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俗一把 第二十章 老師

作者 ︰ 桀

我們花費了人生最好的四年時間,來到一所我們所謂的大學,對于大學應該是怎樣的的定義和理解,我總是和別人有些不同。我一直認為大學,應該是個可以包容各種個性的學生和老師的場所,尤其是具有著自己獨特性格的老師更重要。獨特性格的老師教出的學生往往會不拘一格,同時還會教給學生老師獨特的角度,這種獨特是社會標準化和一致化下的稀缺資源。一個大學若是沒有這種資源,那麼這所大學里的學生無疑是悲哀的,若是從此點去看學校,你會發現大學越好怪異老師越多,我大學的生活,也有這麼一群比較怪異或者有思想的老師,他們讓我的大學變得有了更多的趣味性。

單明強把考試通知單子撕了︰「這他娘的,又變了,還把這破東西貼在這兒干什麼?」全宿舍的人都看著強哥做完了這一切,沒有人出聲,只是看著他做,直到強哥把撕了的紙放到進紙簍,大家才開始問到底怎麼回事。原來,學校本來是把學校的期末考試放在考研後面的,可是現在不知道是那根經錯亂,要把期末考試放到前面。這種三天兩頭變換通知的事情,在這所三流學校是屢見不鮮,這次更是讓人憤懣,不過作為學生,只能接受學校的摧殘。

強哥︰「我過來時踫見文思武了,他好像剛給那個班上完課。」文思武是教育學老師,他上課總是喜歡用一些古文來說明教育問題,是個十分個性的老師。他說從外表看他,就是一個粗人,再加上他還很俗,是故他說他自己就是一「粗俗」。我大腦中,不由得竄出了這個老師,一個十分有意思的人。

小桂子︰「你們還記得咱們這三年多來的那些個性老師不?一個比一個有特色。」

宿舍一如既往的寂靜,大家都听到了小桂子的問題,不過現在沒有人會搭這種話題。這種話題,引起的爭論太多,往往爭論到最後的時候,大家會各自覺得沒有意思,同時又覺得是別人錯了,而且為此各自還會說些不太好听的話,實在有些不好。

不過好在雖然我們都沒有開口,不過大家的心中各自都是有著想法的。彌勒佛指著我坐的那一列提問︰「說說什麼是老師?」我前排的女生站了起來︰「‘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我一直贊成《師說》中的這句話。」第二個就是我,我說可以給我教知識,帶來新學問的應該都可以算作是老師。彌勒佛老師給我們說︰「我告訴你們,什麼是老師?我是這樣定義老師的,老師就是站在講台上自以為是,夸夸其談的人。」彌勒佛老師詞語一出,全班學生都大為驚訝,彌勒佛老師只告訴了我們他姓劉,經常在辦公室呆著,要是聯系他可以打電話聯系到。彌勒佛老師是我叫他的,這源于他的臉上一直是像彌勒佛的笑容,加上他大大的肚皮,簡直是活生生的現代版彌勒佛。從給我們定義完老師這個名詞後,他一連說過很多事情,都是別的老師所不敢提及的。他說我們學校自升本科以來,學生的學習氛圍就沒有了,大家都開始忙著各自的事情,領導忙應酬、老師忙文章、學生忙工作,沒有人再把真真的學習知識當做樂趣,當做大學的宗旨往下發展,要是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升本科,像現在的這種情形,還不如把學校門關了算了,因為現在的學校和中介或者婚介所沒有太大的區別,這讓人多少有些難過,說著說著老師的聲音竟有點哽咽;他還告訴我們,不要去對很多事情輕易下結論,比如對基地組織,不要盲目的去說,他打比方說當年**也被國民黨稱為是**,可是你要知道的是,當時**隊中過做下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當時的**在別人來看,就是基地組織;我記得最深的,是老師說一個人活著要是事事都按照自己的來,那麼他就是一個偉人,但是一個人要有所成就,就得默默的走自己的路。

米勒佛老師說過的事有很多,他站在講台上也說「他媽的」,當然還會評論些歷史,和各種的事實現象,有些事實關聯到政治,所以我就只能當做是听課听听而已,不再一一說給大家分享。最近小說都寫了快二十章,面對著馬上就要參加四年級第一學期期末考試和考研,我想把小說放一放,等考完了研再接著寫。

那個彌勒佛老師是我認為我們學校最牛的老師,他具有學者的風範,同時我從學校得知他是學校科研處的副主任,也是博士導師,在全國的來說他在他的研究方向是排前五名的。好多關于他的傳說和稱號,可是他在上課的時間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就是這所三流學校的一名普通職工,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他津津樂道的。當然從這一點來看,好多現實中的人都是做不到的,因為大多數人做的事都沒有那麼多的稱號可以得到,所以哪怕得過一個安慰獎都會說出來,表現一下自己,但是米勒佛老師沒有,也許可能就是因為他不想凡事都用獲得到的稱號來表現自己,他才有那麼多的傳說,和他的研究成果。有人說他是低調,我卻一直堅持認為那是一種不卑不亢的本色,只有這樣人生才能恬靜下來,心思才會在科研上表現出來。

流氓老師︰「你們說說教師節老師應不應該收禮?報紙我已經讀完了。」

同學們七嘴八舌的說著,各自有不同的意見。有部分同學表示利用教師節,老師是在受賄,拿別人的東西,尤其是那些一收就是好幾百的老師,更是讓人氣憤;另一部分則是覺得應該給老師送禮物,畢竟一年就過一次教師節,尊敬師長是應該的。基本全班的同學都持兩種中的一種意見。我站起來說,我覺得這兩個觀點都是有點過度的簡單,有些強詞奪理的嫌疑,比方說不讓收學生禮物的︰假如咱們是一個辦公室的老師,教師節這天我的學生給我送了禮物,並祝我節日快樂,而你什麼都沒有收到,你會怎麼想?而對于收禮物的那一方,如果只是簡單的說收禮的話,那麼有錢人家的孩子必然受老師歡迎,同時在學校得到更多的好處和照顧,僅僅是因為能送給老師更好的禮物。這樣產生的不公平,對那些普通的孩子來說是一種傷害,讓他們從老師跟前學到金錢至上的觀念。

流氓老師說我說的還是有一定思想的,希望我們班的學生平時都能多想些問題,不要見到問題只往一個方向跑,那樣會鑽到牛角尖里,最後流氓老師說其實老師要收禮,都是因為老師的收入不高,如果老師的收入高的話,別人送禮老師根本就看都不看,當然等我們自己做了老師後就明白這些了。

流氓老師,這是我們班女生對教育學文思武老師的稱呼,因為大家覺得他有流氓的潛質,而他同我有很多時間能談攏,是因為我有痞子的潛質,這是大家一致認定的。不管我愛不愛,文思武老喜歡不喜歡,反正他的流氓老師是被叫起來了。而追問道流氓老師的潛質時,大家都說他上課的時間講的話都比較真實,有時間言及女人時也是如此,這樣大家覺得他這個粗俗的人有些流氓的意思,于是這個流氓老師的外號就被大家一致通過。

如果說要給大學老師的個性個性排個名的話,我會給這位動輒在講台上能講絲襪故事的老師排第二名,我覺得這個年齡大我們超不過十歲的男人,是一個絕對真實的人,是當代實際派的代表之一,沒有一點裝13的成分。

當我想到這些時,不由嘴角露出了笑容。我記得古龍有本武俠小說中說一個人的名字可能會和這個人的不搭調,但是一個人的外號絕對會和本人很相像。

強哥︰「你復習考研了沒有大餅?」

「我復習那東西干什麼?與其復習考研還不如玩游戲或者睡覺呢,那種坑爹的東西!」

「耗子和不夜眠都在圖書館復習一天了,現在應該復習的不錯了吧?」

不夜眠︰「耗子復習的應該可以了,我一直上課著呢?」

耗子大聲︰「你上你妹的課,你都多長時間了天天在宿舍呆著?」

不夜眠︰「我就兩個多月沒有上課,這有什麼啊?這幾天復習一下就好了。」

任才︰「到時間耗子和不夜眠這兩個不復習的都考上了,咱們班其他復習的人都沒有考上,耗子和不夜眠就成了更出名的人物了。」

小桂子︰「說不定還真可以,大一時的《電路分析》耗子從不上課,考了個全班最高分,大二第二學期不夜眠的《線性代數》差兩分就考滿分,這次要是再把研究生走馬考上,那就超越了大一大二。」

莎莎︰「照這種說法,那我考上的可能性也很大啊,我要復習考研了!」

看來最近關于考研的事情大家總是在思考,除了我之外,我繼續回想著個性我排名第三的老師,不想談關于考研的事情,我覺得考研這件事對我來說,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局外人。

《中國近現代歷史綱要》這門課由包月老師來上,包月是一個女老師。我極為不喜歡女老師上課,不過包月老師是個例外,或者特例。

《中國近現代歷史綱要》這本書中,有很多事和政治有關,當然有些部分編輯的時間就走了政治路線,這些大家看起來會有些誤解,以至于產生不真實的感覺,這是由于政治給大家帶來的困擾。談及這本書,肯定得和政治掛鉤,不過我不言及政治,你們要是有興趣,下課可以自己思索,我只告訴你歷史事實,至于你們怎麼想,我絕對不會干涉什麼。考試的時間,政治方面的題目我會給大家勾畫些練習題做,但是歷史方面不會畫的,歷史和政治是七三分,這是我一直以來的作風,你們的學哥學姐都知道,可以去打听打听他們考試的歷史。我的課,不要求你們都來,只要你們不喜歡,可以隨時不上!

上面的這一段話,就是當時包月老師給我們講的,當听到她說可以隨時不想上課就可以不上時,我不知有多興奮,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課程我竟然一節沒缺的上了。因為她講的實在是誘人,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魅力吧,甚至會有一部分沒事干的學生,專門听她講課,說是一種享受。這是在這個三流的學校中,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著同樣也說明,課上的好壞和上課學生人數的多少有很大聯系的。因為,我們宿舍一直有一個不怎麼上課的,他就是每天折騰著他的電腦的莎莎,但是上包老師的課時,會叫我們去教室,而且清楚的知道是在那個教室上課。

這個姓包的女老師,她沒有只是告訴我們,當年的歷史是什麼樣的,而且讓學生覺得她所講的就是當年的事實一樣,她說她只給我們真相,我卻一直揮不斷她給予的真實,把她給我們授課的歷史也挪到了腦海中,或許很多年以後都忘不了。

宿舍中,大家還在說著考研,我卻覺得有些累,有些厭煩,厭煩這些原本和我無關的事情,被別人弄得和我有關。算了吧,考研屬于他們,我還是睡我的覺,過十天就可以回家,到時間好好把小說寫完,干些和自己有關的有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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