人,不過你的眼光倒是不如你娘好,居然看上這種貨色,哼!真是丟西門家的臉!!」

「大娘、你要打要罵,官娘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請大娘嘴上留情,不要言及我娘親」西門慶眼里噙著淚,一臉哀求地望著吳月娘,吳月娘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一聲。

「小浪蹄子!」說著舉起手要再次刮向西門慶的臉,我一把抓住了吳月娘地手。

「西門家的家事我沒有權利管,但是你無緣無故對西門姑娘動手,我不能坐視不理!!」我沒有去看西門慶的反應,只是一臉的嚴肅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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