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笑,公子你要乖 【125】警告,離她遠點

作者 ︰ 俏巫

「什麼?」

南影城府的某座落院里,一聲驚駭聲出,冷風臨俊顏臉是訝異,張著嘴巴,一雙黑眸染上了別于冷冰的色彩。

夏蟬竟然已經知道他們的事,而且以此作為要挾,讓爺答應她的條件,雖然她的條件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可是對夏蟬來說更是一石二鳥。

「我出來散……」花焰輕正想說自己只是出來散步,然而余角眼光一閃,花焰輕心中再次訝異了。

「不要!」蘇奇也很直接的回答,鼓著腮幫子瞪著花焰輕︰「蟬蟬哭了,她不開心,我要跟她一起玩,她就開心了。」了為挾冰。

夏蟬絕對是一個很少哭的人,可是蘇奇卻說她不開心,而且哭了,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難道跟她那個‘不願意’告訴他的秘密有關?這究竟是為何?

這……

寒鷹一陣沉默,片刻之後才淡漠輕語,優雅的聲音悠懶︰「這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如此一來我們也近了一步。」

也就是因為這種似近似遠的感覺一直讓他沒有安全感,她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走出自己的生命里似的,一種無名的恐懼暗暗籠罩著,暗藏在他的身邊。

「是!爺教訓得是,是屬下愚鈍,可是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難道真的要與夏蟬合作?」想到這一切都是夏蟬所設計,冷風臨就有一種想要反對的感覺,並不是他討厭她,也不是因為此事對他們有沒有利益,而是他不想讓爺委曲求全。

「我有不該有的想法?」寒鷹劍眉淡挑︰「那麼你這個沒有‘不該有的想法’的人,又為何落在別人的手里?」

聞言,蘇奇趕緊搖搖手,否定與自己無關︰「沒有沒有,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蟬蟬自己不開心,自己哭了,還叫我子信,好奇怪哦∼」

空間里一片沉靜,過了片刻之後,花焰輕的聲音才又響起︰「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大皇子只是一個如孩子般的男人,我也不相信你是因為喜歡他才對他特別,我也相信你那麼做一定有什麼原因,只是我想說的是,我是你的丈夫,如果你心里有想法,我是不是該知道?」

「風臨,閉上你的嘴巴!」寒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底出現一抹可疑的笑意,似乎很滿意看見他的變臉。

「哭了?她不開心?」花焰輕眉頭頓時一皺,犀利的瞳眸瞬間冷冷的眯起︰「說,誰欺負她了?是不是你把她弄哭的?」

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他,他也不會如此被動,如果夏蟬只是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罷了,大不了就是多了一個‘蘇賦’,多了一個了解他的人,可是偏偏,就因為冷風臨的刺殺讓夏蟬查了出來,所以他才只能任她擺布。

衛子信?

他知道她並沒有睡覺,以她的武功與警覺性,就算她真睡著了,但是他進門的動作,躺在她身邊的動作,甚至是他說話的聲音,這些種種的舉止與聲音,以她的警覺,她早該清醒了。

突然間,花焰輕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是自己走到了別人的落院里,雖然是暫住的,但他卻可笑的問別人為何出現,明明是自己心不在焉,卻懷疑別人是否動機不純。

「子信∼」悠悠的聲音很輕很淡,花焰輕魅眼一沉,有如失去渾身體力般跌坐在一般的石墩上。

這是一簡優雅而舒適的廂房,燭光裊裊上升,珠簾輕晃,淡影在地輕搖輕晃,一抹修長的身影走進了室內,直接走到床邊,睡在了床上,輕摟著床上美麗的女人。

否則他的靠近他為何一點也沒有察覺?

只是听著城府里的閑言閑言,還有看著夏蟬對蘇奇的態度,他真的很郁悶,也很傷心,她究竟有什麼事是不能與他分享的?

每每當他以為自己要走進她的心里,每每都會有意外情況發生,感覺很近,又似乎很遠。

「不想說嗎?」花焰輕烏黑如深淵般的瞳眸微微一暗︰「那就听我說吧!」

不說別的,就說夏蟬與花焰輕,還有季如言的關系吧!他們三個各持一城,本來就是一個很好的利用,可是偏偏,爺一直讓他一等再等,而且似乎一點也沒有要從夏蟬這邊下手的態度,這也是為何他要故意刺殺夏蟬嫁禍東都的原因。

可是為什麼夏蟬會沖著蘇奇叫子信?是因為蘇奇長得像衛子信,還是蘇奇本本就是衛子信?

他也沒想到夏蟬竟然那麼聰明,竟然發現他與東都殺手之間的兩者不同,也讓爺變得被動。

假借閉目裝睡,夏蟬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張開眼楮,她知道花焰輕問的是什麼,她也知道他想要她解釋什麼,只是她能說什麼?

寒鷹烏黑的瞳眸精光閃過︰「一個能進入男子學院比賽的女子,而且還躍越超群,一個十三歲就開始掌權的女子,三年不倒,如今還將繼承一城之位,這樣一個女子如果容易對付,你覺得我還要等那麼多年嗎?」

這樣一個女子,冷風臨竟然還不懂什麼叫做‘小心’,他也無話可說。

說蘇奇是一個長得像衛子信的男人,如果她那麼說了,花焰輕會怎麼想?她會覺得她心里愛著衛子信,繼而也喜歡蘇奇。

說完,花焰輕也沒給蘇奇回答就直接轉身離去,然而才走出了幾步,他又突然回過頭來,慵懶的聲音淡漠而道︰「大皇子,請恕我直言,蟬兒是我花焰輕的妻子,有夫之婦不可欺,雖然我不知道你听懂不懂,但是有些話我得說明白,我的意思也很簡單,那就是請大皇子.以.後.離.她.遠.點。」

☆☆☆☆☆

說著,花焰輕犀利的瞳眸又是一陣疑惑的光芒,是他想事出神了,還是這個大皇子奇怪並不如表面那般?

現在還閉著眼楮只是她不願意開口罷了,又或者她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願意告訴他。

花焰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心里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的晃神,然而身為一城之主,他又豈會在一個‘孩子’面前示弱︰「我的意思是剛剛出來散步,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這里,夜深了,大皇子回房歇著吧!」

蘇奇又是一陣感動奇怪似的看著他,嘴唇微嘟著︰「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賦賦說了,有問要必答,否則不是好孩子。」

聰明人自有狡黠之處,三年前他就看出夏蟬並非一般女子,果然,三年後,她已經成為一代名商。

聞言,冷風臨把頭一低︰「爺,對不起!是屬下自作主張讓您委屈了!是屬下的錯,屬下低估了她。」

「為什麼我好像總是走不進去?」

這里不是菊苑隔壁的落院?他怎麼走到這里來了?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里現在住的人正是大皇子蘇奇。

「爺,您不會對夏蟬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吧?」冷風昨翻了個白眼,不是他要懷疑,而是對于夏蟬這邊,他始終覺得爺一直手下留情。

「蟬兒∼」淡淡的聲音悠悠,慵懶迷人,睡在里面的女人閉目不語,懶懶的聲音又道︰「蟬兒,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一來可以省去防備東都那個人,二來還可以讓爺在東都替她效力,夏蟬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也難怪這幾年來把南影城的商業搞得有聲有色。

听到關門的聲音,一雙美麗的眸子緩緩張開,眼底帶著些許的歉意,久久之後不能成眠。

「嗯?」

花焰輕的問話,回答他的還是一片寂靜,花焰輕美眸一暗,心中一沉,轉身下了床,最後離開廂房。

雖然有點被迫的感覺,可是對于他們來說卻沒有壞處,所以他才會那麼爽快的答應。

離開了菊苑的廂房,花焰輕獨坐于幽暗的涼亭中,昂頭仰望著夜幕星空,月芽兒高高掛起,悄然的躲在了夜空里。

原來是你,一個已死的人,沒想到除了夏蟬,還會從別人嘴里听到。

說出某些話的時候,花焰輕幾乎是一字一字的吐了出來,俊顏淡漠冰冷,相較于天使般純潔的蘇奇,兩人此時就宛如天使與惡魔(閻王臉嘛∼吃醋的男人,大家理解理解,呵呵∼)。zVXC。

「你不是走進來了嗎?」一個疑惑的聲音突然響起。

花焰輕心中暗嚇一跳,犀利的瞳眸瞬間冰冷,然而當他看清楚來人之時又是一愣,俊美的臉上卻依然淡漠著︰「大皇子,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里?」

這兩天城府有一些傳言,他們總說夏蟬對蘇奇很不一般,而且他也看得出來,夏蟬似乎也很寵著蘇奇,只要是蘇奇提出來的,她似乎都不會反對。

而夏蟬嘴里的‘死’也只是因為蘇奇換了一種身份嗎?

如果他沒記錯,蘇奇是十四歲突染怪病,然後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十六歲時曾離奇失蹤了兩年,這兩年里,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去做了什麼,蘇奇最後在街上被人發現,只是知道此事的人並不多。因為誰會將一朝皇子成為乞丐的事寫在史記上,他會知道,那也是因為他就是那個在街上發現蘇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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