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流香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沐曉鋒的手段

作者 ︰ 琴皇汗舞

或許是為沐曉鋒的淡定所驚,或許是被沐曉鋒眼神中的輕蔑之意所怒,這名男子氣急敗壞下的一斧,要是真的砍在沐曉鋒的身上,那可是要立馬見骨頭的。

不過,沐曉鋒會給他這個機會嗎?自然不會,向來只有沐曉鋒打別人,哪里有他被人打的時候,前些日子在清江市的時候與冷鋒較量受憋,已經讓沐曉鋒很是不爽,當時他就發誓,以後誰要是打自己,自己就要他的命。

這名男子不管他是想要殺了沐曉鋒,還是欲要將沐曉鋒砍傷。但是這一刻,沐曉鋒已經動了殺心。

那名男子是坐在扭身向沐曉鋒砍去的,他不信沐曉鋒敢出手攔自己,他更加不相信自己會砍不到沐曉鋒的身上,實際上這兩個問題,他連想都沒有想過。

然而,令他感到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他也沒看清楚沐曉鋒是怎麼動手的,只覺得自己眼楮一花,砍出去的斧頭竟然砍在了自己的身上。由于驚訝過度,這名男子一時間竟然忘記了疼痛,只是眼神呆滯的看著『插』在自己肩膀上的斧頭,知道血水汩汩流出,他才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同樣震驚的還有車上兩外兩個人,他們一時間也都處于呆滯的狀態,听到這一聲慘叫,他們才清醒過來。這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同伴用斧頭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斧頭怎麼會調過來砍在同伴的身上,這也太詭異了吧。

「怎麼回事?還不快動手!」司機扭過頭一看,自己的兩個同伴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知道剛才那聲慘叫是自己的同伴發出的,此刻另外兩個人還不反手,怎麼還發呆。

一定是錯覺,對一定是錯覺,不可能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的。那兩名坐在中排的男子當下醒悟了過來,他們都把原因歸結在自己看錯眼上面,卻沒有考慮沐曉鋒不是普通人,砍在同伴肩膀上的斧頭他們不敢拔,當下,他們從車坐下『模』出兩把片刀,轉過身就要去招呼沐曉鋒。

只不過,他們一轉身,看到沐曉鋒的時候,動作不自覺地停住了,眼神中盡是駭然之『色』。

沐曉鋒對著兩人點了下頭,喝道︰「砍啊,怎麼不砍了?」而他的手上,則是端著一把手槍,正指著這兩名心有歹意的男子。這兩人哪里還敢砍下去,他們可不認為自己砍刀的速度能夠快過子彈的速度,何況,當他們看到沐曉鋒拿出手槍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是自己撞到鐵板,惹了不該惹的人。

他們可不會天真的以為,沐曉鋒手中的槍會是假的。他們都認為,這就是沐曉鋒的依仗。

而實際上,槍只不過是沐曉鋒圖方便拿出來的,他真正依仗的是自身的本事,對付這些不入流的壞人,他壓根就懶得出手。

那名被斧頭砍中的男子已經停止了嚎叫,但是他直翻白眼,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珠成滴成滴的往下落,眼看著就要暈眩過去。他的兩個同伴不敢輕易地將他身上的斧頭拔下來,但是沐曉鋒不在乎,一手拿著槍,另一只手則是將短柄斧取了下來,眼楮連看都沒有看另外兩人。

「啊——」斧頭已經砍到了骨頭,身上豁出了個很大的傷口,這名男子被沐曉鋒拔出斧頭,忍不住痛叫了一聲,而後暈眩了過去。

那名司機在後視鏡中已經看清楚了是什麼一回事,我的媽呀,這一局勢變動,直接嚇得他握住方向盤的雙手顫抖了起來,他的心理比起後面的兩位絕對是算不上好。這時候他才明白,難怪沐曉鋒與唐七七有恃無恐的上車的,原來人家是有依仗的,自己算是栽進溝里了。

「小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司機婆媽著說道,聲音禁不住的帶著顫抖。

「誰是你小兄弟,老實開車!」沐曉鋒喝道。

司機在剛才的剎那間心中就生出了一個大膽的心思,那就是跳車,這是他唯一活路的機會。至于自己同伴的死活,現在他哪里還顧得上,但是沐曉鋒的手里有槍,他又感到害怕,就這樣的速度跳下去他定然是不敢的,不然也是不死即傷。但是要是自己減速肯定會被沐曉鋒看出來,再說了,就算是跳車,那也要先打開車門,沐曉鋒的槍法到底有沒有那麼快呢?他決定暫時不冒這個險,看看情況再說,說不定運氣好的話沐曉鋒並不會殺人,那自己跳下去不是倒霉大了。

「是是是,你是我哥,我親哥,殺人是違法的勾當,請慎重啊!」司機哆嗦著勸道。

一听這話,沐曉鋒心下想笑,殺人是違法的勾當,難道自己任憑你們殺?「砰——」的一聲,沐曉鋒一下將車門踹開,其腳踩在門手的位置很準,力度也夠大。而後,沐曉鋒一腳將已經暈過去的那名男子踹下了車,他的肩膀上受了重傷,現在又在車急速行駛的情況下被丟下去,幸好沐曉鋒扔的力度夠大,要不然被後車輪再壓一下,鐵定是死去了。不過就算是現在這個情況,他成不成個植物人還是個問題,他現在暈眩過去了,要是再有什麼車輛從上面壓過去,一樣是死。

沐曉鋒出手的狠決,令還在車上的三個同黨心頭顫動了下,感覺自己的身上都不自覺地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哼就算我殺了你們,又有誰知道呢?」沐曉鋒嘴角微微上揚,用著很是冷酷與桀驁的語氣說道。

魔鬼,他是魔鬼,當下,幾人哪里還想著什麼反抗,看到沐曉鋒的眼神,他們就已經沒有了抗拒的意識。車中排的兩人,下意識的放下了手中的片刀,面『露』苦澀之意看著沐曉鋒,目光中滿是祈求與害怕。

沐曉鋒也不說話,一把拽過一個靠著自己近的人,一斧頭砸在他的肩頭,之所以用「砸」,是因為沐曉鋒把斧頭刃的一邊調轉了過去,用了另外一邊。那人頓時疼的連牙齒都咬碎了,想要叫卻又叫不出聲。別看沐曉鋒沒有用到斧刃的一邊,但是它對人的傷害更大,按照沐曉鋒此下施展的力氣,儼然將那名男子肩頭的骨頭都打碎了,這痛苦,這傷害程度,要比先前之人還要重。這名男子的這條胳膊在如今醫學條件下,別想在動用了,嚴重點的,就成了渾身使不上力的廢物。

沐曉鋒動作麻利,砸完一斧頭,當即也將那人扔下了車。那人本來就是疼痛異常,此下被沐曉鋒仍下車,發出一聲咚想,而後身體控制不住的滾了一段距離,也同樣昏死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車上傳來了一陣『尿』『騷』味,不用想,是剩下中排最後一名男子嚇得『尿』褲子了。他嗔目結舌,說不出話來,眼淚嘩啦啦的從眼中留下來,哭得不成人樣,偏偏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不知道他是不敢還是被嚇得失聲了。

這伙人一看就是慣犯,不知道用著這樣的方式害了多少人,剛才他們竟然還膽敢對唐七七動『色』心,這怎麼能夠不讓沐曉鋒感到憤怒,他哪里還會在意對方此刻使用的可憐計。當下也不多言,見那人身體往後面蜷縮,沐曉鋒一伸手,抓住對方的衣領,愣是將他拉了回來,狠狠地砸了一下,同樣是砸在肩頭,這名男子當即就暈眩過去了。沐曉鋒如同對待先前兩人一樣,如法炮制,將這人扔下了車。

這個時候只剩下司機一人了,他哆嗦著開車,車子搖搖晃晃的,沒辦法,這名司機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雙手麻木了,根本沒有力氣。這個時候也不用想打開車門跳車的心死了,他根本沒有力氣去做,勇氣,更是沒有半點。」好好開車,不然我請你吃槍子!」沐曉鋒冷喝一聲道。

那名司機象征『性』的點了下頭,看來自己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了,雖然仍然生死未卜,但是沐曉鋒的話他不敢不听,這可是涉及到自己『性』命的事情。

面包車依舊像前面駛去,只不過一開始的時候里面是六個人,而現在只有三個人。車窗被沐曉鋒打開了,不然里面充斥著血腥味、『尿』『騷』味凌然很不適。

「剛才,為什麼不殺了他們?」過了大約一分鐘,唐七七開口對沐曉鋒問道。

這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啊?那名司機听到唐七七的話嚇得一哆嗦,本來他只以為沐曉鋒強悍,而唐七七是個普通的女人,沒想到她的心更狠,一開口就是殺人。想起,自己剛才竟然與同伴斗膽去要挾這兩人,還想強『奸』這個女人,這不是嫌命長麼?司機很有扇自己耳光的沖動。

「我下不了手!」沐曉鋒沒有隱瞞,對唐七七直言道。

生命曾可貴,沐曉鋒很愛惜生命,但是僅僅是愛惜他自身與身邊的朋友、親人,對于敵人,他卻不會顧慮太多。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沐曉鋒很能理解臧克家的這句話,有些社會的毒瘤,就算是殺死也不為過。但是沐曉鋒畢竟不是儈子手,到如今,他也不過只殺了劉晨皓一人,還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這幾個歹人的確該死,但是沐曉鋒卻是當真下不了手,這倒不是沐曉鋒手軟,他認為,這樣的懲罰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嗯,手上少沾點血也好!」唐七七回應道,實際上唐七七也是才殺人不久,那就是前段時間在清江市殺的那些紹白堂派去的殺手。如果不是遇到沐曉鋒,如果不是與沐曉鋒成為朋友,或許唐七七殺人的這一天會遲點到來,或者根本就沒有殺人的時候。但是唐七七沒有怪罪沐曉鋒,在她看來,這並不是沐曉鋒的原因。

第一次殺人,唐七七惴惴不安,甚至有點害怕,但是有過第一次,她的心儼然間堅韌了起來,這就是成長。而且,那天殺完人後,唐七七與沐曉鋒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尤其是在她抱住沐曉鋒的那一口,她甚至有點陶醉,是因為沐曉鋒的胸膛厚實,有安全感。這也是之後的日子里,為何唐七七這個『性』格古怪、潑辣的唐門之女有時候會在沐曉鋒的面前展『露』出小女人一面的原因,雖然到底是什麼原因,她現在也定位不下來,但是一種莫名的情愫,已經在她與沐曉鋒之間產生。

面包車又向著市區開了近三十分鐘的距離,在還未到市區之前,沐曉鋒喝令司機停下了車。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司機,此刻的心更加的害怕了,這里雖然不時的有汽車駛過,但是仍然是人煙稀少,還沒有到市區,沐曉鋒這個時候令自己停車,是不是想要解決自己呢?司機很害怕,但是較之持續緊張的狀態,他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絲快要解月兌的欣意。

「好漢,饒命啊!」司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沐曉鋒求饒道。

「死罪可免,不過教訓還是有的!」沐曉鋒毫無人情味的說道,這些人是一丘之貉,不可能因為這個司機載了自己一段路就這麼便宜了他。

沐曉鋒說完話,一把拉過司機的胳膊,「 嚓——」一聲,司機一只手臂的骨頭發出了一聲脆響,沐曉鋒這可不是只讓司機手臂骨折,而是廢了他的這條胳膊,可是奇怪的是,沐曉鋒給予司機如此大的疼痛,司機卻並沒有喊出聲音。

這自然是沐曉鋒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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