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水滸傳 正文 第五十二節宋老爺子的計劃

作者 ︰ 錦鯉錯願

宋江老宅正廳

「爹、三娘不孝恐怕以後都不能侍候您老人家了」宋江跪在端坐在太師椅上的宋老爺子面前,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痕。

宋老爺子對于這突如其來地話語感到無所適從,但老爺子不愧是老爺子,雖然很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呵呵、真是難得啊,老夫還以為這輩子不會再看到你如此狼狽的樣子說吧、三娘這次惹了什麼麻煩,要父親出面解決的?」

「哼,姐、為什麼每次你都喜歡惹事讓父親來幫你解決?」一旁的宋清顯得有些幸災樂禍。

「阿清、你放心,從今以後,你將會是父親唯一的牽掛姐姐再也不會和你搶什麼了」宋江用手輕輕拭去臉上的淚痕,用溫和地目光望著宋清。

宋清被宋江如此一說,臉上出現了一絲淡淡地紅暈、擺出一副勉強原諒你的表情「︰吶、不要以為擺出一副姐姐的樣子,我就會忘記你以前對我做的一切!!」

「阿清我」宋江望著宋清欲言又止。

宋清輕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她。

「好了,阿清、不要和你姐姐鬧別扭,讓她繼續說」宋老爺子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兒子(好吧、雖然宋清無論從相貌到打扮都和女孩子沒有區別,但是他畢竟是男孩子。)如此尷尬地局面,只好出來打破這種尷尬地局面。

「爹三娘殺人了」宋江似乎掙扎了好一陣,才下定決心把這件事情告訴宋老爺子,以宋江平日里那強烈的自尊心,似乎對于自己犯下殺人的罪行感到難以啟齒;但她還是說了出來,看來她真的是下了很大地決心。

宋老爺子一下子愣住了,伸出手指指著三娘,顫聲問道「︰你、你、你真的殺人了?!」

宋江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一個字。

「是什麼人?」宋老爺子沒有指責,也沒有埋怨,而是直接問宋江殺了誰。

宋江的臉上泛起一絲憂傷,斷斷續續地對宋老爺子說「︰是是是三娘昔日救下的一個可憐人」

「是那個叫閻魔愛的麼?」宋老爺子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一副早已了然于胸的樣子。

話說宋老爺子早就知道了,這也太奇怪了吧,難道這個老爺子其實就是那個神秘人?不對,吐槽點應該不在這里;為什麼那個女人會叫閻魔愛!這、這也太扯淡了,話說為什麼連閻魔愛都出來了,這、這里是宋朝,應該沒有那個是什麼死亡信箱之類的東西才對,還是說其實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從地獄少女里面穿越過來的?

不對,死亡少女貌似是蘿莉,這個閻魔愛怎麼看都是御姐,完全不搭調,一定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一定是!在一旁圍觀的我內心暗暗分析著這個名字。

「是的三娘不是存心要殺死小愛的,只是只是」三娘說到這里再次潸然淚下。

宋清嘟囔著嘴在旁邊小聲抱怨「︰不小心、做錯了就喜歡用不小心來當借口」

宋老爺子沒有理會宋清的嘀咕,而是長嘆了一聲,從椅子上緩緩站起,朝三娘走了過來「︰真是的、傻女兒,人都死了,你是因為什麼理由都不重要了,你自己的路,自己去選」

宋江看著宋老爺子那一副無奈地表情,對宋老爺子叩了幾個頭,然後用衣袖拭去了臉上的淚痕,緩緩站起「︰爹、三娘明白了」

「去吧」听得出來宋老爺子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去,但是他卻還是選擇尊重女兒的選擇。

宋江轉身前對我說了一句「︰施先生、以後阿清和我爹就拜托你了」

對于宋江這樣的托付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我想的是和她一起去承擔,但是被她這樣托付,我真不知道是應該拒絕還是答應。

「辛苦了」宋江見我久久都不回答,只是露出了一個溫柔地笑容,然後轉身朝門外走去。

我想要叫住她,可是又不知道叫住她之後應該說些什麼,所以我只能默默望著她遠去地背影。

「小施啊你過來」身後傳來宋老爺子那穩重地聲音。

「什麼事情啊,宋大叔?」我連忙答應,走進他身邊。

宋老爺子打量了我一會兒,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施、你喜歡三娘嗎?」

「啊哈?宋、宋大叔、你在說什麼啊!」被宋老爺子突然問到這個問題,讓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老是回答我,小施!」宋老爺子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嚴肅。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宋老爺子如此認真地和我說事情「︰這個這個三娘長的很標致、又有本事、要說不喜歡的話,那是在騙人的,不過要說也多喜歡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對于宋老爺子的提問我的答案不能說全都是實話,但是也有八成是真的,畢竟宋江無論從身材還是容貌都是無可挑剔的,人都有愛美之心,所以肯定是喜歡的,至于是什麼樣子的喜歡,我就實在不知道了。

「我問的不是這些、我是問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娶我女兒?」宋老爺子似乎覺得我太木訥了,所以直接就把這個話題拋了出來。

「這個有想過不過三娘不會答應的吧?」我有些遲疑地望著宋老爺子,想確認一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宋老爺子對我的回答貌似很滿意「︰有想法是沒有用的,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這年頭可沒有白送的東西」

話說這不是北宋嗎,北宋的諧音就是白送嘛,為什麼還沒有白送的東西,這個太坑爹了。

「老爺子的意思是?」我大概听出了老爺子的言外之意,不過我想確認老爺子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這次的事情雖然是人命,但是三娘作為官吏,而且主動去向朝廷坦白,縣府上下有很多她的好朋友,不會被定死罪的,不過流放肯定是免不了的,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歡三娘就陪她一起去」宋老爺子緩緩道出了自己想法。

「一起去?老爺子的意思是」我不解地望著宋老爺子,難道要我也去犯一個流放的罪,和三娘一起上路嗎。

宋老爺子瞪了我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這個你不用多問,我會為你安排,到時候你在路上一定照顧好三娘,我把女兒托付給你了」

「哦、我知道了」宋老爺子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幾天後,縣衙地判決下來了,讓宋江流放到外地,我和兩名衙差一起負責押送三娘去目的地;看來宋老爺子在鄆城縣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只是平時他都很低調而已。

起押當天,宋老爺子和宋清都來送行,還有朱仝和雷橫也來了。

朱仝和雷橫一人拉著宋江的一只手互訴衷腸「︰公明姐姐、此去路途遙遠,路上如果有什麼需要就讓施先生幫你置辦,宋大叔已經幫你打點好一切了」

「是啊、公明姐姐,大要是不听話就揍他,不要客氣!」偽蘿莉雷橫臨走還不忘損我一句。

「好的,姐姐知道了、多謝小橫關心」宋江沒有上珈,可能這也是宋老爺子特別打點過的吧,她用被鐵鏈鎖著的手輕撫著雷橫那看上去稚女敕的臉龐。

「小施、一定要把握好這次的機會啊,老夫看好你」宋老爺子沒有過去和三娘說什麼,而是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信任的口吻鼓勵我。

「啊多謝」我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在那一霎那覺得他好像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所以急著把女兒隨便找個人嫁禍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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