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爺極品妃 心,傷得粉粉碎

作者 ︰ 柚子小妖

皇宮的夜晚終于恢復了一點夜的平靜,勾心斗角的女人們也暫時的鳴金收兵,勝利者在享受勝利的喜悅,失敗者在總結失敗的原因,只有那麼一隊人馬匆匆的趕來,打破滿院的靜謐。

匆匆而來的是晟烈,帶著一隊御林軍,不等太監通報就直直的闖入了太後寢宮。

太後慵懶的斜靠在躺椅上假寐,對于晟烈的不善之舉也不甚在意,他倆見面向來都沒有好臉色,她自是知道他對自己恨之入骨,巴不得除之後快,可她是正統的皇太後,沒有正當的理由,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畢竟自己是先皇的皇後,先皇去了不論誰繼位,都得尊她為太後,隨意除去,恐留天下人話柄。

太後慢條斯理的坐起身,由一旁的嬤嬤扶著步入高位坐下,顯得高貴典雅,「烈王爺如此興師動眾的到哀家這所為何事?」

「本王丟了東西,來太後這找找。」晟烈的臉上一如往常的冰冷,但眼中的一絲慌亂還是沒能逃過太後的雙眼,是什麼東西會讓他如此緊張惚。

「哀家可否知道王爺丟了什麼會需要到哀家這里來尋找」

「兵符」晟烈咬牙切齒,狠厲表露無遺。

太後听到兵符兩字,心里也是狠狠一顫,一改慵懶,厲聲喝道「王爺慎言,偷兵符可是重罪,你懷疑是哀家偷的嗎?溫」

「太後不會,不代表太後身邊的人也不會,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欣妍郡主近日來頻繁出入王府,今日更是進了本王的書房,兵符丟失,讓本王不得不懷疑,為了證明太後的清白,我想太後是不會介意本王搜查郡主的房間吧?」

晟烈一句話堵死了太後拒絕的路,能拒絕他搜嗎?如果拒絕,那不是表現得心虛,可是,看他緊張的樣子,莫非欣妍真的拿到了他的兵符,既然拿到了,為什麼不給她,現在弄的她措手不及。

「當然,哀家也願意同王爺一道去證明哀家的清白。」騎虎難下,但她也不會給晟烈陷害她的機會,危險要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化解。

皇上,永遠都會出現在最關鍵的時刻,當一群人出了門正要去林欣妍房間的時候,皇上就在侍衛的簇擁下出現了,當然,他只是來湊熱鬧的,順便做做證人。

林欣妍已經睡下了,來不及披上外衣,房中就擠進了一大堆的人,還沒搞清狀況,御林軍和侍衛就在房中搜查了起來。

晟烈渾身散發著冷冽刺骨的氣息,太後也是蹙著眉頭,林欣妍覺得,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和她有關的大事,她想問,但又不敢開口,此時的氣氛真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王爺,找到了,是這個紫檀木盒子嗎?」侍衛在眾目睽睽下從衣櫥里拿出盒子。

林欣妍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不是烈哥哥的盒子嗎,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房中,還藏在了衣櫥里?

晟烈拿過盒子,沒有打開,走到林欣妍面前「你知道盒子里有什麼嗎?」

「我知道啊,是你的兵符。」林欣妍還沒回過神來,本能的回答,沒有注意到太後滿含深意的目光。

晟烈將盒子打開,把兵符遞到了皇上的手上,皇上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這兵符是真的」,意在告訴在場所有人,林欣妍房中的兵符並未作假。

「本王沒想到你會偷兵符,你拿它做什麼?」

太後瞬間明白了他這話的目的,想要拖她下水「欣妍,到底是怎麼回事,想清楚再說」

注定,她的提醒會被林欣妍自動忽略,此時的林欣妍,滿腦子都是晟烈對她失望的眼神,她不要烈哥哥誤會她,她要解釋清楚。

「烈哥哥,我真的沒有偷你的兵符,我今天是想偷來著,可是後來我又放下了,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里。」

眾人抽氣,太後絕望,這郡主會不會太蠢了點,親口承認想偷兵符是大家親耳听到的,而她所說的放回去卻沒人能證明,她這樣一說只會坐實她的罪名。

「為什麼偷它?」晟烈再次問道,現在林欣妍是死定了,不過看她這麼沒腦子,或許會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

「欣妍一定是看它特別才拿來玩兩天,一時忘了和王爺說一聲。」太後也算明白了,自己是被晟烈擺了一道,從他接受了欣妍,做了那麼多,為的就是現在這一刻。欣妍的罪是坐實了,可她不能讓單家九族一起陪葬,無心之失總比蓄意偷竊判得輕吧。

「不,我沒有拿,烈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為了你我可以背叛任何人,又怎麼會拿你這麼重要的東西來玩呢。」林欣妍絕對不能認同太後的說法,這樣說不是讓她承認拿了烈哥哥的兵符嗎,她必須要表明立場。

「哦,背叛任何人,那你到說說為了本王你都背叛了誰」晟烈好整以暇,看來這個驚喜還有希望。

「我」

「欣妍住口」太後厲聲喝道「犯了這麼大錯還在這里不知死活。」扼腕吶,自己怎麼會教出這麼蠢的人,連命都快沒了,還只顧著情愛。

林欣妍在太後的厲喝聲中找回了一絲理智,自己現在是越描越黑了,還差點就說出了太後姨母,害了單家九族,現在她只有唯一的出路了,「烈哥哥對不起,我只是看它特別就拿來玩兩天,走時匆忙忘了和你說。」

听林欣妍這樣說,太後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好在她還沒有蠢得無可救藥。

「哦,是嗎?那就當是拿來玩兩天吧,可是如果人人都像這樣隨意的拿去玩兩天,那本王豈不是每天都要活的膽戰心驚了。」晟烈施壓,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除掉這個妄圖取代依依嫁進王府的女人,其他的就先放一邊吧。

太後對上他陰沉的面色,心頓時沉了下去,她知道,晟烈如此說已是放她一馬,只想追究欣妍了,今日若是不處置林欣妍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侯只怕自己也落得個居心叵測的嫌疑。她咬了咬牙,狠狠的甩了林欣妍一耳光「你怎麼如此不知輕重,兵符是可以隨便拿來玩的嗎?」

林欣妍被打得措手不及,重心不穩的摔到地上,臉上還有明顯的五指印,呆呆的看著太後,「姨母?」「林欣妍沒經同意擅動兵符,即刻削去郡主封號,押入天牢,听候發落。」太後聲色俱厲,听不出半分不舍,還真是絕情,但心里卻暗暗叫苦,這讓她怎麼和妹妹交代,原來高貴典雅的模樣已經不在,一張保養得宜的臉有些蒼白。

林欣妍沒想到太後最終會將自己打入天牢,只能將求救的希望寄托在晟烈身上,「烈哥哥你快救救我,我不要去天牢,我還要做你的王妃,不能去天牢,不能去」

林欣妍在侍衛的拉扯下拼命的掙扎,瘋狂的大叫,聲音卻越飄越遠,在場的人也只能感嘆‘這女人似乎永遠都認不清形勢’。

「烈王爺可還滿意?」太後的手緊緊握著,指節泛著青白色,有著明顯的隱忍。

「一般」晟烈冷笑,轉身離開,留下太後怒火滔天。

御書房

晟烈端坐在椅子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子,顯示出此時他的好心情。

等待著他解釋的皇上終于還是沉不住氣了,「三弟,你此舉未免也太冒險了,若是那宮女假意被你收買,將兵符給了太後,那你今晚的戲就沒法演,這皇位就得易主,而你丟了兵符,那可是死罪。」雖然知道晟烈做事向來都是確保萬無一失才會動手,但難免也會出現意外,世事難料,更何況兵符是如此重要的東西,不容有失。

「你以為那是真的?」晟烈斜睨皇上一眼,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朕確定那是真的」皇上手中也有一塊,他自信能夠辨別真偽,而且太後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拿塊假的根本騙不了她。

「你手上那塊是真的,不過林欣妍在書房見到的和讓宮女帶進宮的那塊是假的,我只是在她的房中給調換了而已,我不可能拿如此重要的東西來冒險。」

「換了,什麼時候換的,朕怎麼會沒發覺?」皇上的武功雖然算不上是頂尖,但是想要在他面前有所動作而不被他察覺,那也是很難的,而晟烈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換了兵符而沒被人發覺,他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是秘密」得瑟的眼神昭示著他此時的得意,果然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依依相處久了面癱臉也變得表情豐富了。

「說來听听」皇上是標準的好奇寶寶,遵循的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該去看望一下林欣妍了」明顯的轉移話題。

「是啊,你確實是該去看看,人家對你可是一片痴心呢,到最後都想著嫁給你。你的演技也實在是高,連朕都快被你騙了,尤其是你那心痛失望的眼神,讓朕差點就沒忍住爆笑的沖動。」想起剛才的情形,皇上就想揶揄他幾句,難得踫上這麼好玩的事。

「謝皇兄稱贊」

皇上汗,朕這是在稱贊他嗎?

天牢,一如既往的黑暗封閉,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道。林欣妍雙手抓在牢門欄桿上,聲嘶力竭的吼著「放我出去,我是郡主,你們不能關著我,我要見太後,我要見烈王爺。」

「叫什麼叫,給我老實呆著」獄卒被她吵得實在心煩,大步走過來便是狠狠一鞭抽在欄桿上,順勢也抽到了她抓在上面來不及收回的手,細女敕的手背瞬間就皮開肉綻,看上去很是猙獰,痛得她立馬淚水漣漣。

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但林欣妍就是那種吃再多虧也不會學乖的人。淚水掛在臉上,卻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才,你居然敢打本郡主,等我出去了,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郡主,呵,你當自己還是郡主啊,我告訴你,進了天牢就別想出去,除非是死,想讓老子生不如死,惹惱了老子,老子先讓你生不如死。」

听他這樣說,原本害怕的心徹底慌亂了,語氣也不似剛才那樣囂張,但仍舊堅定「不可能,太後姨母一定會救我出去的,還有烈哥哥,他那麼喜歡我,他是不會不管我的。」如此堅定的語氣,不知是要說給獄卒听還是自己听。

獄卒臉上全是鄙視,「烈王爺會喜歡你?你別做夢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烈王爺只喜歡他的王妃,為了她把王府里其他的女人都趕走了,再說,烈王妃是咱東陽國第一美人,才貌雙絕又善良,就你這鬼樣子及不上王妃半分,是男人都不會選你。」

「你胡說,烈哥哥喜歡的人是我,也只有我,他會娶我的,我一定會成為烈王妃的。」吼得撕心裂肺,任何人都不能打破她的美夢,即使現在身處牢獄也不可以,她始終相信晟烈是喜歡她的。

「那你就等著吧」獄卒不再理她,這女人就是個瘋子,都死到臨頭了還在做著王妃夢,東陽國誰人不知,如若烈王爺想救一個人,那她還用到天牢里來嗎?

林欣妍終于吼累了,別無選擇的坐在稻草上,心里只祈禱著晟烈快點來救她。

晟烈臉色冰冷,直接往天牢里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間牢房才停下腳步。

林欣妍在听到獄卒們說「叩見王爺」時就跑到了欄桿邊,此時見到晟烈,眼眸頓時盈滿抑制不住的喜悅,「烈哥哥,你終于來了,你是來帶我出去的嗎?」,伸出那只被打的手,忍痛,想去抓晟烈,委屈的淚珠不斷滾落「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烈哥哥你快帶我出去吧,這里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他們打我,你看。」

晟烈眸光銳利的掃了她一眼,後退一步,避開她的手,很是嫌棄的樣子。

林欣妍在他犀利的眼神下終于發覺了他的異樣,為什麼烈哥哥要這樣看她,她縴長的睫毛顫了顫,咬著唇,抓緊了欄桿,「烈哥哥,你為何這樣看我,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對不對,我真的沒有偷你的兵符,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晟烈終于淡淡一笑,「本王知道」「你知道?你知道是誰陷害我,那你現在是來帶我出去的嗎?」林欣妍仿佛看到了希望,眼里也有了光彩。

「不是」狡詐的狐狸在吃掉獵物之前總喜歡盡情的耍弄它,給予逃生的希望而後再一次次將路堵死,晟烈無疑是狐狸中的佼佼者,「本王只是來湊熱鬧的」。

林欣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湊熱鬧?烈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在這里受折磨,你居然說來湊熱鬧?」

「折磨?你這樣就叫受折磨了嗎?比起依依受的傷,這還遠遠不夠」

林欣妍看著他陰狠的模樣,不敢置信的後退一步,睜大眼楮,指著晟烈的手指有些發抖,「是你,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

「看來你還有那麼一點點腦子」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

「為什麼?因為你不自量力,妄想取代依依,傷害她的人都得死。」晟烈的眼神更加的狠厲,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想起依依被劍刺穿胸膛差點丟了性命,他就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剝皮拆骨,現在只是關著她,算是便宜她了。

「就為了那個賤人,你居然要置我于死地,那個賤人到底有那里好,你要這麼護著她?」林欣妍被憤怒徹底沖昏了頭腦,開始口不擇言。

「噗」晟烈凌空打去一掌,林欣妍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

「沒人能侮辱她,你最好給本王記清楚,否則本王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欣妍的心都碎了,他居然為了那個女人真的動手打她,「這麼多年來,你喜歡過我嗎?」女人啊,就算是心碎了一地,也還是期待著自己喜歡的人愛過自己的,即使這個愛人想要她的命。

「一刻都沒有」晟烈想都沒想,果斷給出答案,就好像這是明擺著的事。

林欣妍苦笑「那麼這些天來你完全是在演戲,只有在戲里你才會正眼瞧我?」

「錯,從始至終本王都未入戲,只有你自己一人自以為是的沉迷其中。」晟烈是殘忍的,連陪他演戲的資格都不留給林欣妍,這讓她情何以堪,原本就碎了一地的心再次粉粉碎。

「你不能拿我怎麼樣,我是單壁柔的表妹,你殺了我,表姐是不會原諒你的。」

「柔兒心地善良,通情達理,她不會怪本王的,再說,本王有說過要殺了你嗎,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本王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林欣妍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被他無情的折斷,他的話讓她毛骨悚然。

絕望中的林欣妍突然笑了,笑得嘲諷,不是對自己,而是對晟烈,「你不是說愛的是單壁柔嗎,那齊依依又算什麼,你不是很痴情的嗎,現在是怎樣,移情別戀?晟烈,你的痴心也不過如此。」

沉默在天牢中蔓延,很久

「我愛柔兒,也愛依依,這沒有任何沖突」

林欣妍仿佛听到了個大笑話,笑得更加大聲了,「沒有沖突,哈哈哈,真是笑話,她倆才是最大的沖突,晟烈,終有一天,你會落得一無所有,啊」

林欣妍話還沒說完,便被尖叫聲所代替,沒人看清褚黎是如何讓動手的,只見到寒光一閃,林欣妍的臉上便貫穿了整條血痕,從左腮直達右邊額頭,鮮血瞬間覆滿臉頰,看上去好不猙獰,這樣的傷就算有最好的藥只怕也會留下疤痕,更別說林欣妍現在還身處天牢,眾人心知肚明,她這張臉注定是毀了。

林欣妍也被臉上這突然的疼痛驚慌了,血在不斷的滴下,但她卻不敢用手觸踫,只能驚慌的站在原地竭斯底里的尖叫。

看著她的殘像,沒有人想要同情她,其實,幾個侍衛雖然不喜歡她,王妃也是因她所傷,但他們和她並沒有什麼私人恩怨,在王爺沒有發話之前,他們本是不會擅自動手,但是林欣妍卻不知死活,膽敢對他們王爺無禮,那就不是他們所能容忍的了,反正王爺也說了,不會殺她,但要她生不如死。

「她的聲音真刺耳,毒啞她算了」楊柏皺著眉頭,林欣妍的尖叫聲讓他覺得很是心煩。

林欣妍听他這樣說,瞬間就閉上了嘴巴,驚恐的看著楊柏,顧不上臉上的疼痛,快速的跑到最里邊的牆角,瑟縮的蹲了下去。

「我覺得吧,以防她逃了出去,不如就挑斷她的手腳筋,讓她只能在地上趴著,像蚯蚓一樣蠕動,多可愛」連勛自是不會錯過湊熱鬧的機會,要說整人,少了他的參與,那簡直就是不完美。

「你真惡心」薛晏嫌棄的看著連勛,他並沒有要幫林欣妍的打算,只是覺得連勛的用詞很惡心而已,像蚯蚓一樣蠕動怎麼能覺得可愛呢。

林欣妍在他們的對話中早已嚇得縮成一團,如果牆角上正好有個洞,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晟烈沒再說話,徑自走出天牢,心里只想著林欣妍最後的那句話,柔兒和依依她倆真的沖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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