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070 康師傅嚇跑了?

作者 ︰ 冷煙花

樓下,隨著二少爺那一聲「啊」叫,就連雙手拿著經濟日報看的正投入的冉老大,亦是停下了那看報的動作,雙眸直接朝著二樓二少爺房間的方向望了去,更別說盼曾孫盼到就快與長頸鹿成一家的老太君,以及那時刻盼望著有人將他家三棲動物給收了的三少爺了。

那叫一個嚙牙咧嘴的樂的找不著東西南北,更是連眼楮都直眯成了一條細縫。

三少爺︰小野草果然是強大的,就現在他家三棲動物的「啊」啊聲,那鐵定是小野草壓倒了三棲動物。

于是乎,三少爺很惡趣味的腦補著二少爺被時小草壓倒柞干的某一個兒童不宜的畫面,yy無限的同時,唇角上揚,眼角上挑了。

見著一人一個豐富而又復雜的表情,邈邈寶貝兒雙手往下巴上一支,困惑而又不解的凝視著各人,如黑寶石一般的雙眸骨碌碌的在眾人臉頰上來回的徘徊,徘徊再徘徊。

然後,如果樓下眾人知道樓上兩人現在所做的事,估計一定倒地身亡。

二樓,二少爺房間

此刻,二少爺正十分憋屈的坐在椅子上,前面的桌子上攤著一大堆二少爺從來公開過的玉照,而二少爺則是右手握筆正在那一大堆玉照上十分用心的簽著他的大名。

時小草則是翹著**高坐在二少爺對面那紅木桌上,手里端著一高腳杯,杯子里滿著小半杯二少爺私藏的高檔紅酒,一邊十分高雅的輕啜著紅酒,一邊監督著正簽大名的二少爺,時不時的冒一句︰矮油,二少爺沒想到你的字還蠻帥的嘛。喲 ,二少爺,這張我喜歡,必須得賣個好價錢。

二少爺額頭黑線直掉,頭頂烏鴉過,「哇哇」直叫。

他發誓,如果不是看到小公主的份上,就這小太妹,別想讓他出賣自己。

二少爺,別老扛了,其實你心里才不是這麼想的 ,其實你心里都不知道有多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給賣給小草 ,得了,別在那里自欺欺人了啊。

小草筒子圓滿鳥,愛心泛濫的同時將自己啜過一口還留著她口水的紅酒往二少爺唇邊一送︰「嗯,姑娘愛心泛濫,獎你的!」

二少爺憤憤的瞪她一眼,一把奪過小草手里的高腳杯,仰頭一飲而盡,大有一副壯士一去不負返的意思。

時小草樂了,樂的「啊——啊——」大叫,又是誤導了樓下眾人一片。

老太君樂了,她的曾孫有望了啊。

三少爺笑了,他家老太君不會再把目光直溜溜的盯他身上了。

冉老大嘴角顫了,老二,你這干的都是什麼事?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強勢的一個女的?把你給壓了。

強勢?女的?壓倒?

讓他下意識的想到了那把他壓倒的女人。

壓倒也就算了,她竟然還留了一張紙條給他,留張紙條給他也就算了,竟然還寫什麼︰江湖救急,下次再還!

很好,還是吧?看你下次怎麼還我!

想著,唇角揚起了一抹陰陰的冷笑,眸中森森一片。

連隊,訓練場上正與簡博雋比槍的楊柳,眼見著最後一發射出如果又是十環的話,那麼便與簡博雋打了個平手了,卻是不想扣動板機時,手指一個抖動。楊柳傻眼了,簡博雋更是楞住了。

六環?!

怎麼可能?

她楊柳自會拿槍以來,就沒打過九環以下的,今竟然只打了了六環?

再一度的破了楊柳二十三來以來的紀錄。

為了能讓二少爺與小草有足夠的時間給她造曾孫,老太君連吃午飯也沒讓桂嬸上去叫他們。用老太君的話說,那便是︰吃飯哪有曾孫來的重要?有這曾孫了,飯想吃什麼吃什麼,想什麼時候吃什麼吃。

桂嬸自然是以老太君的話是從的。

于是乎,樓上樓下各顧各,各揣著各的心思,該忙什麼忙什麼。

但是,向來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忍的。

就在老太君,冉老大及眾人圍著桌子吃的津津有味時,樓梯處傳來了那兩人老太君很樂意此刻繼續在房間里「嗯嗯啊啊,你你我我」的影子。當然了,時小草身上穿的依舊是二少爺那件純白色的襯衫。雖然說時小草身高168,但是穿上身高185的二少爺的襯衫,顯然的是很大的。衣擺蓋過她那挺翹的臀部,長長的衣袖被她卷至手肘處,腿上套了一條二少爺的藍色的牛仔褲,褲管同樣被她高高的卷起。雖然是男款的襯衫和牛仔,但是穿在小草身上,卻是半點不顯的不倫不類,反而將她身上那分野野的中性完全的展現了出來,別有一股風味。

二少爺自然也是換了一套衣服了。

當然羅,之前那套衣服在摟小草和邈邈的時候佔濕了嘛,而且被時小草那麼一壓一推,杯子落地,紅酒撒地的同時,他那月白色的襯衫上自然是沾了點紅酒了。所以,有形像如二少爺者,自然是將衣服換了嘛。

但是,這看在抱曾孫心切的老太君眼里,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嘛。

這不是紅果果,赤果果的在告訴其他人,他們剛辦完人生大事,所以共浴一翻後清爽現身了。

三少爺自然也是如老太君一般的想法的。

于是乎,老太君與三少爺祖孫倆動作很一致的對著二少爺與小草投去一抹曖昧而又三八的眼神。

老太君︰「旭啊,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呢?太君不介意你們再多呆一會的。」

三少爺︰「小野草,小爺真心佩服你,五體投地。」

冉曦繼續坐在他的位置上,一邊若無其事的吃著碗里的飯,一邊對著二少爺投去一抹與三少爺一般三八的眼神。

就是這一抹三八的眼神,卻是讓二少爺頓感大事不妙。

就連老大的眼里都露出了這樣三八的眼神,那何怪他家老太君那與騷包的冉小妹呢?

「媽咪,叔叔的衣服好漂亮。」坐在椅子上,已然早就換上了新的公主裙的邈邈,對著那倆人說出了最真摯的真心話。

小草垂頭,瞟一眼自己身上二少爺的衣服,再斜一眼站在她向邊的二少爺,對著小公主露出一抹十分有愛的微笑,得瑟而又自戀的說道︰「寶貝兒,不是衣服漂亮,是你媽咪我將衣服穿出了漂亮,懂?!」

小公主點頭,往嘴里送進一塊魚肉︰「懂,叔叔讓媽咪更漂亮了。」

小草︰……

寶貝兒,你說的與媽咪說的是兩回事好不好。

二少爺臉上那黑黑的線條更粗了,小公主,你這算不算是火上澆油,越抹越黑?

老太君樂的更是合不攏嘴了,也是更喜歡小公主了。

三少爺差那麼一點噴飯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形像問題,所以很努力的憋住沒噴。十分痛苦的吞下嘴里的那一滿口飯,拿筷夾起一大塊沒有刺的魚肉往小公主碗里一放︰「小公主,以後想要什麼告訴三叔,三叔一定全力滿足你。」

邈邈小公主雙眸一亮,如洋女圭女圭般的眨巴兩下,對著三少爺道︰「真的麼?什麼都可以?」

三少爺毫不猶豫道︰「什麼都可以。」

邈邈︰「好的,邈邈記下了,下次找你。」說完,自顧自的埋頭吃飯。

三少爺︰……呃,他是不是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為毛他覺的有一種把自己給賣了的感覺?為什麼?

眸光轉身老大,求助︰大哥,我該怎麼辦咩?

老大很有愛的無視他那求助的眼神,吃飯喝湯,完了送他倆字︰涼拌。

三少爺淚。

「孫媳婦,來坐這。」老太君直接以孫媳婦稱小草,拍了拍她向邊的位置道。∣∣

桂嬸很有眼力見的為小草送上了一套碗筷︰「二少女乃女乃。」

時小草︰……呃,她不過就是上樓穿了一套二少爺的衣服,宰了二少爺幾張賣身照,這一下來她就成孫媳婦和二少女乃女乃了?

轉眸向二少爺,木楞楞的等著他開始解釋。

卻只見二少爺雙肩一聳,手一伸往她腰上一摟,笑的那叫一臉眾生顛倒︰「草,女乃女乃讓你坐你就坐。從今起,你就是咱家的老大。」說完,對著時小草又是眉梢一挑,雙眸放電。

小草猛的一個寒顫,豎起一身的雞皮,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

草?!

驚悚有木有?

二少爺,你腦子被門擠了,還是你把門給擠了?

很顯然的,是二少爺的腦子被門擠了。

手指一指自己的鼻尖,扭捏而又極不自然的說道︰「那個……我……女乃女乃……不是……」

老太君笑︰「懂,女乃女乃懂。不用害羞啊,這三孫子你是認識的,那這是大哥。」老太君一指坐在她對面的冉曦︰「曦啊,以後小草可就是你弟媳了,你可得照著她,可不能讓外面的人給欺負了去,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冉家沒人了。我們冉家的人從來都是不能被人欺負的。」

冉曦放下手里的碗勺,抬眸望向小草,露出一抹很是難得的淺笑,點頭︰「太君放心,冉家的人自然不能讓別人欺負。坐,吃飯。」

時小草︰……

這就成一家人了?她就這麼成了冉家的人了?她還沒做好準備的說,她能說不,能說麼?

視線再一度轉向二少爺,卻只見二少爺此刻正坐在自家大哥身邊的位置上,若無其事的吃飯喝湯,完全無視她眼楮里傳遞出來的求救信號。

時小草淚。

她的人生大事,就這麼草草的給定了?

她是要把二少爺賣身,結果到頭來,倒是把自己給賣了?

仰無語問蒼,加外淚千行。

日落西霞

淡淡的余暉印在風平浪靜的海面上,微風吹過,漾起層層的波光鱗鱗。一望無際的海與連成一片,在那遙遠的交接處,是那曖曖的夕陽紅,不艷不淡卻是給人一種曖曖的柔和。

海水沒過沙灘,卻又退回,反復如此,留下大小不一的貝殼些許。

楊怡光著腳走在那沙灘上,身後兩排長長的腳印。

海面上,幾只海鷗過,翱翔于際。

停下腳步,遠望著那與海的交際處,以及那翱翔于際的海鷗,楊怡心情大好,唇角帶著淺淺的笑容。

遠處,有海員在海里如魚一般的游著,也有在海灘上進行著蛙跳,更有幾個竟然很有創意的玩著沙灘排球。

這是部隊的海訓場。

似乎玩的很起勁。

這是楊怡來到部隊的第六。

好吧,她承認她徹底被康師傅拋棄了。

這六里,見他的次數,嗯……十個手指頭數不過來。當然了,一日三餐,一三次,可不就是十個手指頭都用不完了麼。六里,有幾好,她都不知道他晚上是什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但是每早上醒來的時候,那就一定是被他抱在懷里的。

當然了,就那張僅九十公分的床,想不被他抱在懷里也難了。

第一個晚上,自然是小楊同志獨守空閨,獨自入眠。早上本以為可以很豪壯的將康師傅給撲倒的,卻是沒想到親愛的大姨來探親了。

第二個晚上,小楊同志等到十一點,依舊不見康師傅人影。小楊同志春心蕩漾卻是孤枕難眠。狠狠的將自己的大姨問候了一遍之後,自然是對康師傅一通抱怨。

丫丫的,太不負責任了,攪了姐的一池春水卻是不見人影了!

好吧,小楊同志承認,她徹底的腐了,而且腐的無藥可救了。

早上,一陣熱流涌出之後,便是听到「咚」的一聲,小楊同志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聲音,卻是發現自己僅著一件康師傅的大t恤,很沒形像的半躺在了地上。

床上,康師傅用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附視著她。

小楊同志淚!

淚過之後狠瞪康師傅一眼。

丫丫,康師傅,你太不會照顧人了,明知道你這床小的十分可憐,明知道兩個人睡差不多就是疊羅漢了。你老倒是好,竟然自己往里邊一睡,把姑娘我擱外頭了。就這小床,我能不掉下來麼?

瞪過之後,小楊同志一臉悲催的進衛生間。

康師傅突然之間明白了。

于是,第三個晚上,換位了,小楊同志終于睡里頭了。

但素,悲催的事情卻是再一度發生了。

雖說木有掉下床,卻是大姨染紅了一大片。

看著那軍綠色的床單上,那十分刺眼的大姨,小楊同志有一種神經錯亂,大腦當機的感覺。

甚至還有一種晚上欲用尿不濕招待大姨的沖動。

當然,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小楊同志很杯具了洗床單。

第四個晚上,康師傅很難得的早早的回來了,本想自己下廚做飯給他吃,算是回報他幾次為她洗手下廚做羹湯吧。但素人宿舍里沒有廚房,于是作罷。

晚飯是康師傅從食堂里打回來的,吃完很還有心情的陪她看了一部動作警匪片。當然了,看完之後康師傅很嗤之以鼻的冷了一聲。

晚上想禽獸一把的小楊同志,礙于大姨在場,依舊只能心有余力不足。但素,早上醒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手里似乎多了一條硬邦邦的物件。

尋物望去,小楊同志囧……

如果那會有豆腐的話,估計小楊同志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頭撞上去。

莫問小楊同志手里那多出來的硬邦邦的物件是啥,康師傅瞬間膨脹的軟體物件是也。

小楊同志不知道自己握著那物件到底有多久,總之當她知道的時候,她的手心是一片火辣辣,瞬間的連帶著她的臉頰也是一片火燙。而康師傅則是用著一臉淡定的不能再淡定,沉穩的不能再沉穩的眼神紅果果的附視著她。就好似小楊同志如此舉動之于他來說已然見怪不怪。

可不麼,強大如小楊同志者初次見面便能臉不紅心不跳目不轉楮的盯著康師傅的軟體物件一翻流氓的,此舉之于現在的小楊同志來說,那只是小菜一碟了。

但是強大歸槍?螅?☉鍆?競 還瞧?哪蚨 恕C榔涿?恍 辭狀笠蹋?艘恍 醋闋閾 戳舜蟀 魴 薄3隼吹氖焙潁?凳Ω盜?綬掛泊蚶戳恕S謔嗆 ?☉鍆?徑偈鋇氖巢謊鄖薏皇攏?褳房喔傘 br />

第五個晚上,康師傅依舊早早的回來了,本想趁空帶著小楊同志在營區游玩一番的。然而臉皮薄如小楊同志者以大姨探親為由,直接窩床上挺尸裝死了。

裝著裝著吧,還真就會周公了。

但是,早上一起來吧,小楊同志再一次的風中凌亂,大腦短路鳥。

雖然今早木有握著某人的軟體物件,但素,卻是發現不知何時,已然她整個人如八爪魚一般的趴在了康師傅的身上,且還十分的享受著那硬挺的胸膛,甚至垂眸的那一刻,隱約的發現,康師傅的胸口竟然有一灘她流下的洽喇子。

哦,my—lady—gaga!

她真的已經到了如此饑渴的地步了咩?

小楊同志再一次的有撞豆腐的沖動。

然而,康師傅卻是亦常淡定的送了她一句話。他說︰楊小乖,你真是很禽獸!

其實她很想回他一句︰你怎麼就連禽獸也不如呢?

但是,小楊同志很有道德心的沒有頂回去,而是很惱怒的一爬自己的頭發,頂著蓬亂的雞窩頭再一次的尿遁了。

她敢肯定,康師傅生來就是克她的,遇著他準沒好事,一次比一次糟。

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以及那翱翔在海面上的海鷗,楊怡抬起右腿,卻是很沒出息的後退了。

她恐海。

這一點,毫無疑問的。

自從十年前那次落海之後,她便對深水有著莫名的恐慌,甚至就連泳池她也不敢去。

雖然對于這茫茫的大海有著無限的向往,但是恐懼壓過了向往。所以,小楊同志很杯具的只能光著腳丫走在沙灘上。來回,留下兩排又兩排的腳印。

小楊同志突然發現,其實部隊的生活真的好單調啊,她可以選擇回家麼?

正想著,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依舊還是《甩蔥歌》那歡快的節奏。

「喂。」腳下磨著沙子,接起電話。

「楊小乖,在哪?」手機里傳來康師傅那淳淳的聲音。

「喲 ,康師傅,很難得嘛。想知道我在哪啊?偏不告訴你!哼!」丫丫讓姐當了六的怨婦,姐讓你當一次怨男,扯平。

小楊同志心里酸酸的想著。

但是,酸過之後,卻是很誠實的說了倆字︰「海邊。」

然,那頭康師傅已掛了電話,唯只听到「嘟嘟」的忙音。

小楊同志拿著手機,發懵了。

康師傅,你至于掛機掛的這麼快咩?姑娘我不過就是嘴快一下而已麼,其實我還是很支持你的工作的嘛。

好了,這下,她估計著得背上一個無理取鬧的罪名了。

看來,這軍功章的一半,是離她越來越遠了。

如是一想,小楊同志不淡定鳥。腦子里下意識的便是想回撥過去。

正在她想回撥過去的時,手機再度響起。

小楊同志連看都不看,直接接起手機︰「我在海邊……」

「海邊?呵呵,楊小姐,你不知道康橋最討厭的便是這一招麼?」手機里傳來黎傾雪那陰陽失調的聲音。

嘎……

小楊同志大腦凌亂了。

腫馬不是康師傅的電話捏?腫馬就是黎姐姐的電話捏?

莫問為毛小楊同志一听聲音便知道是黎姐姐呢?

自然那是一種獨屬于女人的第六感。

任何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敵人以及潛在敵人都是十分的敏感的。雖然小楊同志完全就沒將黎姐姐放在眼里,但是那種潛意識里的排斥可是身不由心的。

木訥訥的拿下手機,往自己面前一放,手機屏幕上清清楚楚的顯示確實不是康師傅的號碼,而是一個沒有保存的號。

好吧,小楊同志承認,她這是過份的期待與自信了,所以導致于沒分清楚敵我,就自行招供了。

哎……大腦處于游離狀態的人啊,傷不起。

她現在就是最典型的大腦處于游離狀態下而產生的錯誤判斷。

凌亂過後,小楊同志淡定了。

向來,她的自我修復能力是很強的,不然怎麼敢給自己取個名叫「楊小怪」呢?

對著手機,同樣用著一抹陰陽失調的語氣道︰「莫非,黎小姐用過這一招,卻是以慘敗收場?」

我靠你個丫丫哦,姐才沒你那麼無聊 ,我家康師傅擺明了都不鳥你了,你還跟個蒼蠅似的一直叮著我家康師傅。你丫哦,蒼蠅是專叮臭雞蛋的好不好,她家康師傅從上到下,哪一點像是臭雞蛋了。

從上到下都是一光澤無限的羊脂玉好不好。

不要臉,忒不要臉了。

這是小楊同志給黎傾雪下的最終結論。

電話那頭的黎傾雪微楞了一下,「楊小姐不想知道我和康橋是什麼關系嗎?不好奇為什麼他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嗎?不想知道為什麼他會看上你嗎?」

「不想知道,也不好奇!」楊怡毫不猶豫的說道。

「呵呵……」黎傾雪又是一陣怪怪的冷笑︰「楊小姐,相信我,你一定會想知道的,一定會好奇的。如果你想通了,打電話給我,我一定能給你一個很滿意的答案的。」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厚——!

黎姐姐,你腦子有病吧,進水了吧!

還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尼瑪,我要想知道答案,不會問康師傅啊!

對著手機一陣揮拳攉攉。

靠!

好心情都沒有了,全被那一翻陰陽怪調給攪了。

回家!

轉身之際,小楊同志再一次不淡定鳥。

為毛 ?

兩米開外,康師傅正一手提著她的帆布鞋,一臉陰郁的盯著她。

盯我!

還一臉陰郁的盯我!

小楊同志怒了!

那邊黎姐姐才來一翻陰陽怪調,這邊你還用著那一臉陰郁的表情盯我?我欠你們的啊!

斜一眼一臉陰郁的康師傅,選擇直接忽略之,繼續光著腳丫趾,踩著自己留下的腳印,老神在在若無其事的來回來回再來回。

見著楊怡那極為反常的舉動,康橋有些模不著頭腦了。

這丫頭又哪根筋不對了?

竟然直接無視他?

還給他玩來回來回又來回?

「楊小乖!」康橋同志嚴而又不容抗拒的聲音響起。

「有!」一個下意識有,正來回來回再來回的楊怡,原地立正了,等著首長發話示下了。

一手拎著她的帆布鞋,上前兩步,在她面前立定,唇角微揚︰「很好,不錯。」把手中的鞋子往她面前一扔,繼續一臉陰郁︰「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特殊日子嗎?還給我月兌光,不怕受涼?」

嘎——!

小楊同志被康師傅的話給嗆到了。

什麼叫月兌光了?她有月兌光嗎?

嗆的不輕的小楊同志選擇性的忽視了康師傅的前半句話。

于是乎小楊同志一個下意識的對著康師傅回道︰「報告首長,我沒有月兌光!」

這下輪到康師傅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了。

呆過之後,直接一巴掌給扣到了楊怡的後脖子,踢一腳扔在她面前的鞋子︰「給老子把鞋子穿上!」

啊?!

楊怡微楞,楞過之後心里曖了,曖過之後臉紅了。

話說到這份上,她要是還不理解康師傅那一臉陰郁的表情為何意,那豈不白活了二十三年了。

誰說康師傅是冰塊的?

誰說康師傅是無情的?

以後誰要再這麼說,她和誰急的好不好。

六前,連大姨探親所謂何意都不知道的康師傅,現在竟然已經知道女人的特殊日子不能著涼了。

就這樣的,還能不讓她心里覺的曖曖的麼?

雖然說,讓他去買包面包,結果他買回來的是尿不濕。但是,男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她已經很滿足了。

于是,小楊同志一掃之前的陰霾,對著康師傅露出一抹極盡討好的諂笑,一個快速的將鞋子穿上,很有哥們義氣的往他肩上一搭︰「康師傅,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我吧,正想和你說,你卻很果斷的掛機了。」

康師傅雙臂環胸,斜一眼那勾搭著他的右手,示意她可以把手拿開了。

楊怡同志很有眼力見的移開了那勾搭在他肩上,與他那一身軍裝很不協調的豬手,又是干巴巴的一討好笑。

又斜一眼她,用著一臉君臨下般的表情及語氣道︰「你肚子里有幾根腸子,幾個結,老子都一清二楚。」

楊怡……

康師傅,你用得著這麼得瑟麼?用得著這麼直白麼?

無語之後,垂頭用著如蚊子一般的聲音自言自話道︰「那應該不會被扣上一個無理取鬧的罪名了吧?」

剛一嘀咕完,康師傅那冷颼颼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回去寫檢討,自我反省你犯的兩個嚴重錯誤。」

倏的!

楊怡抬頭,咬牙,手指一下一下戳在他那硬邦邦的胸膛上︰「康師傅,你搞沒搞錯,搞沒搞錯!我哪犯了兩個嚴重的錯誤了?姐還沒找你算帳,還沒讓你寫檢討呢,你竟然惡人先告狀,讓我寫檢討!」

就剛才,你家黎姐姐還陰陽怪氣的朝我耀武揚威的,你丫現在還讓我寫檢討?!

呃……不對!

康師傅不是黎姐姐家的,是她家的!

嗯,這一點必須確定的,而且是肯定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黎姐姐以前一定是招惹過他的,這一點也是必須確定的,肯定的。

所以說,在這一方面,小楊同志的腦子轉的還是挺快的。

但是,咬牙歸咬牙,小楊同志還是很護短的。在她的意識里,那就一定是黎姐姐招惹的康師傅,而不是康師傅報招惹的黎姐姐。再說了,就康師傅的那威武閃亮的眼神也不至于差成那個樣吧?

那貨,明眼人一看就是個裝**的貨。

就康師傅這麼高頂的眼光怎麼可能會看中那貨呢?

那要看,也起碼是她這樣的,那才叫有眼光,絕配。

小楊同志向來都是將自己捧的老高的,那自戀程度是絕對不亞于康師傅的。所以說,絕配,用在這兩人身上,其實也還是很合貼的。

當然了,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小楊同志反對無效,抗議駁回。

但是,當康師傅知道黎傾雪打電話找楊怡時,那精沉的雙眸中閃過一抹陰戾,更帶著濃濃的寒茫。

小楊同志坐在寫字桌前,前面攤著一本印著海軍陸戰隊抬頭的信紙,手里握著一只康師傅專用的,此刻很好心的借給她的簽字筆。

信紙的最頂端已然寫下了三個大字——檢討書。

這是康師傅拿過衣服進衛生間洗澡之前交給小楊同志的任務。

于是乎,小楊同志很杯具的坐在桌子前,手握簽字筆絞盡腦子寫著她的檢討書。而康師傅則是眉梢一挑,門一關涼快了。

好吧,看在他出于一片關心的份上,寫唄。

一咬牙,大筆一揮,洋洋撒撒。

十分鐘後,當康橋洗完澡開門出來時,小楊同志像是做足了準備一般,他門一開,只見她如一只竄逃的老鼠一般,一竄而過,再接著便是「呯」的關門聲。

不過三秒鐘的功夫,她整個人已然在衛生間內。

「楊小乖,你給老子用熱水,听到沒有!」康橋對著衛生間內的楊怡沉聲道。

「知道了,知道了!」楊怡的聲音與那「嘩嘩」的水聲同時傳來,「康師傅,你可以改行了。」

不過心里還是曖曖的。

僅著一條平角褲,脖子上還掛著一方毛巾的康師傅走至桌子邊,伸手拿過他留下的作業。

卻在看到那信紙上寫的字時,唇角彎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淺弧。

只見信紙上寫著︰千錯萬錯,不是我錯;大姨探親,首長關心;大姨離去,首長安心,我更放心。

視線落在了桌上的手提上,一手拿信紙,一手撫下巴,沉思。

楊小乖,如果我早點把你綁了,是不是之前的那次傷你也不會受了?

黎傾雪,如果你還敢再死纏不放,別怪老子不客氣。

楊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康橋正翹腿坐在椅子上,嘴角帶笑,眸中帶黑的看著她。

呃……

見著康師傅這表情,這姿勢,小楊同志不淡定鳥。

康師傅,你這算是在誘惑我咩?

話說,就你現在這姿勢,這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用美男計誘惑良家婦女的好不好?

健碩的胸膛,小麥色的肌膚在那燈光的照射下更顯的迷人,十分有男人味的雙腿上長滿了毛絨絨的腿毛。極具殺傷力的誘惑眼神,長的與妖孽沒兩樣的臉頰,將她內心深處那紅果果的犯罪感,毫無遺留的給勾了出來。

好吧,好吧,小楊同志徹底被康師傅給誘惑到了。甚至此刻,她腦子里有一個沖動,那就是大步上前,將他壓倒了再柞干。

小楊同志,這是你一直來都想做的事情好不好?苦于你家大姨來探親,若不然,康師傅早就成了你的美味獵物了吧?

手里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那濕漉漉的頭發的小楊同志,視線直勾勾的停在康師傅身上,不能移動了。甚至還猛的吞了一口口水。

「過來!」康橋伸手,對著猛吞口水犯花痴中的楊怡招手,如同招喚小狗狗一般。

直接忽略掉那招喚小狗狗一般的手勢,就听到他那極害磁性的好听聲音,于是小楊同志兩腿不听使喚了,大腦亦是不听使喚了,很自然而然的朝著他走去。邊走,邊腦中yy無限著,是不是說她要苦盡甘來,她終于可以和康師傅做點除了擁抱之外的事呢了?比如說,滾滾床單,嘿咻嘿咻?

哦∼∼∼yy過後,小楊同志垂淚了,原來她竟是如此迫切的想和康師傅嘿咻咩?

其實小楊同志吧,是想站到康師傅面前去的。然後,就在離康師傅還有三步之遙時,康師傅手指一伸指了指對面的小床,示意她坐床上。

小楊同志本著首長為大的宗旨,順著他的意思手里拿著干毛巾一邊擦著自己那濕答答的頭發,對著他露出一抹極具暗示性的笑容︰「首長大人有何示下?」

心里卻是黑漆漆的想著︰說吧,說吧,說完了也該辦正事了。

康師傅雙眸直視著她,拿過她剛寫的那份檢討書,手指一指︰「真沒了?」

楊怡微楞,不懂他問的沒有是指檢討書就這樣了,還是大姨沒了?

最終,十分想禽獸康師傅的小楊同志很果斷的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康師傅問的是大姨而非檢討書。

于點,點頭如搗蒜︰「沒了,真沒了。」說完,心里樂了,康師傅,這下你終于該獸性大發了吧?

然……

楊怡話剛一說完,卻只見康師傅拿過那放在床頭的衣服——穿上,褲子——穿上,皮帶——扣上,襪子——穿上,鞋子——穿上。

轉身,開門,出門,關門。

小楊同志傻眼了,木訥了,凌亂了,玄幻了。

然後被關上的門又打開了,探進康師傅的頭。

楊怡張嘴……

康師傅道︰「楊小乖,早點睡,晚上我不回來了。」說完關門,消失ing。

楊怡張大嘴,就差沒將下巴給掉出來了。

康師傅,你這算是咩回事?

臨陣月兌逃了?

還是被她紅果果的饑渴給嚇跑了?

小楊同志淚……

她這算是欲速則不達咩?

這一晚,小楊同志再一度的當了一晚的深閨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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