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煙的來歷 第十章 分四路尋找火

作者 ︰ 廖武陵

高山部落在高山大爺的帶領下,消滅猛虎後,人們興奮了一陣子,人生安全也好多了。但是,由于沒有火,圍獵的效果還是較差,人的生命安全也沒有保證。盡管人們每天都辛勤的勞動,卻仍然過著非常艱苦的生活。吃生肉生病的人不斷增多,死亡的時有發生,大家很悲,都擔心高山部落是否還能生存下去。

高山大爺為尋找火的問題經常失眠,他通過反復思考後把大家集中在草坪地,他講道︰「這一年多來,發生了很多事情,病災使我們死了不少人,這都因為失去火造成的。沒有火連圍獵也困難了,還經常受到野獸的威脅。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火,把火取回來,重新點燃大火堆。我決定,從明天開始,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去尋找,小山帶上一人走東方,小樹帶一人走南方,小葉帶一人走西方,還有北方誰去?」這時小壯自告奮勇地說︰「我去北方」。高山大爺拉著他的手說︰「你的身體恢復了嗎?」小壯雙腳跳了兩下,手拍著胸口說︰「我的傷早好了」。高山大爺高興地說︰「好吧,北方就由你帶一人去。」高山大爺知道小壯和小花相愛很久,又補充說道︰「你如果把火找回來,我就把小花嫁給你」。小花臉羞紅了,埋著頭,內心卻很喜悅。小壯高興極了,說到︰「我一定把火找回來,讓小花做我的妻子」。人們鼓著掌歡呼起來。這時高山大爺接著講︰「在三天內,不管是否找到火,都必須趕回來,以免大家擔心,今天都分頭做準備,明天一早發。」

第二天,天剛亮,大家吃過早,都來歡送尋找火種的人,八個人高高興興,滿懷信心的發了。

走東方的小山,帶著一名叫小木的青年,兩人手持木棍,帶兩大塊肉出發了,他們走呀走,走了一整天。除了森林還是森林,怕迷路,他們一邊走,一邊做記號。走餓了吃上幾口肉,發現野果就吃上幾顆。晚上就爬上大樹睡覺。第二天繼續走,又走了半天,還是一望無邊的森林。下午了,小山說道︰「看來這森林不會有火,要是有火的話森林早燃起來了。我們往回走,要不然,規定的三天時間就回不去了」。小木說︰「听你的,我們回去吧,這片大森林根本不會有火。」于是二人便往回走。

走南方的小樹,帶著一名叫小石頭的青年,他們手持木棍,帶足了肉食,往南走去。他倆穿過了一片小樹林後發現了一條小河,河水很清,他們順著小河走,餓了吃上幾口肉,喝幾口河水,晚上找大樹睡覺,第二天又進入了一片森林,他們進入森林後大吃一驚,看到好多蛇,有大有小,有的在地上爬,有的盤在樹上。他們不敢再往前走,退出森林,走了一天半多了,並沒發現火的影子,他們只好按規定的時間往回趕。

走西方的小葉帶著一名叫小水的青年,他倆同樣手持木棍,帶了幾塊肉,抱著很大的希望住西趕去。二人穿進一片小樹林,再繼續往前走,進入了一個特大的原始森林,他倆一邊走,一邊做著記號,走餓了吃上兩口肉,越走越熱,又找不到水喝,真是難受極了。他倆東張西望尋找野果,忽然發現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幾只猴子,在一棵果樹上吃果子,看那果樹上還有不少野果。他倆爬上樹和猴子搶起果子來,機靈調皮的猴子,根本沒有把他倆放在眼里,不斷的摘果子,但它的手里只能拿一個,所以摘一個丟一個。他倆爬上樹連一個都沒摘到,很是狼狽,最後還是下樹來,揀到了猴子扔掉的幾個果子。他倆吃著果子迅速趕路。調皮的猴子在樹上哇哇直叫,咧開難看的嘴嘲笑他倆,他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並不理睬這些猴子的嘲笑,繼續往前趕路。

這天晚上,他倆爬上一棵大樹睡覺。天黑不久,發現一群狼在大樹下嚎叫,真使人膽寒。這群狼圍著大樹轉來轉去,但無法咬住他倆。他倆那里還睡得著覺,被狼群折騰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狼在無奈之下只好灰溜溜地離去。他兩吃了幾口肉,吃了一個留下的果子。小葉一邊吃,一邊想,如果再繼續往前走,肯定不會有火,如果有火,這片森林早燃起來了,猴子和狼早就嚇跑了。他對小水說道︰「往前走不會有火的,我們今天往回走,走出森林再想辦法」。小水也覺得有道理,便說︰「好,我們往回走」。他倆下樹來往回趕路,剛回到森林的邊緣,這時幾條餓狼追來了,小葉大聲喊︰「小水,趕快上樹」。隨後立即爬上一顆大樹,小水也跟著爬樹,惡狼追到樹下,跳起來咬小水,小葉見狀大喊︰「小水快爬,快爬!」小水差一點被跳起來的狼咬住,由于太緊張,腳一滑,掉下了樹。惡狼一口咬斷了小水的脖子,血流遍地,小水慘叫一聲死去。幾條狼撕咬起小水來,最後,只剩下一支腳時,一條惡狼咬住就一陣狂奔,幾條狼爭著搶著追去。

小葉在樹上眼睜睜的看著惡狼吃掉小水,傷傷心心的哭了一場。他看見幾條惡狼為了爭吃小水的一支腳追進了密林。他想,這正是逃命的機會,迅速從樹上下來,急急忙忙跑森林,往回趕路。

第三天下午,小山、小樹、小葉先後回到部落。人們听說找火的人回來了,都趕來听消息。三人先後把尋找火的情況向高山大爺匯報,特別是小葉,訴說著他和小水遇餓狼的情況,一邊匯報一邊痛哭,火沒能找到,好友小水還被惡狼吃了。男人們听了掉著淚花,女孩子們都放聲大哭起來。特別是小花哭得更傷心,小水是多好的青年啊!平時割草料,飼養家畜是那樣的勤勞、細心,活生生的人,僅一去不回還。為了尋找火種,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這時大家又擔心起小壯和小木來,規定的時間是三天內必須趕回來,今天就是第三天,天都快黑了還不見小壯和小木的人影,該不會出事啊!小桃和小花比其它人都著急,真是提心吊膽,一直流淚不止。高山大爺叫大家快回巢棚睡覺,在這草坪上很危險。人們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巢棚。

小葉和小花商量一道去看望小桃和小桃爸。兄妹倆來到小桃家,看到小桃哭得像個淚人,小桃爸也流淚說︰「小壯就是沒找到火也該回來了,為啥還沒回來,該不會呀」!是啊,前不久失去了老伴,如果再失去兒子,那該是多麼的悲慘。這時小桃哭著說︰「我哥哥平時最心疼我,什麼事都讓著我,媽媽走了,如果沒有了哥哥,我和爸該怎麼過喲」!小葉見小桃那樣傷心的哭,很是心疼,安慰著說︰「小桃別傷心了,小壯不會有事的,他肯定會回來,別氣壞了身子」。小花拉住小桃的手,哭著說︰「我和你一樣擔心,我想小壯人好、心好又很聰明,他不會有事的,好好的睡覺吧,說不定明天,後天小壯就回來了」。小花雖然嘴上在勸說小桃,實際上她比小桃更擔心小壯的安危,她像掉了魂似的話不由衷……

他們兄妹告別了小桃和小桃爸,回到家。高山大爺還沒睡覺,見兄妹回來,便說︰「己經很晚了,你們睡覺吧」。自己又沉思起來,他心里明白,小壯是個聰明、勇敢的青年,交給他的任務每次都能按時完成,這次怎麼啦?他遇到什麼難處了?我這次安排尋找火難道是錯的嗎?他想到老伴臨死時說的話︰「為了我們的部落,為了我們的後代,你們一定要找到火」。是啊!如果沒有火,我們部落還能生存嗎?我們的後代能活下去嗎?他自己回答自己︰我的安排是正確的!高山大爺快48歲了,他失去了老伴,失去了小兒子,太傷心了。他操勞著整個部落的事情,太累,太疲倦,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小花回到巢棚,深夜了還沒有入睡,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到如果小壯能順利的把火取回來,我們又有火了,大家都能過上有火的好日子,我很快就成為新娘了,想到這里很是高興,感到臉在發熱。又想到小壯要是出了事那可怎麼辦,我又怎麼活得下去啊!想到這里內心害怕,感到全身很冷,她也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她看見了小壯高高興興地舉著火把回來,大喊我把火取回來了,我把火取回了。小花好高興喲!也大喊起來︰「我們又有火了,我們又有火了!」她驚醒了。高山大爺也被小花的喊聲驚醒。他疼愛的安慰女兒說︰「女兒做夢了,小壯能夠把火取回來的」。小花應了一聲︰「唉!我夢見小壯把火取來了,這要不是夢該多好啊,那我們又有火堆了」。她反復回憶這個美夢,想啊想,不覺又進入夢境,她看見小木慌慌張張地跑回來,大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火沒有找到,小壯被狼吃了!」小花大吃一驚,痛苦的大叫著︰「小壯啊!我的小壯啊」!這淒慘的哭叫聲再次把高山大爺驚醒,他把小花叫醒說︰「女兒你又做夢了,你別擔心,小壯會回來的。」小花醒後兩眼流著淚花。她又應了一聲︰「唉!我又夢見小壯被狼吃了,這要真是夢該多好呀!小壯可千萬不能出啊!」父女倆再也無法入睡了,睜著眼等到了天亮。高山大爺說︰「女兒,吃點東西吧」。小花回答說︰「我不餓,爸你吃吧」。小花那里吃得下喲,下巢棚來為小羊割草料,她和大家都焦急萬分的等待著小壯順利歸來,可誰也不知道小壯何時能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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