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刺盡天下 作品相關 短片一則(1) 老那頭

作者 ︰ 肖胖子

這里有必要像大家說明一下,今天出現了上次差不多的狀況,電信光縴的電話和網絡完全失靈!!胖子從4點多給客服掛電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應,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上次胖子上興城坐船去菊花島電話徹底丟船上了,直到現在也沒sd存儲卡。現在在網吧,家里明明寫好的章節也無法上傳,所以只有貼以前的一個小故事的老章節,做搬運工了——

我是北京人,雖住在高層中卻絕不是什麼所謂的新移民,是一個地道的老北京人。提到老北京不得不提北京的四合院,兒時由于父母是雙職工便把我寄養在女乃女乃家,而女乃女乃家恰恰就住在這麼一座標準的四合小院內。

女乃女乃家的院兒不大,只有一進的院子。麻雀雖小可五髒俱全,不論是正房、倒座房還是東西廂房均按四合標準而建。這宅子也不是解放後分的,是爺爺祖上傳下來的。听女乃女乃說爺爺為此沒少挨整,以至于早逝留下女乃女乃和大姑兩個女人守著這麼一個院子。

小院雖小卻是我兒時的樂園,采桑葚賞竹桃花,捕知了抓蛐蛐。只是大姑從不讓我一個人單獨去後院倉庫玩耍。

小孩子的好奇心是旺盛的,大人們越是不讓做什麼越是想知道它的秘密,以至于我整天纏著大姑問東問西。大姑被我弄煩了便唬我說後面住著一個老妖,如果打擾了老妖怪休息,他就會把我吃了。

我怎麼肯信,當天傍晚我將信將疑的潛進後院果然看到一個滿臉模糊的老頭從倉庫出來,嚇得我「媽呀」一聲跑回前院。當時女乃女乃正在前院摘菜,一把撲進她的懷里說妖精要吃我。

女乃女乃忙問是怎麼回事,我如實把大姑講得和我所見跟她學了。女乃女乃表情黯淡的嘆了口氣,也不管我當時能不能听懂,跟我講了一段舊事。

我看到的不是妖怪也不會吃人,只是一個老頭。那老頭是滿族人本家姓那,排行再三,所以舊時都叫他那三爺。解放前曾跟我爺拜過把子,論年紀我爺還得叫他一聲那三哥。

可那都是幾十年前的老賬了,沒想到前幾年突然找上門求我女乃收留他。我女乃跟他也不熟,本不想管。但後來听說他經歷太慘才動了側影之心。

那三爺偽滿時家道中落靠在憲兵隊記賬過活,結果剛解放五零年整風運動被隔離審查,查了二年也沒查出點屁來就給他放了。可剛放出來沒幾年又趕上五七年第三次整風運動加反右派。

這下麻煩大了,從五七年到七九年之間整個二十多年都是在批斗、勞改、監獄中度過,他臉的傷也是因下放時村屋著火而毀。

由于是刑滿釋放,組織也沒有給安排工作,房子也早被分作他人。迫不得已才求上門求助于女乃女乃,還許諾如果我女乃肯留他便送上家傳古董一件,就這樣我女乃收留了他。

可日子一長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起初那三還來前院跟著吃點東西每月交些伙食費。可後來他來的越來越少了,最後竟再也不到前院來了。也不知道他吃什麼喝什麼。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兩個女人也不敢多問更不敢多說半句。只是他不犯我們家,我女乃女乃也不敢攆他走,就這樣一直僵持了一年半直到我來。

好奇心的驅使下自從女乃女乃講完老那頭的故事,我平時有事沒事就偷偷去後宅觀察他。老那頭除了長相嚇人以外,行動也很古怪。白天我去後宅偷看時他從來不會出現,只有傍晚後才能偶爾看見他的身影,而且總是一閃即逝。

只是從他住的屋子出來直接鑽入一旁的倉房,接著便從倉房傳出恐怖的沙沙聲。一連幾天觀察皆是如此,不由把看到的跟女乃女乃學了,女乃女乃听後只是臉色煞白的重復著叨念︰「狗吃屎,鬼食泥。狗吃屎,鬼食泥」

听女乃女乃這麼說,自己也是害怕的緊,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去後宅了。

大姑在文工團,平時單位不景氣休業在家。這事發生之後沒幾天接到單位通知說石家莊附近的一個縣城有人包團演出。大姑興匆匆隨團而往,家里就剩下我和女乃女乃了。

大姑剛走的第二天晚上,按時間算也就是晚上**點鐘,天還沒黑透的時候,突然听到院外有人敲門。女乃女乃本不想去管但隨著越來越響的敲門聲院外一片嘈雜,似乎有很多人吵嚷著叫失火了。

女乃女乃慌忙抱著我往外跑去開門,結果打開門向外瞧去別說火連個煙頭都沒有

女乃女乃正納悶時從門後閃出四五個中年漢子嬉笑著說︰「老太太甭瞅了,沒著火。我們不這麼說你是不會開門的。」

我女乃忙問︰「我听外面似許多人,怎麼開門就你們幾個?」

漢子們又是一陣大笑,其中一個較年輕的漢子答︰「哈哈,那是我三哥的口技。怎麼樣老太太,像吧?」

女乃女乃盤問得知幾個漢子都是河北鄉下曲藝團的。因為老家過不下去了,幾人上京想混口飯吃。不想到北京沒有介紹信連旅店都不肯收,逼于無奈才出此下策。想我我女乃女乃收留他們住幾天,當然按天給錢絕不賴賬。

女乃女乃見他們境遇跟我大姑差不多又不像壞人,加上祖孫倆這幾天跟那個老怪住在一起沒安全感,來幾個漢子倒是好事便同意了。

當晚這幾人就住了下來。他們也算老實,只是天不亮便出門天黑才回來,一連兩天皆是如此。女乃女乃只當他們鄉下人起得早並無在意,直到第三天傍晚太陽剛落山幾人面帶著喜色早早回來。

我女乃問是怎麼回事他們笑而不答,只道是兩個債主都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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