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藥香 正文 一四零、爭辨

作者 ︰ 無香

錦倫听了她的話,好看的小說:。當下擺了擺頭,「那姓丁的一家人,在此地為一霸,如今你們醫了他的病,可是他卻惡告你二人,下毒滋事以逼迫其開倉,而奪其糧。」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現在瘟疫橫行,而且這洪水之後,糧為極重之物,如今他以此報官,可見極性之惡。」

平樂听完了他的話,低頭沉思了一下,復又笑了起來,「如此說來,這病還真是不應醫了。」然後她又抬頭看向著錦倫,「不過他如此告到也無妨,這全城的受災民眾都已經是救下了。」

听聞平樂說這也無妨,當下錦倫一把將她的手抓住,讓她直視著自己,「平樂。這事你可放心,錦倫自會保你平安。」

平樂抬眼看向他,眼神中有些吃驚,「錦倫何處此言?那些人斷然是不會傷了平樂的。而且如果你強行阻止的話,反而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所以現在當以不變應萬變。

錦倫盯著平樂的眼楮,「平樂當年救了家母,這恩一直沒有報過,如今平樂投到了我的門下,錦倫自是應當保你萬全。」

平樂看著錦倫那認真的表情,不由得瞪大了眼楮,「當年的事情,平樂已從錦倫處得了靈芝,算起來已經是兩消了,所以明日的事情……」從小就知道這個錦倫有些剛毅而且固執,認定的事情很是難以改變,所以她對于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有了個大概的猜測,那定是熱鬧萬分。

可是這話才到一半就被人出聲打斷了,錦倫擺了擺頭,「這些都是平樂的想法,我錦倫可不認為這恩情已經報過了。」說完他的眼楮在這黑暗里也閃動著堅定的光彩,讓平樂一時間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于他,其他書友正在看:。

見平樂不再反駁于他,錦倫立即轉身離開,回自己的大屋里去了。

而平樂見他走了,也以為這事就這樣算了,一切只等到明天再說。

不想到了半夜子時,突然全營一片銅鑼聲。

平樂雖然睡得有些迷糊了。可是听到這銅鑼起,立即翻身而起,立即穿好衣服,背上行囊,要知道這個聲是軍隊里緊急集合的聲音。

接下去的事情,大家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隊伍急急的出發了,日夜兼程,已不到一月的時間就到了邊關。

而一到了邊城,錦倫就以三天的時間接了這地,之後的原來的守兵也就立即集合離開了。

站在城門上,看著那浩浩蕩蕩的回鄉隊伍,平樂有些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這麼急是為何呢?轉念一想,難道真是怕那些人來鬧?側了側頭,感覺又不是太可能。

擺了擺頭,她決定不再去想這個問題了。

扳著手指細算了一下,現在已經是初秋了,離家也快是半年,不知道家里娘親可好?姐姐們可已又添了小孩?

將手支在下巴上,遙望著遠方。她開始想起了心事來,想常兒姐姐的家的小子現在可已經到了自己的腰處?在那學院里可還習慣?然後又想想青兒姐姐家的可已經會走路了?只怕等到她回去的時候,這些小兒都不認識她了。

嘆了一口氣,平樂開始想著等自己去以後,她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這個時候一支溫暖的手,輕放在她的額頭,然後一個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平樂,你一會兒笑,一會兒嘆氣這是為何?」

平樂微笑著看向他,「平樂只是想起了遠方的娘親與姐姐們而已,其他書友正在看:。說起來,平樂離家有半年了。」

「是呀!平樂可還習慣?」錦倫收回了手,站在她的身邊,陪她一起看著已經漸行漸遠的隊伍。

「平樂到還習慣。」說到這里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轉頭看向錦倫,「有一事平樂不知當問還是不當問?」

「何事?」錦倫也有些不解的看著平樂,心里猜測著她所想要知道的事情,並同時感覺好像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這麼急急的到了邊關,可是與那丁家人有關?」平樂說這話的時候,抬眼看著錦倫,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肯定性的回答。

錦倫听到了平樂的話,轉頭看著她,「看來什麼事情也瞞不過平樂的眼楮。」隨後才繼續的說著,「不過平樂也微猜錯了一些,那就是這次急行軍,並不完全是因為平樂的事情。」

「真的?」平樂斜他一眼,心里對于這個回答卻十分的不相信。

「真的。」錦倫點了點頭,卻不再看平樂的眼楮,「家中的二嫂已經快要生產了。而二哥卻還在這邊關之上,于是錦倫這才想著要快些行軍,好讓二哥能回家去看看那要出生的小佷。」

平樂听到這話,立即想起以前錦倫就說過了,他在家中是老ど,上有二個哥哥,于是挑唇笑了起來,「看來都忘記了錦倫還有二個哥哥的事情,」然後用手肘捅了捅他,「說來你已經有很多的佷兒佷女了吧!」

不想錦倫卻擺了擺頭,「如若不帶家屬的話,三年不回,那會有很多的佷兒佷女呢?」

平樂側頭想了一下,感覺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可是想想卻又感覺不對,「如去邊關,難道不帶小妾嗎?」還是說小妾的孩子不算在佷兒佷女里面,錦倫算的只是那些嫡親的孩子?

錦倫一听‘小妾’這兩字立即臉紅了起來,他急急的擺了擺手,「習武之人,怎可貪戀?」接著他開始義正言辭的,「說那三國之時的呂布,何等厲害之英雄,。卻也因一個美人貂嬋而失了城池,落了個英雄氣短?」

一听這話,平樂就有些不太高興了,「說什麼英雄氣短,如果一個男人不想干什麼,一個女人又能起到何作用?」接著她轉頭瞪著錦倫,心里忿忿不平的念著︰明明都是男人自己失了責任心,卻又將一切的錯推到女人的身上,眾古到今無一不是如此,好像男子就是不犯錯的,一切的錯敗了國、滅了家;都是女子所造成的。所以這樣的話在,在平樂听來,刺耳而又讓人不悅。

于是她冷哼了一聲,「如此說來,平樂應立即離開,不然只怕那天打了敗仗,就要將平樂殺了祭旗已振士氣。」說完作勢要走。

而錦倫看她這樣,立即伸手一把將她住,「錦倫何時說過這些話?」

「哦!是嗎?」平樂冷睨著錦倫,「錦倫以呂布之事,而來提點平樂,平樂就算是再笨也還能明些事理,于是這情況,自是應離開為好。」

錦倫當下就傻了眼,他只是順著平樂的話向下講著,這怎麼就成了那種意思了?于是他的額上有些細汗,「錦倫沒有那個意思?」

「那平樂敢問錦倫大將軍是何意?還是說在提醒平樂,如果敗戰了,會被殺了祭旗?」說完平樂給他行了一個禮,「請明示。」

「我、我……」錦倫我了半天卻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于是只的干瞪眼的看著平樂僵了半天,他只得咬牙吐出,「錦倫如有一天想將平樂殺了祭旗,將生不如死,天打雷劈。」說完他也瞪著平樂,「如此明了,平樂可滿意了?」

完全沒有想到錦倫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平樂呆愣在那里,半晌才反應了過來,擺了擺頭,「平樂斷然沒有讓錦倫發這種毒誓的想法,其他書友正在看:。」嘆了一口氣,「果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說完轉身她就準備離開了。

不想這才轉頭就看到祝文青瞪大了的眼楮,平樂被嚇了一跳,心也開始狂跳了起來,猜測著他听到了多少自己與錦倫的對話。

而祝文青看她一臉的受驚樣,于是冷著臉,「平樂怎麼與將軍說起來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話來?」這樣可是算犯忌了。

平樂一听這話,當下明白了過來,那狂跳的心也回歸了正位,她轉身向著錦倫行了一禮,「平樂年幼,正謂童言無忌,所以剛才所說的話,如有得罪,還望將軍海涵。」

錦倫看她這樣當下無語,只好冷著臉轉身離開。

而祝文青等錦倫一離開,立即敲了下平樂的頭,急急的低吼著,「平樂,你是不是感覺自己活得太長久了?那樣的話也敢在將軍的面前說。」

平樂有些吃痛的抱著自己的頭,「誰叫將軍笑平樂年幼。」真正的理由,她死也不敢說出來,只怕一說出來,這軍營里會立即炸開了鍋,而自己的小命也就立即與自己揮手告別了。

「是嗎?」祝文青看著平樂那小心的樣子,擺了擺頭,雖然感覺將軍決不是會說那種話的人,可是卻也不明白平樂為何想要撒謊,于是只好放棄,不再追問下去。

但心里也有些好奇,這平樂與將軍到底說了什麼?如此的不想與外人道?轉眼看著將軍下了城樓的背影,眯了眯眼楮,「平樂,兵士中有幾個開始月復瀉、嘔吐,你可想與文青一起去看看?」

平樂點了點頭,「好的。」說起來,這種又吐又瀉的情況,從某點上會讓人感覺是得了菌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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