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藥香 正文 一七零、傷靠七分養

作者 ︰ 無香

听到平樂這樣說,。那祝文青立即就接過了那銀子,「那要打成怎麼樣的薄片?」

很薄就行了,要多薄就算是平樂說了,這個祝文青也不見得能完全明白。

祝文青點了點頭,立即轉身尋人打薄片去了。

看著他離開了,平樂這又轉身入了屋里,那里錦倫正安靜的躺著,他的身上被綁著厚厚的白布,那一張俊朗的臉上,沒有半分痛苦的表情,安靜的好像隨時都可能會離開一般,讓平樂心里一陣陣的緊張,其他書友正在看:。

她尋了椅坐在床的邊上,伸手扣著錦倫的脈,看看那脈跳的可還平穩,又看著他的胸,數數那呼吸可還規律;感覺如此反復才能緩解那心里的不安與緊張。

少時祝文青打了銀片回到了屋里,只是一眼就看到了平樂那不安的表情,于是慢步走了過去,將手里的銀片遞給她,「平樂,你是否應休息一下了?」

听到了他的話。平樂立即站了起來,接過那銀片,「明天將軍醒了,再說吧!」現在那是睡覺的時候?

輕輕的將那傷口上的下敷料打開,慢慢的將銀片放在離傷口最近的地方,然後又將布綁了回去,仔細的檢查一遍,平樂這才安心的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看著她那樣,祝文青皺起了眉頭,「平樂,吃點東西吧」

「嗯。」平樂點了點頭,食物是必須的,不管心里多麼的擔心,都不能不吃東西。

于是火頭軍將一些食物送了上來,雖然晚飯是晚了一些,而且還有一些肉類,要是平樂的速度,完全不是平常進食的速度了,那速度到了幾分狼吞虎咽的感覺。

一頓飯比平日里快了三倍。

祝文青正在慢慢喝湯的時候,平樂已經將飯全都掃入了肚中。

而將碗一放下,平樂就立即回到了錦倫的床邊上,小心的算著那脈博,仔細的觀察著他的呼吸,一付稍有不對就立即搶救的樣子。

她那樣讓周圍的人都跟著緊張了起來,祝文青感覺自己有必要去好好的提醒平樂一下,如果醫者都慌亂了,那麼其它的人更是無法安下心來的。

于是他走到了平樂的身邊,好看的小說:。準備伸手拍平樂的肩頭,可是不想他的才還沒有踫到平樂的,在半空中就被人給抓住了,「有什麼事直說就好了。」不需要動手動腳的。

祝文青瞪大了眼楮,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正緊緊抓著自己手的人,這人是什麼做的?冷副將也是第二天才醒過來的,可是他這才過了多久?就醒過來了。聲音帶著不太確定的輕顫,「將軍?」

錦倫黑色一張俊臉,抓著祝文青的手,「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怎麼說了那麼多次,這人就是記不住呢?

「嗯。」祝文青收回了自己的手,低頭看下已經呆掉了的平樂,「平樂。」將軍醒了,你是不是應說些什麼?

不想這一低頭,他立即發現平樂的臉上全是淚水,想來平樂受到了壓力大過他們許多,于是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到是平樂猛然驚醒了過來,先是一聲輕呼,「錦倫。」接著是充滿了緊張的叫聲,「不要動,出血了。」

只見錦倫腰側的厚厚白布之上,是一片殷紅,刺的人眼生痛。

錦倫听聞了平樂的話,立即放開了祝文青的手,低頭看向自己的腰側,「真的出血了。」一付習以為常的樣子。

「你快躺下。」平樂站了起來,將他推回到了床上,然後轉頭看向祝文青,「祝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只要你在,一定又會跟將軍吵起來。

而祝文青雖然感覺有些奇怪,可是听到了平樂的話,還是點了點頭,有些事情可以過後慢慢問的。「那祝某就先行回去了,將軍好生休息。」

錦倫乖乖的平躺回了床上,一雙眼楮卻死盯著祝文青,見他真的走了出去,才緩緩的說了一句,「你也早些休息吧」

已經走到了門口的祝文青听到這話,當下翻了個白眼,「祝某明白,。」當翻過白眼後,他猛然發現平樂的這些動作真的會傳染人。

平樂听著這兩人的話,當下無語到了極點,怎麼會一個兩個都跟小孩一樣?不過有件事情卻必須要說明,「錦倫,最近二天里,你可不能吃東西。」就算是再餓也只能硬挺著。

「傷到了腸。」錦倫的表情。很是坦然。「然後呢?」還需要注意一些什麼?

「然後……」平樂湊近了他一些,「少發火,多躺著,在那些傷口長好之前,你不能舉重、不能騎馬、不能……」

錦倫一臉帶笑的看著她,「就是這些?」

平樂點了點頭,「就是這些。」難道你還要想听些其它的什麼?猛然腦子里靈光一閃,她好像明白了錦倫還想要說的其它的事情。

于是她伸出了手來放在錦倫的頭頂上,「不錯喲」重復著之前錦倫常對她做的動作,以稱贊錦倫就這樣醒了過來。

錦倫的頭被她這樣一模,當下臉紅的如血,于是他抬頭看向平樂,本想說‘你模夠了沒有?’不想一抬頭,他就愣住了,平樂的臉上全是淚水,她一邊不停的模著錦倫的頭頂,一邊小聲的說著,「醒了就沒事了,醒了就沒事了。」

想來她也為這些傷擔心了許久,轉眼看到了桌邊上,正坐著在吃飯的兩個兵士,當下有些明白了過來,于是輕著聲音。「嗯,醒過來。」

听到這聲回應,平樂那壓抑了許久的感情,隨著聲的響起而涌了出來,于是她的聲音開始哽咽的起來,「平樂好擔心,這里不能輸血,不能測量你的血壓,不知道你失了多少的血,不知道……」

錦倫听著她這些細數,當下住她的手。「錦倫不知道,讓平樂擔心了。」這時的平樂是如此的脆弱,讓他的心里陣陣生痛。

平樂點了點頭,反手握住錦倫的手,「現在知道了,你可不要再讓平樂擔心了喲,好看的小說:!」

「嗯。」錦倫看著她那痛哭的臉,不由的點了點頭。

「那你先答應平樂,一切都听平樂的安排。」平樂的眼角掛著淚花,眼巴巴的看著錦倫。

錦倫又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了,平樂這才破涕而笑,她握著錦倫的手,細細的說著,「從今天起,錦倫要在床上靜養一個月。」

「一個月?」錦倫這才瞪大了眼楮,自己好像中計了。可是看著平樂的笑臉,心里有個感覺中這樣的小計也沒有關系,于是他也笑了笑,趴回了床上。

可是當他的身體完全接觸到床單的時候,心里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誰射的箭?這樣的三箭齊發,直指向的都是平樂,如果不是自己當時動作快一些,那麼躺在這里的就將是平樂了。

同時換個想法,那就是自己受傷了還有平樂救,可是如果平樂受傷了,誰來救呢?

如此這樣,他的眼楮立即就眯了起來,全身透出一股子的陰冷之氣。

看到這樣的錦倫,平樂頓感心驚,于是她伸出手指捅了捅錦倫,「錦倫。」你這是什麼表情?

不想那錦倫被她這樣的一捅,那臉上的表情立即恢復如常,雖然不是說笑臉相迎,但卻陰冷之氣全無,「平樂,有事?」

「無事。」看著這變臉極快的錦倫,平樂都有些無語了。這個世界她所認識的人,除了李迪,好像變臉都很快的。

而錦倫看她一付無語的樣子,立即拖口而出,「平樂,你去洗洗吧,其他書友正在看:!一身的臭味。」

平樂本是女子,而且也很有干淨的,可是如今听他這樣一說,才想起自己被關在牢中多日,本打算洗澡的,現在又遇這些事情,于是急急的站了起來,氣呼呼的瞪了錦倫一眼,「你以為我想呀?」說完她轉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再次打水洗澡中。

看著平樂離開了屋子,錦倫的眼楮這才轉向了還坐在桌邊上吃著飯菜的兵士,「刺客抓到了嗎?」雖然全身纏著白布,可是卻一定也影響他的威性。

那些還在吃飯的兵士,立即放下了碗筷站了起來,「刺客已經抓住了,冷副將在審。」

「是誰?」是認識的人嗎?

那兩人听到了錦倫這樣的問話,當下面面相窺,許久都不敢出聲。

「是誰?」錦倫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從這兩人的表情上看,那人應不是普通的人,而且還是認識的。

「是……」被錦倫那樣充滿了威嚴的怒瞪著,那兩人的額上開始冒出了細汗,于是將那名字說了出來,「雲珠姑娘。」

「雲珠?」听到這個名字,錦倫都不由得眯起了眼楮,「那平樂知道嗎?」

那兩人對看了一眼,不太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但還是很老實的回答了他,「平樂軍醫現在不知道。」因為一直在忙將軍您的事情,根本沒有人能尋到時間告訴他。

「嗯,那就永遠也不要告訴她。」錦倫說完這些閉上眼楮,安靜的趴回了床上,那雲珠一直被平樂稱為姐姐,如果這個平樂口中的姐姐卻要來殺她,這樣的情況,叫平樂如何能受的了?腦子里浮上平樂那帶淚的臉,錦倫的心里就一陣陣的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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