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就有人來敲門,在房內的白馬沖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爽中,答應得恨氣︰「誰啊?」
原來是館灕在外面,她端著一盆水,還有一條毛巾,就如同平時伺候練什依時候一樣,她回應白馬沖的話︰「左護法,奴婢是館灕,奴婢是奉教主之命前來的。」
奉教主之命?白馬沖這才拿起自己的外套傳穿上了去開門,見狀,不解道︰「這是干嗎?」。
「教主讓奴婢來伺候左護法清洗。」館灕回答。
白馬沖有氣難言,這個練什依真是總有一些「好手段」,她是想讓自己消氣?那她也該知道,要自己消氣,也應該是她自己前來,不是叫館灕來。
館灕一直在等著白馬沖開口,豈料他就氣沖沖的往外面走了。
「左護法,你去哪里?」館灕問。
白馬沖卻沒有理會館灕,只是大步向前,他現在就要去找練什依問個清楚,居然叫別人來看自己,她對自己的感情也太差了吧!
站在後面的館灕,一臉不知所措。
白馬沖來到練什依的房間外面,門關著,為了避免又遭殃,他還是選擇了先禮貌的動手敲敲門。
可是里面沒有任何聲音,任何的動靜,白馬沖便是又動手敲了兩下,依舊是他的手一放下,就如同天地都寂靜了,沒有任何的聲音。
白馬沖這就覺得奇怪了,練什依不在里面?
看來,他還是選擇老招式才是對的,他最後還是選擇自己破門而入,里面沒有人,不管是在哪個位置,白馬沖都沒有遺漏的看了一遍,人就是不在。
「這麼早,去哪里了?」白馬沖在嘴里嘀咕道。「難道是和令狐在一起?」
念完了,白馬沖又走出去了,到處找不到練什依,也到處都沒有見著令狐潝,白馬沖最後來到了地里。
這見著了令狐潝和大家都在,練什依還是不在,這時候,一個想法浮現在白馬沖的腦海里,難道練什依是離開了藍密教?她不會真的是去為士玄翊解毒了吧?
白馬沖還在思索的時候,令狐潝看到他了︰「白馬,你來啦!」
白馬沖回過神︰「沒有,令狐,今天我有事下山一趟,這里你看著了。」說完,白馬沖的腳步已經是動起來了。
劣亡走到令狐潝的身邊︰「左護法這是著急去哪里呢?」
令狐潝看了劣亡一眼,這個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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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什依換了一身衣服,學起了自己第一次下山的時候,把臉半遮了起來,這下子人家就看不出自己是誰了。她也可以掩耳盜鈴,就算自己和士玄翊等一下見到了,也算是沒有相見。
可是,士玄翊住在什麼地方,這是一個大問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總有天幫人時,練什依不經意的就看見了在自己身邊經過的雅奴,眼見她手中拿著藥材,離自己也越來越遠了,練什依自知要快點跟上他。
這便是一路跟著雅奴。
雅奴進了客棧,店老板叫住了她,給了她一封信,隨之她便上了樓,練什依卻被店老板攔住了︰「這位姑娘是要住宿還是吃飯呢?」
「住宿。」練什依拿出一錠碎銀子放在他面前,能不能快點放行自己?
店老板看到了錢自然高興,笑臉都詭異了︰「好的,這就讓小二讓你到東廂房。」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我知道在哪里。」練什依說著腳步已經追上去了。
只見雅奴在一間房間出來了,左右看了看,練什依假裝的往下看,很多人在吃飯,不會是這個雅奴發現了她吧?
可是最後的結論是,好像是沒有發現,只是她好像在找什麼的,最後目尋不到自己的結果,她關上房門又下樓去了。
練什依走近雅奴出來的那個房間,往里面看,但是就是一直看不清楚里面,也沒料,她不小心輕輕踫了一下門,門就開了。
練什依心想︰這個雅奴關門也太簡單了吧!
練什依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她以為士玄翊會在這里的。
可是找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只是桌上有著一份剛剛雅奴拿在手上的藥材和剛剛店老板給雅奴的那封信件罷了,練什依拿起那包藥材,神經又緊張了一下︰啊,不會是士玄翊不見了吧!那人難道熬不住出事了?
可是當練什依還在擔心的時候,外面已經傳進來雅奴的聲音了︰「門主,雅奴都不知道你出去,我是擔心死了。」
「我只是出去看看。」士玄翊的聲音也再次出現在練什依的耳邊。
這下練什依著急了,兩個人一起來,自己怎麼招架得住,還是要先躲起來才是,練什依慌張的看了看周遭,根本就沒有地方可躲。
最後,終于有一個地方了,床。
「這個時候,雅奴陪著士玄翊一起來,他總不會上床的吧!」練什依肯定了之後就義無反顧的月兌了自己的鞋子放到床底下,自己快速的躲在被子里面。
也算及時,雅奴和士玄翊到門口了。
只听雅奴驚訝的聲音︰「怎麼回事?門怎麼開了?」
「難道有人來過?」士玄翊踏進房間。
他們兩個人一起看了看里面,沒有什麼不一樣,至于那張床,果然也不遭人懷疑。
雅奴以為是自己的錯︰「一定是雅奴出去的時候,著急著門主,所以門沒有關好。」
「我沒事的。」士玄翊坐到了椅子上。
「人家是擔心藍密教的人又出現嘛!門主,萬一那個白馬沖回去之後沒有告訴練姑娘您不肯解毒,練姑娘沒有趕來,那怎麼辦?」雅奴免不了心中的擔憂,她沒有士玄翊那麼的鎮定自如。
「我想,會來。」士玄翊現在就像練什依在刑場上堅信著他會出現一樣。
「練姑娘要是知道,也許會來,可是她要是不知道呢?」雅奴強調道。
「我自有主張。」士玄翊說道。
雅奴想起桌上的那封信件,她拿起到士玄翊的面前︰「門主,這是剛我回來的時候店老板給我的,好像是 王爺那邊傳來的信件。」
士玄翊結果看了起來。
「沒什麼事吧?」雅奴擔心 勖那邊又有事情發生。
「沒事,他只是說他要到了。」士玄翊抬頭給了雅奴一個放心的笑容。
雅奴點點頭,既然士玄翊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勖來信也沒說什麼不妥,那她也不多說什麼︰「恩,那我再去為門主煎一副藥,壓制您體內的毒。」雅奴放心的拿著剛剛帶回來的藥材出去了。
雅奴這背影,走得有些落寂。
士玄翊也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