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爺極品妃 舉杯消愁愁更愁

作者 ︰ 柚子小妖

依依坐在筱雅苑中最偏遠的地方吃著點心,沒什麼胃口,只是單純的為了不讓嘴巴閑下來而已,至于吃了什麼,是什麼味道,她一概不知,眼楮直勾勾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眼神卻是空洞的,她看到了什麼,沒人知道,視線里沒有焦點,而她,卻也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因為,她的心似乎不在本該在的地方了。

明毅就這樣坐在她身旁看著她,不說話也不動,依依是感激他的,在這個時候,還有他陪在身邊,其實她知道,清曇也是願意陪著她的,只不過自己身邊總是存在危險,她不想連累了清曇。

明毅她卻阻止不了,他是一個注重承諾的人,當初答應留在她身邊,現在他就不會輕易離開,這也是當時依依篤定他會找來的原因,就算再把他留下十次,他也一定還會找來。

依依回過神來,看著熱鬧的大廳,忙碌的工作人員,突然就嫉妒了,每天能這樣吃喝玩樂多幸福,工作總是這樣忙碌多好,起碼自己有事可做,要為自己的生計奔波,沒有那麼多閑工夫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用忙碌來忘卻煩惱,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就和一醉解千愁差不多,可以暫時逃避,讓心情得到緩沖。

想到一醉解千愁,依依突然就有了沉醉一會的沖動,說動就動,依依讓服務員拿了酒,開始自斟自飲,幾杯下肚,便覺得手中的杯子太小,一次次的斟太過麻煩,索性將桌子上裝食物的小碗倒空,一碗碗的將酒灌下肚,漸漸的,本來有些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惚。

明毅好幾次想要開口勸她,可看著她深鎖的眉頭又一次次將到嘴邊的話咽回月復中,她心里的痛楚他知道,如果醉了能讓她暫時忘記傷痛,那就讓她醉吧。不是每一種傷痛都能清醒著來承受的,她壓抑了這麼久,是該釋放一下了。

「怎麼會有兩個明毅呢?」依依喃喃自語,她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不清,視線有些模糊「明毅,你不要晃,我都看不清你了。」

明毅也發現了她的不妥,怎麼這麼快就醉了?果真是心情不好時喝酒容易醉嗎溫。

明毅也沒想到,喝醉酒的依依特別的鬧騰,不管他怎麼哄她都不願意回房,一次次的掙扎著要到台上去跳舞。觀眾被她的吵鬧聲影響的沒法看戲,紛紛向他們這邊看過來。

明毅實在是被她鬧得沒辦法了,只得將她打橫抱起,強行抱離,喧鬧的大廳才得以恢復平靜。或許是習慣了剛才依依吵鬧時吸引的目光,明毅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後,還跟著一直關注著依依的季曜塵。

借著酒勁,依依又開始鬧騰,剛到後院,她就掙月兌了明毅的束縛跳到了地上,還腳步不穩的踉蹌了兩步,嚇得明毅趕緊伸手扶她。

這次她沒有將手拍開,反手拉住了明毅的手,語氣中有著明顯的嬌嗔「明毅,我們來跳舞吧。」說著就將明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側,兩手繞上明毅的脖子,輕移腳步開始晃蕩,說是晃蕩一點都不假,她的腳步很是漂浮而且沒有半點的章法,只是隨意的移動著。

明毅有些發懵,但也很快的反應過來,跟著她的腳步開始左右移動,努力的不讓自己踩到她。明毅沒有覺得這樣的舉動有什麼丟臉,心里滿滿的都是幸福,只要是她想要的,讓他做什麼都行。他知道此時他倆的動作是多麼的曖昧,距離靠的是多麼的近,于情于理都是不應該的,可他卻舍不得停下,一輩子或許就這麼一次吧,那就讓自己放縱一次。

後院的走廊上,季曜塵遠遠看著相擁而舞的兩人,心里是明顯的嫉妒,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覺,還是為了女人而嫉妒,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單單就見了這小丫頭一次,竟然就這樣深深的被她吸引,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

他不相信愛情,更別說是一見鐘情,可是現在的自己要怎麼解釋,他真的非常想沖出去推開那男人取而代之,縱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酩酊大醉的女子跳如此不倫不類的舞他也願意。她是因為和她相擁而無的那個男子才那樣難過的嗎?可是,那男子眼中也是有著明顯的寵溺的。

不知晃了多久,依依的腳步已越來越無力,最後靠在明毅的胸膛上睡著了,她真的該好好睡一覺了,清澈明亮的眼眸有了血絲,眼底也有了陰影。

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安置好,手還是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她嫣紅的臉頰,明毅這才發現了依依的不對勁,她的臉燙的嚇人,不像是喝醉酒的緣故,趕緊握了握她的小手,也是一樣的燙,手心中滿滿的都是汗,該死,居然沒注意到她生病了。

將她的手放進被子,明毅轉身向外走去,他一直都知道烈王爺派人在這周圍守著,褚黎四人也輪流著來,現在找到他們就有辦法,找大夫還得靠他們,他不能離開太久,將依依一人留在這里,他不放心。

出了筱雅苑的門,明毅四處的張望著,讓有心人一看就知道他此時的焦急,他要的就是這樣。果然,沒多長時間,褚黎和薛晏就出現在他面前,薛晏在就正好,連找大夫的時間都省下了,听說王妃生病,薛晏也來不及多問,跟著明毅就進了筱雅苑。褚黎則回府稟報王爺,王妃生病可不得了,還得要第一時間告訴王爺。

依依病得不嚴重,只是受寒引起發燒而已,加上喝醉了酒,她的表情才看上去才如此的痛苦。

薛晏是知道依依不喝藥的,索性也不讓人去煎藥,只是讓月娘給她喂了解酒湯和姜湯,再敷上了冷毛巾。

月娘是筱雅苑中唯一一個知道依依是烈王妃的人,她也是打心眼里喜歡著這個古靈精怪,活潑可愛的小王妃的,身為王妃,卻沒有富貴人家的那種嬌縱跋扈,待人接物和善有禮,這樣的人想不喜歡都難。

季曜塵在一旁靜靜的站著,知道依依病了,他也顧不上合不合適就來了,心里有些自責,昨晚若不是他的出現,那她是不是就不會在寒夜中站那麼久。晟烈來時,房中只有明毅還守在她的身邊幫她換著額頭上的帕子,她就這樣昏睡著,眉頭皺得很緊,如同他此時揪緊的心。

明毅見烈王爺來了,自覺地起身離開。

晟烈接過他手中的帕子,彼此心照不宣,撫上依依的額頭,還是那麼得燙,喚來連勛讓他去取幾壇酒,他要幫她擦身子。

記得當時依依也是這樣幫明毅降溫的,還說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話,什麼沸點、蒸發,他從來都沒听說過,不知道她從哪听來的稀奇古怪的說法,不過,她總是會時不時的冒出一些他听不懂的言語,他已經習慣了。

連勛很快的抱著幾壇酒回來了,拿來臉盆將酒都倒進了盆里才退了出去。

晟烈端起盆走回床邊,掀開被子,動手月兌起依依的衣服,看見逐漸露出來的白皙肌膚,因為發燒還透著些許粉紅,他可以感受到那細女敕的觸感,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透徹的觀察她,洞房花燭他沒出現,現在想來是虧了,晟烈的氣息有些不穩,強迫自己閉上眼楮,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伸手拿起盆中的帕子幫她擦身。

昏睡中的依依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涼刺得一抖,嚶嚀出聲,但卻沒有轉醒的跡象。

晟烈就這樣坐在床邊,不時的給她擦身子,然後握著她被子外的白女敕小手,黑眸緊盯著她的睡顏,良久。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晟烈轉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大手撫上她的額頭,還好,已經不燙了,看起來睡得也不那麼痛苦了。他起身吹滅了蠟燭,在一片黑暗中掀起了被子的一角,輕輕躺在她的身邊,把她赤~果的身子摟進懷里,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滿足的閉上雙眼,在甜蜜的折磨中進入夢鄉。

晟烈是在一陣呼喊中驚醒的,身邊的人閉著眼楮,眉頭緊蹙得能碾死螞蟻,額頭上的發絲已被汗水濕透,粘粘糊糊的貼在臉上,腦袋還在不斷的搖晃,喃喃自語「哥哥,哥哥,不要丟下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晟烈知道她是做惡夢了,想要將她叫醒「依依,快醒來,你是在做夢呢。」

依依好像听到了熟悉的聲音,這聲音讓她很安心「晟烈?」

「是我,我就在你身邊,你快醒過來,醒來就沒事了。」

「不是,你不是晟烈,他不要我了,所有人都不要我了,要把我丟掉,我不要回到街上,我不要。」

依依的每一句話都狠狠的戳在晟烈的心上,看來這次的事是自己沒有考慮周全,傷害了她。

「沒有,我怎麼會不要你呢,過幾天我就接你回家。」

「我沒有家了」依依開始嚶嚶哭泣,但始終沒有徹底清醒。

晟烈是真的沒辦法了,只能將她緊緊地攬在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不知道哭了多久,可能是夢已結束,依依終于又安靜的睡去。

晟烈卻再無睡意,心里一直以來的疑惑又多了幾分,她為何會說自己沒家,又為何呼喊著哥哥不要丟下她?她在宰相府受盡欺凌,里面的人時刻想要她死,她不當那是家這很正常,但她和思澈又是怎麼回事?據他所知,她是在落水醒來後突然就對思澈產生依賴的,以前他倆從沒接觸過,又何來丟下一說?她自從醒來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這又是怎麼回事?

晟烈想不通,可他卻清楚的知道,不管怎樣,依依是他的妻子,他就要保護她,此時最重要的是抓緊時間將問題解決,再讓依依這樣下去,他真的很心疼。

當第一縷陽光照進窗戶的時候,依依緩緩睜開了眼楮,第一感覺就是好累,頭還隱隱約約的痛著,她怎麼了?總感覺全身酸疼,喉嚨還有點灼熱感,這難道就是宿醉的感覺?想要起身,剛掀開被子就驚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她的衣服呢?她徹底的懵了,她昨晚夢見自己小時候被親生父母遺棄,也夢到哥哥出車禍離開,沒有夢到其他的呀,這都和月兌衣服沒有關系吧?

依依迅速抓過床尾的衣服穿上,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直接去問明毅來得方便,她知道他一直守著自己,有誰進了她的房間,他一定是一清二楚。

明毅見依依出來了,匆匆迎上前來,伸手很自然的探上她的額頭,手心的溫度讓他放下心來,燒已經退了。

依依不覺得他的動作有什麼越矩,只是有些不解,「你做什麼?」

「你昨晚燒的很厲害」依依驚訝,他居然一次說了那麼多個字,在依依看來還真的很難得。

「哦,那是誰在照顧我?」

「月娘」

依依是在廚房找到月娘的,平時她從不進廚房,有什麼需要都是交給廚子去做,而現在她居然親自動手給依依炖補品,依依快感動的痛哭流涕了,沒想到月娘也對自己這麼好「月娘,昨晚謝謝你照顧我」。

「不用那麼客氣,你若是病倒了,誰想點子讓我賺銀子呢?你可是我的搖錢樹」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她眼里的關心還是沒有逃月兌依依的眼楮。

「月娘,你是怎麼知道用酒擦身可以很快降溫的?」她在穿衣服時就發現了床邊的一盆酒,加上明毅說她發燒,那這酒的用途就很明顯了。

其實依依是想問是不是月娘幫她月兌得衣服,可是又覺得這樣問太直接,如果不是她,那自己豈不是會很尷尬,于是便換成了如此委婉的問法了。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給你喂了姜湯和醒酒茶。」

原來不是她,在依依心里隱隱約約是有著猜測的,月娘不知道這個方法,明毅更不會這樣做,而她昨晚在夢中好像是听到了晟烈的聲音,難道,真的是他?依依的自我修復能力還是讓人佩服的,傷心了兩天也就不那麼堵了,不就是失戀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一開始不就準備著離婚的嗎?這年頭,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等和他徹底把婚離了,就再找一個看著順眼的培養培養感情嫁了,何必在那一棵樹上吊死呢,自個兒在這傷心又傷身,人家在那逍遙又快活,這種吃虧的傻事做一兩天也就夠了。

想通了以後,依依又是那個神采飛揚的依依了,現在她要趁著陽光明媚、天朗氣清出去逛逛,她很久沒有感受到融入人群中擁擠的存在感了。

興高采烈的蹦往大廳,一轉彎,撞進一人懷里,「呀,對不起」依依皺眉,揉著被撞疼的鼻子,心里忍不住抱怨這人的胸膛太硬,這一撞疼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鼻梁沒事才好,雖然抱怨,但嘴里還是道著歉的,畢竟是自己走得開快撞了人家。

季曜塵看著她多變的表情,撞得有些發紅的鼻子,真想抬手幫她揉揉,這丫頭怎麼這麼可愛呀!「沒關系,怪我自己反應太慢沒能及時躲開,害得姑娘撞疼了鼻子。」

听他有些揶揄的話,依依也有些尷尬了,不好意思的抬起頭,才發現「是你!你是」依依努力回憶著那天的情況,他應該有說他的名字吧惚?

季曜塵見依依認出了他,但好想忘記了他的名字,心里的失落很是明顯,正當他想再次介紹自己時,依依終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想起來了,你叫季曜塵對不對?」說完還不忘小小聲的夸獎自己兩句「呵呵,我的腦子咋就這麼好使呢,過目不忘,真是沒辦法,天生的,頂呱呱。」

听到她的嘀咕,季曜塵真是汗了,腦子好使還用想這麼久,還有那兩句夸獎自己的話,听上去怎麼這麼別扭,不過,這小丫頭始終是想起了他的名字,讓他失落的心找到了一點安慰。

「姑娘的燒退了嗎?身體是否無恙了?」看她神采奕奕的樣子,應該是沒事了吧,可他就是想要確認一下溫。

「你也知道我病了?不會是全苑的人都知道了吧?」不就是生個病嗎,怎麼就弄的人盡皆知了呢?

看著她多變的表情,季曜塵突然就想逗逗她「我不確定這事是不是全苑的人都知道,不過喝醉酒在大廳耍酒瘋這事倒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包括在場的客人。」

依依囧,丟臉都丟到大本營來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耍酒瘋,這讓她的臉要往哪擱,以後出門都得戴面紗了,雖然以前偶爾也戴,悔啊,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千年形象一朝喪

看她腸子都快悔青了的表情,季曜塵決定不再繼續逗她,「不過也沒事,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幫你擋著呢,沒人看見你的臉。」其實,當時明毅是為了阻止她掙扎才將她整個人箍進懷里,而她的臉也正好埋進了他的胸膛。

依依听他這樣說,毫不猶豫的甩了他一個大白眼,這男人真是討厭,說話居然大喘氣。

季曜塵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丫頭真有性格,居然對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翻白眼,一點也不做作。

「季公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不想和這個無聊的男人嗦,還是走吧。

「姑娘是要出去嗎,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我想姑娘應該是不介意帶我參觀一下京城的。」說完率先向門口走去,不留給依依拒絕的機會。

依依真要對這個自來熟的男人抓狂了,參觀你妹啊,本小姐很介意,也不問問人家是要出去干嘛,就自以為是的硬要跟上,當我是免費導游嗎?哼,待會兒迷路了可別怪我。

她自己對京城都不熟呢,到了這里後,她大多時間都是呆在王府的,有時會到軒然居和火鍋店轉轉,但也是有人在身邊陪著,自己最多就認識王府到筱雅苑的路,其他地方她沒去過。今天本打算就在附近幾條街逛逛的,既然他要去參觀,那就去唄,趁好自己也去走走,如果真的迷路了,不是還有明毅嗎?

午後的街道還真是熱鬧啊,到處都是喧囂聲,可隨著他倆的到來,喧囂便慢慢被靜謐取代。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男的目不轉楮的盯著依依,只差沒滴口水,女的則一臉嬌羞的偷偷打量季曜塵,在他們眼中,這兩人完全是驚為天人了。

季曜塵顯然是習慣了這樣的關注,依依卻有些不自在,以前出門清曇總是要自己戴上面紗的,只有和晟烈在一起時她才能本色出游,也會有人看她,但迫于晟烈的氣場,那些人也只是敢匆匆的瞟上一眼,像是今天這樣明目張膽的駐足觀望還是頭一回。

依依趕緊拿出面紗圍上,這才讓周圍的人漸漸散去,懷璧其罪啊!

逛街時,有個能提東西的人是好的,有個既能提東西又能付錢的人就更好了。一路上季曜塵都在幫依依付錢拿東西,她買的東西不重,都是一些小東西,但卻讓季曜塵更加的手忙腳亂,稍不注意就會遺落,彎腰去撿,懷中的東西又會掉出一些。

依依真不是故意整他的,只是覺得這些小東西真的很精致很特別就買下了。再說,是季曜塵自己說幫女人拿東西是一個有風度的男人該做的,那為了展示他的風度,依依就由著他拿唄。至于花錢嗎,依依還是有著原則的,沒有買任何的貴重物品,自然也是因為她真的用不著,只是挑了一些精致小巧的工藝品,花不了幾個錢。看他付錢時掏出大錠的銀子豪爽的讓老板不用找了就知道,這點小錢人家是不放在眼里的。

茶樓中,依依悠然的品著茶,被無視的季曜塵終于忍無可忍了,「喂,丫頭,我這即送東西又請喝茶的,你不表現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樣兒也就算了,你好歹也得正眼看看我吧?」听這口氣,還真有點像被拋棄的小媳婦。

依依抬眸掃了他一眼「我有讓你跟來嗎?」這人真是的,不讓他總姑娘姑娘的叫,也沒讓他自動給改成‘丫頭’呀,听上去就像是在叫他的跟班一樣,現在想想,讓他跟著拿東西是他活該,還真是後悔沒多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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