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青鸞狂野的一面,烈並沒因為她的進化等級或自己雛鳥的身份而有一絲的畏首畏腳,抓起破爛的袈裟猛地向青鸞臉上一拋,縱身橫著在牆壁上跑動了兩步之後,竟然以比青鸞還凶悍的氣勢,猛然收拳挺肩撞了過去。[全文字首發]
通!
一聲悶響過後,青鸞驚訝的發現這個看起來還不入流的小和尚,在單純的肉身力量上,竟然可以與真人級的肌體本能正面抗衡。盡管自己確實將能量壓制在異人巔峰的水準,但那可是超出了三個等級的基礎力量和防御強化,難道這小子是在扮豬吃老虎?
揮手打掉了帶著汗臭和血腥味的髒破袈裟,青鸞不閃不避的硬接了烈的一肘,隨後抽腿擺腰,一記漂亮凶狠的橫掃還以顏色。
……
接連幾次的硬踫硬,兩人在拳拳到肉之後,忽然發現對方無論在肉身力量還是移動速度上,絲毫都不比自己遜色,遠遠超出了道人級的基礎肉身數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烈的肌肉又出現膨脹和鎧化的跡象,盡管從外表看起來沒有以前那麼霸道和粗野,可是每一絲肌腱中蘊含的能量和爆發卻比轉生前還要洶涌。
配合著體內奔流不息的雷震氣,越打越覺得順暢的烈,動作也愈發難以捉模起來,每次簡單的劈掌出拳或膝撞,都伴隨著猛烈的吐氣和發聲,短短的一分鐘內,房間里便充滿了一股灼熱蠻橫的氣息。
青鸞頭皮陣陣發炸,就連尾椎那里的寒毛都豎立了起來。精通道門古形意拳法的她,對于力量的掌控已經達到了收發自如的化勁層次,可是面對著烈眼眸中隱含著的一絲金色光澤,她忽然有些意外的畏懼起來,仿佛面前這個小和尚並不只是異人巔峰的水準,卻好像來自上古洪荒的殘暴巨龍。
「是了,這小子看似平常的吐息發聲,不單單蘊含了佛門的金蟾內勁,甚至還夾雜著莫名的龍息火氣……」
接下了又一次的重拳,一向喜歡尋找對手弱點的青鸞徹底失望了。手臂有些發麻,這家伙真的只是二級進化麼?從來沒有想到這種鄉下地方,竟然能出現這樣令人驚艷的天才。
盡管烈如今的能量水平依然沒有突破三級,可青鸞看向烈的眼中,不覺出現了一絲愛才和隱隱的貪婪,眼神轉了又轉之後,這個狡黠的美女天官在烈意外的目光中,挑釁般地將攻擊的姿勢徹底轉換。∣我∣搜小|說網
雙臂抱頭提起右腿,有些玩味的勾了勾手指,青鸞擺出一副典型的防御姿態,笑嘻嘻的任由烈狂風暴雨般的拳腳攻擊,落在白皙滑女敕的身上、手上甚至上。
噗通!
十幾分鐘後,青鸞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盡管很想試探出烈的真正實力,可當她在一記漂亮的寸勁下失去了平衡後,已經厭倦了這種練習賽的烈猛地撲了過來,生生地承受了青鸞有些慌亂的一腳後,這個野獸一樣的小子,扳起青鸞的脖頸,毫不留情地接連轟向了堅硬的石板。
隨著沉悶的撞擊聲,一向心性刁鑽的青鸞忽然惱羞成怒起來,盡管心里十分愛惜這種難得的人才,決定借著一段露水姻緣將其收歸麾下。可烈蠻橫粗魯的搏擊方式,讓一直被人捧在天上的天才美女,決定要給烈點顏色瞧瞧,既然他不懂得憐香惜玉,那麼自己也不必繼續照顧他的臉面,來個霸王反上弓的滋味倒也不錯。
然而,當青鸞準備奮起直擊的時候,忽然尷尬地發現烈已經將她完全壓制下來,曾經引以為傲的全面防御在烈的蠻橫攻擊下,竟然對肉身造成了不小的上海。盡管還可以通過直接的肉搏來挽回顏面,可是不將能量拉回二級以上,就難以逃避這種地躺拳式的摔角戰。
黑暗中的貼身肉搏,招式已經完全沒有了意義,在這里,只是力量、耐力和反應的比拼,當然,耐力也是極為重要的一環。雖然手上、頭發間甚至嘴里都暗藏著精巧的殺人工具,可到了這個時候,青鸞更無法拉段,對比自己低了三級的對手搞這些陰謀詭計。到了最後,兩人只是由于不服氣,而不斷僵持地相互角力。
激烈的亂戰又持續了七分多鐘,兩人的呼吸已經粗重得好似風箱,大量的汗水將冰冷的地面弄得一片狼藉。盡管一直在利用黑暗視覺來控制著烈的發力角度,可是這個家伙對自己每一個動作更加了如指掌,有時候根本就不必回頭,便可以輕松地化解青鸞的擒拿,甚至還有時間再次反制或撞翻她。
「為什麼他的體力與恢復力都比我還要強,他是異人級進化?他靠什麼來反制和預知我的攻擊,難道是听覺?抑或是身體觸感?」
一連幾個問號,沖擊著青鸞極度不解的意識,隨著她走神的一剎那,青鸞終于被烈反向扳住了雙臂,並成功地以膝蓋死死頂住了她的脊柱。盡管她仍保持著活動與激烈的掙扎,可是在這種接近虛月兌的時候,很多動作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體力和意志力支撐。何況烈的體力在劇烈消耗的同時,還有體內那枚神奇的菩提葉在幫他作弊,所以,無論是能量還是體力的恢復速度,都要遠遠超過了青鸞。
呼呼……
艱難的呼吸著難得的空氣,青鸞知道體力徹底的耗盡,很難做出高難的翻身偷襲的戰術動作。
砰砰……
又是凶猛的兩拳,重重的砸在青鸞的腋下,短暫的窒息過後,青鸞被反制的雙臂徹底的失去反抗的勇氣,即便現在抓住它們的不過是烈的右手而已。
「怎麼會有這種怪物,他的體力難道是無盡的麼?」
青鸞有些不敢置信的猜測,可當她想到接下來的事情相當沒面子的時候,她的聲音不禁微微一緊︰「你就想在這種地方強上我麼?」
「一開始,你不就是想上了我這個小和尚嘗嘗鮮麼?在哪里上,又有什麼區別麼?」
听到青鸞故作鎮定的聲音,烈的心里在偷笑,嘴上卻毫不客氣的反駁了回去,空出的左手也沒有閑著,抓在青鸞被汗水浸濕緊貼在身上的道袍。
「臭小子,你不怕老娘取消力量的壓制,一擊殺了你?」
「如果你想的話,會陪我玩這麼久麼?」
隨著烈值得玩味的口吻,他的手已經成功突破一壘,繡著精美紋?的制式道袍轉眼成了束縛青鸞雙手的最佳物品。
抓起半果的青鸞,烈猶豫了不到兩秒鐘,便將她摔在了有些陳舊的桌案上,靈活的雙手轉眼突破了二壘,撕下那件最為小巧的衣物,沒等青鸞說出遮羞的台面話,一記粗暴直接的沖擊猛然突破三壘,將她喉嚨中的空氣都堵了回去。
隨著一聲悶哼,青鸞不甘地被狂風暴雨般的沖擊轉眼淹沒,沒等將再次組織好的語言說出,轉眼又在下一波的攻擊和潮水中化作了陣陣的低吟。緊緊被拉起的雙臂和柔軟的身體完成了一個半圈,來不及感嘆這個動作的難度之高,青鸞便發現即使是經過真人級蛻變的身體,都無法承受這種長時間的粗暴,體力絲毫沒有恢復的跡象,甚至變得愈發酸軟起來……
「……你……停……停一……」
好不容易挺過了半個小時,青鸞總算瞅準機會說了幾個字,可是身後的家伙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什麼紳士風度什麼情調都的被他踩在腳底,猶豫了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轉眼又以更快的時速和力度轟擊起來……
呼呼……
機器的轟鳴和桌案的申吟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隨著幾聲劇烈的喘息,烈終于趴在這個即將昏厥的天官身上,感慨著處男生涯的結束。
靜靜的看著烈青澀的臉龐,青鸞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盡管這個姿勢對于自己並不陌生,可是面對著這雙簡單的眼神,自己是否有些自甘墮落了。
抬了抬酸軟的手臂,青鸞最終還是沒能張開口,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青鸞無奈地恢復了身體內對能量的封禁。
嘎嘎嘎……
密集而快速的骨節震響,再次提醒著青鸞之前的愚蠢,盡管體力在原能的作用下,已經超過了烈恢復了正常的標準,可她還是有些不願再動一個手指,任憑好似散了架的身體就這麼靜靜地被烈壓在下面。
「真沒有面子……」
閉上了眼楮,青鸞忽然感覺到一絲柔弱出現在骨子里,這個小男人竟然還是第一次?
「是你叫我來的,按照之前的游戲規則,你輸了,所以……」
感覺到身下的滑膩恢復了熱力和能量,烈忽然有些心虛,伸出的右腿試探著在地上支撐了一下,準備改變這個尷尬的姿勢。
「放心,老娘還輸得起,不過,以後我還會找你,到時候誰在上面還不一定……」
抓起皺巴巴的道袍,青鸞努力地將原能輸入麻木的雙腿,隨後又憑著只覺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第一次?」
「嘿嘿,還有紅包拿……」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