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你們真好。」此時,漢沽諾雅聲音哽咽的說。
「怎麼了小雅,你別哭啊。」莫小曼一下把她抱在懷里。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們才好。」漢沽諾雅抽泣著說。
「你回來了就已經是給我們最好的報答呀,小雅。」莫小曼安慰她說。
「對呀,這已經是最好的報答了。」王穆王也說。
漢沽諾雅猛點頭,此時她已經沒什麼話可說的了。
「好了,我沒事了。」過了一會,漢沽諾雅輕輕推開莫小曼,笑著說。
「對了,這時給你們的禮物。」漢沽諾雅說著把拿的東西遞給王穆王和莫小曼各一份。
「干嘛還要送禮物呢,真是的。」莫小曼說。
「哎呀,小小意思,你們就收下吧。」
「那,謝謝你了。」
「不客氣,打開看看。」
「哇好漂亮的水晶啊。」莫小曼打開盒子一看,是一個紫色的水晶項鏈,閃閃發光。
「這個一定很貴吧?」莫小曼問。
「不貴,戴上看看。」漢沽諾雅笑笑說。
「這麼貴重的禮物,還是」莫小曼正想說些什麼。
「哎呀,你又來了,現在它已經是你了,快點戴上看看吧。」漢沽諾雅打斷她說。
「那好吧。那麻煩你幫我戴一下吧。」莫小曼說著把水晶遞給漢沽諾雅。
「給阿木幫你戴是最合適的了。」漢沽諾雅說著把水晶遞給王穆王。
「誰戴都一樣。」王穆王說。
「怎麼會一樣呢,你來戴就不一樣了。」漢沽諾雅說。
「那好吧。」王穆王結果水晶,來到莫小曼背後,莫小曼站了起來,王穆王幫她把水晶戴了上去。
「來,給我看看。」漢沽諾雅說。莫小曼轉身向她。
「哇,真好看。」漢沽諾雅笑著說。
「真的嗎?」。
「真的,不信你問阿木。」漢沽諾雅說。
「木頭,好看嗎?」。莫小曼轉身向王穆王問。
「嗯,很好看,美爆了都,讓我忍不住有種想抱你的沖動。」王穆王說著伸開雙臂就要抱莫小曼。
「哎呀,小雅在呢,沒正沒經的。」莫小曼一下撥開王穆王的手說。當著別人的面前親熱,她總覺得有種別扭的感覺。
「怕什麼,小雅又不是外人。」王穆王說。
「就是啊,你們當我不存在就是了,這男歡女愛的多正常啊。」漢沽諾雅笑著說。
「我才不要呢。」莫小曼說著坐了下來,王穆王很無奈的坐回座位上。
「小雅,你吃飯了嗎?」。莫小曼問。
「還沒呢,要不你們把籃子,秋姐還有雨哥一起叫上,我請你們吃頓飯。」漢沽諾雅說。
「不要了吧,還要你破費。」
「哎呀,沒事啦,一頓飯能花多少呢?錢就是用來花的嘛,對不對?你快點打電話給他們吧。」漢沽諾雅說。
「那好吧。」莫小曼知道多說無益,只好掏出電話,給籃子和秋姐打了電話。
「吃飯是不是又要喝酒啊?」王穆王問。
「這必須的,聚會就要喝酒嘛。」漢沽諾雅說。
「那可不可以不去啊?」王穆王估計是對上次有陰影了。
「為什麼呀?難道你怕喝酒?」漢沽諾雅奇怪的問。
「喝幾杯我倒是無所謂,我就是怕饅頭受不了,等下秋姐和宇哥又要強迫我喝了,我怕怕。」王穆王說。
「哦你喝的不多時吧。」漢沽諾雅恍然大悟。
「是的,饅頭更是不會喝。」
「沒事,他們要是強迫你喝,我來幫你喝,我的酒量好得很呢。」漢沽諾雅說。
「那不好吧,你一個女孩子家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的。」
「沒關系啦,都已經習慣了。」
「真想不明白,干嘛相聚就非要喝酒呢。」
「連你都不知道,更何況是我們呢?」
「為什麼?」
「你想啊,這種習俗都是你們那個年代流傳下來的好不好?」
「也是哦,呵呵。」王穆王笑笑說。
「好了,他們說老地方見。」這時,莫小曼打完電話說。
「老地方?」漢沽諾雅不明白。
「哦,這是我們以前去過的地方。」
「哦離這里遠嗎?」。漢沽諾雅問。
「不是很遠,怎麼了?」莫小曼問。
「要是不遠的話,要不阿木你先把禮物打開看看吧。」漢沽諾雅說。
「哦。」王穆王應了一聲,把禮物拆開一看,黑乎乎的一團。
「這是什麼東西?」王穆王奇怪的問。
「這個是橡皮泥,你想要什麼的時候,就把它捏成那個東西的樣子就可以了,很好玩的,而且定性能力超強的說。」漢沽諾雅笑著說。
「這麼神奇?隨便捏成什麼東西都行?」王穆王半信半疑的問。
「對呀,不信你可以捏捏看。」漢沽諾雅說。王穆王依言拿著橡皮泥捏了好一會。
「好了,捏好了。」過了一會,王穆王拿著自己的「作品」說。
「這是什麼?」漢沽諾雅和莫小曼奇怪的問。
「一只公雞啊,難道你們看不出來?」王穆王覺得更奇怪。
「哈哈,你這也叫公雞啊,我看像小鳥還差不多。」莫小曼哈哈大笑。
「什麼呀,這明明就是一只公雞嘛。」
「給我,我捏給你看。」莫小曼說著伸手向王穆王,王穆王把橡皮泥遞給她。
「看見沒,這才叫公雞。」過了一會,莫小曼把捏好的公雞遞到王穆王面前說。
「哇,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啊。」王穆王結果「公雞」,驚訝的說。
「那當然啦,小時候我最喜歡玩的就是橡皮泥了。」莫小曼很自豪的說。
「怪不得,原來如此。」
「哎,你什麼意思啊?」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就別秀恩愛了,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一旁的漢沽諾雅說。說著,三人一起出了門。
來到上次他們來過的那個餐館,和付蘭,葉秋,高嵩雨見了面,大伙寒暄了好一會,于是,「宴席」就正式開始了。
「哎呀,小雅啊,你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酒過三巡,高嵩雨贊不絕口的說。
「哪里啊,跟秋姐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了。」漢沽諾雅笑笑說。
「我是說真的,像你這種女人是最迷人的了,知性,性感,高貴,特別是你那一頭短發,前凸後翹的身材,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高嵩雨繼續說,一旁的葉秋踢了他一腳。
「雨哥,你見笑了。」漢沽諾雅說。
「你踢我干嘛?我實話實說而已。」被葉秋踢了一腳,高嵩雨不高興了。
「高嵩雨,你是不是喝醉了,在這亂說話?」葉秋說。
「我沒醉,我清醒得很呢,怎麼?實話也不讓人說?」
「那你繼續,你別後悔。」葉秋說著很不高興的站了起來,奪門而出。
「哎,秋姐。」三個女孩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
「雨哥,你快追啊。」莫小曼著急的說。
「我才不追她呢,還發脾氣了,哼,搞笑。」高嵩雨哼了一聲,自斟自飲。
「雨哥」
「叫也沒用,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你秋姐。」莫小曼喊著追了出去。
「小曼等等我。」付蘭說著也追了出去。只留下王穆王,漢沽諾雅和高嵩雨在那里。
「對不起啊,雨哥,我」漢沽諾雅真想解釋什麼。
「不關你的事,她就是個神經病,動不動就發脾氣,我都受夠了。」高嵩雨打斷她說。
「女孩子嘛,你當著她的面贊美另一個女孩子,她當然生氣啦,換了我,我也會生氣的呀,女孩子本來就是愛吃醋的嘛,要不,你去追一下吧。」漢沽諾雅試探性的問。
「對呀雨哥,去追一下吧。」一旁的王穆王也說。
「哎呀說了不去就不去,你們再說我翻臉了。」高嵩雨有點煩躁的說。
王穆王和漢沽諾雅很無奈的對視了一樣。
「秋姐,等等我們。」莫小曼和付蘭追上去說。
「高嵩雨呢?沒來嗎?」。葉秋轉過身問。
「雨他喝醉了,你別跟他生氣啊。」莫小曼上前說。
「對呀秋姐,你別氣了。」付蘭也說。
「當著我的面說那樣的話,我能不氣嗎我?什麼屁酒話,酒後吐真言你們沒听說過嗎?他這個負心漢竟然沒追出來?」說到這,葉秋聲音開始哽咽了。
「秋姐,你別哭啊。」看見葉秋哭了,莫小曼的心也酸溜溜的。
「死高嵩雨,我對他那麼好,他還不知足,整天就知道挑逗女孩子,那我也都忍了,沒想到他今天竟然放肆到這種程度。」葉秋哭著說。
「秋姐」被她這麼一帶,莫小曼和付蘭也哭了起來。
「還是姐妹好,男人沒一個靠得住。」葉秋說著,三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