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傾城︰王爺太悶騷 第一九六章 夢中歡 水幽來訪

作者 ︰

花月滄邪微微笑了一下,清魅的紫瞳好看的彎了一點,反手把她的手握住包在掌心里暖著,「可是師娘。」

「什麼嘛,你就不能裝一下你不知道啊。」

「那,夜兒,誰來了?」

「切~」花月夜捏了捏花月滄邪的手臂,「滄邪,小時候你可見過師娘。」

「見過一兩次。」

「呃,你都只見過一兩次,難怪我沒見過了。」她自然不會說很早就能記住人,不把別人嚇死才怪。又想起了塵的話說長生不老之類的,于是半眯起眼楮,賊兮兮的看著花月滄邪,夸張的大叫,「滄邪,你說,你多大了。」

花月滄邪微微怔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這很重要嗎?」。

花月夜翻翻白眼,「剛剛我听師娘說,師尊活了兩百多歲看上去和小伙子似的。雖然我小時候見你也是慢慢長大的,可誰知道在我沒來之前你是不是十年甚至更長時候才長一歲。雖然現在看你很年輕的樣子,說不準你已經是中年大叔了?那樣我不就虧大了嗎?」。

花月滄邪微微蹙眉,紫眸幽深得很,靜靜看著花月夜,看不出思緒,重復道,「中年大叔?」

花月夜見他的樣子,趕緊捏住他的手,眨眨眼,「不會吧?不要告訴我你已經八九十歲,是個美老年了。」

花月滄邪沉思了一下,似乎在想自己的年齡。而後微微撇開頭,不看花月夜,只是伸出三根手指。

花月夜目瞪口呆,滄邪都不敢看她了,難不成三百歲了,還是三千年的老妖怪了?

就在花月夜一番掙扎想著就算花月滄邪是老妖怪也認了時,花月滄邪用他那世間最好听的聲音說道,「比夜兒長三歲。是不是很老了?」

三……三……歲???

比她大三歲也叫老??

這時候花月夜听到花月滄邪的輕笑聲,氣呼呼繞個圈湊到花月滄邪面前,「滄邪,你故意誤導我!!三歲就三歲嘛,害得我以為你是千年老妖了。」

「若是呢?」花月滄邪輕輕模了模她的臉。

「是?那我就做老妖婆唄。」花月夜毫不在意的磨磨牙,隔著花月滄邪魅惑雅貴的紫杉咬了他胸膛一口,「先留個印記。」

花月滄邪淡淡笑,紫眸里流動的色彩是萬般蠱惑人心,好看得不得了。

「若是沒有夜兒,長生不老亦只是千年冷涼的寂寞。」他輕輕說。

花月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花月滄邪是在對她變相的表白,還說得這麼煽情。真是太太難得了。一個激動,雙腿一跳纏上花月滄邪的腰,兩手臂順勢繞上他的脖子,像只無尾熊一般掛在人家身上,大聲宣布,「我會永遠陪著滄邪的!!」

……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花月夜有了塵師娘可以聊天,可以听故事,花月滄邪也不在消失了,氣色似乎也好了不少,有時候花月夜聊天,他就在不遠處看書,花月夜閑了他們就一起在園子里轉轉賞花,或者也出去。

就在他們大婚前一晚,花月夜看到路過的小孩手里的煙花,突然說要看煙花。

她都不知道花月滄邪怎麼辦到的,總之她這個要求說出來才半個時辰的樣子,她看到了這輩子最浩大的一場盛世煙花。

那煙花忽明忽暗奼紫嫣紅的綻放在整個夜空,那一夜,靈月京城是說不出的熱鬧。家家戶戶,基本沒有閉戶睡覺之人。都被氣氛帶動一起玩得不亦樂乎,後來發展到賣起了各種吃食,做起了各種生意。

在璀璨的煙花照耀下,花月夜小臉被照得一片旖旎,她靠在花月滄邪懷里,「滄邪,我要你在我每年生日的時候給我放一次煙花,不準重復的喲,要最特別的。哦,對了,還有蝴蝶也別忘了。」

花月滄邪低頭,能看到她小臉溢滿了幸福,光彩爍爍,那忽閃忽閃的長睫毛才是像極了那欲展翅而飛的羽蝶。他落了一個很輕的吻在她眼睫上。

花月夜一顫,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正巧就在他們頭頂上空又綻開了一朵紫色的蓮,花月夜仰頭時,覺得花月滄邪在紫蓮之下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瑰麗得讓人難以呼吸般。

反手抱住他的腰,「滄邪,那煙花好美。可惜了……只是剎那芳華。滄邪……倘若我先走了,你會不會忘了我?」她自認為練不成什麼高深的武功。

花月滄邪把她攬在懷里,擋住風。「傻。」

……

「你干嘛打我~~」

「胡思亂想。」

「人家叫未雨綢繆。」

「……」

「你還打我,我要是成了腦震蕩就更是巴著你了,你可得伺候我一輩子,哦,不,伺候我生生世世。」

「如此,也好。」

「什麼好啊,腦震蕩呃,到時候我連你是誰都認不出來,看你還說好。」

「……」

「滄邪。」

「嗯?」

「我們要成親了,真好。」

是啊,真好。

……

————紫蓮大美人分割線——————

這里的景物有江南水鄉湖泊那般婀娜多姿,也有北國大方和純真的自然美。碧波漣漣、天水一色。既粗獷豪放又溫柔秀麗充滿著靈氣與魅力令人贊嘆不已。

四月天的湖面上已有天鵝在碧波中悠然游憩、引頸和鳴更是令人嘆為觀止。

這房子里就是一個完整的世外修身養性之所。

這還是瓔珞居,不過是充滿田園氣息和大自然味道的地方了。

白夜從躺椅上起來,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密密麻麻的數不清的毛茸茸小雞和小鴨。

真是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雖然這些小雞和小鴨的確可愛到要死,可要是她一不小心踩到它們了怎麼辦啊。

她想不明白的就是,在她一直做的夢里或者說幻境的故事里,這瓔珞居都是種花的啊,記得以前好像也是種花吧?前一陣子她和滄邪還有梵音天絕還有……還有誰??

搖搖頭,真是做夢做瘋了,還能有誰,真是胡思亂想。那個時侯來時,這里也是有花的。誰知現在倒好,一支花也沒有了,到處都是毛茸茸女敕黃色的小雞娃小鴨娃。

叫起來的聲音也是女敕女敕的。

白夜索性蹲下去,把手掌擱在地上,一只毛茸茸的小雞娃也不怕就走上她的手。白夜湊近一聞,還能嗅到小雞娃身上的蛋香。故意惡趣味的說道,「小東西,信不信我把你烤來吃了。」又搖搖頭,「不對不對,不能說小東西,天哥哥就叫我小東西,這樣豈不是也說到我自己了。」

天絕進來時,見白夜和小雞娃自言自語,‘撲哧’一笑,「主子,那小雞娃又听不懂你說話。」

「誰說它不懂了。」

天絕小心翼翼的避開到處的女敕黃小雞娃,把手中的吃食擱在石桌上,好奇的看著白夜手中的小雞娃,「它能听懂?」

「那是自然。」

「主子,你怎麼知道它听得懂?」

白夜挑眉壞笑,「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它听得懂听不懂?」

天絕愣住,半晌,「主子,你故意繞我呢。」

白夜撇撇唇不置可否,隨意問道,「滄邪呢,有沒有好一點?」

天絕滯了一下,又不動聲色的笑道,「尊主武功蓋世,應該沒事的。」

「我就是納悶來著,滄邪那麼厲害,到底是誰傷了他!!」白夜把手里的小雞娃輕輕放在地上又說道,「倘若我知道那個人,勢必將他千刀萬剮!!!」

天絕一驚,她能告訴主子麼。告訴她尊主之所以受傷最開始是因為煉藥救花未央,而現在嚴重是為了抹去她腦海中關于花未央的記憶。她不能說,這些事情只能爛在肚子里。誰也不能說。

于是天絕撒謊敷衍道,「尊主是練功不小心受傷的。對了,主子,逍遙谷的人讓人給你送了些藥品過來。」

白夜撫著額頭,「娘親想把我養成豬麼,不用那麼麻煩的,我們花月教要什麼沒有。給她回信就說讓她自己每天過得開心就行了。」白夜回憶起先前做的夢,夢里花月夜的師娘告訴花月夜那個小師妹就叫唐媚兒吧?

那個唐媚兒是不是這個唐媚兒,她怎麼覺得她們的遭遇和故事差不多?

「對了天絕,還有告訴我娘親,就說爹還記掛著她。」白夜壞心的想,到時候不知道爹那個傳統的人看到美人娘親身邊圍著大把大把的美男會是什麼感想啊。

「主子,你太無良了。連自己的親生父母也捉弄。」天絕把吃食一樣一樣擺好。

白夜模了模自己的下巴,「我娘那個人呢,我想她一點也不介意的。在說了,現在風平浪靜,無事閑得慌。你想,那聖乾就只剩下一個天哥哥,如今天哥哥做了皇帝,治理得也井井有條。這靈月國吧,一直都是閑雲野鶴般,要不是為了花滿樓和滄邪的傷,我才懶得留在這里呢。其它國家一點也不好玩,我的逍遙門也沒什麼事,江湖中也沒什麼大事,多安靜啊。」

天絕不敢多話,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主子所有人都記得,所有事也記得,獨獨把花未央忘了,和他有關的事也是一片空白。

白夜緊緊盯著天絕,挑眉道,「天絕,你干嘛這麼緊張。」

「沒有啊,主子,吃飯了。」天絕盡量自然的笑。

白夜吃了幾口,突然想起,「對了天絕,我當初從連仙鶴手里撿到花滿樓為什麼不讓他跟著我姓而是讓他姓花?我一想這事就頭痛,怎麼也記不起來。」

「喔~」天絕夸張的笑,「主子你說這個啊,你就是覺得好听胡亂取的唄。」

白夜還想說什麼,梵音遠遠的走了過來。天絕一看到梵音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梵音也配合得好,直接開口道,「天絕,尊主讓你出去辦點事。」

「我馬上就去!!」天絕火急火燎的跑開了。

白夜失笑,高深莫測的看著一臉淡定的梵音,「梵音,你們在搞什麼,神神秘秘的。」

梵音知道有時候隱藏是欲蓋彌彰,索性說道,「天絕當初沒來得及救主子,害得主子昏迷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心中內疚,又怕你怪她。所以。」

「這沒什麼,我自己要去尋寶藏,她來了我一樣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了。不怪她。」白夜擺擺手,又吃了一些東西。「梵音,坐下來一起吃?」

「不用了。」

白夜聳聳肩,「那好吧。」

「對了,主子,水幽姑娘在外求見。」

「啊?」白夜差點噎死,「梵音,你怎麼不早點說呢。」說著匆匆忙忙站起來就要往外走,那些小雞娃小鴨娃四下散開去讓出了一條道,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出去了還沒走到前廳,就看見一青衣女子也半蹲在地上逗弄那些小雞小鴨娃玩。

這房子本來就是到處都是數不清的小雞娃小鴨娃的。

白夜見一抹青色在那女敕黃色中,竟然也特別的和諧好看。遠遠的就笑道,「水姐姐,你若是喜歡我送你幾只帶回去烤了吃。」

水幽回頭沖她淡淡笑了笑,站了起來。

白夜過去,「水姐姐,難得你來找我一次,最近我受傷了,滄邪身體也不好,我一個人可悶死了。」

「我也是剛剛听說你不好,這就過來看看。夜兒,現在可好些了?」水幽淺淺的笑。

「我是完全好啦。」白夜揮了揮胳膊。

「夜兒無事就好,我就是來看看,現在就走了。」

「才來就要走??」

「嗯,家里有事。」水幽笑了一下,就要離開。

「等等,水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今天水幽看她的感覺很奇怪,她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一點也感覺不到。

水幽垂下眼簾,「我家主子命在旦夕,所以不能陪夜兒久待,夜兒不要怪我。」

「什麼病?很難治麼?」白夜索性拉住水幽以免她離開,關心的開口道。

「外傷內傷,加上……天命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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