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煙的來歷 第一十七章,煙頭火,可燎原

作者 ︰ 廖武陵

第二天早上,大家圍著大火堆,吃過烤肉後,小葉,小壯和土坡長,吸著煙,在兩位頭人的帶領下,向沙灘部落走去,幾個人一路走,一邊談笑,拉家常。沙大哥說︰「我雖說有30多歲了,但總是很笨的,一年前我母親是頭人,我們那里世世代代都是女人當頭人,我母親共生了9個子女,我是大哥,下面8個全是妹妹,前5個妹妹都有了孩子,她們的身體都不是裉好,又有小孩子的拖累,因此她們都不願當頭人,還有3個小妹還小,身體又不好,還貪玩,也當不了頭人,我母親已年老多病,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讓我當頭人,我無法推脫,只好答應。我當頭人遇到的第一件,就是听說土坡部落有火堆,燒烤的肉好香喲。我母親叫我去土坡部落把火弄回來,我們還是燒一堆火烤肉吃,可是我跑土坡部落幾次,想盡了辦法,都沒能把火種弄回去,每次去都只燒烤了幾只大鳥回去,母親吃了都不斷叫好吃,幾天吃完後又叫我去土坡部落為她燒烤大鳥,真夠費了。」

大家听後都笑起來,土坡長說︰「這次邦你們點燃火堆,今後你們吃燒烤肉就方便了,再不會跑幾十里地到我那里去燒烤大鳥。」小葉問道︰「沙大哥,只听了你講你母親的,你的父親還好嗎?」沙大哥回答說︰「我們部落的人只認識母親,從來不認識父親。」小葉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覺得很奇怪,又問︰「沙大哥,你結婚有孩子嗎?」沙大哥笑了起來,答道︰「我是男人怎麼會有孩子呢,我們部落是女人多,男人少,除了六個大男人外,都是女人和小孩,每天下午都有不少女人爭著跟我,很麻煩的,你們幾個男人到了我們那里,也會有不少女人爭搶的。這些年來,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同我睡過覺,但有了孩子都是她們的,我卻沒有一個孩子。」小葉和小壯听後都感到新奇有趣,很不理解。小葉想,他們沙灘部落怎麼會是那樣的呢?……

幾位在擺談中已到沙灘部落,這個部落地處河邊,東邊是一條小河,南面是一遍丘林,長有樹和大竹,西面是樹林,北面仍是丘林,中間是一大塊草地,確實是一個居住人的好地方。人們听說頭人回耒了,都趕來歡迎,沙大哥的母親也柱著木棍慢慢走來,沙大哥對客人一一作了介紹,並說︰「母親,今天沒有拿大鳥去燒烤,我們馬上就會有大火堆了,等會兒我們燒烤大鳥,吃熱的更好吃。」老人听懂了兒子的話,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上去,這位沙大娘,有五十多歲,中等身材,頭發已白,園臉大眼,是一個能干的女人,現在有病,腿腳不方便只能柱木棍走路。幾位客人都向沙大娘問好,老人也示意讓客人在草地上坐,並叫五女和六女拿來果子,請客人們吃。

這時,沙大哥大聲喊道︰「大家快去林子拾干柴,越多越好,拾回來放在草地中間,七妹,八妹,九妹你們去拾干樹葉,干草,拾回來全部放在草地中間,等把干柴和干樹葉堆好後,就點火,二妹,三妹,四妹,你們都帶著孩子不方便,就在附近搬石頭放在草地旁,等會兒坐人。」沙大哥的妹妹們除了最小的三個外,都有二至三個孩子,最小的九妹也有15歲了,她們都按照安排做去了。

幾位客人吸著煙,吃著果子同沙大娘擺談家常。一會兒功夫,草地中間堆了一大堆干柴,小葉和小壯用煙頭火很快點燃了干草干樹葉,他們不斷加干柴火堆越燃越大。人們歡呼起來︰「大火堆燃起來了,大火堆燃起來了!」沙大娘高興極了,她激動的說︰「我盼望了一年多的火堆,今天終于燃起來了!大家快拿肉來燒烤。」沙大哥也十分興奮,他大聲喊︰「大家快把家里的兔子肉,鳥肉拿來燒烤!」

沙灘部落還是第一次用上火堆,大家什麼都不懂,小葉,小壯和土坡長,耐心的教會他們怎樣燒烤肉吃,大家一學就會,當他們吃著燒烤肉時,都高興的大叫起來︰「天啦!這燒烤肉太好吃了。」沙大哥的妹妹們,把烤好的兔肉鳥肉給客人們吃,沙大哥把燒烤好的鳥肉給母親吃,︰沙大娘高興的說︰「這燒烤肉吃熱的更比冷的好吃,我們每天都能吃到熱的燒烤肉了。」全部落太熱鬧了,特別是天真活潑的孩子們,吃了一塊又一塊,歡天喜地的圍著火堆跑來跑去,沙灘部落從來沒有這樣熱鬧過。

這天晚上更熱鬧,沙大娘最小的三個女兒既乖巧活潑,又會唱歌跳舞,她們和其它女人一樣,都爭著請客人圍著大火堆跳舞,已跳得滿頭大汗也不肯休息,夜深了,已玩的很疲倦,男人女人才相互擁抱圍著火堆睡覺了。

第二天,大家圍著火堆吃過燒烤肉後,小葉,小壯和土坡長,又教大家采集煙葉、卷煙、吸煙。在沙灘部落的丘林地帶有很多煙葉,很快就采集到幾大梱,大家很快學會了卷煙,吸煙。

下午,小葉,小壯和土坡長,向沙大娘,沙大哥告別,又在馬大哥的帶領下,吸著煙,向竹林部落進發,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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