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藥香 正文 一八二、來訪者

作者 ︰ 無香

子夜時分,本是大家都睡的很沉的時候,其他書友正在看:。而且這個時候,平樂也正在安靜的休息,沒有想過要見誰,或是被誰見。可是有個人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出現了。

牢里的火把一個個的亮了起來,小巧而又可愛的玲瓏宮燈一路慢慢的向著牢里的深處行進,那宮燈的照耀之下,是黃色的宮服,與有金邊的軟靴。

牢頭低頭跟在這一行人的最後,心里暗自為平樂而擔心起來,如果不是什麼急事,為何在要這樣的夜里來天牢中呢?

果然一行人在平樂的牢門外停了下來,等大家都停了一下來,牢頭立即跑到牢門前,用鑰匙將那牢門打開,然後大聲的叫了起來,「犯女平樂,起來見駕了。」

本在睡夢听的平樂听到了這個聲音,腦子里如有人猛敲了一下,然後她立即翻身下床,跪在地上行禮,「吾皇萬歲。」三呼萬歲後。她開始主著這跪在地上的機會,用力的打了大大的呵欠,然後又揉了揉眼楮。

牢里光線有些暗,加上皇上站著,所以從那高處根本看不見平樂的在干什麼,只是看到她很恭敬的跪著,于是心里有些滿意的坐在了床邊上。

「平樂,這幾日過的可好?」很官方的問侯語。

「托皇上的洪福,平樂一切都好。」皇上還沒有叫平樂起身,所以她還是繼續的跪在地上。可是嘴上她恭敬的回著,可是心里卻在嘀咕著,他來干什麼?

听聞了平樂的回話,皇上不由的挑唇笑了起來,「平樂是很好,要是聯卻不好了。」

「咦?」平樂瞪大了眼楮看著自己面前的地面,這種情況是應表示關心,還是其它的呢?

听到了平樂的驚詫之聲,皇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平樂的跟前,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楮,「今天有人送來了萬人書,想讓聯放了你,其他書友正在看:。」

萬人書?平樂吃驚的看著他,「皇上那是什麼?」

「嚦?」皇上放開了平樂的下巴,說來她也應沒有想到過是什麼東西吧!可是這種東西卻出現了,「那是一萬人為平樂求情而下的語句。」

一萬個人?誰會為她寫下那樣求情的句子?平樂瞪大了眼楮看著皇上,「那皇上的意思?」是放了我。還是繼續的關著我?

看著平樂那瞪大了的眼楮,皇上的臉色微沉了下去,「這天下之物,都為皇家的所有。」停頓了一下,「如果平樂只是男子的話,那麼可以入朝為官,但平樂是女子……」

皇上的話說到這里沒有下文,平樂挑唇笑了起來,「平樂是女子不能入朝為官。」可是我現在卻是九品軍醫呀!

見平樂笑了起來,皇上卻擺了擺頭,「是呀!女子不能入朝為官。」復他抬眼看著平樂,「可是如此特別的平樂,聯卻不想交給其它任何的人。」心里所想的就是這樣呀!

猛然听到了皇上的話,平樂的瞳孔不由得縮小了許多,這樣的話從皇上的嘴里,說出來那驚嚇的成度非同一般呀!腦子也因皇上的這句話,而變的有些慌亂了起來,這是她一直在回避的問題,一直想著只要不被點破,那麼就可以完全無事的問題。

看著平樂那大吃一驚的表現,皇上不由的挑唇笑了起來。「平樂,你這樣子,好有趣。」

听聞這話,平樂立即正了色,「這天下,奇特之人到處都有,只是皇上一直在那皇宮之中,無緣得見而已。而且平樂自認為普通如常。」

見平樂這樣說,皇上擺了擺頭,「可是那些聯都不認識,唯只獨識平樂,。」所以你就是算是唯一了。

這樣的對話,可是不是平樂所想的,于是她側了一下頭,「皇上,請恕平樂無知,可否請陛下為平樂說一下,那萬人書的出現與陛下現在到這里來,有何關聯嗎?」一定不能讓話題太偏離了最初的安排。

「這個?」皇上坐回到了床上,轉動眼楮看了看屋角里的放著的醫書,「說來並無關聯。」就是這樣的,萬人書只與放不放平樂有關聯,與自己來不來這天牢好像沒有半點的關系。

斜眼看向還跪在自己的平樂,皇上用手支在下巴上,帶著一臉的悠閑的笑,「聯來這里,只會說一件事情,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出去的。」

「哦!」平樂垂下眼簾看著那那黑色的地面,這種事情需要特別的說明嗎?反正入了這個大牢里。想要出去的話,會是很難的事情。

見平樂這樣的沒有表情的輕應著,皇上的唇抿了起來,那唇角有些僵直,好像很是不高興,許久他才緩緩的開了口,「看來平樂真是太閑了。」說著他站了起來,準備走向那牢門口。

可是真的走到了牢門口的時候,他卻回轉了頭來,看向平樂,「平樂有一件事情,聯要特別的交待一下。」

「什麼事?」平樂還繼續的跪在地上,抬眼不解的看著正準備離開的皇上,心里猜測著他將要繼續的說些什麼?

「對于你聯是不想放手的,所以給你兩個選擇,死或是成為聯的嬪妃。」皇上的眼神變得陰冷的了起來,「你可以慢慢的選擇,不過聯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太久,聯也許會殺了你。

听聞了他這樣的話,平樂不由的挑唇笑了起來,「聖上,生死本由天定,所以君要人死。誰人能不死?」

不想平樂听了他的話會笑起來,皇上的眉角開始有些抽搐,這樣的一個人,不怕生死,軟硬不吃,那麼有什麼可行的方法嗎?難道真的要關她一輩子?

氣憤之下無語還擊,皇上冷哼一聲,拂袖離開,其他書友正在看:。

看著皇上那氣憤的樣子,牢頭為平樂捏了一把冷汗,于是恭敬的送走了皇上後,他急急的回到了平樂的牢門前。緊張的看著平樂,「平樂,如果惹皇上生氣了,他會立即殺了你的。」你沒有看到皇上的臉色大變了嗎?

平樂笑著擺了擺頭,「讓牢頭大哥擔心了,可是平樂的心意已經定,如何不說清楚表明白,只怕聖上會想歪。」而且這一歪了,那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听到平樂這樣說,那牢頭也不好再繼續的說什麼了,只是握著那木質的牢門,輕擺了擺頭,「如果平樂死了,那麼其它的還有意義嗎?」

意義?平樂有些吃驚的看著對方,「牢頭大哥這樣說,什麼意思?」

「螻蟻尚且偷生,還況是人?」你為何要這樣,如果順了皇上好可是千好萬好的事情呀?牢頭對于這點完全不能明白。

平樂自也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違背皇上的意願,那就注定了要吃很多的苦頭,可是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拿來又有什麼意思?「若生無意義,活又有何用?」

听聞平樂這樣的話,牢頭的眼楮猛然瞪大了許多,于是他彎腰行禮,然後轉身離開了平樂的牢門口。

看著他那急速離開的背影,平樂有些搞不明白,難道自己說什麼讓對方討厭的話嗎?思來想去,感覺也沒有呀!

聳了聳肩,平樂回到了床上繼續自己的春秋大夢,可是對于她所說過的話,卻產生了與她所想相反的效果。

三天後,來到這牢里見她的不是皇上,而是另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

看著眼前這個面如桃花,眉如遠山之青黛、梳著飛天鬢的女子,平樂不由得後退了一步,仔細的看著她的一身穿戴;身穿淡紅色大袖衫同色長裙。那飛天鬢上配著紅色的牡丹,發側是流光的單尾鳳簪,頸配淺色流光的寶石項鏈,一看這身裝扮,平樂心里到有些猜測,眼前這位應是後宮的妃嬪?可是後宮的妃嬪跑到這天牢里來干什麼?

微皺了一下眉頭,平樂到不知道應如何稱呼她了?

到是一邊的牢頭很是見機的湊了過來,「這位是劉嬪妃。」

听聞了他的話,平樂有些不解的轉頭看著牢頭,那眼神中傳遞著,她來干什麼的信息。

接到了平樂的信息,牢頭的頭不由的低下了許多,如果不是皇上的許可,這深居在後宮的里的妃嬪怎麼可能到天牢中來?但是當著這位的名,他又不好說明,只好轉身對著那妃嬪行禮,「劉妃,卑職先行退下了。」你們有什麼話請慢談。

听到了牢頭的話,劉嬪妃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見她點了頭,那牢頭低頭回看了平樂一眼,才有些擔心的離開了牢房。

等那牢頭一走,劉嬪妃立即自行坐到了平樂的小破床上,伸手輕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然後才抬眼看向平樂,「你就是平樂?」聲音很輕,可是卻帶讓人很舒服的感覺。

平樂點了點頭,「我是平樂。請問您是?」

听到了平樂的問話,那女子好像這才想起對方並不認識自己的事,于是一雙美目立即瞪大了起來,「听皇上說,平樂一直說著,劉娥在皇後命呀!」沒有想到對方卻完全不認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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