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煙的來歷 第三十四章,浮橋上送烤肉

作者 ︰ 廖武陵

午後,高山大爺代領著各首領們四處采集煙葉。小葉和草三手拿石斧來到河邊,河姐河妹兩位美女也跟著到了河邊。小葉微笑著說:「這里兩位美女幫不上忙,你們幫我們把兩匹馬牽去吃草吧。」河姐說︰「我們早都把馬喂飽了,我們姐妹就是要看你們怎樣過河去。」小葉也不再說什麼。他反復察,發現河面寬,找不到窄的地方。他思考了一會兒後說道︰「我們砍斷一根又大又高的樹,試一下能不能到達對岸,形成獨木橋。」草三說︰「只有這個辦法,試一下再說。」于是,小葉在河邊找了一棵很高的樹,拿石斧用勁的砍,累了,草三又接著砍,不一會兒,樹倒了,但樹尖只搭到了河面的一大半,要搭到對岸還差一段。雖然河水平緩,才吸兩支煙的功夫,這棵浮在水面上的樹還是被水沖走了。小葉問三人有什麼辦法沒有?大家都擺了擺頭說︰「沒有其它辦法。」對岸的人們望著他們,不知他們要做什麼。他們也無計可施的望著對岸可憐的人們。四人在岸邊坐了一會兒,悶悶不樂的到火堆旁。

此時,高山大爺已會了大家煙。他正在向大家講︰「大家學煙和吸煙,目的就是保留火種,今後你們部落每個人都應學會。還有,挖陷阱要選好地點,在野物吃水的必經之路;在野物從林中來到達草原吃草的必經之路;在野物經常活動的地方;就選這三個地點挖陷阱收獲會很大。防止狼偷吃養羊,可在狼到欄的必經之路挖陷阱,可獵殺狼。同時在圈欄外燒一小火堆,狼怕火就不敢來了,可以保護家畜。」大家吸著煙,都認真的听,並點頭理解。

晚上,人們圍著火堆吃著烤肉,高山大爺身旁坐著河大娘,高山大爺同河大娘商量說︰「明天教會各首領釣「水肉」,後天就讓他們取火種去了,去時可送每人一塊烤肉,讓他們部落的人先嘗嘗烤肉的味道。還有一件事,這兩天,河對岸的人們看著我們有火,有烤肉吃,而他們還沒有火,更沒有烤肉吃。我想,我們應想辦法把火種送過河去,讓他們也過上有火的好日子。」河大娘說︰「你想得很周到,同樣是人,都應該用上火,但有河水相隔,要送火種過河去是很難的,你老多操心了。」這時小葉來到高山大爺面前說︰「爸,今下午我和草三在河邊砍了一棵最高的大樹,心想試搭獨木橋,把樹砍倒後只搭了河面一大半,還差一段,因此失敗了。」高山大爺安慰的說︰「不著急,慢慢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晚要吃飽,要睡好覺,明天再想辦法。」大家吃過烤肉後,又唱歌,又跳舞一直熱鬧到深夜,才休息。

小葉同河姐點燃樹皮回到岩洞,把樹皮用小石塊夾著放在石桌上,整個岩洞照得很明亮。小葉對河姐說︰「今天累了,你快睡吧。」小葉坐在桌旁的石凳上,吸著煙,沉思起來,他想︰要過河靠獨木橋是不行的了,怎樣才能過河到對岸呢?他想到,前次捉「水肉」時,被洪水沖走,幸好在河中抓住了一棵斷樹,才沒有被水淹死,說明了樹能浮在水面上,今天下午砍的大樹,被緩慢的流水沖走時,也同樣浮在水面上,看來要過河,還是離不開樹。」這時河姐催促說︰「小葉,快睡吧,已半夜過了。」她一邊說一邊拉位小葉的手,小葉脫去羊皮衣睡下,但他還是久久不能入睡,仍在思考過河的事……

新的一天開始了,大家吃過烤肉,由高山大爺代領去河邊釣「水肉」,50多人在長長的河邊排開,高山大爺安排發給每人一段牛,羊腸,折一根樹枝,大家學釣「水肉」,不一會兒河邊熱鬧起來,有的說︰「釣了一條大的!」有的高叫︰「我釣了兩條!」喊叫聲一個接一個,笑聲一陣接一陣。河對岸看熱鬧的人多起來,看河這邊的人能用樹枝釣「水肉。」有一個人學這邊的人,折了根樹枝,放入水中,一會兒把樹枝提起來,卻一無所獲,很是納悶。這邊的人見狀大笑起來……

小葉,草三和兩位美女,把馬牽到青草多的地方吃草。四人又來到河邊,小葉說︰「我昨晚想了一個辦法不知能不能過河,也只能試一試,現在你們兩姐妹去割滕條,越多,越長,越好,要快一點來,我們等著用。」姐妹二人拿著石刀去了。小葉對草三說︰「我倆還是砍樹,砍一棵最高的樹,倒在河中後,用滕條把樹尖拴住,再拴在河邊的樹上,不讓水把樹沖走,到了河中間才想辦法。」草三說︰「好吧,把樹砍斷再說。」二人選定了一棵高樹,用勁砍起來,當樹砍到多半時,兩姐妹來了,割回兩大梱滕條,小葉把三根滕條合成一根,準備著。他叫草三一道推樹,樹倒在河中,樹頭還有一點點沒斷完,正好起到固定作用。小葉拿著滕條的一頭,另一頭草三拿著,小葉走上斷樹,慢慢向前面走去,河姐擔心的喊到︰「小葉,當心點,別掉下河。」小葉答︰「別擔心,我不會掉下水的。」小葉走到接近樹尖時,用滕條牢牢拴住樹後,又慢慢返回岸上,他拿過草三手中的滕條,用力拉緊後拴在岸邊的樹上,就這樣把樹固定在河面上,形成了沒到岸的《浮橋》。

小葉在河邊竹林里砍了一根竹,他手拿竹竿又一次走上《浮橋》,用竹桿探水深度,他返回岸時說︰「河中心的水很深,如果掉下河是要淹死人的。下次我們在水中橋樹上走時,腰上要拴滕條,如果落水,岸上的人馬上拉滕條,就會把人救起來。」三人都不斷點頭,都從心里佩服小葉聰明。此時,下河岸釣「水肉」的已結束,把「水肉」都弄回去了。高山大爺同河大娘向上河岸走來。小葉見父親來了,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父親說︰「爸,你看河對岸有很多人看著我們,今天午可以多燒些肉,從這《浮橋》上走過去,離對岸邊已不遠了,把肉拴在竹上給他們遞過去,讓他們也嘗嘗燒烤肉的味道,送火種的事再慢慢想辦法。」高山大爺說︰「這個辦法很好,小葉就這麼辦吧。」河大娘也很贊成這辦法。

高山大爺幾人,離開岸邊回到大火堆旁,又听到一個好消息,陷阱里又掉進了兩頭牛,三只羊,已全部殺了,午有吃不完的牛肉,羊肉,「水肉」。大家圍著兩個大火堆,吃著香美的烤肉,河大娘講道︰「我們吃飽後,再多燒烤點各種肉,給河對岸的人送去,讓他們嘗嘗燒烤肉的味道。」人們听後都很高興,都爭著為對岸的人燒烤肉,幾十個人每人都燒烤了一塊,在小葉的帶領下一起來到河邊。對岸的人們看著這邊,不知道這邊的人要做什麼?

這時,小葉用滕條拴住腰,滕條的另一端由草三拿住,小葉一手拿住兩大塊肉,一手拿住竹桿,慢慢走上《浮橋》,走到樹尖附近,他開始向岸上的人大聲問話︰「對岸的人听著,你們的首領在嗎?」有一中年男人答道︰「我就是首領。」小葉又問︰「你們是什麼部落,部落有多少人,大叔叫什麼名字?」這位首領回答說︰「我們是水岸部落,我們部落有100多人,都居住在河邊的岩洞里,我的名字叫水大叔。」小葉又說︰「水大叔,我的名字叫小葉,我們有幾十個部落都用上了火,今天各位首領托我給你們送燒烤肉來,讓你們也嘗嘗美味,現在我用竹桿拴上烤肉給你遞過去,請收下。」小葉把燒烤肉用細滕條拴在竹尖上,慢慢遞過去,但仍遞不到對岸,水大叔伸著手也拿不到烤肉。小葉又把竹桿收來,小葉對水大叔說︰「我扔一下,看是不是可以扔過去。」小葉拿著一塊烤肉,用勁一扔,烤肉落到了岸上,緊跟又扔第二塊烤肉,也落到了岸上,兩岸的人都歡呼起來。小葉又大聲說︰「你們等著我又去拿來,還多得很。」小葉慢慢到岸邊拿了8塊烤肉,又走上《浮橋》,一塊一塊的都扔了過去,這樣反復幾次後,幾十塊燒烤肉都扔過去了。對岸的人高興得不得了,有的人已迫不及待大囗吃起來,不斷的叫︰「這肉好吃,太好吃了!」小葉大聲對水大叔說︰「我去了,明天這個時候又來給你們送烤肉。」水大叔高興的說道︰「小葉,謝謝你們了。」

小葉到岸上,高山大爺說︰「給他們送烤肉是好,但只是暫時的辦法,總不能每天送烤肉呀,最好的辦法是把火種送過河去,教會他們點燃火堆,使用火把配合陷阱圍獵。明天把各位首領送走後,我們一道想辦法,一定要過河去。」大家回到大火堆旁,圍著火堆,吃著烤肉,飽後,人們又歌舞起來。河姐見小葉不唱歌不跳舞,仍在沉思,便說︰「小葉,昨晚你沒睡好覺,今晚早點睡吧,走,我們岩洞睡覺去。」她點燃樹皮,拉著小葉到岩洞,小葉確實太累,太疲倦了,一上床就抱著河姐睡著了。

第二天,人們一早圍著大火堆,吃過香美的烤肉。高山大爺大聲講道︰「這幾天大家很努力,已學會了本領,今天各位首領就要去了,你們要多些煙,吸著煙趕路,去後,第一件事是點燃火堆,然後再做其它,如果有的人點火失敗,可到附近部落取火種。你們這地方雨水多,容易淋熄火堆,要吸煙保留火種。近幾天我們要想法為河對岸的人們送火去,讓他們也過上有火的好日子。過一段時間後才來看望你們。」眾首領紛紛表示感謝,臨別時,都吸著煙,河大娘為各位首領送上兩大塊野牛肉。首領們告別主人和高山大爺,高高興興的吸著煙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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