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煙的來歷 第八章 無火保護、惡狼侵犯

作者 ︰ 廖武陵

這年的冬天特別冷,很少見到雪的南方,居然下起大雪來,不僅雪大,風也大。可憐居住巢棚的人們更是苦不堪言,又冷又餓,日子難過啊!高山部落的人們回憶起有火的歲月,那時多好,大家圍著大火堆,吃著香美的烤肉,又吃酸甜的果子,飽後盡情的歌舞狂歡,圍著火堆睡覺真暖和。要是現在有一堆火可好!大家可以取暖,可以吃烤肉,又可以睡在火堆旁,那該多舒服啊。唉!到哪里才能找到火呀!人們日夜思念著火堆,思念著有火的好日子。

這天晚上,可愛的小花臉蛋凍得紅紅的,本來就很冷的巢棚,再被雪風一吹,就象冰窖一樣,冷的久久不能入睡,半夜了剛睡著就做起美夢來,夢見大家圍著大火堆,吃著香美的烤肉,她自己領著少男少女們歡快的唱歌、跳舞,好熱鬧喲,英俊高大的小壯也跳起舞來,並向她示愛,追逐她,她幸福地笑著,跑著,她那里跑得過小壯,被小壯追上緊緊的摟在懷里,親吻她,此刻的她感到好幸福喲……這時,一陣刺骨的冷風吹來,驚醒了小花的美夢,她嘴里還不停的喊著︰「小壯,小壯,火堆、火堆……」。高山大爺並沒有睡著,正思考以後的日子怎麼過。他剛才還听到小花在夢中開心的笑,現在又在不斷的喊著小壯火堆。他心痛的問道︰「小花,你做夢了,冷醒了吧」。小花含羞地說︰「是在做夢了,夢見大家圍著大火堆,吃著香美的烤肉,圍著大火堆唱歌跳舞,要是真有堆火那該多好啊!」高山大爺安慰女兒說︰「我們能找到火,一定能夠找到火的」。人們都在寒冷的冬天受著煎熬,大家是多麼想念火,多麼盼望有一堆火啊!

早上起來,東方露出太陽,高山大爺正在安排當天要做的情。這時欄處發出了高叫聲︰「不好了,小羊被野獸咬走了。」大家都趕到圈欄處,小花發現六只羊只剩下四只,小花又一次傷心的哭了。原來昨晚下大雪,刺骨的雪風不停的吹,守護的人因無火取暖,冷得難以忍受,都回巢棚去了。也正因為沒有火,失去火的保護,野獸就大膽前來偷吃了兩只小羊。為了保護好家畜,高山大爺加強了守護家畜的隊伍,安排小山、小樹、小壯和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負責守護家畜。原來飼養的人繼續割草料把家畜喂飽,其余的人繼續采摘野果,圍獵野獸。

這天晚上同樣特別冷,小山、小壯他們都手持木棍,石刀、石斧細心地守護著家畜。半夜了,天更冷,盡管身披獸皮,但也無法抵御刺骨的寒風。小山叫大家不要分散,需要活動、在原地跳動要暖和些。這時來了三只餓狼,嚎叫著撲來,這些餓狼昨晚嘗到了美味,因此今晚又來了,小山叫大家高舉木棍等待餓狼前來。這些餓狼見有人看守,也怕木棍,就在周圍跑來跑去,不敢沖近,折騰一陣後,三只狼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六只眼放著凶光,盯著他們。相持一陣後,三只餓狼己經難以忍受饑餓,突然拼命向他們沖來,幾個人一陣猛打,餓狼嚎叫著逃去。小樹叫大家不要追趕,始終守住圈欄,這些餓狼又沖了兩次都沒能得逞,臨天亮時才灰溜溜地離去。

第二晚上,還不到半夜來了一群鋨狼,並沒有停留,一來就發起進攻,耒勢凶猛,大家拼命守住圈欄,但還是不敵狼群,小壯右腿被咬傷了。在小樹趕去救援小壯時,餓狼趁機沖進圈欄咬走了三只羊,另有兩頭小豬因受驚而跑掉。整個部落震動了,大家再也沒有睡意,紛紛起來看望小壯。特別是小桃和小花,守在小壯身旁哭了。小壯安慰著她倆說︰「小花妳們不要哭,不要擔心,沒有傷著骨頭,只是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小壯的傷的確實不是很嚴重,但當時不知如何醫治,只能靜養,讓傷囗自己慢慢的好起來。

通過這次小壯被狼咬傷,高山大爺更進一步認識到狼的凶殘,決定對看守圈欄的人增加到10人,小葉爭取參加了看守。小葉叫大家使用較長的木棍,所有的木棍都磨成尖頭,並說如果狼群再來,用木棍刺狼頭,打狼腳,往死里打。大家都贊成這個辦法,並都做好了打狼的準備。

這天夜里,狼又來了,還是那群狼,小葉小聲說︰「我們等狼靠近點圍起來打。」狼群仍然一來就進攻,直沖圈欄,小葉叫大家把狼圍起來打頭、打腳,這次狼被大家圍住一陣猛打,猛刺,打傷了兩條狼,打死一條狼,其它都逃命跑了。大家興奮的高呼︰「我們打死狼了!我們打死狼了!!」人們高興極了。

第二天早晨吃狼肉,每人都分到一塊,大家吃後都說狼的肉又香又女敕很好吃。小葉笑著說道︰「狼敢偷吃我們的羊肉,我們就要吃狼的肉,看它還敢不敢耒偷吃我們的羊。」人們都開心的笑了。打狼獲得了勝利,狼吃了大虧,以後也不敢輕意來偷吃羊了。

小壯受傷後,小花除了飼養家畜外,就和小桃守在小壯身邊一道照顧。本來傷勢不重,由于當時沒有醫療藥物和辦法,只能養傷。這天上午天特別冷,小壯的傷痛厲害,全身發燒,口中不斷說著糊話︰「狼來了,快打狼,快打狼」。小桃和小花嚇得直哭,並沒有任何辦法。小花急忙回家把小壯的情況告訴了父親,高山大爺和小樹、小葉一道看望小壯,見小壯發著高燒很焦急。高山大爺思考了一會兒後說道︰「只能去盛清泉水回來給他喝,他的傷口流著黃水,也可用清泉水洗洗,看是不是會好一點,只能這樣這樣試試了」。

小樹、小葉趕快去清泉水處盛水,摘了一片植物葉子,卷成凹狀盛滿水,盛回來後已漏掉大半,高山大爺用清泉水為小壯洗傷口,剩一點點給小壯吃。但要用清泉水澆頭已沒有了。

小樹和小葉又跑步去清泉水處,還是用葉子做盛水的工具,小樹盛水後立即往回跑,小葉卻在清泉處反復盛水,他想跑不了多遠盛的水都漏的快完了,如果在葉子外糊上泥土,堵住漏的地方就可以多盛水了,于是他決定試一下。他把水溝邊的濕泥土糊在做成凹形葉子的外圍,盛上水發現還有一個地方漏水,他又在漏的地方補上一些泥土,再次盛上水,雙手捧著回到小壯處,只灑了一點點,小桃歡喜的說︰「小葉的辦法真好,盛了好多清泉水回來」。她從內心喜歡這個聰明的小伙子。小葉受到自己心愛姑娘的表揚,心里樂滋滋的,很高興地說︰「快給你哥哥吃吧,剩下的可澆在他頭上,用完清泉水後,我又去盛,很快就回來了。」小桃和小花把小壯扶起來坐好,小壯一口氣把水喝完了。小葉馬上要去清泉處,這時高山大爺叫住小葉說︰「別把濕泥土拿走,把它留下糊在小壯的頭上,泥土是濕的又是冷的,看看是不是可以退燒,只能試一試」。小葉把泥土留下後,又迅速趕到清泉處,仍在葉子的外圍糊上厚厚的一層泥土,盛滿水住回趕,這次的效果更好。讓高山大爺、小桃和小花都喝上了清泉水。又在小壯的傷口處糊上新的濕泥土。

說來也神奇,下午小壯開始退燒,傷口也不再流黃水了。每天小花和小桃就用濕泥土給小壯換上,小壯的傷勢大有好轉,加上小花、小桃每天精心護理,給小壯吃肉,吃野果,喝清泉水,半月以後,小壯的傷就痊愈了,很快恢復了健康。

為什麼這種泥土對傷有效,因為浸泡了多年清泉水的泥土,含有大量的礦物質,有殺菌消毒的作用。對從來沒有使用過藥的小壯,用上效果自然很好,不過當時無法解釋罷了。高山部落的人們都叫這種土為神土。以後有人生病受傷,都用這種土來治療,效果還很好。這可能就是我們人類第一次使用「藥物」來治療傷病吧,也是人類的又一大進步啊!

失去火已經一年多了,高山大爺率領高山部落的人們,在非常困難的環境里爭扎著。大家多麼希望找到火,但始終不見火的蹤影。為了生活,他們還是按規律每天采摘野果,因季節原因,有時根本沒有水果。圍獵也不是每天有收獲的,有時也空手而歸。只有飼養家畜很可靠,發展也快。小花和小桃等少男少女們很辛苦,每天靠石刀、用牛骨磨成的骨刀來割草料,用滕條來捆草,背回來喂養家畜,由于家畜每天吃的飽飽的,因此長的也很快,有時圍獵無收獲,就選殺大的豬或羊解決生活問題。對家畜的守護也沒有放松,盡管安排了人加強防守,由于沒有火的保護,還是防不勝防,時而也有惡狼來偷襲,咬走小羊或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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