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風流 第三卷 龍飛鳳舞 第五章 江南首富2

作者 ︰ 葉啟塵

方子杰用手提了一下那只麻袋,沒想到麻袋放得太久了,居然被拉開一個大口子,銅錢嘩嘩地流落在了地上。

常總管就象是什麼也沒看到一樣,將一串鑰匙與一個帳簿交到方子杰手上,道︰「鑰匙與帳簿方少爺收好,這里的東西全是你的了。」

方子杰忙著叫道︰「麻袋都爛成了這樣,我怎麼拿得走呀?」

常總管笑了道︰「我居然給忘記了。外面有輛車,是專門準備了給少爺運錢用的。麻袋嘛好說,我讓人拿幾條新的來,少爺自己倒一下就行了。」

原來昨天孟飛龍說的辛苦是這麼回事,自己這不成了出苦力了嗎?方子杰怒從心頭起,向常總管問道︰「我姐夫呢?我要去找他。」

常總管搖頭道︰「東家一早就出去了。他現在一天都不閑著,我也不清楚他在那里。」

將話講罷,常總管把方子杰一個人放在這里,自己出門離開了。

方子杰一拳重重地砸在麻袋上,又是一陣銅錢的嘩啦聲。看到自己手上的帳簿,方子杰打開來細瞧,這是一本流水帳,記錄著這個庫里面散錢存放的所有數額,方子杰看到這里一共存有八十三萬多兩銀子,看來大多是銅錢了。方子杰發起愁來,如果真的是自己全倒過去換成銀票,這得要多少時間呀?

不行,孟飛龍不在還在姐姐在,方子杰決定去找方子箐。將庫門鎖好,方子杰出門孟家大院,來到前面久盛錢莊。真巧方子箐在里面指揮了一堆人張落著什麼,看見兄弟找過來,她放下手頭的活迎了出來,問道︰「錢拿到沒有?」

方子杰氣惱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對姐姐講了一篇,怒道︰「姐夫不借錢就罷了,總不能耍笑人吧?」

方子箐苦笑道︰「我已經和你說了家里現在沒錢,讓你等一等,你非叫著馬上要用,你姐夫這樣做也是為你著想,並沒有什麼錯呀。車都為你準備好了,你就先倒著吧。」

方子杰哭喪著臉道︰「姐姐你是知道的,我那里做過這樣的苦力?那可是一屋子銅錢,都讓我來搬,還不搬上三年五年?我受不了。你給我另想辦法吧。」

方子箐為難起來,說︰「你姐夫是個怪脾氣,如果當初你說能等,也許他把你留在家里,用上三五個月在各處催催就為你湊齊了。現在他為你想了辦法,你卻又推三推四起來,讓他生了氣,就沒有回轉的余地了。人家都說天上掉餡餅是美事,你這可是平地里生錢呢,人家拉車的拉一年才掙的幾十兩銀子,你這點苦都吃不下只會讓人看你的笑話。」

方子杰氣惱地轉了身,一聲不吭。望著苦惱著的弟弟,方子箐心中不忍,便來勸道︰「子杰,不如你先倒著,誰也沒有說讓你把那庫錢倒完,等到我這里把你要的數量攢夠了,我和你姐夫說一聲,你拿著走就是。你看這樣行不行?」

方子杰有苦自己知,不同意能有什麼辦法?只好苦著臉點頭答應。臨走時還對姐姐說︰「姐姐,你這里有了錢一定要給我存著,這苦力活時間長了我是吃不消的。」

方子箐只得點頭。

晚上的時候孟飛龍到了方子箐屋里,見到方子箐的面便笑著問道︰「子杰今天拉車沒有?」

方子箐白了他一眼,氣道︰「都是你,變著法的折磨他,連我都要跟著你騙我弟弟,他不去拉車又能怎麼?」

孟飛龍笑道︰「箐姐這樣講太沒良心吧?我不光是借給他銀子,還磨練小弟做人,你不謝也就罷了,怎麼反到責怪起我來了?」

方子箐拉了孟飛龍坐在椅子上,為他倒了杯茶,笑道︰「好了,我謝你還不行嗎?」

孟飛龍望著美麗動人的箐姐姐,道︰「一百萬兩銀子呢,還要管他吃飯住宿,你就謝我一杯茶?」

方子箐怪道︰「那你還要怎樣謝你?給你跪下叩頭不曾?」

孟飛龍面上一種古怪神情,道︰「今天跑了一天真的累了,身上全是汗,難受得厲害,箐姐姐幫我洗個澡吧。」

方子箐神情極不自然起來,孟飛龍那里是要洗澡,他分明是想要方子箐的人呢,方子箐冰雪聰明的人,這個鬼點子她那能看不出來。可是方子箐居然答應了。她紅著火臉將孟飛龍從椅子上拉起來,推他上床,放下床簾後輕聲道︰「你待在這里不要出聲。」自己走了出去。

孟飛龍心中大喜,這個對自己有情有義的倩姐姐,他早就饞得流口水,看來今天終于讓自己隨了心願了。

孟飛龍倒在床讓,听著方子箐指揮著女佣放好浴盆,向里面倒熱水。只听方子箐道︰「水差不多夠了,你們下去吧。」

一個女聲奇怪地問道︰「少女乃女乃,今天的水比往日里少許多呢,是不是再倒點?這里還有水的。」

方子箐還是堅持已經夠用了,讓下人們下去。孟飛龍在床上偷偷樂著。下人那里知道,今天的浴盆里可是要坐兩個人的,水多了怎麼能行。

等到下人都出去,孟飛龍等著方子箐來叫自己。等了許久也不見她人來,孟飛龍等不及自己打開床簾向外打量,只見方子箐已經準備好洗浴用具,正在向浴盆里放著各種鮮艷的花伴。孟飛龍雙眼一轉,重新躺回到床上,放下床簾,他要等箐姐姐來請自己。孟飛龍邪笑著心中暗想,等一會兒箐姐姐過來會是怎麼的一種神情呢?

又等了一會兒,孟飛龍听到方子箐走了過來,他專在床上等著一場好戲看。方子箐到了床前,突然間不動了,也許她也感到現在面對孟飛龍會很難堪,想了一想,向床上的孟飛龍說道︰「你下來吧,水都準備好了。」

孟飛龍等著的好戲沒有看到,只好自己下了床來,方子箐已經轉身走開了。孟飛龍笑著暗道︰「箐姐姐呀箐姐姐,看你還能拖到好久,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羞個夠,哈哈。」

孟飛龍來到浴盆前,那里卻沒有方子箐的身影,四下里瞧了瞧,也沒有找到人,便問道︰「箐姐姐,你那去了?」

卻從外間傳了個聲音進來,道︰「龍弟弟,我自己月兌了衣服進去吧,我在外面呢。」

孟飛龍生氣地到了外間,看見方子箐羞紅著臉坐在外間椅子上,低著頭不敢看他。孟飛龍故意來到箐姐姐面前,用手輕輕托起方子箐美麗的俏臉,讓她目視著自己。方子箐的俏臉便是紅得發亮。孟飛龍故意斗她道︰「姐姐,我自己洗不干淨的,早知道你不管我,我還不如在自己屋里讓人搓背呢。」

方子箐輕輕閉起雙眼,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你先坐進去,一會兒我為你搓背。」

方子箐越是羞澀,孟飛龍越是心癢,低了頭在方子箐紅紅的唇上輕吻了一口,道︰「我在里面你在外面,兩個人干坐著不能見面有什麼意思?不如箐姐姐我們一起洗吧。」

方子箐睜開鳳目怒道︰「我知道你今天沒有安好心,幫我弟弟一個忙,一定要將我欺負夠了才滿意。難道我方子箐就值一百萬兩銀子不曾?」

孟飛龍笑著把倩姐姐抱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道︰「好姐姐,我的錢不都是你掙來的,我們還用說這麼生分的話麼?我們分開的日子里,你為守我靈牌的想法都有了,難道孟飛龍就是個不開竅的呆子?」

方子箐用責怪地神情望著孟飛龍,道︰「換作其它任何一個時候,我都會認為龍弟弟是真心的,我也會很喜歡。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你這樣讓我不舒服。」

孟飛龍心里急得不得了,臉上還要陪著笑,道︰「好姐姐,我對小弟做的一切都是你同意了的,怎麼你還怪起我來?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給他銀子好了。」

方子箐得意地一笑,道︰「你的好意我那里不知?就是氣你做了好事來要挾人家。嗯,看你為我們方家想得還算周全,今天姐姐就讓你佔個便宜。」對著孟飛龍嬌羞地一笑,輕聲道︰「你自己把衣服月兌了先進去,我馬上就來。」

孟飛龍知道再來強求也許會把好事搞散,便听話地到了浴盆前,三五下就把自己月兌得精光,坐進浴盆里等著俏佳人自己送上門來。浴盆里的水溫稍稍有點熱,不過這正是孟飛龍所希望的,他可以與箐姐姐在里面多待上一些時候。

正在孟飛龍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方子箐從外間進來了。她身上披了條擦身子用的絲被,將自己月兌光的身體圍得嚴嚴實實,孟飛龍根本佔不到一點便宜。不過孟飛龍並不心急,他知道兩人總是果呈相對的,自己只是要耐心一點就是了。

方子箐來到浴盆前,突然間她身上的那條絲被飛了起來,罩向孟飛龍的頭臉,孟飛龍只覺得眼前一花,忙將蒙在自己頭上的絲被拉了開來,再看對面的箐姐姐,已經笑盈盈地坐在了浴盆自己的對面。浴盆中的熱水由于兩個人的身體坐進來,漲高了起來,孟飛龍只能看到方子箐一張美麗的俏臉,與光滑圓潤的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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