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無國籍者第六章城池的期盼
作者︰賭東道台
「我們一定會有自己的城！」看著眼前這些人，里奧突然沉聲說到，周圍那些暗系者听著楞了，「對，里奧說得對，我們一定會有自己的城，我們一定會強大！」旁邊一個玩家首先反應了過來，暗系玩家們這會都明白了過來。「對有自己的城！」「有自己的城！」一句簡單的話卻突然間鼓動了大家，「有城！有城！有城！……」心里的呼喊聲沖肺而出，由奚落逐漸匯集，由雜亂逐漸有序，由興奮而至有力，從有力升華而澎湃。霎時間，這卻成為所有暗系玩家心里的目標，無形的力量使他們，這些從來是各自為戰，經常被人追殺的暗系者，這些以偷襲普通玩家而自己也被玩家所偷襲的暗系者，他們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
這是一種經過痛苦打磨後，發自內心的共同的願望。現在這些人，所有這些暗系者，為了這個目標都可以去犧牲自己，這是他們自發的心願，超過一切的規定教條。
可惜，奧古斯特沒有看到這一切，他還在為那些隊長們的職務安排而大傷腦筋。如果是里奧這些人事情又會怎麼樣呢？不！要職務的事情肯定是會出現，相信還會拼搶得更加激烈！不過，相信他們拼搶的職務中包括了「作一個普通的兵」是的作一個最基層的戰士。隊長的那樣的官當然是要搶著做，那樣才可以多做些事情。既然做的多的位置沒了，那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可惜，伯里克利也沒有看到這一切，他正在收拾卡特得留給他的爛攤子，那家伙為了躲開他的一頓臭罵已經下線去了。不過他還是比較幸運的，最少博雅在誠意的幫他，身邊還有不少類似的人也在忙碌著。就這樣他也還有那麼點時間按部就班的逐漸收拾好殘局。不過，他那剩下九個城主還是要等的，「那些家伙怎麼還不來？」他心里焦急著。如果是里奧他們呢？下線？那是不會的，就是借台機器也會要上來吧。就是當頭的真的來不了，集合隊伍的事情也沒這麼麻煩吧？一個城就將是他們的生命所系，被追殺居無定所的痛苦不親身經過又怎麼會明白？
暗系者，一個另類的玩家集合，當他們選擇了這個職業的時候，他們的游戲命運就已經決定，他們必須被賦予更加的堅強，更多的困難，這只是他們的選擇。也是一個最艱巨的……
「里奧。」奧古斯特好不容易才安排好那些軍隊的編制，「我在，怎麼打了勝戰好象還不高興？呵呵。」里奧立刻回答到。「呵呵，沒有，我有個事還需要你幫助。」奧古斯特尷尬的笑了下，雖說里奧現在是使用他的編制，可事實上並不是他的兵，這個奧古斯特心里很清楚。「呵呵，要我幫你守城？」里奧笑了笑說到。奧古斯特心里嘆了口氣，他不得不承認里奧是個很好的幫手，雖然身不在其職卻已經知道他的困境。「是」他也沒有客氣肯定的回答了。里奧看著面前的同伴們並沒有接話，奧古斯特在那邊等了一會，沒听到回答，「難道？……」他心里頓了一下「怎麼樣？」忍不住問到。
「恩，我個人可以答應你，不過只是我個人。」里奧想了下怎麼跟他措辭。奧古斯特是很敏感的，雖然這樣的回答有些出呼他的意料。不過，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沒有利益里奧的那些手下又怎麼會答應留下？這畢竟不是他們關系好就可以解決的事情。想到這他便回答到「好的，每個人一百金幣，只要三十級以上的。」里奧在那邊搖了搖頭，他知道奧古斯特在以他自己的思路看自己了。「那三十級以下的呢？你可以少給些。」他必須盡量保證每個人的機會，「如果只有三十級的那時很難組成戰斗力的。」他跟著強調到。
作為奧古斯特當然是需要人越多越好，只是他怕要的價他吃不消，現在里奧已經給他話那還有不順竿上的道理。「那些我確實出了什麼價。」他還在猶豫殺一半的價里奧會不會接受。「那就每人三十個吧，再少我看也難了。」里奧已經接過了他的話頭。奧古斯特楞了一下，他才還在擔心五十個是不是會少了，這會「那好吧，我需要你的人守在東門。」
東門，現在每個城面對自己國家這邊城牆都修得不高，一是為了節約資金，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萬一失守後自己進攻起來方便。里奧現在卻需要守住東門，面對著伯里克利的兩座城池，連護城河都沒有。「呵呵，你老是把好東西給我啊」里奧淡淡的笑了下。「哈哈，不要擔心，現在的東門已經不是開始那樣，我會修起二十個箭樓，怎麼樣？」奧古斯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優勢，他知道暗系的玩家很難練，還很窮。殺不動高級的怪物，自然就不會很有錢，「一百個金幣？哼，用錢買殺手也就是這個價了。」他暗道。「哦，這樣，那好吧，我一會把人數傳給你，至于身份還是用你的親衛隊好了。」里奧並不覺得驚訝，作為一國之主連這些都做不到，那就太沒用了。
沒到十分鐘，里奧的名單就傳過來。「你還真快。」奧古斯特正在東門的施工地，他決定親自監督這里的建設。「呵呵，我的人就到東門這邊來，對了，你能給我們幾部弩車嗎？我想防御的時候用得上。」里奧回答。暗系的人物這樣的機械很缺乏，這些東西賣的價格卻又是很高。奧古斯特對這些也知道，里奧這時候提出這個要求，他又怎麼找理由拒絕呢。正在猶豫里奧接著說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每人每天的酬金可以減半，不過你最少要提供五部投石機，二十部弩車，我想這個數量應該是很少的吧？」奧古斯特這次只是稍稍猶豫就答應了，還大方的多給了一部投石車五部弩車。他可不笨，這些東西里奧等于是買了，可卻是用于為他守城的，這樣的時候還不做個大大的人情還等什麼時候。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明白，「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猜你也該知道，這些東西你是很難運出去的，它們必將會用在城防上，你就是不買我一樣要安排的，可你為什麼要買？」奧古斯特問到。里奧笑了笑「要是戰斗結束沒有被打爛的，我要運走你應該不會反對吧？」奧古斯特听他這麼說只有苦笑的搖了搖頭，他對于象伯里克利這樣的對手都沒有這樣的信心，可這家伙卻想在戰斗結束後運走沒壞的機器。「哈哈，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我當然是不會阻止，而且我還會派人為你修好它們。」他也不由得為里奧的情緒所感染。「呵呵，那樣的話我可是要先謝謝了，不過你還是現在就安排每台機械兩個好的手工者隨機械一起過來吧，反正這些東西你是修定了。」里奧依然是用那樣輕松的語調說著。
奧古斯特突然覺得這家伙並沒跟他說實話，事實也是這樣的，只是沒有他想得那樣的復雜。里奧需要為那些級別不夠高的玩家組成一個防御圈，同時用這些機械作為誘餌，吸引敵人的強大火力。這樣，自己這些人可以少受些攻擊，盡量爭取組有效攻擊的時間。這些昂貴的大家伙要把它們徹底打壞還是要一段時間的，這也是他要奧古斯特每台機械派兩個手工者的原因，他要他們就在那不停的修理盡量的延長使用的時間。對于奧古斯特到底會給他調些什麼人來，他就沒法知道了，總得是有能力修理的吧，他自己的人可不會放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去，他們掛了是要掉經驗的。里奧的任務就是盡量保護他們的安全。
奧古斯特對于派手工者的要求也沒有反對，他只猜出了個大概，只要里奧是用這些東西給自己守城就夠了，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他現在總算安排好一切，需要抓緊時間休息一下了，他可沒人來替換，都得靠自己一個人來安排。
海妖城里。尼絲特拉城的損失已經統計出來，居然用掉一個小時才知道結果。整個戰斗持續的時間只有一個多小時，卻使多達二十萬人去掛機，失去投石機五十部，弩車一百四十五部。伯里克利看著這個準確的統計結果，他恨不得親身沖進游戲里把那個奧古斯特痛揍一頓，再親手把卡特得吊死。不到幾小時，居然有這樣的損失！可以想象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殺掉這麼多的軍隊，那是要怎麼樣殺才有的結果。二十萬，排成長隊站中間都看不到首尾，要擺個方陣拿下一兩個無危城是不成問題的。
「完全是屠殺啊，持續一個多小時的屠殺，那些人那時侯都在做什麼？」任他怎麼樣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他們有什麼特殊的武器，或者有很厲害的人物在？」他突然又想起那個叫「芒」的玩家，「九十五級的技能書？九十五級的人物出現了？不會吧？」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不對，不會的，那個芒不是在我這個國家的嗎？」他立刻否定，難道還有其他的更高級人物？這怎麼可能呢？他有些後悔沒有去聯系那個叫「芒」的人物了。可他哪里有那多時間，一直就是在備戰，真是忙的個不可開交。
一想楚劍這家伙隨便起了個名字原來是要別人去「忙」的，可他自己卻還在那里睡得是昏天暗地，那個香居然還在吞唾沫，不會又是在吃菲儀作的美食吧？
伯里克利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的跳著，雙手捏著拳頭全身繃得緊緊的，這樣的事情要是真的發生，要他怎麼可能接受。從開始游戲起就是一路領先，創造了多少個第一？突然從寶座上掉下來，要說摔得不痛那才是笑話。「不會的，一定不可能，如果真的有我一定要去查清楚。」他心里發狠著。還好這些都是他在瞎猜，要不他怕是不鬧個滿城風雨是不會罷休了。
休息時間終于在他的焦慮中緩慢的滑過，除開卡特得依然沒有上來，其他十個城主都到齊了。兩小時過去伯里克利終于安靜下來，又恢復了他的理智。他冷冷的看著畫面里那些干將，看著他們一身雪亮的鎧甲，他不想再說什麼。現在海妖被攻陷的危機暫時是不存在了，下面應該怎麼樣好好的回敬奧古斯特？應該怎麼對付他？怎麼樣才可以挽回這次失利的顏面？現在他在仔細的計劃著一次傾國之戰。
「說說吧，說說你們的看法。」伯里克利終于開口，一陣在他意料之中的指責便開始了，他耐著性子坐在那里听著，如果可以他真是想把揚聲器關掉，可他又不得不听這些人胡說八道。伯里克利根本沒有听他們在說什麼，心里卻在想別的「現在的情況，海妖城是不能離開守將了，要沒人負責，敵人從海上進攻，也是很頭痛的事情，昆單的海上力量也不弱啊。要是真把海妖也給滅了，那海上的門戶和陸地的門戶都被洞開，後果……」他沒有繼續想下去，勉勵的讓自己安下心來。這會就是一萬個不放心也沒用，海戰和陸地畢竟不同，讓其他人代替他，別人不一定就作得來。
這些人的話都快輪一圈都是在罵卡特得，以前的現在的都來了，听來听去都是一樣。伯里克利心里已經計劃好他的計劃，正要結束他們無聊的發言，可這會卻有個家伙來顯示他的聰明了。比克城主若撲把矛頭直指博雅，「卡特得確實是很可惡，不過我覺得還有人比他更加不負責，這個人就是博雅大弓箭手。」他說著故意的停下來，旁邊的大人們立刻議論開了。博雅一楞卻立刻明白他將要說什麼，並沒有爭辯。伯里克利也不得不听他說下去，他想不出博雅有什麼做得不對。
若撲看到伯里克利沒有阻止他，還以為是在鼓勵他繼續說下去，他有些得意了。不知道為什麼，喜歡拍馬屁的人總是喜歡與那些有業績的人過不去，這點似乎驗證于數都數不清的場合。「如果，當時博雅能夠調齊軍隊不顧一切的沖進傳送門，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那是可以做到的。」他又看了大家一眼，伯里克利沒有說話，連姿勢也沒改變。「問題是，這樣會失去很多的人，可那是暫時的啊，他只要帶部分軍隊再沖入內城，那堅持到老大上線應該不是問題吧？只要老大來了，那昆單的軍隊還能守得住嗎？這就是我要說博雅的，他太保守自己的軍隊了！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看法，博雅你不要在意。」他盡量簡短的說出他的理由，最後還非常滑稽的向博雅道歉。
伯里克利還是沒說話，他在吐血中，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笨蛋，可偏偏博雅卻沉得住氣，只是輕輕「哦」的答應一聲就沒再說話。這個難題還得伯里克利自己來解決，誰要他要留個馬屁城主。好容易把血吐完，他整整精神盡量平靜自己的語氣，「首先，我的看法，當然也是我個人的看法，我覺得博雅沒有做錯。」伯里克利從來就不會說對什麼東西是他自己的看法，他平時所做的就是命令，盡管他現在並不是在吼，可那話後面的火氣，若撲隔著畫面都要給他把頭發點燃了。
這會他不敢做聲了，他知道這回伯里克利是真火了，還是不要說話的好，要不說不定那些對卡特得的怒氣很有可能會傾瀉在他的榆木疙瘩上。可他實在想不出自己說的哪里不對，應該是事實啊？伯里克利又費了好大的力氣平靜自己的心情，這會他的感覺倒是變了個味，不知道人氣急了又沒法發泄，是不是都會大笑。最少伯里克利這會是這樣的，「若撲，你說的並沒有錯，當然那是站在你的那個角度看的，你在的那個位子的錯誤就是你自發的加進了很多自己的猜想。」他停了一下「確實，你說的你听起來沒什麼不對，可你的話只能分成兩部份來看，前面是你的猜想，後面是因你猜想而得出的結論。可是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可以沖過傳送門的防御陣？」
伯里克利緊盯著若撲，「是啊，你是听說的，或者說你對我們現在手里的情報所做出的理解，可我也看了這些情報，而我唯一知道的是要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屠殺掉二十多萬人，那需要多少人來完成？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答案？」若撲這會也楞了，這不是才看的報告嗎？他根本就沒往那上面想，這回問他要多少人他哪里會知道。「你不會知道，可你還是能猜出對方是出動了幾乎所有的軍隊吧？反正你的想象力比較好里克利說著又給氣笑了。
旁邊那些城主們也都听到，立刻調侃起若撲來，若撲這家伙已經是一臉通紅，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大家這邊一鬧氣氛立刻變得輕松起來，這也使他終于是松了口氣。「好了，如果說傳送門沖過去都難，那還要求博雅再沖進內城那不是太為難他嗎？」伯里克利也終于從失敗的感覺中解月兌出來，「呵呵，算了不要再討論誰的對錯。還有一點，象你說的如果我來了就可以鐵定拿回城，我看我做不到，我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你不要逼著我往前沖才好。」听他這麼說若撲有些尷尬，立刻連聲回答「不會不會，呵呵，老大你知道我很笨的，你就不要怪我了，還有博雅城主，這個，這個你就不要怪我胡說了。」
「不用這麼客氣，有問題是該提出來的，我不會怪你。」博雅笑著回答，「恩，不錯，博雅說得對啊，現在我們不應該互相的責備，我們還有更大的危險需要大家一起面對，我需要大家一起來努力。」他語氣變得懇切「就是昆單那些人，是他們把這些煩惱帶給我們，難道是我們不如他們？不絕對不是！是我們太大意！」他聲音越說越大，速度越來越快「那我們應該怎麼做？我們應該向他們討回血債，要奪回尼絲特拉，然後將他們全部驅逐！這些你們能做到嗎？！你們可以做到嗎？！」旁邊的城主們一下被他的情緒帶動起來，也紛紛大喊著表示自己的決心。
冷靜下來的伯里克利立刻顯示出他的才華，一場內部的紛爭卻被他成功轉化，將面前這些人再次凝聚起來。看著面前這些同仇敵愾的城主們，他好象感覺自己又登上尼絲特拉的城樓，不！應該是登上了昆單的首都烏昆的高樓上。
「好，很好，下面我就開始分配各自的工作，這也是一個冒險的想法，需要大家的配合。」伯里克利說著話兩眼冒火，語氣卻依然平靜，繼續說下去。「我猜這會昆單已經把尼絲特拉的東門給修築好，在等著我去送死了！哼，我可不會讓他這麼如願。」可以想到直接進攻必然會是一場大戰，伯里克利不希望部隊再受到這樣的打擊。「班路，你先說下你的人偵察的情況，讓大家都知道奧古斯特現在都在做些什麼。」那個叫班路的獵手听到伯里克利點到他的名，便出列面對著城主們，大家都知道他是專門負責對敵偵察的。
「尼絲特拉的地形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再重復。現在，奧古斯特在東門右側臨懸崖處加築五個箭樓，城門左邊無險可依，他卻在那里以每排七個的數量增加兩行七個箭樓，最後一行是三個。現在大家請看圖。」說著隨他的動作面前出現了一幅立體的尼絲特拉的防御圖。大家把目光都投向圖象上。那是顯示的尼絲特拉成東門的側視圖，這個圖象很明顯是在右側的高山上拍下的。地圖顯示已經完成的箭樓以城門為中心，居然都是在城牆外的平地上修築了整齊的兩排箭樓。
大家又都覺得奇怪了，一般箭樓都是修築在城牆之上，與牆體合在一起的。修在城牆外有著很多的弊病，也不實用，奧古斯特應該知道。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班路停了下讓大家看清楚就要換另一張圖繼續說，伯里克利出聲阻止他，這些偵察資料他事先都看過，才拿到受時他也覺得很奇怪，現在他已經弄清楚奧古斯特的意圖。「我覺得奧古斯特這樣修築的意圖大家都有必要知道，不知道大家是怎麼看的？」十個城主都沒有說話，他們等著伯里克利繼續說下去「恩，博雅射箭是你的強項，你說說自己的看法。」他又點將了。
博雅听到思考了一下，才慢慢的說話「箭樓修在外面，是有很多麻煩的，比如弓箭和人員的消耗都無法得到補充，而且，作為單獨箭樓的攻擊力大家都知道並不強大。所以它最大的優點只是在于警戒。」他說著停了一下「可是，為什麼奧古斯特會修建這樣的防御？而且你們看城牆上，可以看到的還有最少五個箭樓已經在動工，這個具體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了。」伯里克利听他說完點點頭，表示贊同「博雅不愧是大弓箭手，至于那個原因其實你已經說出來，只是不敢肯定。奧古斯特的目的就是為了警戒。」
城主們又驚訝了，要知道一個箭樓的價格就是五百金幣。還不說那些在城樓上防守的弓箭手，一旦開戰他們就沒法再回到城里，除開是掛了回去，就是強行下線。可他那箭樓都修那麼高，再上線箭樓卻以被毀,不摔死就是福氣了。這個奧古斯特真的只是為了警戒？他可真是大手筆。伯里克利听著大家的議論，他心里也有一樣的看法。可又一想，要是奧古斯特是個好相處的，他會弄出個什麼奴隸制度嗎？而且時間也不算短了，可他還是沒有改，還好象越玩越高興，真是個可惡的家伙。
想到這伯里克利止住手下們的討論，繼續說下去「是啊，不說金幣的多少，那些錢對他還是不算什麼，可那些守軍才是他大手筆的表現，如果讓這樣一個人把我們的國家給滅了，那以後大家的日子都可以想象的難過吧。所以我們必須要消滅他，徹底的將他清理掉。」說完他沒等部下們的氣憤，示意班路繼續說下去。
「好的。」班路也顯得有些激動了，他稍微停一下「下面大家看的是南門的情況。」一幅新的地圖換上，這次看起來就沒那麼清楚，距離隔得比較遠。大家都安靜下來，他們需要半路為他們解說情況。「首先南門已經加開了一條護城河，同樣也修築了箭樓，不過這次你們看，他可真是夠可惡的。」大家隨著那些箭樓班路的手指看去，在那些矮小的丘陵高地上居然樹立的一支支高高的箭樓。這些地方離尼絲特拉城都有一段距離，如果說這樣星散的建築是作為防御，任誰也不會相信，奧古斯特的目的暴露無疑。
「南門的改變基本就是這些，如果說最弱的防守地應該就是東南兩門，下面請大家看西門的情況。」班路又換個地圖。東南城牆間有一座山，東面的就夾在山與懸崖之間。城轉角的位置離山只有幾丈的距離，根本容不下很多人。所以，從戰斗的意義上說，東城根南城實際是分開的，從山上派大軍攻擊它的夾角位置是不現實的。
西門的圖象已經展示在大家面前，這次大家不但看到城牆加設的建築，還看到西門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大大的方陣，排得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頭。看到這些人大家有些同情還躲著的卡特得了，以他們組隊的經驗，就這些排隊的軍隊也該有個三四十萬人。在游戲里超過你兩倍的軍隊來襲，要守住就已經很難。如果是個很高級的人物，他靠本身的攻擊力打破你的城牆也是可能的。當然，要到這樣的級別，對現在的玩家來說還有很遠的路。
「奧古斯特居然使用這樣的軍隊偷襲，而且還被他成功，卡特得到底是怎麼搞的？」這是無危城主依扎特訓獸師，這麼多人一起開進怎麼就沒人注意？海妖城主典儈獵手說話了，摩蘇爾城一滅就輪到他「我們正處在戰備狀態，本來在周圍練級的玩家就多，一般打怪的時候，只要別人不騷擾你，就是你也不會注意到對方是什麼人吧？」這個說的倒是事實，沒有見誰練起級來還左看右看的，而且人多的時候，怪物的刷新率也是很高的。所以這點大家還是可以理解，「可當時卡特得本人應該可以發現的啊？手下都去練級了，他在做什麼呢？」這是帆紅城主西很撥大法師，他排在海妖城後面。
「不要再說他了。」伯里克利听他們又提起這事，惱火了「他也在練級，這個不負責的家伙。」眾人一听都無話好說，重任在肩時卻有心思去做別的事情，他這樣的狀態不被攻陷才叫奇怪。可他們到現在誰也不知道，奧古斯特還手握一支，實際不需要宣戰就可以攻擊的隊伍暗系修煉者。當時之所以先宣戰才打，那是怕那些人使用了自己的番號，離城太近會不會給系統自動送回去。另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們人數畢竟不夠，十分鐘的緩沖時間，那些人在對方絕對優勢下，不知道能扛多久。
伯里克利沒有再說話，獵手班路就繼續為大家把尼絲特拉西面的情況解說完。「根據我們從海邊攀岩的偵察，結合南邊的偵察情況，對這個方陣的人數估計是在四十萬到四十五萬之間。而他們南面還有部分駐軍，城門只有西邊和南邊的開著，我們試了幾次，都被發現無法接近，所以城里的情況就不知道了。」看來獵手們為了這些偵察地圖是付出了代價的。伯里克利也不由點點頭，說到「辛苦了。」班路淡淡的語氣「沒什麼，這是我們的任務。尼絲特拉現在的情況就是這些，我說完了。」說著他就退去。班路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偵察人員，也是個很不錯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