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是時候我還能騙你嗎?我們坐在這里等著看了。」烏鴉陰笑著。
雪兒不再說話,默默的想著什麼。
我沒有料到烏鴉突然來了這麼一個舉動,既然他投降了,那我就不用客氣了,對著手下說道︰「把他們都綁起來。」
就在這時,在我懷中的張岩動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睜開眼楮,眼楮中充滿了迷惑,不解的問道︰「這是哪里啊?」
汗,這個小妮子該不會是被嚇傻了吧!怎麼變得有些痴呆了。
我扶著張岩的肩膀,問道︰「你還好吧!我是吳能啊!」
「吳能……吳能?」張岩好像真的不認識我了,皺著眉頭在用勁想著,可是想了半天依然沒有想出來,搖頭道︰「我好像不認識你。」
「不會吧!那你記不記你自己是誰?」我又問道。
「我?」張岩想了想,突然捂住自己的腦袋,拼命的搖著腦袋,痛苦道︰「我的頭好痛啊!我到底是誰啊!」
看著她這麼痛苦,我也有些不忍了,將她再次抱入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道︰「好了,好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
張岩在我的懷中一點一點的安靜下來,好像要睡著了,很安穩的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正打算叫手下把張岩帶到一旁,媚兒在我的身後突然大呼了一聲,「啊呀!七哥。小心!」
我立刻看向烏鴉等人,這麼多高手圍著他,任憑他功夫在好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到我地身前。烏鴉和雪兒還在眾人的包圍圈中,我正想回頭詢問媚兒,可是還未等回頭,就感覺到肚子上一涼,緊接著一陣鑽心的痛。緊接著身子就倒飛了出去,被正沖上來的媚兒接住。
模了一下肚子,很大的一條口子,而且居然出血了。
這條口子是張岩帶給我的。此刻她正拿著血淋淋的匕首,因為沾滿了我的血,那把匕首看起來更加的紅。
張岩現在完全變了,不僅是模樣變了,就連神態都有所改變。此刻她的眼楮變得血紅,好像能滴出血一樣,臉色有些發青,頭發也像打了10斤發膠一樣,根根立了起來。看見我慘兮兮地模樣,她陰笑道︰「嘿嘿。我總算想起來我是誰了。而我也知道你是誰了。你做夢也沒有想到你也會受傷吧!」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把刀,看似連刀刃都沒有,為何如此的鋒利,居然連我這金剛不壞的身體都給捅了個窟窿,而且還血流不止。
「烏鴉。你到底對張岩做了什麼?」難怪烏鴉肯輕易的投降,原來是個陰謀。他等待著張岩拿匕首來捅我。
烏鴉沒有回答我,表情很嚴肅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在上,高聲呼喊道︰「歡迎血魔大人回來,千秋萬代。血魔盛世!」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張岩怎麼會突然變成了血魔,簡直都不能讓人接受。這其中包括雪兒,看著烏鴉一臉虔誠的模樣。問道︰「你沒有搞錯吧!她怎麼可能是血魔呢?」
「雪女,不得胡言,這就是血魔大人,還不趕快給大人行禮。」烏鴉喝叱道。
雪兒雖然不願意相信,但烏鴉可不是會開玩笑的人,連忙跪倒,「雪女恭迎血魔大人歸來。」
張岩對兩人恭敬的表情不屑一顧,輕哼道︰「哼,你們還有臉來見我,難道再堅持兩天都堅持不住嗎?」
「大人,您听我解釋。」烏鴉看張岩的眼神都變了,其中居然有恐懼存在。
「解釋什麼,給我滾一邊去。一會再找你們算帳!」張岩很隨意地一擺手,一個巨大的能量波朝烏鴉打了過去,後者嚇得居然連躲都沒有敢躲,被打出去老遠,要不是撞到一棵樹上,不知道要飛出去多遠。
媚兒走到我的身前攙扶我,「七哥,你的傷口怎麼血流不止,到底是怎麼會這樣?」
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她的那把刀很厲害,我試著用異能來止血都不好使。」血不斷地從手指縫往下流著。
「讓我來試試吧!也許用我的法術可以。」媚兒運起法術,將手放在我地傷口處。可是試了幾次依然不行,最後沒有辦法,媚兒只好用法術鎮住我的傷口,但這樣是治標不治本。
「很奇怪是不是?為什麼會流血不止呢?哈哈……」張岩完全把他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她的,為了救她,事沒有少做,到頭來她居然變成了血魔,讓我十分地郁悶。
「你怎麼不說話呢?是不是沒有力氣了?」張岩連嘲帶諷地問道。
「你真的是血魔?」雖然事實都已經擺在面前了,但我還是希望從她嘴中親自證實一下,難保這不是烏鴉的詭計。
「呦,呦,呦,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白痴啊!這不都是明擺著地嘛,還非得要問一遍,看在你對我很好的份上,在你死前我就把你心中的疑問都解開好了,怎麼說我也是在仙界有些名號的人,別到時候讓人說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汗∼∼她說的這麼大義凌然,好像我不是什麼東西似的。
「我得先謝謝你嘍!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匕首這麼厲害?」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是普通的匕首嗎?看清楚了,我這可是女媧補天時用來修理石頭用的刀。我是偶然一次機會得到的,並且我用1萬個處女的血洗禮了它,同時我把自己的生命之源灌注到它的內部。別說是你小小的身體,就算是天我也能用它捅個窟窿。」說起自己的匕首,她好像特別的自豪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