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流香 正文 第七章 逼供

作者 ︰ 琴皇汗舞

第七章逼供

吳燕的反應令光頭佬有點意外,不過他並沒有急著質問,這個時候,竟然有人膽敢破壞自己的好事,令他很是不爽,遂他決定先教訓後之人,幾乎是下意識的,他轉過了頭,並且咒罵了句︰「,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破壞大爺的好事?」

一轉過頭,光頭佬當即愣住神了,因為他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四個人,都不是好惹的貨。尤其是他們身上隱隱散發出的陰森之氣,在這樣的夜晚街頭,顯得更加冷清,令光頭佬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而這四個人,正是跟隨光頭佬身後的沐曉鋒、唐恆山、黃寧、刀杰,而剛才,正是沐曉鋒的一只手拍在了光頭佬的肩膀上。

不過,光頭佬轉念一想,這四個人看模樣應該是華夏人,雖然華夏人在阿穆爾州首府也有不小的勢力,但是這里終究是俄羅斯人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他們撒野了。

「你們是什麼東西,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連光頭佬的人都敢得罪,我看你們是嫌命長了!」光頭佬很是囂張的咒罵道,實際上他也是色厲內茬,畢竟對方有四個人,長相也很是彪悍,而自己只有一人,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是想要尋覓機會去召喚自己小弟過來。到時候,就有眼前這幾人受得了。

沐曉鋒四人听到光頭佬的話,禁不住冷笑了起來,笑聲在如此黑夜中,顯得很是可怖,令光頭的心里有點發毛。

「鋒哥,怎麼處置這個光頭佬?」黃寧上前來對沐曉鋒提問道。

沐曉鋒還沒有回應,吳燕倒是率先開口了,「這個色棍,自然是先揍他一頓再說了!」

說著,吳燕一腳踹在了光頭佬的上,這個時候的她,又恢復了先前的刁蠻,哪里還有半點剛才的溫婉。

光頭佬猝不及防之下,被吳燕踹了個正著,身體不禁向前倒去,一個釀蹌,倒在了地上。光頭佬心里那個晦氣,憑借自己光頭黨的身份,別人誰遇到自己不是避讓三分,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不過同時,他也醒悟了過來,這哪里是什麼「富家小姐」,她分明是與眼前的這幾個男子是一伙的,恐怕為的就是要自己上鉤吧!

光頭黨當即沒有了剛才的囂張之氣,他爬起身,立馬向著巷子外跑去,只不過他還沒有跑出兩步,就被人給撂倒了,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當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時,他不動了。

「你你們想要干什麼?」光頭佬盯著眼前這個長相頗為帥氣,嘴角輕撇出的笑意里又帶點邪氣的年輕男子,膽顫心驚的問道。

「唐哥,交給你了!」沐曉鋒一收手中的匕首,卻是一腳踩在了光頭佬的手上,轉首對唐恆山詢問道。

五人中,只有唐恆山一人會說俄羅斯語,這種審問的事情,自然是交給他來操辦。

唐恆山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居高臨下的對光頭佬說道︰「說出張鵬飛的下落!」

听到唐恆山的話,光頭的眼珠明顯的轉動了一下,很顯然,他是知道張鵬飛的存在的,但是他嘴上卻裝瘋賣傻道︰「誰是張鵬飛?我不認識啊!」

唐恆山與沐曉鋒是什麼樣的人,兩人的觀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剛才光頭佬的神色變化,都被他們捕捉在了眼里,他們自然不會相信張鵬飛的話。

二話沒說,沐曉鋒踩住光頭佬的腳上用了力,光頭佬頓時間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但是剛喊出口,很快又戛然而止了,因為,他的額頭上多了一把手槍,正是黃寧拿槍指著他的,意思很明顯,要是光頭佬膽敢發出什麼「多余的」聲音,就一槍崩了他。

「我想,你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付出自己的性命吧?」唐恆山依舊是冷冷的語氣,對光頭佬詢問道。

「該死的!」光頭佬在心下咒罵了一句,他已經從眼前這幾人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上看出來了,他們就是些亡命之徒,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配合,眼前的幾個人會將自己做掉。同時,光頭佬的心里也是非常郁悶,這幾人分明是來找張鵬飛的麻煩的,但是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呢,被他們找到頭上。

光頭佬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些冷汗,一半是因為疼痛,另一半則是因為內心的畏懼之情。見光頭佬一時間沒有說話,黃寧很合適宜的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手槍距離光頭佬腦袋至今,他已經听到了手槍發出的「格——格——」的響聲。

「我我不能說啊,說了,我會死的!」光頭佬顫顫巍巍的回應道,誠然,他是知道張鵬飛的下落的,但是他的心里卻有忌憚,那就是張鵬飛的老表。

張鵬飛的老表叫做顧超,他雖然是個華夏人,但是卻廝混在阿穆爾州首府許久,在光頭黨內的位置也坐的很高,一般像眼前這樣的俄羅斯本土光頭黨成員,都還要听命于他。張鵬飛能夠與戰斧拉上關系,顧超可謂是佔了很大的因素,這對表兄,一丘之貉,連性格都很相像,張鵬飛在華夏國內遇難,第一個想到的逃難之所就是俄羅斯,因為,在這里,顧超會給他很好的照顧。

沐曉鋒圍剿飛蓬幫的那一天,張鵬飛心里也很是震撼,他沒有想到,沐曉鋒的能力竟然隱藏的這麼深,他竟然認識這麼多厲害的人物。遂,即使張鵬飛逃到了俄羅斯來,但是他的心里還是有點忌憚,雖然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有了顧超的照顧,可以說就是阿穆爾州首府的地頭蛇,就算是別人想要來殺自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是,張鵬飛是何其狡猾的一個人,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他知道自己的行蹤很快就會暴露出去,要是有殺手遠赴俄羅斯來殺自己,自己的性命終究有點危險。遂,一逃到俄羅斯之後,他就和顧超進行了商量,讓顧超對手下頒布命令,在阿穆爾州首府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要立刻向上級匯報,另外,如果有人問起自己的下落,一定要嚴格保守秘密。

光頭佬對顧超忌憚,一是因為顧超的地位比自己要高,還因為顧超為人陰狠,本身也有功夫在身,要不然,他也不會輕易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曾經,有個阿穆爾州首府的官員得罪了顧超,顧超坑殺了其一家人,尤其是那個官員,被顧超將身子埋在了地上,只露出頭顱,在他的頭頂上開個動,用氧化樂果灌進去。

其手法有違天道,十分的殘忍,听起來都令人心寒。

顧超招呼在線,這個光頭佬自然不敢多說什麼。

听到光頭佬的話,沐曉鋒與唐恆山相視一笑,就怕這個光頭佬什麼都不知道,既然他知道張鵬飛的下落,那事情就好辦了,要不然還真耗費了吳燕剛才的一番做戲。沐曉鋒與唐恆山自信,沒有自己撬不開的嘴巴。

「茲——」沐曉鋒沒有說什麼,腳一移開,手中的匕首插在了光頭佬的手上,準確的說,應該是插在了光頭佬手中縫隙之中,比沒有插傷光頭佬。不得不的說,沐曉鋒的手法非常之準。

饒是如此,光頭佬還是禁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這要是真的插在自己的手上,那會是如何的疼啊!

「我會讓你說的!」沐曉鋒淡漠的對光頭佬說道。

光頭佬似乎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是他還沒有發應過來,頓時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原來,沐曉鋒已經會動了匕首,劃掉了他的一根手指,光頭佬疼的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說與不說,全在你自己,或許你說出來,張鵬飛的老表未必會知道是你說的,但是不說,我們會慢慢地這麼死你。現在開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將你的手掌變成五指之手,直到你肯說話為止。」唐恆山無情的對光頭佬說道。

這樣的手段雖然殘忍,但是唐恆山以及沐曉鋒等人,甚至是吳燕,都不會生出憐憫之心。觀光頭黨的所作所為,哪一條都該千刀萬剮,再說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不用非常手段,怎麼能逼迫光頭佬說出真相來。

「我我說!我說,求求你們別這麼對我!」十指連心,那種鑽心的疼痛,令光頭佬失去了最後一絲心理防線,當下就妥協了下來,那結結巴巴的話語,生怕自己說慢了半個字會讓自己多丟一根手指頭。

「算你識相!」唐恆山輕蔑地說了一句,沐曉鋒也會心一笑,不再急于劃掉光頭佬的手指。

「張鵬飛住在顧超的府上,在布拉戈維申斯克市!哎呦」光頭佬忙不擇迭的說出了地址。

唐恆山當即明白了光頭佬所說的顧超就是張鵬飛的老表,不過,唐恆山並沒有就此放過光頭佬,繼續問道︰「具體點,把你所知道的關于顧超事情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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