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小人物 第九卷 白駝山 第七章 情深不壽

作者 ︰ 昨夜小樓東風

白駝山莊,練功房。

我們小心翼翼的逐步接近,潛伏在百米之外側耳傾听……太近了怕被發現。

「老爺爺,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清脆的聲音傳出。

「這是說任何人想成功都要有充分的準備,不然只是空想罷了。不過即使有充分的準備,還是要看天意如何!」歐陽峰有些感慨。

「天意?」

「道可道,非常道。天道蒼茫,孰難預料。」

「就好象這些花朵一樣,現在開的很好看,一場雨後,就都落在地上了。」

「哈哈,說的好!小姑娘,你要是專心習武,前途不可限量,到時候就沒有什麼五絕了。」

「可是學了武功有什麼好處呢?」

「這個,可以不被人欺負,可以欺負別人,反正只要你是武功第一,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那你想做的事要是別人不想做怎麼辦?」

「管它那麼多,人生在世,就要逍遙自在,逍遙游,逍遙游,哈哈哈哈!」歐陽峰突然大笑起來,聲震四野。

「老爺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呀!」

「小姑娘,你懂得什麼!」

「鬼叔叔說過,慧極必傷,情深不壽。老爺爺,你別太難過了。」

咦,我說過嗎?好像是……

「鬼叔叔,你是喜歡蓉姐姐多一點還是穆姐姐多一點?」桃花島上某一天,小姑娘鬼鬼祟祟的跑過來問道。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某個人派遣小間諜來模底來了,這樣的話回答起來就要慎重了!

「嗯,你知道什麼是‘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嗎?就是說人不要太聰明,否則會傷身的,用情多度的話也會對身體不好。你以後千萬不要太聰明,像我一樣就好了。」我拍著小姑娘的頭說道。

「情深不壽!情深不壽!那為何我還在這里?」歐陽峰大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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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駝山莊,兩個趴在地上的人。

「公子,你怎麼在這兒?」

抬頭看,一個婢女挎著飯盒好奇的看著我們兩個。

「我在練功,蛤蟆功!」我慌忙站起身解釋道。

「那奴婢不耽誤公子練功,奴婢給老爺送飯去了。公子請繼續趴……不,練功吧!」

「誰?」院子里的歐陽峰高聲問道。

「叔叔,克兒給您送飯來了。」我搶過那婢女的飯盒,滿臉堆笑的說道。

「進來吧!」

我看了小丫頭一眼,小丫頭對我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手勢,我了解那個手勢的意思,就是說萬一被認出來,就只好用最後一招。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邁著義無反顧的步伐向院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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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有個池塘,池塘里的荷花開始慢慢枯萎。

亭子里,木椅上,一老一小,安靜的坐在那里,面對著遠方的夕陽……

這可能是一二一九年讓我看到的最感動的畫面,年度最佳非他莫屬。兩個注定要在武林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人物此刻看著同一片夕陽,一種默默的溫情彌漫其間。

「叔叔,吃飯!」我把盤子從飯盒里取出來。

四菜一湯,小康生活。很簡單,也很精致。精致生活,提倡簡約而不簡單。

「小姑娘,吃飯!」

兩雙筷子,沒我的份,看著兩個人吃的津津有味,就只能干看著,最可惡的是龍兒小姑娘一邊吃還一邊扮鬼臉,歐陽峰在一旁微笑不語。

「叔叔,您慢吃,我走先!」會不會被一掌打死?

「哈哈,我還沒吃呢,添雙筷子吧!」再加一腳。

「叔叔,我餓!」

「……」

「小姑娘,在這里玩會。克兒,跟我進來。」歐陽峰用布巾擦了擦嘴,對我說道。

推開房門,陳設很簡單,里面縴塵不染,正中間一副女子的畫像,簡單的線條,粗硬的筆法,勾勒出一個女子的形象。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小丫頭當然要不停的提高自己的藝術修養,不然很容易被淘汰,一定要有危機意識。

以我對圖畫粗淺的了解來看,和那幅佛祖飼鷹應該是出自同一人手筆。

然而就是這麼簡單的白描,那畫中女子似乎有了靈魂,活過來一般,就這樣看著你,可見作畫之人對畫中人的了解已達到深入心肺骨髓的地步。

「克兒,從中原回來後你一直躲著我,縱情聲色,我知道你心里有疑問。」歐陽峰看著那幅畫,緩緩說道。

哇,八卦故事要開始啦。

我本來還有個疑問,難道我的演技已經達到影帝水平,不然怎麼還不被發現,原來小克同學這些天處在非正常狀態。

「你很象你娘親,一樣聰明,有才華,惹人喜愛。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她,正是桃花盛開的時節,她穿著鮮紅的衣裳,讓我分不清哪里是桃花,哪里是她的身影。我搖動每一棵桃樹,繽紛的桃花飄落下來,她在桃花里翩然起舞。那一年我十歲。」歐陽峰慢慢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少年愛做夢,我總想著出人頭地,為她爭一個天下回來。每年族中弟子比武的時候,我總是第一,我只想看到她那一刻燦爛的笑容。」此刻歐陽峰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似乎他正站在高台上,接受別人的歡呼,看著自己心中的女孩子。

「到中原去或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錯。族里的少年都以我為英雄,以能打敗我為榮,而我的心早已飛過那片沙漠,飛到那個煙雨如畫的江南,哪里有絕世的劍客,可以讓我挑戰的高手。」

「我走的那天,天上下著雨,我回頭看著她漸漸變小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見……」歐陽峰的聲音逐漸低沉。

突然門外傳來噪雜的聲響,好戲剛剛開始,這是哪個家伙在搗亂。

難道她們已經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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