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烈知道累壞了她,看著她眼底的陰影,他也很心疼,可是,他忍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嘗到了美妙,怎麼可能這麼幾次就夠了的,他真的忍不住,她給他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讓他躁動的一遍又一遍的停不下來。
「那今晚不許沒完沒了!」
「好,我會克制。」
晟烈得到允許,哪還有多余的自制力去忍耐。
依依嬌聲呵斥,羞處傳來一陣酥麻,她清晰的感覺到了晟烈把手指刺入了她的幽然地帶嬲。
「依依,你濕了,還敢說不想要我!」
晟烈邪魅的笑著,感受著依依腿間的濕潤。
「你還說……濤」
依依低喘,唇間溢出低吟聲,都是食髓知味的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撩撥。
「嗯……」
「好,不說了,我們做……」
晟烈一手摟著她忍不住想要攤下去的身子,一手麻利的除去身上的阻礙,釋放出早已蓄勢待發的腫脹,上前一步,抱住虛軟無力的依依,拉開她的雙腿,深深沒入了她的體內。
「啊……」
突如其來的填滿,直搗黃龍,讓依依情不自禁的後仰,尖叫出聲。
「嗯」
晟烈悶哼一聲,真爽!
他們都做過這麼多次了,依依還是一樣的緊,一張小嘴咬得他欲仙欲死,這滋味,妙不可言。
晟烈拉著她的雙腿緊緊掛在自己精瘦的腰間,使兩人私密的部位結合的更加緊密,溫厚的大手緊扣住她的小蠻腰,不讓她有任何的逃離機會。
抓著依依的雙峰,進攻的忘乎所以,整個人都快瘋狂了,暢快的大吼出聲,每一次抽送都頂到可花心的最深處。
依依受不住他如此強悍的索取,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榨干了,軟綿綿的只能攀附在他身上。
房間里,只听得晟烈吭哧吭哧的撞,桌子嘎吱嘎吱的晃,依依嗯嗯啊啊的哼……
房內溫度持續不下,香艷旖旎,極盡纏綿。
爽了,累了,終于離開了桌子回歸被窩。
依依香汗淋灕,小臉緋紅撩人,撅著嘴巴賴在晟烈的胸膛上。
晟烈抱著快要昏厥過去的依依,向臥室走去,其間竟然一刻也沒有退出過她的體內。
可才走了幾步又蹭得直冒火,自顧自將她抵在牆上折騰了好一會,一波結束,把她擦了擦又放在床上狠狠的欺負了一番,等他盡興,依依已經死去活來好幾回了。
迷糊中,依依暗自發誓,以後再不相信晟烈所謂的會克制這種鬼話了。
完事後,晟烈將依依擦了擦就摟進了懷里,模著她柔柔的頭發,心里柔軟的無法言語。
第二天午後,勞累了一晚的兩人都還在睡夢中,楊柏就在外面敲門。
想來,是其他人都不願意來吧,原因可想而知,他們的主子可是破天荒的睡到這個時辰還沒起床,昨晚該有多累啊,他們可不想這個時候來自找麻煩。
都說剛睡醒的男人傷不起,誰知道此時王爺有沒有在做‘晨運’啊,听昨晚王爺那聲響,精力還是很充沛的。
前晚王爺似乎還對他們幾人有所顧忌,可昨早挑明了後,昨晚王爺好像沒有什麼顧忌了,那動靜大得,所有人都怕是听的清清楚楚了。
所以,剛才吃飯的時候一致決定不來叫他們,也一直認為,王爺不自個兒出現,就絕對不進後院,在主子看來,吃飯應該沒那麼重要的。
還是和以前一樣,吃力不討好的事總是給楊柏做,好像,楊柏也已經習慣了。
晟烈听到敲門聲一下就醒了,看了眼臂彎里熟睡的小女人,心里的甜蜜不言而喻。
輕輕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只披上了外袍匆匆打開~房門,就怕敲門聲吵醒了睡夢中的人兒。
「何事?」
晟烈壓低了聲音,對楊柏要說的事已經了然于胸。
「衙門的人圍了軒然居。」
楊柏說的風輕雲淡,也是,如果王爺不想讓人進來,那麼單憑衙門里那些個無能鼠輩,就算有數百人,他們也不能踏足一步。
「讓廚房準備午飯,依依該餓了,不吃飽,哪有力氣看戲。」
「是」
晟烈轉身進入臥室,依依已經擁著被子坐起身了,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有睡醒。
晟烈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從包袱里找了一套依依的衣裙給依依穿上,在這個過程中,依依仍舊眯著眼楮假寐,看來,真的累壞她了。
還好昨晚他幫她擦了身子,不然,身體粘粘糊糊的她一定又會不舒服了。
「小狐狸精,快醒醒吧,我們去吃午飯,吃完飯帶你看戲去。」
晟烈任依依靠在懷里,拿著梳子小心的幫她梳順頭發,他說過,等他學會了梳頭,要天天幫依依梳發髻的。
沒想到,這話都說了這麼久了,他還是沒學會,等這次回京,他真的該好好學了,把他答應了她但沒有做到的都給她補上。
「看戲?我不去,我要睡覺。」
「乖,我保證,你會喜歡這出戲的,戲名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主演呢,叫肖飛!」
「肖飛?我要去。」
一听是肖飛,依依瞬間來了精神,一下就竄離了晟烈的懷抱,動作大得差點扯到了還在晟烈手里的頭發。
要不是知道依依痛恨肖飛,晟烈一定就吃醋了,怎麼可以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就激動成這樣。
「慢點慢點,小心噎著。」
晟烈看著依依一陣心驚膽顫。
這吃相也太慘烈了點吧,就像是剛從牢里放出來,幾年都沒有吃過飽飯的一樣。
捧著個碗拼命的扒拉,似乎是嚼都沒嚼就吞了下去。
她有這麼餓嗎?
昨天晚飯她有吃啊,就算昨晚做了激烈運動,也不見得能餓成這樣吧。
依依哪顧得了這麼多,她現在恨不得立馬就去看戲,要不是晟烈非逼著她吃飯的話。
匆匆吞下一口飯,依依這才有空搭理晟烈。
「不嘛,人家迫不及待要看肖飛是如何倒霉了,先說好了,如果你敢輕易饒過了他,我可不依。」
依依嘟著紅唇,拉著左手邊晟烈的衣袖晃啊晃。
「好好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都依你。」真是小孩子心性,連這個都要撒嬌。
不過,撒嬌就撒嬌吧,他喜歡。
這可是他想要揉進骨血里疼的小女人,不寵她,寵誰?
只要這個小女人開口了,他心里的原則立馬就傾斜,她想要,連他的命給她都行。
「你說的都依我,可要是出了人命,你可得替我收拾!」
嘴上是這麼說,可依依心里還是有著分寸的。
傷人性命這種事她絕對不敢做,任何人都沒有剝奪生命的權利,即便是這個人惡貫滿盈、人人得而誅之,那也必須由國家的律法來懲戒他,不然,要國法何用。
人人都打著除惡懲奸的旗號隨意傷人,那這個社會不就亂套了嗎。
不得不說,現代法治社會的思想已經在依依的腦子里根深蒂固,即便是她身邊有個掌握生殺大權的男人,也改變不了她這樣的想法。
對于肖飛對她所做的事,在律法懲戒了他之後,她最多也就是讓明毅偷偷的狠狠的揍他一頓。
「好,我收拾,你就是把天捅個窟窿我也幫你收拾!」
第二次听見這話,依依心里還是會蕩起一層層波浪,在心坎上撞出一個個浪花,帶著小心肝冒出無數個泡泡,飄飄然、甜蜜蜜、樂滋滋!
「那我把他給殺了?」依依輕聲道。
「好,殺了。」晟烈跟著她的話走。
「砍頭?」
「嗯,砍頭。」
「剁了?」
「好,剁了。」
依依撲哧笑出了聲。
「你還真沒有原則,要真是這樣,東陽國的百姓就真要罵我是狐狸精了,禍害了他們最英明神武的大將軍王。」
晟烈抓住在他胸膛上作亂的小手,再讓她這麼胡鬧下去,他們今天恐怕又出不了門了,他可不敢保證不會扛著依依回房做運動。
這小女人就是這麼沒心機,思想單純,她怎麼就沒想到,肖飛能夠制造出這麼大的混亂將她擄走,這豈是一個小小的知府小舅子能做到的,他身後的事肯定是多了去了,哪是單一為她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