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狠無賴 第69章 收拾一個

作者 ︰ 幻夢若塵

看到月夜痕平淡的樣子,月真想要將秘密說出口的沖動又被打回,因為月真不知道自己說出這個秘密後,眼前冷靜的有點過頭的兒子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月夜痕看到月真欲言又止的樣子,疑惑的開口道︰「父皇可是有什麼吩咐?」

月真深深的看了眼月夜痕,隨即擺擺手,聲音低沉道︰「無事,你離開王府這麼長時間了,快回去吧。你的側妃有了身孕,朕知道你是個穩重的孩子,朕等著抱孫子,別讓父皇失望。」

月真的一番話模稜兩可,月夜痕眼神幽邃的看著月真,沒有從月真的神色中看出一絲破綻,只以為這是月真對自己的期望,隨即沒有再多想,和月真行禮後,月夜痕離開了皇宮回到了王府。

月夜痕離開乾坤宮後,月真有些潰敗的靠在椅子上,手輕輕的揉著眉心,對于月夜痕,月真似乎有些從沒有過的無力,想要對他說出真相又怕他因此怨恨自己。

一側的路公公看到月真無力的神情,勸慰道︰「皇上別煩惱了,奴才覺得,肅王爺是個面冷心熱的人,若是皇上告訴王爺真相,王爺定不會怨恨皇上的。」

月真睜開眼楮,幽幽道︰「但願如此吧,對了,朕讓你派人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皇上,派去的侍衛查探當年皇後娘娘和皇貴妃娘娘身邊伺候的宮女和嬤嬤,結果二十多個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侍衛們還在繼續查探中。」路公公看到月真蹙起的深眉,繼續道︰「皇上,奴才不知有話當講不當講。」

月真回身望著恭敬的站在那里的路公公,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笑道︰「我們主僕二十多年,還有什麼話當講不當講的,朕準你以後有話直接說就可以。」路公公抬起頭,神色嚴肅道︰「皇上,你還記得皇後去世時的事情嗎?」

月真听到路公公的話,臉上頓時被悲哀的氣息籠罩,心痛道︰「記得,怎會不記得,

天地塌陷也無法形容朕當年的心情。」

路公公等月真說完,繼續道︰「當年皇上回宮,見到的是皇貴妃抱著小皇子,丞相伴隨左右,當年皇後去世時皇上不在藍城,是貴妃娘娘和丞相壓下了朝中不安的人,皇上才因為提升當年還是禮部尚書的龍大人為丞相。奴才始終覺得皇後娘娘死的事情也和丞相有關,皇上不是懷疑龍二小姐和皇後娘娘有關嗎?而龍二小姐的身世存在種種的疑點。奴才覺得既然從貴妃娘娘那里得不到任何線索,我們為何不從丞相和龍二小姐的身上尋找線索呢。」

月真臉上閃著沉思的表情,雙眼晦暗明滅,良久後,厲聲道︰「好,就按照你說的從丞相府查探線索,尋找當年宮女的事情也不能松懈。」

路公公躬身行禮道︰「奴才遵命,奴才這就下去吩咐。」剛後退往外走了一步,路公公停下腳步,又轉身走回來,道︰「皇上,奴才還有一事忘了稟報,侍衛們來報,似乎有另一股勢力也在查探宮女之事。」

月真猛然睜眼,驚訝道︰「難道有人知道朕對當年的事情有疑了?!」收回視線,月真深深蹙眉,良久後,厲聲道︰「吩咐下去,繼續追查,還有派人暗中保護好青陽世子妃,一旦有風吹草動即刻回報。遇到阻止的人,竭力抓住。」

路公公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听到月真的吩咐,急匆匆的出了書房。

納蘭雨瞳听到月夜痕回來的消息,早早的打扮後站在王府門口等待,當月夜痕回到王府的時候,正看到納蘭雨瞳站在王府門口翹首等待。

看到月夜痕從馬上跳下來,納蘭雨瞳忽然覺得月夜痕身上有著月思墨沒有的成熟魅力,這種魅力像是經過無數次的歷練沉澱而成。納蘭雨瞳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上前笑道︰「王爺回來了。」

納蘭雨瞳演練了無數次的微笑,多一份則諂媚,少一分則冷淡,恰到好處,淺淺的梨渦更是平添了一分稚氣,可是落在月夜痕的眼里,這笑容只是帶著毒的微笑。

月夜痕瞥了眼納蘭雨瞳,眸中全是冷漠,毫無感情的冷漠刺痛了納蘭雨瞳的心,納蘭雨瞳慢慢的收起臉上的微笑,忐忑道︰「王爺,出什麼事了嗎?」月夜痕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現在和納蘭雨瞳站在這里,月夜痕真怕他自己忍不住一手掐死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此刻听到納蘭雨瞳委屈的詢問,月夜痕冷冷的看著納蘭雨瞳,冷笑道︰「你在這里干什麼?」納蘭雨瞳怔怔的看著月夜痕,眸中盡是不可思議,在這里干什麼?納蘭雨瞳做夢也沒想到月夜痕會無情的問出這句話,在這里干什麼!難道沒看出自己是在迎接他嗎?難道沒看出自己是專門在迎接他嗎?

沒有等納蘭雨瞳回答,月夜痕轉身往王府內走去,納蘭雨瞳看到月夜痕離開,咬咬牙,不死心的跑上前雙手抓住月夜痕的手,柔聲道︰「王爺剛回來,還是先去剪梅院里梳洗一番吧,臣妾將洗澡水準備好了。龍妹妹現在身懷有孕,也不方便伺候王爺。」雖然說出的聲音極柔,可是卻帶著明顯的顫抖。

月夜痕用手掰開納蘭雨瞳抓住自己胳膊的手,一言不發的往王府後院走去。

納蘭雨瞳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月夜痕離開的背影,直到月夜痕的背影消失,納蘭雨瞳的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為何自己徹底的想要做肅王妃的時候,自己已經悄無聲息的愛上你的時候,你卻如此無情。

納蘭雨瞳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躺在床上思量再三,猛然起身坐在床上,自語道︰「王爺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絕對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已經不存在了。」

雖然在我安慰,納蘭雨瞳依舊惶惶不安,在屋內來回的走著,直到夕陽落下,白天漸漸的被黑夜覆蓋,看到王府內一切安靜,納蘭雨瞳才漸漸的放下心防,吃完晚飯躺下休息,今天精神高度緊張了一天,躺下後不久,納蘭雨瞳進入了夢鄉。

半夜,弦月已經上到中天,光亮廣闊的灑了下來,周圍的星光都被月色給掩藏了下去,照在大地之上,仿若冷紗清影。

「主子,主子,快醒醒。」今晚給納蘭雨瞳守夜的丫鬟顫抖的搖晃著熟睡的納蘭雨瞳。

納蘭雨瞳睜開朦朧的雙眼,迷糊道︰「出什麼事了?」

丫鬟膽怯的看了眼屋內的情景,早已經嚇的不敢說出話來了,「撲騰」一聲跪在地上。

沒有听到丫鬟的回答,納蘭雨瞳漸漸的睜開雙眼,看到屋內的情景亦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當看到渾身是血的王五,納蘭雨瞳的身體都軟了,不禁癱軟在床上,只有雙手極力的撐著身體。

屋內,月夜痕站在窗前,一身簡單的玄色衣袍包裹著他英挺的身軀,眉目如刀裁,臉龐如同天然雕刻般完美,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高直的鼻梁給他添了一種天生的霸氣,鷹眸狹長貴傲,眼眸半眯,仿若碎冰在其中暗藏,冷鋒暗含。

月色穿過窗戶籠罩在他的身上,銀色的光華如同一道天紗垂下,朦朧蘊華。

而月夜痕的不遠處是兩名侍衛駕著被鮮血染紅全身的王五,王五伸出的手指已經血肉模糊,露出的白骨在月光下透著致命的詭異。

納蘭雨瞳感覺自己都無法呼吸了,腦子里更是亂成麻線。

屋內寂靜無聲,只有或深或淺的呼吸聲以及王五隱隱的申吟聲,香爐內散發出的薄荷香氣,飄進納蘭雨瞳的鼻中,感覺如雪冰的寒涼。

良久,月夜痕出聲道︰「本王給你一次機會,自己說出來。」此時,月夜痕的聲音很平淡,雖然剛開始知道納蘭雨瞳想要謀害自己孩子的時候內心十分的憤怒,可是冷靜後想到納蘭雨瞳也是成了別人的靶子,對納蘭雨瞳也沒有那麼的憎惡了。

納蘭雨瞳知道王五這種人遇到如此酷刑,定是將事情都交代了,反正都做了,納蘭雨瞳現在反而心里不害怕了,抬起頭,直直的看著月夜痕,「哈哈」大笑道︰「是,是我做的。我就是想要殺死龍雨蝶那個賤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你們發現的晚了,龍雨蝶已經吃了那麼多天的毒藥,肚子里的孩子很難再保住了,有龍雨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陪著我下地獄,值了。」

看到納蘭雨瞳猖狂的樣子,月夜痕猛然飛身上前,掐住納蘭雨瞳的脖子,雙眸冷冷的看著納蘭雨瞳,冷聲道︰「不許你稱呼她賤人。只有你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才配賤人這兩個字。」看到納蘭雨瞳無法呼吸的痛苦樣,月夜痕的手絲毫沒有留情,冷冷道︰「讓你失望了,蝶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好,她根本沒有喝藥。若本王告訴你蝶兒染了風寒只是一場局,而這場局的目的就是引你出手,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很愚蠢。呵呵,在你被皇貴妃召去皇宮的時候,本王就開始防範你們了。」

納蘭雨瞳听到這話,瞳孔猛然瞪大,絲絲的盯著月夜痕,震驚,恍然大悟隨即眸中全是悔恨,原來,到頭來自己只是跳進陷阱的一頭豬,徹徹底底的被別人耍了。

看到納蘭雨瞳眸中的悔恨,月夜痕松開手,納蘭雨瞳隨即像是失去了支撐的力量全身癱軟在床上。

「看在若塵的份上,本王饒你不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王會奏請父皇將你送到皇廟里,後半生日日誦經為冰藍國祈福。」月夜痕緩緩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將納蘭雨瞳徹底的送到了地獄。

後半生在皇廟里度過,自己才只有17歲,後半生何其的漫長,納蘭雨瞳從床上跪著爬下床,死死的抓著月夜痕的衣袍,哀求道︰「王爺,臣妾知道錯了,臣妾都是母妃慫恿的,求王爺別把臣妾送到廟里,求求你,王爺,就讓,就讓臣妾在王府後院念經祈福,臣妾再也不爭了。」

納蘭雨瞳真的怕了,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仿佛月夜痕是自己最後的一根稻草,拼勁全力的抓著他。

梨花似雨,也沒有打動月夜痕的心,月夜痕知道若是納蘭雨瞳沒有想要謀害龍雨蝶的心,即使皇貴妃再如何的慫恿也無濟于事。

當然,皇貴妃想要謀害月夜痕孩子的這筆賬,月夜痕是不會就此放過皇貴妃的。

納蘭雨瞳被關在了屋內,月夜痕只等明日清晨去皇宮向皇上稟報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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