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爺極品妃 翻牆有時很傷人

作者 ︰ 柚子小妖

晟烈一臉呆滯,現在是什麼個情況,滿臉甜笑,輕聲細語說了這麼多,依依的目的就是想將他拒之門外?

身後有幾道悶笑聲,明顯是已經很努力的壓制了,可正是這樣的壓制听在晟烈的耳朵里更是那麼的刺耳,轉身狠狠瞪向那忍得臉部抽搐的四人。

「想笑就大聲的笑出來,本王現在給你們大笑出聲的機會。」

四人一怔,紛紛閉嘴,上一個狗膽包天取笑王爺的人恐怕墳頭草長得都比他們高了吧,當著王爺的面笑他那不是閑命長嗎,以前笑他時都是王妃在場,有王妃壯膽,而現在,情形相當不妙,王妃剛剛才將王爺拒之門外,爺是里子面子都掛不住,現在笑他恐怕會死無全尸。

「呵呵,王爺,屬下們怎麼敢笑您呢,你真會開玩笑!」連勛睜著眼說瞎話,還是保命要緊溴。

「本王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你們現在就給本王笑,笑夠了,給本王想出進院的辦法,這是命令,立即執行。」只要能進門,被笑一下又何妨,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連勛幾人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得到晟烈的允許,四個人還真的狂笑出聲,不是因為剛才,而是因為現在,他們的王爺居然下了這樣的命令,真是讓人汗顏呀,若不是他們每天都跟在王爺身邊早已有了免疫力,他們恐怕早已被雷得外焦里女敕了,有誰敢相信,在王妃面前這個嬉皮笑臉,撒嬌耍賴的男人是外界傳聞中那個冷酷無情的烈王爺啊!

此起彼伏的笑聲沖上雲霄,久久回蕩,連勛最過分,居然笑得蹲在了地上,就連平時最刻板的楊柏都笑得見牙不見眼禱。

晟烈不知,被逗笑的又豈止是身邊的四人,院中的清曇和藍霜,靠在門上的依依,同樣是忍得臉部抽筋了。

依依能想象外面幾人笑得毫無形象的樣子,也能想像晟烈臉黑吃癟的表情,剛才被單壁柔挑釁的火氣頓時一掃而光,可她還是想要為難一下晟烈,誰讓他是罪魁禍首呢,以後這樣無硝煙的戰爭還有多少她還不知道呢。

「爺,你不是會輕功嗎,這點院牆算得了什麼,一跺腳不就進去了」

見晟烈的臉越來越黑,幾人趕緊收斂了笑容見好就收,以防王爺惱羞成怒,殺人泄憤。

還好連勛主意多,隨口就給他想出了辦法,不然他們笑話了王爺可不是好蒙混過關的。

晟烈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等他進去了,就死皮賴臉不出來,總會將她哄好的,他了解她,不是原則性問題,她是不會太堅持的。

她性格直率,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不會藏著掖著,有什麼情緒統統都表現在臉上,正是她這種率真的個性吸引了他,讓他一步步淪陷至如今的無法自拔,在外面勾心斗角累了,回到家有個真性情的小女人知寒問暖,這才是他最眷戀的。

晟烈立即提腳躍了上去,眼看就要過去了,院里卻傳來了依依的聲音,「你若敢翻牆,我就一輩子不理你」。

晟烈趕緊一腳踢在院牆上改道落地,站穩還不忘用眼神秒殺連勛,「餿主意」。

連勛聳聳肩,表示很無奈,他怎麼知道王妃會來這一手,不過,主意有的是,眼楮一轉便有了。

「哎呀,王爺,你怎麼樣了,沒傷著吧,運功時最忌諱強行停止,你這樣會受傷的,薛晏,快,給爺瞧瞧傷得重不重!」

連勛一邊咋呼一邊給幾人使眼色,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早已有了默契,幾人也很快明白了他的用意,以剛才的情況看,王妃定是靠在門上听他們動靜呢,既然如此,那就演場戲吧,王妃心軟,又樂于助人,不認識的人都伸以援手,怎麼可能听到王爺因她受傷而無動于衷呢,苦肉計最是管用,上回不就是這樣讓她主動回府的嗎。

「爺,快動動你的腿,試試還能不能走,輕功最容易傷到腿了」

薛晏很快入戲,擔負起專業人士的職責,他們都知道,王妃一點武功也不懂,隨他們胡編亂造,只要不是太離譜,牛頭不對馬嘴,王妃是不會懷疑的,但關鍵問題就是速戰速決,騙得了王妃但騙不了明毅,要是被明毅拆穿了,他們幾人恐怕就得陪王爺一起死無葬身之地了,騙了王妃那可不是好蒙混過關的事,王妃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整人方法,他們可不想嘗試。

「好像有些麻了,剛剛是腳底,現在連上面也沒感覺了,本王就只能這樣站著動不了了,薛晏,本王不會連下半身都會沒知覺了吧,如果是那樣,本王和個廢人有什麼區別,還不如現在就一掌拍死我算了,想我堂堂烈王爺,東陽國的大將軍王,馳騁沙場這麼多年,今後有可能要躺在床上任人擺布,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們幾個就幫本王解月兌吧。」

王爺說的是聲淚俱下,悲痛欲絕,幾個侍衛听得是滿頭黑線,一直以為連勛就是最不靠譜的那個了,沒想到王爺臉皮厚起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夸張的演技真讓他們忍不住想豎大拇指了,他也不怕嚇壞王妃或是事情敗露後死無全尸!

自從王妃九個月前死而復生徹底改變了之後,王爺便無師自通得學會了哄女人、油嘴滑舌、死皮賴臉,現如今又學會了騙死人不償命。

依依听著他們的談話心里也慌了,她剛剛真的有听到踢到院牆的聲音,以前電視里經常看到那些武林人士在練功時被人打擾,導致走火入魔或是筋脈盡斷而死,也有很多在打斗過程中強行停止的人被反噬傷了自己而吐血的。

晟烈剛剛不會真的傷到了吧,輕功是腿上功夫嗎?用得不當會傷到腿嗎?這些,她一點也不懂,想要問問明毅,可晟烈卻說他的腿都沒有知覺了,來不及多想,趕緊打開了門,奔到晟烈的面前。

門外,褚黎和楊柏扶著晟烈,薛晏在幫他檢查著,做戲就得做全套。「你沒事吧,怎麼就傷著了呢?」依依焦急的詢問著,哪里還能注意到那幾人交換了眼色。

晟烈看她如此的緊張,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可他還得繼續繃著,若是讓依依知道了他們是在演戲,那他就得撞牆了,惹怒了她,怕是真的弄斷了腿依依也不會再理他。

晟烈一臉哀怨沮喪,好不悲傷,「依依,你謀害了親夫後,有何打算?」

幾人真是憋到了肺疼,謀害親夫?虧王爺好意思說出口,他還不快點見好就收,戲演過了會出大麻煩的。

「我,我哪有謀害親夫,是你自己學藝不精,這能怪誰?」

依依低著頭,聲音非常的小,明顯的底氣不足。

見依依有些難過,低垂這頭,雙手揪著衣袖,一副小孩子做錯事等著大人責罰的樣子,幾人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了,眼神交流,一直認為應該適可而止了。

薛晏趕緊打圓場,「王妃,王爺的腿沒什麼大事,先扶進去好好揉揉,筋絡通了就沒事了」。

依依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要是真因為她一句話就害他成了殘疾,那她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依依讓他們將晟烈扶進了屋,靠在了躺椅上,她則搬來小凳子坐在旁邊,殷勤仔細的幫他揉著腿,自己犯的錯誤自己想辦法解決,不能逃避推月兌責任,這是依依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是每個現代人從小就要求樹立的責任感。

晟烈心里真是美啊,現在,他不但光明正大的被‘請’進了屋,還享受著這天大的恩賜,依依的玉手在他腿上輕輕的揉著,這種感覺真是讓他飄飄然,依依還是很在乎他的。

看他那一臉享受到得瑟的模樣,除了依依外,其他幾人都想甩個白眼給他看了,現在的王爺,就這點出息了,王妃就算甩他一巴掌,只要給個笑臉幫他揉兩下,王爺一定笑得跟朵花似的。

「依依,你別生我氣了,我不是故意要抱她的,她生病了,還哭得那麼傷心,我才會安慰她兩句,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就原諒我吧,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除了依依外,其他的女人在我面前流血流淚,我一定視若無睹,用上輕功立馬跑開。」

其實,晟烈歷來都是無視女人的,除了依依和單壁柔,依依是他的摯愛,而單壁柔則是對他有恩。

依依被他的話逗樂了,哪有人的保證說的這麼不正經的,就他這麼油嘴滑舌,再加上那張人神共憤的妖孽臉,也不知道誘~拐了多少無知少女,而且,他剛剛的表情和語氣還真是特別的幼稚。

「幼稚?」晟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活了二十八個年頭,伴隨他的都是冷酷,無情,驍勇,睿智,而幼稚,他今天還是第一次听到,不過,只要能哄得依依高興,幼稚就幼稚吧。

晟烈敢肯定,听到依依說他幼稚,連勛幾人恐怕會笑岔氣的,果不其然,那幾人已經背過了身子,那一抽一抽的肩膀無疑不說明了那幾個家伙憋笑憋得很幸苦,自從有了依依,他在那幾人面前可謂是丟盡了臉。

「我沒生你氣,我只是不喜歡單壁柔那種話里有話的做法,她和你青梅竹馬怎麼了,就該告訴全世界,尤其是我這個烈王妃嗎?真討厭她這種耍手段的女人,很無聊!」

依依光是說說就很氣憤了,索性站起身離晟烈遠點,幫他捏退,想都別想。

晟烈也起身去拉她,這回,依依沒來得及躲開。

「依依,你誤會了,柔兒其實很善良,也許是她從小就很少與人接觸,說話才會讓人誤解了,她是絕對不會存有壞心的,這個我很了解。」

依依見他為單壁柔說話而不相信她,心里莫名的煩悶,便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既然你的腿沒事了,現在就離開吧,我累了,要去休息一下」說完,轉身進了臥室。

「依依」晟烈不懂她為何突然就不高興了,其余幾人也只能搖頭嘆息,睿智的烈王爺不見了。

吃了晚飯,依依在晟烈強硬態度的陪同下一如既往的逛花園,春天到了,萬物已開始復蘇,到處都彰顯著盎然生機,偶爾一陣風過,也是特別的舒爽,不似冬日的冷冽,也沒有夏日的干燥,有點濕、有點粘,還夾雜著桃花的清香,讓人神清氣爽。

依依還在為上午的事生著悶氣,晟烈和她說話,她也只是斜眼瞟瞟,偶爾用一兩個「嗯」回答他。

晟烈對她這種愛搭不理的態度也是全然接受,今早和單壁柔正面接觸沒有刺激到她已是萬幸,現在她鬧點小脾氣、耍點小性子反而讓他高興,即便依依失憶了,她還是會因為見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而生氣,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嗎?

幾人還沒走到桃花林,便看見老管家步履蹣跚的朝他們走了過來,晟烈猜想應該是有什麼事,因為全府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他都會陪著依依散步,不喜歡被人打擾,更不喜歡太多的人靠近依依。

正如晟烈所想,此時的老管家正在心里暗暗叫苦,他怎麼出個門也能趕上這檔子事,要是晚出門一刻鐘,不就能與鉞王爺錯開了嗎?他還真是倒霉催的。

自家王爺和鉞王爺本來就不對付,平時見了面都是勢同水火的,更別說現在正是王爺陪王妃散步的時候,他將鉞王爺領了去,無疑是自找死路,王爺很有可能會直接結果了他這條老命。

可是,他也是沒有辦法啊,人家可是王爺,自己一個小小管家能將王爺拒之門外嗎,他倒是想說自家王爺不再府里,可鉞王爺搶先說明了找的是王妃,他還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將人領了過來。

老管家覺得,領鉞王爺來找王妃,自已無疑是死得更快,自家主子寵愛王妃寵愛的緊,平時哪個男人多看兩眼都醋意滔天,現在自己居然領著他的死對頭來找王妃,哪還有活命的機會。

果不其然,王爺一見到鉞王爺臉就黑了,兩位爺就這樣怒視著,誰也不想先退縮,氣氛僵的能凍死人。依依也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一雙眼楮在兩人之間來回的打量,最後定在了晟鉞的臉上。

這是自依依醒來後第一次見到晟鉞,依依覺得,這個人很眼熟,自己應該認識他,雖然此時他周身散發著凌厲的氣息,可她卻一點也不害怕,她就是相信他是個好人,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依依自己也不清楚。

管家見王妃盯著鉞王看,額頭上的汗已是一坨坨往下掉了,他家王爺要是打翻了醋壇子,第一個倒霉的一定是他,此時的管家只能盡量弓著身子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了。

不想再看他們波調暗涌的大眼瞪小眼,她怕兩人一觸即發大打出手,刀光劍影殃及池魚,自己躺著也中槍,到時候缺胳膊少腿就太冤了。

依依適時出聲,問得小心翼翼,真怕他們一個眼刀過來將她射殺。

「你們要干嘛?」

依依此話一出,兩個男人的冷冽居然瞬間土崩瓦解,齊齊的看向依依,滿臉溫柔寵溺,好像剛才放冷氣的人不是他倆。

「沒想干嘛,我這是和二哥(三弟)打招呼呢」同樣的話一出口,兩個男人還不忘互瞪一眼,語氣咬牙切齒,眼神刀光劍影,但表面上卻和和氣氣,如此表現,讓依依佩服得五體投地,真是演藝界的高手啊。

「呵呵,原來你們是兄弟呀,難怪這麼有默契,說出的話都是一樣的」

依依自然能看出他倆的關系不好,其實,只要是有眼楮的人都能看出來,就算沒有眼楮,光听也能听出來,可她相信,晟烈是好人,他的二哥也是好人。

「莫兒,我每天都在筱雅苑等你,你為何這麼多天都沒露面,身體還有什麼不適嗎?還是有人用強硬的手段禁錮你的自由?」

「你等她做什麼,你可別忘了依依是我的娘子,是你的弟妹,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語行為,我可不希望听到任何的流言蜚語,你可以不在乎,我可不能讓依依受到傷害,再說,我和依依本就是夫妻,哪來禁錮一說,依依留在王府天經地義。」

晟烈見晟鉞用如此柔情的眼神看著依依心里就不爽,他的娘子不允許其他男人惦記,更何況現在是非常時期,依依記憶中沒有太多的人,也沒有喜歡的人,他豈能允許別人有趁虛而入的機會。

照依依失憶前和晟鉞的關系來看,依依似乎很信任晟鉞,也很欣賞他,而晟鉞也曾當著他的面表明過對依依的好感,直接挑明了要和他爭奪依依,由此看來,晟鉞就是他最大的威脅。

俗話說,一山豈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最終抱得美人歸的一定會是他晟烈。

依依有些迷糊,按晟烈所說,二哥叫的莫兒就該是她,可她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名字,而且自己和二哥又是什麼關系,他怎麼又會每天在筱雅苑里等她呢,可別扯上什麼作風問題吧,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和大伯哥有什麼禁忌戀,這搞不好會被浸豬籠的,她才剛剛重生,不想就這樣再死。

「你認識我」看著晟鉞如此炙熱的眼神,依依可以肯定,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莫兒你」

對上依依陌生的眼神,晟鉞說不出的心痛,莫兒好象不認識他了。

晟烈在一旁偷笑,幸災樂禍,活該!

晟烈似乎忘記了,依依也不記得他。

依依看著晟鉞傷心的樣子,心里堵得慌,就好象自己做了一件罪大惡極的事。

「呵呵,不好意思,我病好後就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可以再介紹一次嗎?」

晟鉞心如刀絞,莫兒真的忘了他,兩個人的那些記憶,如今只有他一人還記著,可是想想,這樣也很好,她將所有人都忘了,忘了傷痛,忘了過往,那麼現在大家都在同一條起跑線上,沒有先來後到,誰能贏得她的心,這一回,就各憑本事吧。

「我叫晟鉞,我們認識時,我兩都隱瞞了真實身份,我告訴你我叫夜寒風,自此,你便叫我小夜,以後,你還是叫我小夜吧」

小夜是莫兒的專屬稱呼,他不希望有所改變。

「我倆都隱瞞身份?那我當時叫什麼,你怎麼會叫我莫兒的?」

「當時你說你叫莫依依,我便叫你莫兒了」

听了他的話,依依不敢相信的踉蹌了幾步,莫依依,他居然說自己曾告訴過他,她叫莫依依,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九個月前穿越而來的那個前任就是自己,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記憶也沒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依依捂著腦袋拼命的想,身邊的人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她緊閉雙眼,臉色蒼白,眉毛擰在了一起,樣子很是痛苦。

晟烈趕緊上前想要抱她,手才剛踫到她,她卻突然睜開了眼楮。

依依被近在眼前的晟烈一嚇,瞬間很大力的將他推開,捂著腦袋尖叫了起來,「啊,你走開,不要靠近我,你要殺我,明毅,明毅,快來救我,明毅」。

听到依依的尖叫,明毅立即閃身將她抱在了懷里,他可顧不上她是不是有夫之婦,他只知道,她此時一定很害怕,而自己,是唯一一個能讓她有安全感的人。

依依縮在明毅的懷中,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仿佛只有听著他有力的心跳,才能讓自己安心,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身體還有些發抖,聲音明顯听得出來她在哭泣。

「明毅,晟烈要殺我,他一掌就打在我的胸口,我被打飛撞在牆上,我好痛,痛得沒辦法呼吸了,我快要死了」

明毅沒有說話,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緊她,他從來都不知道,在自己未遇到她之前,她過的是這樣的日子,他只知道她的父親想要殺她,卻沒想過晟烈也想要殺她,在自己沒有遇到她,沒有保護她的那很長時間里,她是忍受著怎樣的傷害。

「依依,你記起來了嗎?」晟烈終于在這突發狀況下回過了神,顧不上明毅和她的舉動有多親密,滿腦子只知道,依依記起了他曾傷害了她,她是要恢復記憶了嗎?

依依從明毅懷里怯懦的抬起頭,一雙淚眼汪汪的大眼楮盯著晟烈,問得小心翼翼,「你為什麼要殺我?」

剛才頭痛欲裂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被晟烈近在眼前的面孔刺激到,一瞬間的刺激讓她腦中閃過一個畫面,她看清了,那是晟烈一掌將她打飛。

晟烈听她這樣一問,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歸了位,看來,依依只是記起了一部分。

「依依,那次的事是個誤會,那時你才剛嫁進王府,我還沒愛上你,有人給小皇妹下毒嫁禍給你,我一時沖動才傷了你,可我從沒想過要你死,傷了你之後我也很內疚,我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你不相信我,不相信連勛他們,那你可以問清曇,清曇可以作證。」

剛開始晟烈沒有善待依依,甚至是想要依依死,可是對她有了好感後,他就一直很後悔,現在依依又想起了這事,他就更是自責,回想起來,依依和他在一起後真沒享受什麼好日子,剛剛表明了心意,便去了邊關,陪他粗茶淡飯,回京後一直就在忙,年後沒幾天又帶回了單壁柔讓她傷心,自己還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不害怕了,我現在想要回去休息,今天就不去桃花林了」

嘴上說不害怕,心里卻有了疙瘩,仍舊依偎在明毅的懷里,明毅半擁半抱帶著她轉身離開,在明毅的護送下回了後院。

身後,兩個男人相互怒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人逑得,各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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