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島,未知區域!
出了山洞,只見月光下千千萬萬條青蛇排成長隊婉蜒而前,十多名白衣男子手持長桿驅蛇,不住將逸出隊伍的青蛇挑入隊中。
這個我倒是不怕,只是有些頭暈暈的,看來是失血過多所致,據說獻血之前要多喝開水,而且每次不能超過四百毫升。
唉,可憐我一個貧血患者見義勇為,救助老人,連個獎狀都沒有。
我緊跟在蛇隊之後,看來最近一段時間突擊訓練頗有成效,輕功有了顯著提高,走路輕飄飄的,好像騰雲駕霧一般,難道《九陰真經》還能破碎虛空?
蛇隊之前有黃藥師手下的啞僕領路,在樹林中曲曲折折的走了數里,轉過一座山岡,前面出現一大片草地,草地之北是一排竹林。
蛇群到了草地,隨著驅蛇男子的竹哨之聲,一條條都盤在地下,昂起了頭。
哇,這個場景好熟悉,應該是大老板出現前的征兆。
我穿過樹林,奔到竹林邊上,竹林內有座竹枝搭成的涼亭,亭上橫額在月光下看得分明,只見左邊寫道「桃花影里飛神劍」,右邊寫道「碧海潮生按玉蕭」,亭上橫額寫道「積翠亭」。
亭中放著竹台竹椅,全是多年之物,用得潤了,月光下現出淡淡黃光。竹亭之側並肩生著兩棵大松樹,枝干虯盤,只怕已是數百年的古樹。蒼松翠竹,清幽無比。
這個,腿有些軟,到亭子里歇息一下吧!
我上到亭子里,坐在竹椅上,靠著椅背,要是能有個人捶捶腿,敲敲背,唱個小曲,喝點小酒,就更加愜意了。
此刻居高臨下再向外望,但見蛇隊仍是一排排的不斷涌來,這時來的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頭長尾、金鱗閃閃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大草坪上萬蛇晃頭,火舌亂舞。
我就搞不懂,費那麼多事,搞這麼多蛇,別人吹吹曲子就全死掉,看來還是黃老邪的音波功更勝一籌。
驅蛇人將蛇隊分列東西,中間留出一條通路,數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紅紗宮燈,姍姍而至,相隔數丈,待到近前,分兩側而立,垂手不動。
根據遺傳學可知,歐陽克風流,歐陽峰也不是什麼好鳥,啥時候咱也能找十幾個美女充充場面,看著也養眼啊!
中間兩人緩步走來,先一人身穿長袍,手持折扇,正是歐陽克那個小白臉。只見他走近竹林,朗聲說道︰「西域歐陽先生拜見桃花島黃島主。」
這兩人剛一站定,竹林中走出兩人,正是黃藥師攜著小丫頭的手迎了出來。
歐陽鋒搶上數步,向黃藥師捧揖,黃藥師作揖還禮。
歐陽克卻已跪倒在地,磕了四個頭,說道︰「小婿叩見岳父大人,敬請岳父大人金安。」
唉,心里咋那麼不是滋味呢?就好像有把刀扎在胸口,然後下面的這個小白臉又握著刀柄轉了幾圈,不僅如此,還像一個癩蛤蟆一樣對我獰笑。
靠,真是受不了,大家都是癩蛤蟆,憑啥你就笑的那麼燦爛呢?
「哎,我在這里。」我站起身對下面喊道,打斷他們的談話。
我一向是個主動的人,所以走下亭去,故意從蛇群里走過,蛇群一片混亂,紛紛避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拉風吧!
小丫頭飛奔而至,抓住了我的胳膊,幸虧抓住了,不然我就坐到地上了。
「扶著我,有些頭暈!」我低聲說道。
「嗯,怎麼?」小丫頭關切道。
「沒事,剛才太無聊,就和老頑童比賽看誰流的血多,結果我贏了!」我胡謅道。
「哼,又騙我!」小丫頭嬌嗔道。
「你的泥人捏好了嗎?」
「我只捏好一個,另一個你來捏。」
「你看這個像不像?」我從懷里掏出一個泥女圭女圭,鼻眼眉梢有幾分酷似小丫頭,這個可是我花費無數精力做成的。
「看我這個!」小丫頭也拿出一個,竟和我有七八分相似。
「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碎,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天地間只有我們的存在!
唉,言情就言情唄!只要不是瓊瑤劇那麼夸張就好了!
「哈哈,你們兩位長輩多年未見,一定有很多話說,就讓我們年輕人一起聊聊吧!歐陽兄,最近怎麼樣?」走到近前,我拱手轉個圈,唱了個喏。
「我忘了誰也不會忘記你呀!兄台如何稱呼?」你說話咬著牙齒做什麼?
「小弟李默,听說歐陽兄最近一夜連御十四女,真是令我等敬佩不已!」我故意湊近他小聲說道,不過以他們的武功方圓十丈之內的風吹草動都應該能听見吧。
「是你?我早該想到,你竟然用過期藥,讓我……太卑鄙了!」歐陽克聲色俱厲的說道。
咦!說話那麼大聲干什麼?我怎麼知道是不是過期的,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可憐博取同情,難道過期藥有什麼副作用?
「這位是?」歐陽峰對黃藥師說道。此刻看他面容,竟然俊朗不凡,雖然面有風霜之色,不過年輕時一定是個小白臉,一點都不像奸人,看來看電視劇的經驗在這里沒有用處。
「他是洪七公的弟子。」黃藥師淡淡的說道。
「洪七公也來了嗎?」歐陽峰問道。
「七公他老人家英明神武,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出現,你們慢慢聊,我和歐陽兄有些話要談。」夸他兩句就應該出現了吧!我一個人好心虛呀!
我們三人上到亭子里,坐定之後。
「歐陽兄,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此次來此所謂何事?」
「在下久慕黃姑娘才情美貌,這才托叔叔求親,幸好黃島主已經應允,李兄何出此言?」夠虛偽!
「哈哈,真是笑話,蓉兒差點置你與死地,你是為了這座桃花島,以及黃島主的一身武學吧!」貌似我這麼想過嗎?看來小丫頭的嫁妝挺豐厚呀!
「李兄是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吧!」大家彼此彼此!
「我有想過,我承認!你呢?是個男人有種你就承認,大丈夫敢作敢當,難道你已經不是男人了嗎?」
「你怎麼知道……」
咦,我不會剛才踫巧說對什麼了吧!
就在此刻,縹緲的簫音從亭下傳來………
靠,以為會吹簫就了不起呀!讓我堵住耳朵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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