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煙的來歷 第四十八章 發現游泳的人

作者 ︰ 廖武陵

小葉河姐四人,這天吃過早,去樹林尋找帶油質的樹皮,這南方有油質的樹皮還很多,半天的時間很容易就剝了四大梱。大家十分高興,較暗的岩洞有亮光了,夜晚也有照明了。小葉對河姐,草三說︰「你們三人吃過午繼續尋找帶油質的樹皮,越多越好,我先給東主送一梱去,讓她們的岩洞有亮光。」草三說道︰「你去吧,我們下午就按你說的去做,多弄些能點燃發光亮的樹皮。」

小葉拿了一塊烤肉吃著,再提著一梱樹皮向河東部落走去。他來到東主洞口,東主全家正在吃竹筒肉,見小葉來了,東主很高興的說︰「小葉快來吃竹筒肉,今天我們的陷阱又捉殺了一頭野牛和兩條肥羊,做了不少竹筒肉。」她遞給小葉一筒,東四妹和東五妹都爭著為小葉花開竹筒,小葉很高興的接過竹筒肉,吃的好飽。他微笑著對大家說︰「我給你們帶照明來了,看我怎樣使用,以後你們就會使用了。」

東主全家都好奇的看著小葉,見他拿了一根油質樹皮,在火堆里點燃後,拿著向洞里走去,在東主居住的地方,他把樹皮立在石桌上,找了兩小塊石子夾著樹皮,樹皮的光亮照的周圍很明亮,大家見了非常驚喜。

小葉說︰「這種樹皮,在樹林里很多,你們可以多準備些,夜晚可以照明,還可以做火把。」東主全家听了高興萬分,東主激動的說︰「有了這種發光亮的樹皮,我們不怕岩洞暗,也不怕夜晚了。」東四妹和東五妹簡直更激動,東四妹興奮的說︰「真想不到這種樹皮能發光亮,樹林里多的是,叫大家都去找這種樹皮,晚上都點燃這種樹皮,大家不怕夜晚了。」

小葉見冬主全家都很喜歡這樹皮,便說︰「這種有油質的樹皮還可以梱在火把里,這樣火把更光亮,你們還應該多做火把,越多越好,明天上午,我可以教你們使用火把圍獵,一定有更大的收獲,你們會有吃不完的肉。」東主非常高興的說︰「我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都按你的安排去辦,我也同大家一道做火把……」

這天早晨,小葉四人吃過早,由河姐河妹二人守護火堆,放馬吃草。小葉和草三吸著煙來到河東部落,人們正圍著火堆吃烤肉,大家見小葉二人來了,非常尊敬,大東子三兄弟送來烤熟的牛肉。小葉和草三以吃飽了為由,很有禮的謝絕了。

二人吸著煙,等大家吃過早,小葉對大東子說道︰「今天我們可以使用火把配合陷阱圍獵,我在來的路上看到有不少野牛在埋頭吃草,還有三群羊也在草地上吃草,但它們很膽小,怕掉下陷阱,今天我們就是要安排20個人,使用火把和石斧,迫使它們在驚慌中掉入陷阱,你們會有大豐收的。」大東子听後十分高興的說︰「好,我馬上叫20個人來,一切听你的安排。」20個男人很快到齊,小葉叫這20個人點燃火把,拿著石斧,有的拿著木棍,跟著他和草三走,大東子三兄弟也一道來了。

小葉帶著大家來到牛羊吃草的地方,他估計這些牛羊離挖的一排陷阱還有20多步遠,他安排了包抄的隊形,大家齊聲大喊︰「殺!」舉著火把,石斧向牛,羊沖去,正在吃草的牛羊突然听見喊殺聲,抬頭看到人們拿著可怕的火沖來,嚇的拼命朝著沒有人,沒有火的方向逃跑,不少牛羊掉入陷阱。人們來到陷阱一看,有五頭牛,十一條羊掉入陷阱,有的陷阱里有兩頭牛,還有的陷阱里掉進三條羊。這下可熱鬧了,全部落的人都來了,東主高興的合不攏嘴,東四妹和東五妹更是高興的不得了,像小孩子一樣跑去跑來,大聲喊著︰「大家快來看呀!陷阱里掉進好多牛羊喲!」人們再一次把小葉抬起來拋向空中……

小葉吸了一大口煙,又緩慢的吐煙子,微笑著對東主說︰「東主,今天捉住的野牛可以全殺死,吃不完的肉還可切成小塊烤干存放著,遇有時下雨天再吃,十一條羊可以圈養,這里的樹很多,砍來做成木圈欄,把羊放在里面,派人用骨刀割草來喂它,要不了多久,母羊會生小羊,圈欄里的羊會越來越多,今後遇有一天沒有獵物,可殺大肥羊來燒烤吃,大家就不會挨餓了。」

東主听後高興極了,吸了一口煙說道︰「小葉的辦法真好,大東子,馬上安排人去砍樹,做一個木圈欄;二東子,快安排人殺牛,做干牛肉;東四妹,東五妹你們找幾個女人負責割草喂羊,小東把小孩們帶著揀干柴,把幾個空著的岩洞都裝滿,我們河東部落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子女們听了母親的安排,都高興的去各干其了。

東主又問小葉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小葉吸了一囗煙,思考了片刻答道︰「人們都會吸煙了,火種能保留下去,火把配合陷阱捉殺野物也會了,再把圈養羊搞好,今後捉住小牛,小馬,小豬都可以喂養,你們不會缺吃的了,過幾天我們四人又要去東南方,幫助更多的人點燃大火堆,跟你們一樣過著有火的好生活,在沒離開之前,就在明天,我們還要教會你們釣「水肉」,就是河邊水里游來游去的東西,它可好吃了,你可安排把牛腸,羊腸留起來,不要丟了,就用它可把「水肉」釣起來,你們又多了一種食物。」

東主听後又激動起來,說道︰「你們真是大好人,幫助我們做了那麼多好事,在很短的時間里,就使我們過上了好生活,太感謝你們了,明天我也要學會釣「水肉」……」

這天又是晴天,小葉四人吃過早,都來到河東部落,是來教大家釣「水肉」的,東主全家都早早吃過竹筒肉等待小葉四人的到來,見小葉四人來後,東主高興的說︰「小葉,我們已經準備了很多牛腸,羊腸,就等你們來教我們釣「水肉」。」小葉說道︰「你們全家六人,我們四人,再派十個人,共二十個人就行了,你們學會了就可以教其它人,很好學的,一學就會,我看竹林里有不少小竹,我們去砍二十根來。」

他帶著河家三兄弟,一會兒就砍好竹,剔去了竹枝,他們拿著小竹和腸子,領著大家來到河邊,小葉選好「水肉」多的地方,把東主全家先安排好後,小葉開始教他們用骨刀割一節腸子,拴在竹尖上放入水中,草三,河姐三人教其他十人,也同樣在竹尖上拴了一節腸子,把竹尖放入水中,小葉站在東主身邊,見一條很大的「水肉」游來,一口吞下腸子,小葉喊道︰「東主快提小竹桿!」東主立即把小竹桿一提,一條大「水肉」釣起來了,東主高興的不得了,喊道︰「我把「水肉」釣起來了!我把水肉釣起來了!」

小葉又為東主取下「水肉」放在草地上,又在竹尖上拴了一節腸子,東主很快把竹尖放入水中,剛放入水中就被餓慌了的「水肉」一張口吞下肚,東主把竹桿一提,更大的水肉被釣起來了,東主再次高興的喊起來︰「又釣起來了,又釣起來了!」

大東子三兄弟和東四妹,東五妹都先後釣起了「水肉」,簡直高興極了,其它十人也一樣釣了不少「水肉」,都一樣激動的喊叫起來,這時岸邊上來了100多人看熱鬧,喊叫聲一遍,笑聲一遍,笑聲最響亮的要數東四妹和東五妹,一會兒岸上已堆了兩大堆「水肉」,大家越釣越有樂趣,越釣越高興……。

這時,忽然有人大聲喊叫︰「河里有人!河里有人!」大家向河的遠方望去,看見對岸上有不少模糊的人影,果然有人竟敢在水中游動,正向這邊河岸游來,岸上的100多人從來沒見過人敢在水中游,都擔心水中的人沉下河底淹死。

東主放下竹桿著急的喊道︰「這是誰呀,不怕被水淹死呀!竟這麼大膽在水里玩耍!」游水的人越來越近,已看得是一個小伙子,一會兒游到了岸邊,正好是在東主釣「水肉」的地方上岸,上岸的小伙子把臉上的水珠用手抹去,驚奇的看了東主一眼,立即跪在東主面前喊道︰「母親,三東子回來了!」哇!的一聲哭起來。東主定楮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兒子三東子回來了,她激動的喊道︰「兒呀!真是你回來了!」

大東子三兄弟和東四妹東五妹,都十分驚喜,跑到母親面前抱成一團,這一場面感動了在場的100多人。這時的東主已無心思釣"水肉",她大聲說道︰「大家繼續釣「水肉」,我全家和客人有事先回去了。」

東主領著大家回到岩洞,大家都圍著洞口的小火堆坐下,三東子見到火就有些畏懼,東主遞給他一塊火烤牛肉,微笑著說︰「三東子你不用怕,這是火堆,這塊牛肉就是這堆火燒烤的,你一定很餓了,快吃吧,你嘗嘗味道如何。」三東子拿著烤牛肉吃了一口,高興的說道︰「這牛肉太好吃了,原來是這堆火燒烤的!」他大口的吃著,東主說︰「你慢慢吃,還多的是,這火是小葉四位客人送來的。」她把小葉四人介紹給三東子。小葉又從火堆里夾燒好的竹筒肉,稍冷卻後,用骨刀花開竹筒,遞給三東子,並說︰「你再嘗嘗這竹筒肉的味道。」三東子接過竹筒肉,吃後十分高興的說︰「這竹筒肉更好吃。」哥弟妹不斷給三東子遞肉,遞水,遞果子,三東子吃的很飽。

東主見三東子已吃飽,便問道︰「三東子,幾年前你被河水沖走,你怎麼活過來的?這幾年你又在那里?今天怎麼敢游水回來?」三東子答道︰「那年天很熱,我跟兩個哥哥去河邊,泡在水里很涼快,很舒服,不小心被河水沖走,當時我想這下要淹死了,但我又不甘心淹死,平時喜歡泡在河水里玩,有了一些浮水的經驗,因此我很冷靜,不斷用腳踩水,用手拍水,刨水,雖吃了幾口河水,但沒有沉到河底,後來被水沖到了對岸邊,河水已不深了,只齊胸口,可是要上岸又很難,因為有一人高的石岩,正好遇兩位女子路過,她倆把手中的木棍遞給我,我抓住木棍,她倆把我救上了岸,並帶回了她們家。」

三東子喝了一口水,又繼續說︰「原來這里是南河部落,是女多男少的部落,都是男人到女人家,也全是女人當家作主,她倆的母親就是這個部落的首領,大家都叫她娘娘,她40來歲,生了六個女兒,前四個女兒都有家,救我的是她的五女兒名叫五姑,16歲,六女兒名叫六姑15歲,都是中等身材,園臉大眼,黑發披肩,長得很好看。娘娘帶領160多人,上身披羊皮,穿兔皮,手執木棍,泥彈,圍獵羊,兔,山雞,野鴨,掏鳥蛋,摘果子為生,全都居住在河邊岩洞里。兩姐妹把我領回家,娘娘很高興,問我是那里的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河里。我們的語言還比較相通,完全听懂了她的問話,我如實的回答了她。她听後,決定把我留下來,給我吃兔肉,還給我穿兔皮,羊皮,每天跟著兩姐妹去打獵,我很喜歡使用他們泥土搓的泥彈,很好使用,打兔子,山雞野鴨,一打一個準,從不落空,每天都能打到不少兔子和山雞。娘娘很贊償我,兩姐妹更喜歡我,對我的照顧很周到,不管吃什麼東西都要先給我吃。晚上兩姐妹爭著要我陪,我很為難,因為兩姐妹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三東子又喝了一口水,又接著說︰「一天,娘娘把我們三人叫去,她微笑著說道,三東子,你家在河對岸,回不去了,就跟五姑,六姑過日子吧,你是知道的,她倆都救過你。我點頭答應了她。她又對五姑和六姑說,妳們倆姐妹都要對三東子好,倆姐妹都笑著說,我們知道了。從此,我們三人和和氣氣的住在岩洞里,每天去打獵,摘果子,日子過得不錯。我們已有兩個女兒了,一個三歲,一個一歲多,但我總想回家看看,由于河水相隔,五姑和六姑又把我看的嚴,我只能隔河相望家鄉,天熱我就下河練習游水,想的是有機會就游水回來。這幾天晚上,我看見這里可怕的亮光映紅了天,濃煙往天上冒,我很害怕,不知家里了什麼事。我苦苦哀求娘娘,要求家看看家里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才同意我回家看看,但又擔心我被河水沖走,我說我已學會游水,要她們放心。五姑和六姑今天抱著孩子,掉著眼淚把我送到河邊,反復叮囑我要回去,我答應了她們,回家看看後一定回去,她倆這才放心,依依不舍的讓我走。我在河水中,沒費多大的勁就游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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